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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本想说什么,静静示意不要再说话。阿洛气得重新坐回原来的地方。吴若跟着静静走进里室,只见她从衣柜里东翻西找,找出一件藕粉色的纱裙给她,然后告诉她换上这身衣服,接着坐到梳妆台前,非常温柔的帮她把头上的高发解开,用梳子慢慢的梳着。
吴若已经好久没有好好打扮了,以前是她的养母帮她梳着头发,现在的她只会随便拿发带一系就完事儿。现在静静为她轻轻柔柔地梳着,吴若竟然微微有些动容,看着铜镜里的静静自言自语道:“你真温柔。你怎么会呆在这里呢。我曾经听说过,在这里面的姑娘基本上都是被人看不起的,即使她们标榜着卖艺不【创建和谐家园】,在众人眼里依旧是烂泥中的一朵野花罢了。”
她不会和人打交道,之前当妖怪的时候也没怎么跟妖怪交流,所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无意中触动了静静的心。
静静笑了一下,依旧是温柔似水的语气,“哪有人愿意往这个地方走呢?都是无可奈何而已。姑娘看上去也是好人家的。可千万别走了岔路啊。”
对方以为她是投身这个地方,微微有些担心。
“我只是在办一件事而已。你想多了。不过也谢谢你,你是一个很好的姑娘。”吴若对她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她向来都喜欢这种温柔似水的女子。
吴若没有再说下去,看着静静帮她梳发挽髻插簪。画眉后,抹上胭脂。镜中的她一下子变了个样,看不出以前素颜灰头土脸的样子。她竟有些惊讶。眼神一直定定看着铜镜。
静静轻轻地笑了,说:“姑娘长的真好看。”吴若回过神,说:“是你的化妆技术好,我可没有这么好看的。”静静从衣柜里又拿出一件纱衣给她穿上,说:“这件衣服是新做的。穿在你身上刚刚好。姑娘,您看一下还满意吗?”
吴若点头,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说:“不错。你的这身打扮和衣服都很好,我很喜欢。”静静放心了,看着边上气呼呼的阿洛,说:“好了。我们出去吧。”
吴若这时说:“不用了,你们就在这儿。打扰了。”接着她放下钱财就要出去。
阿洛及时在她身后叫道:“你到时候记得把衣服还给我们,这可是静静最喜欢的。”吴若回头看了这个暴躁姑娘一眼没有说话就走了。刚走出门,又立马回来了。她们有点惊讶,静静问:“姑娘怎么了?”
吴若谨慎地示意她们不要出声,接着打量这个房间侧耳倾听着,没有其他怪声之后又重新出了房间。刚出来时发现怀壁的身影一闪而过。看着他穿过墙壁,掠一道道门,以为他来到这个房间了。现在一看,看来还是去了其它地方。她立马按照刚才身影闪现的地方追过去。刚走到一个转角,迎面碰上一个赶早来的公子哥,看到新来的姑娘一下子乐开了花,拉着她的手不放,说:“诶,这是哪儿来的?怎么今天有新来的吗?妈妈真是不够意思,居然不告诉我。”说着他那张油腻的脸露出一个猥琐的微笑。
她把手甩开,皱着眉头瞪了一下。结果对方丝毫不觉得可怕,反而觉得很有脾气。在她身后跟着喊叫:“美人,别跑啊,别跑啊,你这么急干什么?陪我玩一下呗!”
吴若一个袖子甩过去,对方摔倒在地。他还是死皮赖脸地跟着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姑娘,表情入迷,痴呆地一直喊:“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本大爷叫黄生。家中银两无数良田万亩,你若是能跟我。唱唱曲儿陪我喝酒的话。我保证不会亏待你,怎么样?”
她没有搭理,身后的人还一直喋喋不休,大声闹,她原本想一拳过去让对方住嘴,但是突然间觉得这个好像能够引起怀壁的注意,倒也没阻止,反而故意停步,站在原地转身对着那个登徒子说:“你说的可是真的?”
黄生非常高兴,急匆匆跑到她面前说:“当然不假。”
第八十八章 自以为是
“那我要你替我做件事,如果成功的话,今晚我就陪你喝酒。”她轻轻笑着,露出了一个狐狸般的假笑。将碎发别到耳后,别有一番风情。
对方忙不迭答应,眼神里充满了兴奋和激动,“美人,你尽管说,只要我做得到,一定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个男子的眼中泛着贪婪的光芒。
她嫌弃的转过头去,看着楼里走动的三三两两,挑眉说着,“我需要你今晚在这里办一场宴会,宴席邀请所有的姑娘过来喝酒。也可以请一些达官贵人。”
“可以是可以,不过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黄生摸着脑袋看着她。
“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这件事情要办的热热闹闹,如果达到我心中的目标,我就陪你喝酒。”
他很高兴,连忙决定今晚就举行宴会邀请所有权贵过来。
“也不必请太多,只要能把场子哄起来就行。”
“好的好的,你说什么我都去做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啊?”黄生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今晚的事若成功,我再告诉你。”她丢下这句话,继续往怀壁的方向追去。
黄生痴呆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沉浸在无尽的幻想之中。
傍晚时刻不眠楼张灯结彩,非常热闹。空气中洋溢着特别的气氛,黄生真的邀请了若干个权贵到场,一起来参加宴席,宴席就摆在楼中间,好几张桌子摆在那儿,仿佛像开酒楼一般。这对于青楼来说倒是十分罕见的,老鸨神情复杂,她答应黄生可以办酒宴,对方也支付了一大笔酬劳,按理来说应该高兴才是。但是想到今天碰到的那个姑娘,就心神不宁,隐约觉得要发生一些大事。
正当她站在楼上,看着下面人忙忙碌碌的时候。静静从房间走出来,刚好看到老鸨,轻轻唤了声:“妈妈。”老鸨抬头一看是她,问:“最近身体如何?那个陈公子不见也罢。不要再留恋他了。”
静静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苦笑,说:“妈妈,你想多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这座楼的。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下去了。”
妈妈也不好再说什么,她和陈公子的事纠缠两年,一直藕断丝连。前段日子陈公子娶了富商的女儿,日子过得还算美满。但是前两天又过来找她,这让老鸨心里觉得不痛快,自己家的姑娘三番四次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奈何静静又是一个痴情的人。自从对方娶妻之后,静静就一病不起,这两天喝了一些药慢慢养好,血色也有了明显的改善。老鸨看着静静的身影在拐角处消失,又回头看着楼下忙碌的人影叹了一口气。
这黄公子虽然很大方,给的银子非常多,但是她是越想越不愿意。自己家开的明明是青楼,看下面的排场,人家却把这里当成了酒楼,张灯结彩宴请宴请宾客,这还是头一次。
天色渐渐暗下来,里面更加热闹,坐着一些不夜城的权贵以及黄生好友,都不知道黄生为什么今天请大家过来,黄生掩饰不住嘴角的快乐,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请大家乐呵乐呵,也请姑娘表演一下给大家增添些乐趣。”
对于男人来说,来这种地方当然是找乐子的,而且还是这么多人可以做伴,自然是好的。
吴若一直呆在不眠楼,即使老鸨看到她想驱逐出去时,她就把金子扔给对方,要么就是把武器架在别人脖子上威胁对方安静闭嘴,不要挡她的路。于是大家都默认吴若是这楼里的一员。
这期间黄生一直向妈妈打听吴若的来历,奈何妈妈也不知道,要么沉默不语,要么就说无可奉告。弄得黄生觉得吴若十分神秘,更有兴趣。一看到她的身影,立马追上去跟在【创建和谐家园】后面说个不停。
宴会按照她的安排,有条不紊进行着,先是姑娘们表演了歌舞唱曲儿,接着找一个人当主持,将场子烘托的十分热闹。吴若一直在角落里静静看着这一切,她不相信怀壁这个时候不出现。这么热闹好玩,就算是她也喜欢看呢。
左等右等没有看到可疑的踪迹可以让她情绪激动,反而是黄生擅自做主加了一些栏目让她一下子冒火了。
原本她是坐在二楼的走廊上,看着黄生像耍猴一样哄场子。没有想到他竟然站在台上说了一大堆屁话,说自己喜欢上了一个姑娘。希望大家能给点鼓励让他能够有勇气和这姑娘表白,想和她和和美美,长长久久的过下去。
原本她还在想,今晚不是要一起喝酒吗?这么快就有新姑娘陪着了。刚想完,黄生立马朝她的方向看去,大声说着:“粉衣姑娘,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第一面的时候,我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今天。今晚这个晚会是为你办的。希望你能够开心,也更希望你能同意和我在一起。”容不得吴若回应,场上人立即跟着吵闹烘气氛。他从胸口处掏出一大叠房契地契,说:“我知道你们女子都喜欢这些东西,现在我全部给你。”他叫边上的小厮把一叠契纸传给她。吴若对这些不感兴趣,也不明白这些代表什么,心里想着只要能够吸引到怀壁注意就行,于是她沉默不语地看着对方耍猴。
黄生看她沉默的样子,以为还在思考,继续趁热打铁:“我们黄家并不在乎门第之念,只要你愿意跟我保证不会让你受委屈,我黄生说的出做得到,今天请满堂宾客作证,我定不会负你。”
吴若听到这里实在听不下去了。原本想引怀壁出现,结果他没有出现,反而惹了这么一桩祸事。场上的人纷纷往黄生的视线看过去,一眼就瞧到二楼有一个姑娘,正面无表情看着大家。
有些人开始窃窃私语,“这姑娘怎么从来没有见过,长的还蛮不错的。”
“这姑娘叫什么名字,你见过吗?黄生原来喜欢的是她呀,长的倒是有几分姿色。”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吴若环顾四周并没有感受到妖怪的气息。难道今晚他不在这了吗?
再加上这个场子有点让她难堪。正转身回到房间里去。结果拿过她金子的小厮连忙叫住,“姑娘,这黄公子是不夜城有名的人,千万别惹了他,要顺着他的心意。不然的话,大家可能都会苦头吃的。他不是良善之辈啊,你要小心啊。”
吴若没想到这个黄生在她面前表现得很狗腿,背地里的名声却这么差。她点点头,问:“你知道他的事有多少?”
小厮偷偷看了下台上的黄生,轻轻道:“姑娘,实不相瞒,我有一个胞妹,曾经被他看上。我家抵死不从,结果他连夜派人抢走了,我的妹妹第二天人就没了。姑娘,这件事我没有骗你,最好是顺着他的心意走,不然的话大家都会遭殃的。”
吴若对有了非常大的嫌弃。再加上他还在台上喋喋不休表心意。只觉得十分恶心,对小厮说:“你先下去吧,接下来的事我自己处理。”小厮原本还想再劝一句,但是被她坚定的眼神所震慑,慢慢退下去。
台上的黄生说:“下来吧!你答应了今晚要陪我喝酒。希望你能够遵守诺言,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在一起,我知道,你也是想进我们黄家门的,是不是?”
这无疑是在恶心她,吴若站在上面,看着听着台上的人窃窃私语的嘴脸,有些按耐不住想教训对方的心情。她站在那儿定定地看了黄生许久,他满眼都是期待,一脸的自以为是,觉得她肯定会答应。
毕竟黄家在不夜城是数一数二的权贵。终于吴若动了,转了个身,偏头看了眼下面的人。一步一步缓缓地从台阶上下来。一双冷艳的眼睛看着凡夫俗子,表情十分冷漠,但是在这些见色起意的凡人眼中,觉得这真是一种高贵冷艳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一时之间竟呆住了。黄生得意的不行,他是第一个发现这么漂亮的女子,大家都震惊她的容貌中,所以势在必得。
吴若无视大家的目光走到台上。将刚才小厮递给她的一堆纸抛在空中。房契地契就像被风吹起一般落在地上,大家疯狂地抢夺着。黄生丝毫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看着她说:“粉衣姑娘,今天我已经做到了你的要求,希望你能够跟我喝杯酒。”
吴若笑笑,不知何时手中就出现两只酒杯,把其中一杯半满递给他说:“当然要喝了,这杯我敬你。”
他很高兴,刚要递到嘴边喝时,“姑娘,喝了这杯你就同意我们在一起吧。”
吴若看着对方那张洋洋得意,自以为是的脸。将杯中酒倒进他杯里。一杯盛不下两杯的酒水,所以慢慢的流出来滴在地板上。黄生不懂她的意思。吴若说:“你先把这杯喝下去。”
黄生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喝了。刚喝完,吴若说:“原本给你的半杯只是轻轻的痒痒药。再加上我倒给你的半杯。可以让你全身痛痒交加。不要怪我这么狠,你自己想想,你曾经有没有伤害过人命?我答应过陪你喝酒。可并没有说我一定要喝。”说完这句她脸上又露出狐狸般的假笑。
黄生一下子瞪圆了眼睛,目瞪口呆看着她一时说不出话。接着好像觉得后背有些痒,用手轻轻挠痒痒,发现又有点痛。接下来就是胳膊又痒又痛,一瞬间全身都开始痒起来,一抓却十分疼痛,好像身上的骨头断裂一般。
“你你你到底做了什么!”他气急败坏地想要抓住她,吴若身姿轻巧立马避开。
“你这个女人到底做了些什么?我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做?”一连串的问号从他口中咆哮出来。张牙舞爪地想抓住她。可他又哪里是吴若的对手呢?结果跌跌撞撞倒在舞台上。但是台下也有他的家丁,十几个簇拥上来想困住她。
她左躲右闪,台上家丁怎么也抓不住。楼上的老鸨看着又急又慌,急忙大喊:“别打了,你们别打了,打坏了你们都需要赔的!”
老鸨这句话仿佛提醒了大家于是。家丁都抡起板凳上朝她打过去,她都躲开了。就在这个场子混乱不堪时,一声长长的口哨声非常嘹亮,在整个楼里异常清楚。口哨声持续时间不长,一停下来所有人都停住了动作。诧异的往身后看去,只见一个身穿暗红衣袍的年轻男子从人群中超凡脱俗的走过来,所有人为他让开路。怀壁一步一步走到吴若面前,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两只眼睛弯成了月牙。又转身回看这些家丁,扫了一眼被家丁扶住的黄生,“今天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仗着自己有钱,为非作歹伤害了多少平民百姓。没有取你性命就算是好的了,还不快滚。”
也许是被怀壁的气势所震慑,家中们不敢轻举妄动,齐刷刷看向自己主子脸色,黄生气闷地说不出话,恶狠狠地瞪着对方又看看她。愤恨的说:“我们走!”
场子渐渐缓和,有些人觉得没有意思走了。终于等到他出现了,吴若看着怀壁气不打一处来,就想一个巴掌扇过去,结果被对方一把抓住手腕,怀壁有些惊讶,说:“你干什么,一见面就这么热情?”
她挣脱几下,力气没有对方大,怒气冲冲地想骂一句时,忽然觉得后肩有些疼,摸了摸竟然是一枚小小的飞镖。
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时中了毒镖,回头一看竟然看到黄生满脸邪恶阴森森的笑,目光幽幽看着他们俩。
黄生不是前脚刚走么,现在的他又是怎么回事?
“你……你是怎么在我背后出现的!”她捂住伤口,脸色苍白。语气有些微弱,这个毒竟然对妖怪有反应,表情微微震惊盯着他。幸好怀壁在身后扶住。
怀壁眯着眼儿凝视他,全身功力汇聚准备攻击,黄生突然的闪现,他们两只妖怪都没有察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八十九章 出现
“他是怎么回事?”她硬撑住,不可思议望着怀壁,眼前的黄生散发着诡异的气息,真是越看越古怪。
他把她扶到椅子上,瞧了眼伤口,后肩染红一大片,伤口处还有一些暗沉,这明显有毒。
她慢慢趴在桌面上,脸色苍白,眼睛半眯着盯着疯狂的黄生。
“吴若,你一定很意外吧!”黄生面色阴邪,嘴角带着一丝诡异冷笑,他手心握着一枚飞镖,在烛火中泛着幽光。
怀壁缓缓转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冲过去,身影在空中成连续的闪现,眼睛根本看不过来,待反应过来时,黄生脖子上已经落了一只手,指节发白,牢牢掐住。
怀壁面容肃穆,一双妖艳的长眼睛藏着杀意,微微眯着,探究着。
黄生挣扎了两下,脸色发红,渐渐的没了动作,双手垂落在两侧。
凡人毕竟是凡人,三两下就能让对方不能反抗,一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
“怀壁,别杀他。”她喊了一声,声音十分虚弱。
怀壁轻吐胸中一口气,缓慢放开手,黄生颓然倒地不起。
“死了么?”她勉强撑起力量,一步步走到他身边,望着地上的人问着。
“没死,晕了而已。”
她摸寻解药,后肩麻了一大块,左手臂根本使不上劲儿,右手哆哆嗦嗦摸着,额头上冷汗连连。
“我来吧。”怀壁来到她身边,手脚麻利扯了扯黄生的衣服,东摸西找并没有找到解药。
“这个是什么?”她有气无力地把黄生头顶上的一根金针取出,“你知道么?”
怀壁当然知道,这是可以操纵人行为的傀儡术,低级的咒术师借助外界之物操纵,高级的只需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一句咒语就能达到目的。
“傀儡术。”他接过看了几眼,随意扎在黄生大腿上,“你是得罪了谁,不然为什么下毒。”
他问她,她也不知道啊。
她本想今天狠狠揍他一顿,奈何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瞪得他不明所以,后背发凉。
“喂,你怎么啦?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还有为什么刚才一见面就要打我?”怀壁满面惊讶。
“是你杀了邢歌,对吧?”她硬撑在地上,不知何时,木剑已经被紧握在手中,暗暗的抵住怀壁后脑勺。他只隐隐感觉到一股杀气,茫然的看着吴若说:“邢歌,谁呀?哦,我想起来了,就是一直跟在你身边的那个男的吧!他怎么了?死了吗?”
她气愤道:“你到现在还这么飘飘然。是你杀了他对吧?”
“不是。”
她当然不信,说:“那你怎么解释这段日子你消失了。不要告诉我,你为了寻花问柳就随意离开学堂。”
“我没有随意离开啊,这两天不是学堂在放假吗?我就顺便住到这里来咯。”
“我只问你一句,邢歌是不是你杀的?头在哪里?吃了吗?”
“我也再和你说一句。他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知道。”怀壁起身,对于她的逼问和怀疑不屑一顾。
“站住!”她气息微弱地拽着他衣袖,依然不死心的说:“那天晚上在聚贤楼,是不是你和我们一起喝的酒?”
“聚贤楼?这什么地方,没去过。”他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地上的她,微微有些怜惜,“好了,别坐着了,起来吧。”说着他就要去扶时,吴若甩开他衣袖,“怀壁,我是真的无法相信你。”
他停住动作,双手在空中僵了片刻,默然收回,故作轻松的说:“不相信就不信呗,反正我没有做过。”
这时候老鸨从上面急火火跑下来,刚才和姑娘们说了句话,一开门就发现人都不见了,只剩下他们两个,再加上地上躺着的一具,心里慌得不行,以为是出了命案。立即大叫着:“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