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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从前相比,她的变化其实不是很大,只是变得更妩媚,少女的可爱变成了另一种更诱人的危险气质,一颦一笑间,风情尽数彰显,仿佛一朵含羞欲放的花苞,已经皆数为人绽开,露出里面颤颤巍巍的蕊。
——但那个人不是他。
嫉妒和恨意几乎变成了一条狠厉的毒蛇,用力地缠绕上了他的心脏,又露出了尖锐的牙齿,在心上狠狠的咬了一大口,毒腺源源不断地注入毒素,胸腔那一块地方,疼到麻痹,他甚至有些无法呼吸。
妹妹躺在榻榻米上,她的身体并没有得到完全的恢复,也许还是因为诅咒的机制——禅院直哉没有骗她,如果没有献入身心的忠诚,诅咒带来的伤害依然存在,只不过因为现在离他不远,算是解除了“身”的诅咒。
但心是解不开的。
妹妹:“……我不否认我对你有感情,但是这种情感和喜欢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说:“那重要吗?”
“当然很重要了!”她说,“因为你只会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禅院直哉看着她。
妹妹决定趁着这难得的机会给对方好好上一堂禅院家缺失的教育课。见他好像有赞许的意思,妹妹得意地继续。
宽大的领口随着身体重心转移稍稍向左偏,露出了雪白的锁骨,他的眼神落在那上面,想象着曾经有人已经在锁骨上啃咬过,心跳就控制不住失序。
禅院甚尔……
就算是又如何?他目光冰冷,终究还是输他一筹。
妹妹:“喜欢是想要拥有一个人,不是拥有很多个,希望彼此只有自己——如果没有占有欲,就称不上喜欢。”
[好好反省一下吧,娶几个侧室还谈喜欢真的很扯。]
禅院直哉:“你说得对。”
但妹妹又感觉哪里不对了。
完全没有足够的反应时间,她突然间就被他按在了榻榻米上,身前已经被覆盖上了一片灼烫的温度,对方压在她的身上,温热的薄唇吻上了生机搏动的颈动脉,腿也被他用膝盖牢牢扣住。
耳边的呢喃如同魔鬼的细语,“如果禅院甚尔可以,那么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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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禅院直哉, 咒术是速度相关,很快,她知道, 也见过, 但是从来没有亲身体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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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妹妹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野兽永远是野兽,不会因为披上了一层文明开化的皮就能掩饰野蛮的本性。
禅院直哉的身材高大,身体也在一次次的格斗中锻炼得很强健, 他的肌肉虽然比不上禅院甚尔发达, 但是硬邦邦的也很可观, 拳头捶上去的时候, 感觉就像在锤一块硬铁,根本就撼不动。
妹妹的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往外推, 她的力气不弱,只是用来对付暴怒中的禅院直哉仍然有些吃力, 他俯下身来, 闪着幽光的眼睛冷冷地凝视着她。
……就那么抗拒吗?
“可惜, ”他说,“你是我的, 这本来就是天定的宿命。”
他轻抚她脸的动作很温柔。
那只漂亮的蝴蝶翩翩飞舞着,到最后还是没有飞出玻璃花房。他手中有风筝的牵引线, 无论飞得再远, 最后都会被收回来。
——你理当接受你的宿命。
可是, 凭什么呢?
身上的力气在极速消耗,速度快得不正常,妹妹越是与之对抗,就越是无力,那是来源于忠诚契约的反噬作用,如果她愿意选择服从他,就可以很快恢复身上的力量,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她宁愿遭受诅咒侵蚀,也不甘心就此雌伏。
能求助的地方几乎没有,就算是那个系统,在一开始提供了乱七八糟的人设限制以外后来就再也没有反应。
只能靠自己。
妹妹转过头在他撑在枕边的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毫无保留地调动了咬肌的力量,从他惊变的脸色和出口的痛呼就可以判断出那一下绝对不轻。
他几乎是把手腕从她嘴里拔了出来,上面已经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牙印,伤口不断地渗出血,可以看到里面的肉,也许再深一点就连肌腱都能咬断——她确实没有留情,不过是因为对方的肌肉密度实在太大,对牙齿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你这女人——”
他扯起嘴角,眼中亮起了森森的光,有痛楚、愤恨、和报复的快意,“这样更好。”他冷冷地说,“我本来想对你再温柔一点,现在看来你大概是不需要了。……我不需要对一个一心想背叛我的女人由此留手。”
这句话如同一个冰冷的宣告。
她也真正意识到禅院直哉刚才的粗鲁竟然都算是有所保留,现在的行为近乎粗暴,她伸出手去攻他的上盘,但总是棋差一着,加上体内的力气几乎被抽空,还被他轻松扼住了手腕,按压在了头顶的枕头上。
她一边喘着粗气,连话都说不出口,一边狠狠地回视他。
“小动物的挣扎。”禅院直哉淡笑着总结,“毫无任何价值。”
“笑死人了,”妹妹努力平稳呼吸,扯了扯嘴角,“只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有什么意思,有本事的话就去禅院甚尔面前说啊。你是不是记性不好?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你放狠话的样子虽然很狼狈,但是你怕被打躲到一边的模样真的很帅气。”
她堪称冷酷地戳穿了他体面的外表。
不管他在禅院家的地位有多高崇,但面对禅院甚尔感到害怕是无可指摘的事实。
禅院直哉一字一句几乎从牙齿间挤出来,“你一定要这样吗?”
“我从来都没有对哪个女人这样好过,”他咬牙切齿地笑,几乎能听见他齿尖颤颤的声音,“莲衣,你是唯一一个,唯一一个让我放不下的。”
“是吗?”
她笑起来,似乎像听见了一件不值一提的笑话,但是为了捧场,勉强给点面子。
“可惜,我根本就不稀罕……”她说,“你廉价的感情。”
妹妹嘲讽地说:“像你这种眼里只有利益,无时无刻不在算计的人,怎么会懂得什么是感情?”
如果不是他让人去找甚尔,他又怎么会知道她虚弱的症结所在?把她又重新送回了禅院家。
还真是算无遗策。
禅院直哉定定地盯着她良久,忽然跟着笑了起来,一开始只是轻笑,到后来就变成了张狂的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几乎把一颗心都捧到了她的面前,可她却看都不看就重重打碎。
所以现在他没有,也不需要了。
“好,好,”他连声重复了两遍,嘴角带着笑,眼神已然冰冷了下去,轻言细语地说,“只是莲衣,你现在觉得廉价,其他人可不一定这么觉得。”
“他们是什么时候眼瞎的?”
禅院直哉不恼不怒。
他微微一笑:“你不是一直奇怪,为什么禅院甚尔一直都没有来看过你吗?”
“是你搞的鬼?”
“别这么说,”禅院直哉将遮住她眼睛的发丝轻轻撩到耳后,“你们当初离开时的破坏那么大,造成那么严重的损失,禅院家就算要求一点小小的赔偿应该也不为过吧?”
“我必须得夸一句。”
他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声音很小,好像在交流情人间的密语:“不愧是能让我畏惧的禅院甚尔,他……真的是用一把很好用的刀。”
妹妹立刻转头看他。
他们之间原本有的缓和的气氛也被完全彻底地撕开了。
图穷匕见。
她冷冷地说:“你拿我威胁他?”
“你的话说的太难听了,”他摇头,微笑着说,“你情我愿的事情又怎么能称得上是威胁呢?”
她冷笑。“卑鄙。”
“姑且就当成是对我的夸奖吧,还算中听。”
妹妹抓紧了床单,指节发白:“伤你的是我,你就算恨也应该恨我才对,那么恨他做什么。”
他耐心纠正她,“莲衣,我不恨甚尔君。”
他的脸上写满了真诚,此刻却让人不寒而栗。
“相比起禅院家的其他人,我可是最欣赏甚尔君的了,那么强大的力量,却因为那些愚昧的人的轻视而被当成空气,真是……”他皱了皱眉,很快又舒展,“如果是我,一定会给甚尔君高超的地位,让他屹立在禅院家高处,那些没用的废物只能仰视他。”
“但是,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呢?甚尔君是成为禅院家的狗还是禅院家的刀——”
他恶意地拖长了声音:“这要看你的意愿啊。”
这还是威胁。
禅院直哉松开了她的手,一个翻身下了床。
他的语气很轻松:“我果然对强迫女人这种事情不怎么感兴趣,毕竟你也清楚,想倒贴我的人那么多,我也没必要一直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
妹妹的手指收紧。
“你说的很有道理,”他缓缓地说,“阴险,狠毒,算计,禅院直哉就是这种人。”
“所以你最好拿出能让我动摇的利益,不然,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
等她整好衣服,他推门离开。
2.
禅院甚尔:“我没有被禅院家奴役。”
妹妹:“真的吗?”
禅院甚尔:“……”
他还是选择把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妹妹的下巴支在了他的肩膀上,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男人的大手一下又一下在她背上轻拍着,“这段时间只是因为听到了消息,要去证实一下。”
难道是有谁透露给她消息了吗?真是个不好的兆头。
妹妹嗯了一声,假装不知道这是他为了掩饰自己眉眼中疲劳的小手段,也装作没有发现他身上过于浓烈的血腥气。
“惠炭最近有没有乖乖的啊。”
“嗯。”
居然用一个字就把儿子给打发掉了。
妹妹生气地拍了他一下,大声指责不负责任的父亲:“嗯是什么意思啦?该不会完全把他忘了吧?”
禅院甚尔摸了摸鼻子。
那倒没有,他有点心虚,照顾的可能是稍稍有那么点粗糙。
但是男孩子嘛,养糙点无所谓。
她沉沉地叹了口气,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甚尔,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惠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