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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江普文】游戏be后我成了白月光》-第1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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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她的血为媒。

        妹妹想起了好几回突兀升起的情感,那样浓厚而激烈的感情,原来并不属于自己。

        “我是了解你的,”他温柔地说,“不用害怕,就像你了解我一样,不会有人比我更清楚,你的悲伤,这并不是在窥探,在你痛苦的时候,同样有人在为你的痛苦而痛苦着,这不是很好吗?”

        “——就像命运共同体。”

        夏油杰向她伸出手,如同伊甸园里诱惑夏娃的蛇,“跟我走吧,让我来分担你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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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需要……也不应该再被关在这个地方。”

        “你不该被束缚在这里。”夏油杰已经不再是之前的愤怒状态, 但是越平静越表明心中有了决定。

        “想离开的话早就走了,”妹妹说,“咒术界的东西对我不管用,协会的人很清楚, 这间封印室对我而言也形同虚设。”

        “他们连锁链都没有给我上——”

        “那就离开。”

        “但你们就是我的锁链。”

        妹妹看着他, 冷静地说:“我是可以轻松从这间房子里走出来, 但是之后呢, 夜蛾老师怎么办, 家入君怎么办, 你又怎么办?”

        悟又怎么办呢?

        ——她很不想在心里承认她还在乎他这点, 可是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他。

        他默然无声。

        “我已经很对不起夜蛾老师了。”她轻声说, “杰,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还是不能跟你一起走的。”

        夜蛾正道当初为了她能够光明正大的行走, 不知道和高层磨缠了多久, 要是现在她离开,恐怕他之后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协会的那些人应该也察觉到了, 最坚固的锁链。

        她少有地没有叫他的姓氏,而是直接称呼了名字,只是在这种时候,实在很难让人感到开心。

        “也不用太为我惋惜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该做的事情, 我现在也一样。”明明被关在封印室里,哪里都不能去,她反倒跟没事人一样, 反过来安慰他, “反正也死不了不是吗?他们没有办法杀死我。”

        [其实要是有办法更好, 毕竟自己动手的话显得好像输了一样,太消极了。]

        尽管不幸地沦为了阶下囚,但这种屈辱的身份并没有折辱到她,她依旧挺拔又骄傲,好像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没有办法抹去那双眼中的光亮,他很容易就被其中的情绪所感染——因为那不是因为无知而生出的勇敢无畏,而是知晓一切后的决心和勇气。

        令人吃惊的是,她好像已经做好了接受最糟糕结果的打算,这样的认知让他有些不安。

        但细声细气的话语好像燥热时的一缕微风,抹平了他的心情。她朝他露出了一个笑,有点小雀跃。

        “如果我当初那么为所欲为,杰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担心我了吧。”

        他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她这时候倒是有点维持不住脸上的若无其事,不好意思地转过头。

        “这只是一个提议,”他轻叹着,“现在已经被你拒绝了,我也不会强求你接受我的想法,但或许有一天,……你会后悔今天的选择。”

        “人都是要后悔的,”她说,“但还是要做出选择。这世上没有几个是圣人,能做到每个决定都尽善尽美,追忆从前的时候能无怨无悔,人能把握的只有现在。——现在我很清醒,也不后悔。”

        “毕竟谁都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因为以后会后悔,所以现在就不做了,那现在不就后悔了吗?”

        他们相对而立,对视良久后,夏油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已不见刚才的复杂。

        他可以强行带对方离开,但那没有意义,那不是她做的选择,所有人都知道封印室只不过是一个幌子,他本以为牢笼在室内,实际在室外,只要从这里走出去,那就立刻会被整个咒术界进行通缉。从这个角度上来看,协会的人甚至恨不得她早点私自离开,好定下叛逃的罪名。

        “咒术界的动态我会时刻帮你关注的,”他似乎有些厌倦疲惫,“不要放弃,不会有任何事的。”

        离开之前,他还给她留了一样东西。

        是充满电的手机。

        反正监管也不严格,主场还是有优势的,起码大部分人都会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对此妹妹只想说一句——

        “爱死你了!!!”

        夏油杰:“……”

        他被这直白赤-裸-裸的表达给惊了一下,然后她乳燕投林一般朝他扑过来,下意识的抬起了手——结果对方一把捞走了手机。

        这就很尴尬了。

        他默默地把手【创建和谐家园】了口袋里。

        太实用了!

        什么叫坐牢啊?坐在房间里不用工作想吃就吃,想睡就睡那叫坐牢吗?那不叫,那叫享受,但光是身体享受还是很乏味的,精神上还是需要一点调剂。

        虽然这个时代手机上网还不算很普及,但关键在于她存了足足两个G的资源!

        万一——不幸gg了,现在也还来得及删掉里面的东西。

        妹妹感到很快乐。

        但其他人并没有相同的感觉,尤其是咒术协会,内心里充满着对世上仅有一只妖怪的迫切渴望——得到她,也许会获得巨大的利益,但尺度并不好掌握,他们不确定这个具体未知的利益是否能和五条悟的怒气抗衡,如果代价不足够支撑的话,这就将成为一场灾难。

        因为这些考量,她得以在封印室里安安静静地关禁闭。

        明明想和五条悟彻底划分开关系,结果这种时候还是不得不借用对方的名声才能获得暂时安宁。

        妹妹一时有些挫败。

        偶尔还是有人来拜访(探监),不是夏油杰,他也许在生气于她上一次的拒绝,所以之后并没有再来过,来的是另有其人。有的时候是夜蛾,带着一些面生的人过来。

        “需要做一些检测,这是上级发布下来的要求……”中年男人似乎有些愧疚,“不会太难过的,我会在旁边看着。”

        高层对于未知数向来警惕胜于一切,尤其是一个没有掌控的、充满力量的事物,一旦有脱轨的迹象,就会受到他们的高度警惕。

        就算她不是人类,但他仍然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学生,他在为自己没办法动摇上级的决定而感到抱歉。

        “我又不是咒灵,就算检测也检测不出什么来吧。”

        妹妹嘴上说了几句,看得出来夜蛾正道内心很挣扎,精神状态都差了不少,她抿了抿唇,乖乖配合那些看上去很古怪的像咒具一样的东西在身上运作。

        “妖怪存在于日本的传说之中,不属于咒灵的体系,但不代表我们完全没有手段应对意外,”对方似乎并不在意在交谈中透露出重要信息,漫不经心地和夜蛾说,“神道宫里有天照大神留下来的宝物,现在可以派上用场。”

        ——所谓的宝物是一面镜子。

        古老又陈旧,但除此之外,和O宝上那些8块8特价做旧仿古镜好像没区别。

        “不要抗拒。”对方说。

        妹妹嗯嗯点头,严肃地转向镜子。

        无事发生。

        有点尴尬。

        片刻后她在身上随手摸出了一把梳子,梳了一下刘海。

        明亮的灯光将封闭的密室照的仿佛如盛夏时的正午时刻,但在镜中,仿佛沉浸在一片昏暗的黑雾里。

        她忍不住探过头去吹了一下,那片黑雾似乎也真的随之散开了些,露出里面模糊的人影。

        梦一样迷幻,危险如深渊。

        薄雾散开后她终于和镜子里的人对上了视线。

        和普通的照镜子似乎没有不同,镜外的人是她,镜子里的人也是,黑色的长发如海藻般倾泻,即便被关起来,也依旧清澈的眼神,充满着生机勃勃的,没有危险性的女孩。

        直到镜子里的少女朝她眨眨眼,嘴角勾起了一个嘲讽般的微笑。

        她手里的梳子啪嗒的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两截。

        “怎么了?”

        所有人都很敏锐地关注着她的表现,似乎只要有一点不对,就会被立刻【创建和谐家园】。

        她低头去捡梳子,慢慢抬起头,镜子里的少女把手指竖到唇边。

        嘘。

        如海般蔚蓝的眼睛,迅速涌上一片片浓墨般的厚雾,镜中的少女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没什么。”她说,“不小心插到打结的头发里,扯到头皮了。”

        检测没有花太久的时间,最后就只剩下夜蛾正道一个人。妹妹很尊师重道地把椅子让出来,得到了他感谢而不失婉转的拒绝。

        在她关进来之后,其实他很少来过,但妹妹也从夏油杰那里得知他一直在为自己奔走。

        对外守一动手她一点都不后悔,发现就发现呗。但现在看见他操心成这个样子,第一次后悔自己的行为太过冲动。

        事到如今,夜蛾还是一句都没有批评过她,妹妹却很希望他能骂自己几句,这样她心里还能好受一点,但对方没有,“还在怕吗?”

        “不怕。”妹妹一直低着头,小声嗫嚅,“对不起……”

        “但是,”她咬着唇,“我真的没有撒谎。”

        就像叛逆的孩子也会有软肋,妹妹不想让夜蛾正道失望。

        “我相信你是个好孩子,”他摸了摸她的头,“会有办法解决的。”

        妹妹的检测没能检查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或者说是还没来得及查出来,仪器就坏掉了——那面镜子好像遭受到什么诅咒一样,镜面忽然从中间裂开。由于是离开高专之后才发生的事,于是责任就无法界定。

        不过这也不是一件好事,因为镜子能照出吉凶,破碎的话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鉴于镜子最后一个照过的是她,会发生一些不好听的传闻也是料想的情况。

        妹妹干脆不去听,只要听不见那就是没说。

        这两天她还见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对不起。”辅助监督说。

        没有说具体什么事,但是懂的都懂。

        他的背深深地弯了下去,好像上面有一座千钧的重石压着,以至于抬不起来,展开了一段关于家人的演说,听上去也确实情有可原,男默女泪。

        “真的非常抱歉!”

        总之就是非常诚挚。

        妹妹感叹道:“又是鞠躬啊。”

        她发散了一下思维,忍不住说:“记得以前东瀛时期道歉都得剖腹,现在时代进步了,鞠个躬就可以了啊。”

        这话实在让人没法接。辅助监督尴尬地站在那里,不好退也不好进,又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暗示他得剖腹自尽。

        但她没有这个打算。

        “你走吧,”妹妹懒洋洋地说,“我不讨厌你,但也没打算原谅你。”

        好不容易来的人就这么又走了,她稍稍有点后悔把人赶走得太快,妹妹光是地上的地砖有多少块都数了好几回了,无聊的简直要发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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