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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凤眼一眼,笑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孙子一眼,戳了戳他的太阳穴,叹道:“我说今日怎么这么有孝心来给皇祖母请安呢,原来是想成婚了,跟皇祖母这里讨成婚的日子呢!”
“孙儿要是成婚了,日后带着孙媳妇儿来给皇祖母请安,以后不就多一个人孝顺皇祖母了么?”赵凌笑嘻嘻的说道。
太后的亲孙子不少,但是皇帝陛下对皇子们格外的严厉,导致那几个皇子在她面前也会恭恭敬敬的不敢有露出半点亲昵之感,唯独楚王的这个儿子,因为自小没有养在皇宫的缘故,反而养成了个无法无天的性子,时常对她撒娇,祖孙两人的感情反而是最好的。
“傻小子,祖母问你,你当真看上了江小鱼那个丫头?”太后正色道,“可是皇帝同你说了什么?”
“孙儿知道皇祖母心疼孙儿,这话父王也问过,今日孙儿也就再同祖母说一遍,孙儿跟江小鱼幼年就在一处长大,感情非比寻常,孙儿是真的想娶她,寻常人只看得到那些表面的东西,怎能够了解孙儿心之所向?小鱼非一般寻常女子可比,又岂能够以俗人的眼光看她?”
“这皇祖母要是再问下去,倒是成了俗人了?”太后歪着的身子坐起来了一些,嘴上喊着慈祥的笑意,眸子里面却是泛起了一抹深思的冷光,“生在皇家,儿女感情是小,你得明白你成婚之后的影响,江小鱼毕竟太过特殊,牵扯到的东西太多了,此事祖母还得细细思虑一下!”
“陛下都赐婚了,皇祖母还在犹豫什么?不是迟早的事情么?”
“陛下虽然赐婚了,可是圣旨上没说是唯一的妻,平妻在大周皇室也不是没有先例,皇祖母还寻思着给你一门配的你的亲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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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一块儿来了?叫他们进来吧!”太后瞧了一眼赵凌一眼,“风起于青萍,任何看似细小的东西到最后可能产生不小的影响,做事之前就得全盘考虑清楚!你姑姑也是个苦命人,莫要太过于伤她的心,你维护心上人是你该做的事情,可你姑姑你难道一点不心疼么?谁还不是骨肉至亲呢?”
“祖母的话,孙儿记下了!”赵凌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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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给母后请安!”
“赵凌见过姑姑!”
修文公主冷眼撇了赵凌一眼,冷笑道:“真是难得了,你居然还记得我这个姑姑!”
“姑姑就是姑姑,什么时候都是赵凌姑姑,赵凌又怎么会忘记呢!”赵凌淡淡赔笑道。
“俗话说有了媳妇儿忘了娘,到你这里是有了未婚妻忘了姑姑,上回子在江家,世子的威风,我可是不敢忘记!”修文公主冷笑一声说道。
“姑姑,就事论事,帮理不帮亲,上回子在江家的事情,有冒犯姑姑的地方我感到很抱歉,但是作为一个男人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小鱼被欺负被冤枉么?”
修文公主冷眼将他看了一眼,冷声道:“你说本公主在冤枉你的未婚妻?”
“姑姑不过是被蒙蔽而已,为了防止姑姑被人利用,我更要是挺身而出!”
“向来知道世子你能说会道,我不同你做口舌之争!”修文公主冷冷的看了一眼赵凌,走到了太后的面前,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她的面前,“母后已经去让曲嬷嬷教那丫头规矩了?难道真的要让那丫头入门?”
“都已经是圣旨昭告天下的事情了,你何必还过不去这个坎儿?”太后叹了口气说道,“该忘的事情就该忘记,人总不能够一辈子活在过去吧?”
“那是儿臣的驸马啊,儿臣怎么可能忘得了?母后难道忘了驸马是怎么死的?连一具完整的尸首都没有被送回来啊!”修文扑在太后面前哭道,“母后真的要仇人之孙入门么?儿臣这心里面如何过得去?”
“姑姑!”赵凌蹙眉道,“方才才说了就事论事,当年的事情一来已经过去很久,参与事情的人也都已经伏法,十年前小鱼不过是个孩子而已,跟她有什么关系?”
“那是血仇啊,怎么可能说过去就过去!十年前皇兄已经网开一面饶了江小鱼的性命,她就应该苟且偷生如蝼蚁一般苟活着,如今却要嫁入天家,跟仇家做了亲家,这驸马要是知道了且多伤心啊!”修文公主说着伏在太后的身上哭了起来。
“孽障!孽障!”太后骂了几句,终究是自己的心头肉,也不忍心再多做责骂。
“其实,除开当年的事情,我也以为此桩婚事不妥!”一直沉默的三皇子开口说道,赵烨看上去是个秀美文静的青年,斯斯文文,脸色有些苍白,一双眸子总是垂着,一副睡不醒的模样。
“三殿下也对赵凌的婚事有意见?”赵凌冷声问道。
“意见倒是没有,不过有些着急的看法罢了。我听说这位江家大小姐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再家中的事情,欺辱庶母庶妹,还将人赶去了别庄,对嫡母不敬,时常出言顶撞之,两个妹妹对她也是敬而远之,对待家中的老太太也是如此,晨昏都不见去请安过,如此很辣刁蛮,忤逆不孝的之女,觉得嫁入天家,总归是有些……皇室为天下之楷模,父皇更是以孝治理天下,总归是落人话柄,不利于教化天下臣民!”
“三殿下什么时候对赵凌的事情这么关心了,竟然将我未婚妻的事情都打听的清清楚楚的!”赵凌讽刺道,“三殿下既然对小鱼的事情那么清楚,那么她在这十年内过的什么日子,你也应该是一清二楚才是。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若有人欺你辱你,你还能够恭敬处之,在赵凌看来,这不是宽厚而是犯贱。常言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再者小鱼对她的庶母庶妹做了什么?被赶走难道不是她们错事在先?三殿下又欺岂可颠倒黑白?”
“再说说她忤逆不孝之事!”赵凌顿了顿继续说道,“江家老夫人曾经被人挟持,小鱼以自己为人质而换老夫人,如此不畏生死,在你们眼中却是不孝,那她也未必冤枉了些!再说了,此婚事乃是陛下钦定,三殿下有这么大的意见,莫非是对陛下的决定持怀疑态度么?”
赵烨还是垂着眸子,也不动怒,淡淡的说道:“我不过是提些小意见,世子何必动怒,瞧世子模样,看来此女的确是世子的意中人了。”
“三殿下说的并无不妥之处!”修文公主淡淡的说道,“她德行不修,怎么堪当天下表率,皇兄虽然赐婚,但是却未以世子正妃许之,找我的意思,你若真的喜欢她,叫她入府当个侍妾算了!能够入天家,已经算是抬举她了!”
“赵凌既然以婚事许之,那么她就是我的正妃!”赵凌深深的叹了口气,“我不知道姑姑对小鱼的成见居然如此之深,我无意伤姑姑的心,但是小鱼是赵凌自己选择将共度一生的人,赵凌也决意不会辜负。她不过一弱女子,用不着如临大敌!虽然上辈的恩怨不该由她承担,但是若是有空,若是姑姑允许的话,我会亲自带着她跟姑姑登门赔罪的!”
“不必了,我见到她就来气,何苦还让她出现在我的面前!”修文擦了擦泪水说道。
“够了!”太后沉着脸喝道,“吵吵闹闹,算是怎么回事?你们是存心要气死哀家?都给哀家出去!”
“那婚事……”
“哀家自会仔细思虑,你们退下吧!”
太后发话,三人不敢再多亏,起身告辞。
出了凤禧宫,赵凌瞧着赵烨的背影,不解的问道:“我娶了一个江小鱼,就相当于拒绝了一个世家大族的联姻,你应该高兴才是,出言反对,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赵烨垂眸淡淡的说道:“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倔驴一个,决定的事情又岂是他人三言两语可以更改的?既然说与不说结果都不会改变,还不如卖姑姑一个面子!”
“你呀!”赵凌笑着拍了拍赵烨的后背,“你小子从小肠子就弯弯绕!”
“我小的时候被你阴过多少次啊,说起这弯弯绕的肠子,我你比少了几节,自愧不如!”赵烨淡淡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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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七月天气已经十分的炎热,骄阳无限,蝉声不断。
小侯爷长孙泉今日虽然被父亲关在书房内读书,却是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这原因嘛也很简单,他的亲外婆给他指了一门婚事,虽说他那未婚妻也有些才名,到底也未曾亲眼见过,故而这心里面跟猫爪子在挠似的,如论如何都得先将江家二小姐看一眼,万一要是不好看还有转圜的余地,这要是等到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岂不是太晚了!
长孙泉这想法在心里面转了几转,如论如何都得去瞧个究竟方可,将贴身小斯叫了过来,按照平时的计策,溜出府去。
这么直接去见人家姑娘自然是不妥,万一她见自己英俊潇洒非要嫁给自己该如何是好?几番一想,长孙泉决定悄悄的翻墙进去。只是他自幼纨绔,武艺不佳,这高墙须得两个小斯在下面撑着,他奋力的爬上了,刚骑在墙头张望了一下,准备跳下去的时候,却闻见一声怒喝:“何方小贼,还不快下来!”
长孙泉吓了一跳,直接从墙上给摔了下来,一声如傻猪般的惨叫在江府响起。
定军侯府可谓是显赫异常,定军侯的父亲乃是太后的亲兄弟,现封为留伯公,他为次子,无权继承父亲的爵位,好在自己早些年从军挣了现在的候位。
定军侯长孙齐的妻子乃是当今太后的长公主,夫妇两人恩爱有加,多年来膝下仅有两子,长子早已经成家,常年呆在军中,倒也无需他们夫妇操心,唯独这次子,自幼顽劣不堪,不服管教,加上是幼子,公主多有溺爱,导致现在文不成武不就。
而此刻定军侯夫妇二人正在书房内操心次子的婚事。
“也不知道母后是怎么想的,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没有跟我商量一声,她也太过抬举江家了,即便是江家现在与楚王府有婚约,但是以江家的门厅,如何配得上泉儿?”长公主修乐抱怨道,“我也为这婚事找过母后两次了,她不知道是不是老糊涂了,就是不松口!”
“江家的女儿能够配得上世子,难道还配不上我们家儿子了?”长孙齐微微一笑,“事已至此,你就放宽心吧,姑姑的心思难测,她突然做出这个决定,定然有她的考究。”
“江家那个粗鄙的大丫头那里配得上世子了?赵凌小孩子心性不知道轻重,楚王兄也跟着一起糊涂。早些年楚王妃与江家那女人定下婚约的时候,我就反对过,可是楚王兄宠爱那个王妃,什么时候都听她的,那个时候江家尚且有一强力后盾,勉强配得上罢了,现如今,若是个识趣儿,就该这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还有脸提出来!”
长孙泉瞧着妻子愤愤的模样,笑道:“人家是不了解江家的情况么?人家自己都不介意,你着急上火又有何用?”
“不说楚王府的事情了,只说咱家的事情,若是个清白的女子,就算是家世普通一些,我也认了,可是江家可是在十年前的那件事情打过旋儿的,虽然得以保全,可是也是沾了一身污水的,更何况还有江家大丫头那个孽障存在,十年前的事情我是怕了,我不想咱家在跟过去有半点纠缠,有什么错?我不管母后她老人家有多少计较,我这个做娘的,就是希望自己儿子能够过的顺畅些!”长公主沉声说道,“不可,我今日要再入宫去反对这门亲事!”
“妇人之见!”长孙齐摇了摇头,“江家可比你看到的根要深一些,不然世子不是傻子能同意么?单说十年前江家能够在那一场浩劫内全身而退,其在京城的根就不可小觑,虽然是些不起眼的小网络,可是在关键的时候,却总能够发挥出巨大的作用!再说了,此刻反婚,不仅仅是让太后面上无光,更是将江家与楚王府一起得罪了!不妥!”
两人正说着,就听得下人慌慌张张的进来禀报道:“公主,侯爷,不好了!二公子出事了!”
定军侯夫妇听完下人的禀报,急忙赶去了江府。
而此刻江府更是乱做了一团,原本以为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贼摔在了自己院子里面,听得外面小厮喊叫才知道这位受伤的小爷不是别人,正是二小姐未来的夫婿,定军侯府的二公子,这才手忙脚乱的将摔得不轻的长孙泉送到了客房内,又唤了大夫,通知了老夫人与大夫人!
这位二公子可是金贵着,听说他在自家府上受伤,大夫人跟老夫人自是急的团团转,听着长孙泉在屋子里面鬼哭狼嚎的声音,不觉心惊肉跳,那位长公主听闻可是个护短的主,虽说有姻亲关系,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这声音那么洪亮,想来人也不会有太大的事情,祖母跟娘亲就不要太过担心了!”江幽然淡淡的说道,她心中也是十分的紧张担心,不知道为何却也滋生出了一股【创建和谐家园】来。
“说的这是什么话?”大夫人叹了口气,“好端端的一幢喜事,可千万不要变成坏事!”
“娘亲,祖母,他从墙上摔下来不是我们的过错,他若不鬼鬼祟祟的,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定军侯府追究下来,也怪不到我们头上,那是他咎由自取!”江怡然咬了咬唇说道。
“住口,里面的那是你未来的夫婿,怎可如此语气说话!”老夫人骂道,“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吃亏的还不是你!都别说话了,看看二公子的伤势究竟如何了!”
这个时候屋子里面传来了长孙泉的咒骂大夫的声音,没一会儿就见着大夫擦着脑门子上面的汗水出来。
“伤势如何了?”老夫人急忙问道。
“情况不妙,老朽医术浅薄,老夫人还是赶紧去找太医前来替二公子诊治,若是耽误下去情况只怕更糟糕!”大夫着急的说道。
“啊!”老夫人一惊,本以为最多摔断腿脚,看大夫这神情,只怕要糟糕的多,急忙就叫让人去请御医的时候,下人前来禀报道:“老夫人,夫人,长公主与定军侯来了!”
“还不快请!”老夫人急忙说道。
话音刚落,就见着长公主夫妇已经来到了院子内,只见长公主满脸的急切:“我儿在什么地方?”
“见过长公主,见过侯爷!”老夫人携着众人急忙与长公主夫妇见礼。
“虚礼就免了,我儿现在何处?”长公主急忙问道,这个时候屋子里面传来了长孙泉的惨叫声,她立即白了脸,急忙叫了身后跟着的御医前去提儿子诊治。
她正准备也跟紧屋子里面,长孙齐将她一把拉住,沉声说道:“你也帮不上忙,跟进去反倒是让御医有压力,就在此等着好了!”
长公主咬了咬牙,依了下来。
屋内惨叫连连,屋外气氛却是十分的沉重,长公主面色不善,江府之人也不好开口劝慰,自讨没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长公主听着儿子的惨叫声,心疼的快要哭出来了,只好将心头这股无名怒火发泄到江府众人的身上,“我儿子是怎么受伤的!你们怎么也得给个说法吧!”
“长公主息怒!”老夫人上前抱歉说道,“老身也是方才才将事情弄个清楚,二公子不知道何故与翻墙而入,被府上护院呵斥,收到惊吓,故而从墙上摔了下来……”
“找老夫人这意思,是泉儿咎由自取了?你们江家这是要将责任撇的一清二楚!”长公主冷声说道,“我儿无缘无故为何会翻墙?又为何会摔下来,今日本公主定要弄个明白,不会叫我儿受委屈的!”
“公主此话有失偏颇吧!”江怡然蹙眉上前两步说道,“我们根本不知道江公子为何会来我们家,此事只是个意外,非我们所愿。而且待二公子诊治完毕之后,公主尽可将事情的经过问明白,何至于现在就将所有的责难推在我们的身上?”
长公主挑了挑眉,眸子里面的冷意更盛:“你是……你就是太后赐婚给我儿的江三小姐?”
她不及江怡然回答,冷哼了一声,将她从头到尾扫了一眼:“果然有几分狐媚样,便是你勾我前来?”
“我与二公子此前从未见过,何来勾他之说?”江怡然气的脸色发红,“公主请慎言之!”
“你少说两句,先看看儿子的情况如何再说吧!”长孙齐将长公主拉了一把,将她瞪了一眼,现在什么事情都还不知道,就与未来儿媳妇交恶,实在是不智!
“我早些时候就不同意这婚事,你看看现在如何了?这亲事刚定下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是克夫是什么?这要是成亲之后,还指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公主这么说话会不会太过分了!”江怡然气的眸子里面蓄起了泪水,可偏偏在强势的长公主面前自己的祖母跟母亲连替她分辨两句的资格都没有!
这时候,只见着御医开门出来,跟长公主夫妇行礼之后,叹道:“二公子的伤势严重,日后怕是只能够躺在床上了,不过二公子到底年轻,以后的事情也说不准……”
御医的话音一落,长公主哇的叫了一声,一口气上不来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定军候急忙将妻子抱住,众人急忙围了上去,又是掐人中又是叫喊的,终于见长公主幽幽的醒了过来,尖声哭道:“我的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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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别哭了,听着心烦!”江怡然拨动着眼前的灯芯,心烦意乱的说道,“你光哭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作贱了自己的身子,天色不早了,快去睡吧!”
“我能不多想么?你的命怎么那么苦,刚因为攀上一门好亲事,又摊上了这样的事情!那小侯爷没事儿翻墙做什么!这不是连累我儿么?现在可如何是好?”大夫人垂泪道。
“长公主不是一直很嫌弃我么?叫她退婚去就是了!”江怡然想起白天的时候收到的屈辱就气不打一处来,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如此辱骂。
“我的傻孩子,若是二公子尚未出现那样的事情,此事可能还有所转机,长公主或许还能够因着颇受太后宠爱而悔婚,可是现在你觉得还有可能吗?二公子后半生瘫痪在床,退了咱们家的婚事,再指婚给咱们家家世相当的人家,哪家不会觉得是欺负人?何况二公子是在咱家出事的,正好名正言顺的让你去伺候他下半辈子,长公主不是傻子,这么简单的道理想不明白?”大夫人擦了擦眼泪,“不管如何,我也不能够让我儿活受罪,我现在就是去老爷,找老夫人,务必要将这门婚事给推了过去!”
“娘亲,太后赐婚,眼下哪里有得了我们?”江怡然一脸颓色的坐下,“罢了,这就是我的命吧,我认命就是了!”
母女两人抱在一处哭了起来,江幽然冷眼瞧着,心中竟然庆幸起来,亏得不是自己被赐婚,不然下半辈子还不得守活寡?
她见母亲与妹妹哭的伤心,也于心不忍,劝道:“你们别哭了,也许事情不一定像你们想象的那么糟呢!那个二公子万一在大婚前死了呢?只是有婚约,毕竟未成亲,难不成还要妹妹给他守寡不成?”
“胡说什么呢!”大夫人骂了一句,“今日长公主言之凿凿的指责你妹妹克夫,难道你没有听到么?若是二公子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只怕她是不会善罢甘休!”
大夫人嘴上骂着,脑子里面却似闪过了一道灵感,世上之事皆有所变化,只要怡然不在近期成婚,能够拖上一段时间,或许这段婚事有迎刃而解的时候,反正呆在家中,定然比呆在侯府要强些。可是如何才能够拖上一段时间呢?
大夫人将脸上的泪水擦了干净,咳嗽了一下:“我儿也别哭了,为娘不会看着你受苦的,一定会为你想办法的!天色不早了,先睡下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