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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云安听着这话,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萧承逸皱着眉头吓唬她:“再哭,我可就不帮你了。”
沐云安信以为真忙拉着他的胳膊,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眼泪:“逸哥哥,你真的相信我吗?”
萧承逸有些嫌弃的为她擦着眼泪道:“我相信我自己。”
沐云安一脸的不解。
萧承逸伸手将她从床上拽起来问道:“你还记得你跟我道歉那天,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沐云安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萧承逸看着她一字一句认真道:“只要你不伤害我的母亲,我就会把你当亲妹妹一般疼爱,会保护你、爱护你,这话永远都作数。”
沐云安心底一塞,她突然伸手紧紧抱住萧承逸的腰,趴在他的怀中道:“我会做你乖巧可爱的妹妹,和你一起守护你娘,守护沐家。”
萧承逸微微一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道:“不是告诉过你,不许随随便便投怀送抱的吗?怎么就是记不住?”
沐云安扬起头来问他:“哥哥也不行吗?”
“嗯!”
萧承逸一脸严肃的应道。
沐云安撇了撇嘴,讪讪的松了手就见萧承逸转身点燃了房中的烛火道:“沐将军暂时禁了你的足,事情的真相我会替你查清,这段时日.你且安心待着,我给你带了功课。”
他走到书桌前,拿起几本书册。
沐云安一脸的意外,她疾步走过去,看着萧承逸手中的书册,心中的委屈难过全都不见了,剩下的只有无语。
她都已经这样了,他竟然还不忘给她布置功课?
等等。
这岂不是说明其实他没有怀疑过她?
所以,方才他那么凶都是故意的,就是想套她的话?
这人果然腹黑呢。
沐云安明白过来之后,很是郁闷的接了那几本书,咬着牙道:“我一定好好读。”
萧承逸点了点头:“字也要继续练,从今以后你要改掉以往的字迹,但这件事不可让别人知道。”
沐云安闻言心头一惊。
她看着萧承逸顿时就明白了他的用意,那嫁祸之人把她的字迹防的那么相似,定是对她十分的了解。
如果寻不到此人,日后那人指不定还要用她的字迹生出多少事端,而她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的冤情。
“谢谢你,逸哥哥。”
沐云安吸了吸鼻子,红红的眼睛里潋滟着星光。
“你知道吗?比起被父亲怀疑,我更难过的是被你误会,因为一梦惊醒,我想要洗心革面,却发现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我承认最初的时候接近你讨好你是因为怕死,可是从你不顾危险把我从火海中救出来的时候,我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好好的对你和你的母亲。
我想我们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永远都不要分开。”
萧承逸听着这话心头微动。
第四十四章 是个女人
“晏晏,你所求的我们一起去实现。”
一声晏晏让沐云安心中无比的温暖,她还记得萧承逸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是在清水寺的那场大火里。
他抱着她,替她挡住砸下来的房梁,坚定的声音对她道:“别怕!”
而现在,沐云安真的就不怕了。
无论她身上被泼了什么样的污水,哪怕被全天下的人误解,但只要他信她,她就不怕!
沐云安的肩轻轻颤动着,却是没有再掉眼泪。
她探出头看着萧承逸打趣的问道:“哥哥不让我投怀送抱,那你现在算什么?”
萧承逸唇角一抖沉沉的眸子低头去看她:“胆子越来越大了,也敢调侃我,怎么这是不怕我了?”
沐云安扬了扬眉:“早就不怕了,逸哥哥是这世上最好的哥哥,我最喜欢你了!”
萧承逸听着她的那句喜欢,耳根不由的有些泛红。
他忙敛住心底莫名的悸动,掩唇轻咳了一声。
恰好这时沐云安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她大囧,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肚子。
萧承逸低笑一声:“好了,让玉梨传膳吧,禁足的这段时间你可不许偷懒,我会随时来检查你的功课,若是做的不好,我可是会罚的。”
沐云安闻言立即伸出了小手:“我保证不偷懒,好好读书。”
萧承逸轻嗯一声,转身要走,沐云安却突然握住了他的胳膊问:“逸哥哥,如果找不到真凶怎么办?你还会信我吗?”
萧承逸看着她问:“那这件事是你做的吗?”
沐云安摇头:“不是我,我真的没有做过。”
“这便足够了。”
萧承逸摸了摸她的头:“只要不是你,我便能找出真凶还你清白,你是不相信我有这个本事?”
沐云安眉眼一弯,眸中倒映着他的影子:“我当然信你。”
萧承逸笑了笑:“用了饭早些休息,若是查出什么来我会告诉你的。”
留下这句话,他便踏着夜色离开了。
沐云安把他送出了房门,然后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夜幕里。
她在门前站了许久,直到玉梨走过来道:“小姐,少爷都走远了,你快进去吧。”
沐云安微微一笑,心底满满的都是感动:“逸哥哥是个好人。”
她此生定不会负他所信,她要和他一起共同守护沐家。
所以无论以后遭遇怎样的风雨,只要他还信她,她便会勇往直前的走下去。
……
离开水云居后。
萧承逸没有回听风院,而是去了沐府的地下暗牢。
暗牢里有侍卫把守,他拿着沐如丰的令牌进了暗牢,来到了其中一间密室,房门打开就看见阴暗的密室里关着一个人。
那人被蒙住了双眼,穿着一袭青色的道袍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椅子上,正是今日指证沐云安的玉虚道长。
沐如丰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今日之事证据确凿皆是指向了他的女儿沐云安,他表面上禁了沐云安的足,但实则背地里未曾放弃寻找真相。
只是萧承逸主动担下了这个任务,所以沐如丰才将沐府的暗牢之地告诉了他,让他来审玉虚道长。
玉虚道长虽然被蒙着双眼,但也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如何,他心惊胆战的后悔惹了这么大的祸事。
听见脚步声传来,玉虚道长打了个激灵。
他感受着自己对面站了一个人,那种强大的气场带着压迫性的寒意,让他冷到骨子里。
他颤抖着开口:“你是什么人?”
萧承逸垂着眸子盯着面前的人,淡淡的声音听着毫无温度:“是你自己招,还是尝尝我折磨人的手段再招?”
玉虚道长面色大变:“你让我招什么?我今日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我的确是收了沐三小姐的银子才替她说谎的。”
“哦?”
萧承逸尾音一挑:“那你便说说,沐三小姐是什么时候哪个时辰见的你,她当日又穿了什么衣服,身边带了什么人?”
玉虚道长一噎:“那是半个月前的事了,我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
“记不清楚,那就让我帮你好好想想。”
萧承逸冷哼一声,从一旁放着刑具的地方拿起一柄薄刃刀来:“道长可听过扒皮剔骨,可见过用人皮做的灯笼?虽然道长你的这身皮是老了一些,但我想扒的时候应该不难。”
玉虚道长听着这话吓得面色煞白,结结巴巴道:“你…你想做什么?”
萧承逸拿着那薄刃刀,贴着他的脸一点点的往下划:“你觉得我想做什么?嗯?”
玉虚道长感受着那凉刃贴着他的脸,因为看不见他的感官越发的清楚,尤其是想到那扒皮剔骨,他脑海中仿佛已经有了画面。
他瑟瑟发着抖:“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啊!”
话未说完,他就觉得脸上一阵刺痛,嘴里发出一声惨叫!
响彻密室。
只是因为这密室较为封闭,回声伴随着他的哀嚎不停的回荡着。
玉虚道长怕极了,他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血在不停的涌出,耳边传来男人阴森的笑声:
“听说从脸开始扒,才能扒下一张完整的皮,且人还不会死,我今个倒要试试。”
话音方落,玉虚道长惊叫一声:“我说,我说,不是沐三小姐,不是她指使我的,我没有见过她。”
萧承逸冷笑一声,他收了刀,整个人透着一股让人惧怕的阴狠劲。
“继续说。”
玉虚道长带着哭腔的声音道:“三日前,有一妇人给了我一笔银子,说过几日会有一个老夫人来合算八字,还告诉了我这家宅情况,让我按照她的说辞去诓骗那老夫人,她给的钱很多我便应下了。
两日后,果然有一个老夫人找到了我,我便按照编造好的那番说辞说给了老夫人听。
可是谁曾想那老夫人走后,却有人找上了门来,说我闯下了大祸,她告知了我老夫人的家世,我一听是将军府吓得魂都没了,只能信了那人。”
玉虚道长也是懊悔的很,早知道这牵扯将军府,便是给他再多的钱他也不会干!
萧承逸听到这话,眸色渐渐冷了几分:“是什么人?”
玉虚道长道:“我不清楚她的身份,只知道是个女人穿着一袭黑衣戴着斗篷,面纱遮住了脸,身形纤瘦。
她说我惹上了将军府的麻烦,若是想脱罪的话就得听她的,她说只要我一口咬定是受沐三小姐的指使,便可以保住这条小命。
对了,她还给了我一副三小姐的画像,方便我指认她!”
萧承逸目光一沉眼底透着丝丝的杀气:“画像呢?”
玉虚道长忙道:“在我的房间里。”
萧承逸眯了眯眼睛,又问:“那用钱财收买你的妇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