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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江普文】游戏be后我成了白月光》-第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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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柜门被风吹得自动合上了,封闭的空间顿时显得有些狭小。

        削弱了视觉,感官反而被放大,又是在这样逼仄的空间里,她听见耳旁灼热的呼吸,吹的耳后那一块皮肤【创建和谐家园】,伸手下意识抵过去,掌心触碰到有力而稳健的心跳。

        他主动低下头,凭着本能回吻。她感觉那双原本插在发间的手摩挲而下,身上穿的是方便入睡的衣物,很薄,丝质的衣料被水渍打湿后微微贴身,放大了触感,触碰过的地方忍不住颤抖起来。

        外面猛地响起雷声,紧接着又是狂风暴雨,他们就相拥在这样隐秘而安全的空间里,仿佛独立在与世隔绝的孤岛上。

        呼吸炽热。

        情-欲浓烈。

        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时候变了味道,她迷失在对方的节奏里,既清醒又沉迷,还有点不知所措。

        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的时候,诸伏景光忽然松开手,双唇分离,中间拉扯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他闭着眼睛仰头倒在了木柜壁上,眨眼就睡了过去。

        “……”

        不是吧?

        妹妹整个人都呆了。

        她捏了捏跪坐的有些发麻的腿,一个人在认真地思考和怀疑人生。

        夜晚的温度到底是有些低,她只发了一会儿呆就打开柜门出去,没过多久又抱着一床被子回来,先把枕头垫到他背后方便睡得舒服点,然后又把被子盖上,避免病上加病。

        但他还是睡得很不安,就算是在梦中,眉头也紧紧地皱着,好像被困在梦魇中,诸伏景光在说梦话,声音很小,似乎哽咽了,可在雨声中听不真切,实在很难辨认。她靠近他的嘴边听,终于确定了他在说的是什么。

        “……妈妈?”她轻声重复了一遍,不解地沉默。

        好像他从来都没有和她提过自己的家人——除了有一个哥哥以外。

        他在她身前从来都是坚强的,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从来没有流露过一丝脆弱或软弱。

        为什么呢?

        妹妹伸手轻轻抚平这张俊秀脸庞上的眉川,他的神情也一点点舒展,手却握住了她的手腕。

        “睡吧,”她没有挣脱,抬起身在对方脸颊上亲了一口,“晚安。”

        ……

        诸伏景光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在床上。

        他茫然了一下,后知后觉发现胸口有点沉。

        他低下头,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枕在胸前,身上还盖着被子,整个人又像被子一样把他盖住。

        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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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苦。

        妹妹把药服了下去, 表情皱成一团。

        她的身体实在是在那回车祸里坏了根底,平时的时候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但实际上抵抗力很差, 尤其是还在柜子里睡了一夜, 她现在直接就脑袋晕起来了。

        由于身体素质很好, 现在已经差不多完全恢复的诸伏景光摸了摸她的额头,体温正常。

        没有发烧,可是脸还是很红, 他心里咯噔一下,“……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提到昨晚, 诸伏景光已经全无印象。但凭今早情形和两人身上衣着来看, 应该也不至于。

        “你一直抱着我叫爸爸。”她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 飞快地说,“我答应了。”

        诸伏景光:“……”

        她看不见,但他可以,诸伏景光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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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做了那样的梦吗?

        “我不是故意占便宜的。”她申明。

        “没关系,大概是因为……”他神情恍惚了一瞬,“我又梦到了小时候吧。”

        是的,又。

        童年的记忆如同附骨之蛆, 只要稍稍松懈, 就顺着神经攀附而上。

        妹妹小声说:“想爸爸妈妈了吗?”

        “嗯。”他的声音很轻, “想到他们还在的时候。”

        她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妹妹了解他的家庭构成,上面还有一个兄长诸伏高明,但并不了解他的家庭,只是他从未开口, 于是她也便没有问过。

        诸伏景光从回忆里抽身,笑了笑:“如果他们能活到现在的话,一定会很高兴见到莲你的。”

        他说了一个不算很长的故事。

        年幼的孩子和父母居住在一起,那个打雷下着大雨的夜晚,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被爸爸塞进了衣橱,妈妈用身体死死地抵在衣橱门口。

        ——有人闯进了家里,刀锋凛冽,轻而易举地【创建和谐家园】皮肤里,拔-出来后,身体里的血液飙升而出,将整个房间染成赤红。

        他藏在母亲身后的那个衣柜里,死死地捂住嘴,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睛里滚落而出。

        在衣柜门如针的缝隙中,看见他们如同轻飘飘的枫叶,染上猩红之后落下。他终于忍不住要惊叫失声,女人摇摇欲坠的身体似乎早有计划,后退了几步,猛然倒在衣柜门口制造出巨大声响,也将门挡住。

        [不要出声,景光。]

        这是他们在这个世上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

        之后的很长时间,他无法说话,也无法入眠。

        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想到,父母从眼前血淋淋离开的那一幕。

        “凶手是谁?”妹妹咬牙,“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有抓到凶手,”他闭上眼睛,“我只记得他们的身上有个高脚杯的纹身,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但还是没有结果。”

        人海茫茫,时隔数年,当年的侦查措施并不完善,想找到对方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

        “我也会去找的。”她说。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又想起她看不见:“没关系,我自己就可以的。”

        不是不信任,他知道她做事向来全力以赴,而非尽力而为,只是如今客观条件限制,实在不必再将她牵扯进来了。

        她凭借声音找到他的方向,将脸转过来,“景光不是说我以前也是警校的一份子吗?那么抓捕罪犯这种事,同样有我的一份责任吧。而且……”

        她顿了顿,“我不是你未来的妻子吗?”

        那双无神却依然美丽的眼睛朝他看过来,似乎在执着的等待一个答案。明知道她什么也看不见,诸伏景光忍不住将手遮上了这双眼睛。

        “……是。”

        “所以陪伴你也是应该的事情吧。”

        “是。”

        她在他的手里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刷过掌心,连带着心也开始躁动不安。

        “那我接下来也会一直陪着景光的。”她承诺。

        诸伏景光实在无法拒绝这个邀请,温柔地说:“好。”

        他无法控制鄙夷自己的同时仍然发自内心的喜悦。

        就像一个卑劣的小偷,只能在阴暗的角落对着偷来的珍宝沾沾自喜。

        父母的死好像一道分水岭,将他的人生如此界限分明地割了出来,他的前半生支离破碎,心在那一夜变得千疮百孔,同时也失去了对快乐的感知,如隔纱隔雾,朦胧地看见,却得不到。

        残破的心在时隔数年后终于以另一种方式得到了填补,如同被蜂蜜果酱填满漏洞的奶酪,尽管真实的情况是欺骗和隐瞒。

        [至少再这样下去一会吧……等到那个时候,我会将所有的记忆尽数归还。]

        ***

        在一个人的时候,妹妹偶尔也会自己尝试着上街。

        眼睛不知道何时会恢复光明,当然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她接受诸伏景光的照顾但不预备事事都依赖对方,并不会担心他会抛下自己,而是不希望在这种时候再给他增加更大的压力了。

        诸伏景光在毕业之后暂时还没有录入具体工作系统,但这不代表没有工作,相反比普通警察还要忙很多,他的经验和处理问题的方式日益成熟,而且相比沟通能力过差的松田振平和沟通能力过佳但全放错地方的萩原研二,他进退有度,举止合宜,迟早会得到重用。

        而且……

        这段时间他明显更忙了。

        为了照顾她,他已经推了很多事情,尽管他没有说,但她感觉得出来,成为别人累赘的感觉很不好。妹妹换上了外出的衣服,戴上墨镜,等家里只剩一个人后,拿起盲杖打开门外出。

        去街上的路已经和诸伏景光走过无数次,她早已在脑海中罗列出各处拐角和路口,途中也有几个热心的人帮忙,因此一路都走得很顺利。

        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了一阵,她忽然被人礼貌地叫住。

        “这位小姐你好,请问我们能采访一下你吗?”

        “呃,”她不确定是否在叫自己,收好盲杖,顺着声音转过头,“是在说我吗?”

        “是的。”对方说,“我们是朝日电视台的,现在正在进行一个街头采访。”

        对方的态度很好,还主动提出在接受采访完之后会送一个小礼物,妹妹也就帮忙完成了KPI。

        “谢谢您的配合!”采访的人把礼物递给她,调侃地说,“那就祝愿你们这对未婚小夫妻长长久久的幸福下去哦!说不定以后在街上遇到还能采访到一家三口呢。”

        妹妹:“……”

        这也想得太远了。

        还一家三口,到目前为止,她和诸伏景光最亲密的接触不过是那个连吻都算不上的喂药。

        咳,虽然到最后也能算……

        不过想到他的难言之隐,她及时住脑。

        思想要纯洁一点,盖被子纯聊天也是没有关系的啦。

        时间掐的正好,等回到家的时候诸伏景光还没有回来,妹妹回到房间脱掉衣服,打算洗个澡,刚才出去的时候经过烤鸟摊,身上被染上了烧烤和酒的气味。闻起来很不舒服。

        脱衣服的时候从口袋里掉出了个什么东西,是刚才接受完采访之后,从记者那里得到的小礼物。

        包装盒摸起来跟口香糖的包装倒差不多,妹妹拿起来闻了闻也没闻出是什么。

        好像有点水果味,难道是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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