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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江普文】游戏be后我成了白月光》-第1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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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油杰出任务时她被关在高专的监狱里,因为对普通人动了手,违背了咒术界的规矩,”五条悟说,平淡地如同在照本宣科,“后来她从牢房里逃出来了,直接到了夏油杰的任务地点,两人起了争执——她在对方放松警惕不注意的情况下杀死了他,还杀死了村庄里其他的普通人。这时候来由她亲口口述的当时情形,无论审判员问了多少次,又或者是我问,回答都是一样的。”

        “杰的身体已经沾满了她的气息,其他人的尸体上也是,整个村子都布满了她的残秽。”他慢慢地说,“很多人都死去了。”

        “可是,”伏黑惠把这个词在嘴里咬了两遍,还是吐了出来,“可是,一切只是她事后的一面之词,如果她真的那么坏,为什么一开始没有表现出来呢?”

        “高层的调查组认为她在狱期间因为自认饱受折磨,而发生了心理异变,这一点也和她之后的供词达成了一致。”

        伏黑惠声音小了,语气却还是很坚定,“但你没有亲眼看见,五条老师。”

        他身上已经渗出了汗,顶着莫大的压力,在男人巍峨如山的目光下说:“大概要冒犯了,……但有能力造成杀戮的,不止她一个人。”

        五条悟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他的目光终于投向了窗外,落日的余晖使他脸上染上了一种油画般的宁静。

        “我也不愿意相信是她做的,哪怕有那么多证据,一切都指向她。”他说,“可是,她承认了。老师也是人啊,先是人,才是咒术师。”

        他也会受到情感的蒙蔽。

        这时他的语调终于慢慢放得平了,没有先前那么平铺直叙,反而慢慢染上了一点回忆的色调。

        “杰是一个很正义的人,标准的就像教科书里形容的那种英雄,一直坚持作为咒术师的使命就是拯救普通人保护弱小,哪怕会牺牲掉自己也在所不惜,这也是灰原一直将他视作崇敬者的原因。”

        想到什么不愉悦的事,他暂时停下来,皱了皱眉,也丝毫没掩饰脸上的厌恶,“和你们如今差不多大的年龄时,我们接到了星降体的任务,结果受到暗杀,可笑的是,买凶者不是诅咒师或其他敌人,而是咒术师一直保护着的普通人。那时我想干脆将那些人都杀掉,但他制止了我。”

        五条悟笑了一下。

        但少年觉得,他的笑声好像在哭。

        “这样的人,要怎样才能让人想到……会做那种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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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夏油先生是个正义的人, 那您就可以怀疑是她吗?”伏黑惠说,“她难道已经坏到了在排除法中‘只要两个人中的另一个人没问题’就会被排除掉的人吗?”

        他的实力远远无法和他的老师相较,但他并没有轻易放弃发言的权利, 话一向不多的少年,因为某种强烈的情绪在语言上反而显得很流畅。

        “五条老师,”伏黑惠说, “到底是她不值得信任,还是您不愿意去相信她呢?”

        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 从前虽然也对老师有过不满,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过, 他并不后悔。

        “真是严厉的诘问啊, 惠。”五条悟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反而提起了另一件事, “你似乎过分在意她的事情了, 你们才不过见了一面吧。”

        这显然是在转移话题,但是敏感的让人不得不回答。

        伏黑惠:“她……很好,这和认识的时间长短没有关系。”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他虽然不清楚这句异国的俗语, 但也很懂得这个道理。

        感情是否深刻,有时和相处时间是否够长没有关系。而她是另一种例外, 在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建立了无法分割的联系。

        “我和虎杖,钉崎认识的时间也不长。”少年言简意赅,巧妙地把话题的重心进行了转移。

        这是个很好的反击, 认识时间不长并不妨碍他们在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里建立了非比寻常的关系。

        五条悟没有生气, 甚至还堪称和颜悦色地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学生, 平静地说, “如果是你,有一天发现自己重视的两个人陷入了这种事,又会怎么做呢?”

        这一项代入式的选择充满了恶意和攻击性——人在被刺痛后会进行反击,这是心灵的自卫行为,但伏黑惠很快察觉对方不是在反讽,他敏锐地发现,在他眼中除了平时有些不靠谱以外无所不能的男人看上去竟然有些少见的手足无措。

        他确实是在问学生,因为陷入在了记忆回溯的场景里,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伏黑惠想了一会儿:“如果是钉崎虎杖……”

        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痛苦的程度。

        他并非完全不能和老师共情,因为重视,所以害怕失去,因为失去所以痛苦,因为痛苦于是无【创建和谐家园】常思考,理智退缩,然后在这种情绪下做出了令人无法挽回的事情。这令他忍不住思考,人是否总是因为爱而伤害?

        “我相信我的直觉,”他说,“如果我觉得不是他们,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努力证实他们的清白,这是我的选择,和任何人的选择没有关系。”

        “如果一年查不出就两年,两年查不出就三年,总会有查出来的那一天。”

        比起白日的亮光和夜晚的漆黑,傍晚作为一个很短的过渡介于二者之间,却不是灰色,而是一种凄婉的艳红,被玻璃折射之后照进屋子里,照进那双璀璨的眼睛里,好像一滴摇曳的血泪,日光如同蜡烛最后一点摇摆的烛火,晃了晃之后,熄灭掉了。

        这个时候应该开灯,但五条悟没有,他没有所以伏黑惠也没有,两人的身影逐渐沉没在黑暗里。

        这使他充满了安全感。

        很可笑的词——放在他身上,咒术最强理所当然没有恐惧,因为实力赋予了最强的安全感。

        但是很多个夜晚,他躺在床上,长时间无法入眠也没有用反转术式刷新大脑,因为会让身体状态回升到最佳,意识、记忆都会重新变得清晰深刻,只能借助着夜晚的昏暗,尽力让意识沉浸在混沌里,以期获得片刻安宁。

        只要睁开眼睛就会想起曾经的一幕幕,他亲吻她时,她闭上眼睛轻轻颤动的睫毛,冬天的时候团在身体上的那一小团,被子里永远鼓鼓囊囊的,只要掀开就能获得一份可爱的礼物。

        他们同床共枕,她有时会钻进他的怀里。

        现在枕头的另一侧是空的,所以他的心也是空的。

        “谢谢解疑,我想了解的事情已经清楚,”黑发少年朝他鞠了一躬,“很抱歉,五条老师,打扰了。”

        “你要去调查吗?”

        “是的。”

        两人无声对峙,少年的五官在阴影中依然显得深刻,他的目光坚毅,眼睛和嘴巴的弧度在某一个角度让人觉得很熟悉,似乎在哪一张脸上曾经见过。

        被他用那样的目光看着,有那么一瞬间,五条悟脑袋里几乎产生了落荒而逃的念头。

        沉默了一会儿,伏黑惠说:“既然是不信任的人,那么也请老师以后保持一点适当的距离吧。”

        五条悟语气古怪:“……你喜欢她?”

        简直是毫无来由的维护,除了喜欢,让人实在想不通他这么做的原因。

        “如果回答是又怎样呢?”伏黑惠平淡地说,“老师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这个就和老师无关了。”

        “作为老师善意的提醒,”男人微眯起眼,“她不会接受你,一个才十五岁的男生,……大概在高中女生眼里都是小孩子的程度吧。”

        “不会接受我,难道会接受老师?”伏黑惠说,“恕我提醒,十八岁和二十八岁差距有点大,而且你们已经分手了,她看上去不像是会吃回头草的类型。”

        两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点名道姓,不过实际也不需要。

        “如果她还喜欢老师就不会排斥你,”少年语气平板地叙述事实,“但是这么久的时间,她一直没有来找过老师,不是吗?而是选择住在虎杖家里,我想这已经很能说明事情真相了。”

        虽然虎杖也不是一个好选择,这当然和两个人的辈分关系不大……可能还是稍微有那么点关系,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两面宿傩,诅咒之王是最大的不稳定因素。

        作为朋友,他愿意鼎力支持,他愿意给虎杖所有的一切,但除他之外的不可以。

        “打听得这么仔细吗?”五条悟啧了一声,“看来今天还真是做了充分的准备啊,但是再多准备也是没用的,她对你这种类型的小男生不感兴趣。”

        伏黑惠:“……”

        他们是亲生的母子关系,怎么可能会感兴趣。

        而且这场面未免也太奇怪了,他也不好告诉五条悟,他现在阴阳怪气的对象是他前女友的儿子……救命,简直是听上去就让人窒息的程度。

        五条悟轻扯嘴角:“再怎么说你们不过才见过一两次面吧,我和她好歹也有过男女朋友关系。话说的太随意,小朋友越俎代庖可不好。”

        “伤害过她的前男友吗?”伏黑惠说,“怪不得已经变成前任了。”

        一击必杀。

        一如他在对战时给人的印象,不放过任何一个进攻的机会。

        少年不轻不重地回击,“如果过去的伤口没办法愈合——用反转术式不是很好么?”

        他希望她迎接新的人生,重新去找人恋爱,结婚也没有关系,不过前提是对象必须有所选择。

        ——总之这个不可以。

        门打开,光线倾泻而入,片刻后室内又重新恢复了黑暗。

        伏黑惠在生气。

        不然他在离开的时候就会顺便把灯开开了。

        被当成坏人了啊,五条悟笑了一声,他以为人总是要向前看,她已经留在了过去,不管对与错,过去的已经过去。

        过去的没有过去。

        一片死寂中,唯有浊重的呼吸。他闭上眼睛睡了片刻。

        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她坐在面前。

        其实他梦见她的机会和次数不多,毕竟是死在他手里的,她不乐意入他的梦,偶尔几次见面也不说话。

        他们在梦里偶尔也聊两句。

        多数时候是他一个人在说,她总是藏身在朦胧的雾里。

        记得有一次她主动向他走过来了,就像忘了自己已经死去那样,快乐又轻盈地勾住他的脖子,向他撒娇,索要恋人间甜蜜的吻。

        他一如既往地抱住她,低头想像从前那样亲昵的蹭一蹭她的脸。

        咔嚓一下。

        她的颈骨在他面前断裂。

        脸上还带着笑容,眼睛里还映着他的眼睛。

        “你不爱我啊。”她说,“那我也不爱你了。”

        怀里的人消弥无形。

        他很长的时间里抗拒睡眠,因为恐惧噩梦。

        他总是很笃定她对他的感情,就算十年后也一样,可是今夜因为惠的话突然不确定起来,他曾经用手扼杀了她的性命,就在她天真不设防地看过来的时候。

        直接拧断了喉骨。

        怕她疼痛,也许是因为害怕在最后听到她的怨恨。

        他心里忽然生出不可遏制的恐慌。

        因为他没有选择她,她会恨他吗?

        他宁愿她诅咒他,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没有爱就没有恨,反过来也一样。

        她不恨他了。

        那她还爱他吗?

        梦里总是没有答案。

        这次他总算在对方消失之前拉住了她的手,努力又急切地解释,“求求你别走……我没有不爱你。”

        “我相信你。”她说,“你只是,一直都没有信任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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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咒术高专的人口密度显见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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