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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江普文】游戏be后我成了白月光》-第1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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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嘴上没有说, 但她知道他其实很担心她会不打招呼地离开,甚至到有些病态的程度, 所以作为退步,她也纵容了他诅咒了自己。束缚是双向的,诅咒了别人的咒术师同样是画地为牢。

        但是现在……

        漫长的队伍即将排到眼前, 等了好久的男生看着橱窗里的蛋糕数目减少,紧张地数了数,伤心地发现里面的蛋糕个数刚好能够自己前面那个黑发少女。

        看来今天多半是买不到了。

        他刚打算打道回府, 排在他前面的女生却忽然离开了队伍,跑得很快,就算是在平坦无遮蔽的的大道上,也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

        筵山山麓。

        “兵分两路吗?”黑发男人玩味地笑了笑,他接下盘星教的委托负责杀死和天元融合的星降体天内理子,之前一行人面对的那些刺杀不过是他弄出来的开胃小菜, 负责转移五条悟注意力和消耗对方感知的小把戏而已。

        到目前为止,一切发展都在他的预料之中——那个黑头发小鬼带着星降体溜了, 想也知道是去薨星宫, 留下面前的白发小鬼来对付他。

        就算是百年一出的六眼神子, 也未免有些太过托大。

        他脸上笑得漫不经心,却没有几分笑意抵达眼底。

        有咒力的咒术师,还真是不把他当成一回事啊。

        想起收到的消息,伏黑甚尔还有心情悠哉地聊天:“怎么没有看见传说中那个六眼神子的小女友?”

        年轻的DK到底还是有些沉不住气,面色沉了下来:“这么想看的话,到时候我会专门挖出你的眼珠子留下来让你好好看看。”

        “年轻人不要那么急躁嘛,我也只是实话实说,”他慢悠悠地勾动着对方的怒火,“一看就知道没什么恋爱经验,不知道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成熟款的吗?像你这种青涩的小鬼,说不定完全没有办法满足对方哦。”

        明知道面前的人是在故意挑衅让他心烦意乱判断受干扰,五条悟本来就不算太好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了。

        因为他忽然想起了莲衣那时候说的话。

        ——“年纪大的会疼人。”

        靠。

        于是理所当然的,面前年纪大的男人变得相当的令人不顺眼起来。

        年纪大了就该进棺材,还是早点进棺材去吧。

        长期把小白脸作为主业之一,伏黑甚尔察言观色的本事堪称一绝,见他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奏效。

        知道是计策又怎么样呢?反正逃也逃不过去。不过照这么看的话,对方还真是个情种啊。

        他虚伪地感叹了几声,又在对方开始释放咒力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放出了大量的蝇头,干扰六眼的判断感知。

        也不知道那群老家伙要是知道咒术界最强死在一个他们看不上的没咒术的野猴子手里,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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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不知道五条悟他们在哪里,那种微妙的联系也忽然失去了。

        风里传来很淡的血腥味儿,她心里突突地跳着,闭上眼睛仔细嗅,顺着血的气味沿山路往上走,路边又看到了几具诅咒师的尸体,她看了一眼,迅速收回眼神,不再迟疑地加快速度。

        不会是他的血,他那么强,普通的杂鱼根本就靠近不了,更别说还造成伤害,所以这一定是别人的。

        妹妹在心里自我安慰了一阵,可是越往气味来源中心走,一颗心就越跳得慌。

        快抵达目的地,她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将自己的可视状态重新调回了妖怪,在这种状态下,只要不和人有长时间密切的肢体接触,就不会被看见,气味也会消失,是个很好的隐身buff。

        树枝被踩断的声音不会超过三分贝,如果隔得很远,大概还会更小。

        “嗯?”伏黑甚尔侧耳听了听,虽然没有咒力,但他足够的敏锐,“看来你的小帮手找过来了。”

        可惜没有用,不过是多送人头而已。

        他手中的天逆鉾滴滴嗒嗒地往后面滴落着血,不少落在了衣服上,散发着新鲜又浓烈的血腥味。

        五条悟已经仰面倒在了他面前,胸前有一道贯穿伤,所以整个身上都被鲜血染红了,头骨几乎贯穿完全,只是靠着支撑勉强坐着,出气多而进气渐少。

        “好狼狈啊,”伏黑甚尔微笑起来,“高高在上的神子原来也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他叹了口气,半真半假地感叹,“不过没想到五条家也会生出像你这样的痴情种,还真是相当难得啊……要是让你就这样死掉的话说不定会成为难搞的超特级咒灵吧。”

        白发男生血染鲜红,断断续续地笑:“那可说不定。”

        “也是。”伏黑甚尔说,“毕竟你心里还有牵挂,很难成佛的。”

        超特级的咒术师成为咒灵可是个不小的麻烦。

        “所以——”

        他重新举起了天逆鉾,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已经苟延残喘的五条悟。

        “我会为你解决掉这段牵挂。”

        话音刚落,伏黑甚尔看着原本眼睛里的瞳光已经逐渐散开的人猛地睁大了眼,那双美的令人想起冬季贝加尔湖畔的蓝色双眼里此刻充满了恐怖的红色血丝,一瞬不瞬地死死盯着黑发男人。

        “……你,敢。”

        他修长的手死死扣住地面,手背上都暴起了青筋,强撑着想起身,却被人一脚重重地踩在胸前,砰的一声摔到地上,睁大着眼睛,已无法再动弹。

        真不愧是五条家的神子啊,伏黑甚尔真心感慨,竟然还可以撑到这个时候。

        不过也到此为止了。

        “你现在还有什么能力能阻止我呢?五条大少爷,”他轻笑了一声,语气怜悯,“看看你现在可怜的样子吧,还是少说几句话,要是咒术最强就这么吐血而亡那也实在太说不过去了,好歹也给活着的御三家留点体面嘛。”

        他连头都没有回,反手就是一刀,劈开了从身后攻击过来的咒灵,速度之快让咒灵反应和躲避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在空中化作了齑粉消失。

        “就这点本事吗?”他有点遗憾,“那恐怕会死得有点快。”

        还是速战速决吧。

        伏黑甚尔转过身,诧异地挑了挑眉,刚才的攻击是从身后来的,他的反应也足够快,可是眼前空无一人,是躲起来了吗?不是,他眯起眼睛,感知告诉他,对方现在就在他身边,只是肉眼无法捕捉。

        看来是跟隐匿相关的咒术了,如果为他所用那真是相当方便,他侧头避开又一道攻击,再次放出大量的蝇头。

        那些细小的诅咒很快就像雾一样弥散开来,密密麻麻的遮蔽了视线。

        蝇头是最弱的诅咒,伏黑甚尔根本就没打算用这个作为主战力,只是蝇头因为实力最弱,所以也就更加的趋利避害,寻常人难以感知的东西它们却可以。

        也就是说——

        它们绕开的地方就是对方所在。

        伏黑甚尔神色一厉,伸手直接往虚空中一抓,用力一拽,肌肉贲张的手臂紧紧地锁住了一片空气,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身上使劲扑腾,对胸肌极其发达的杀手而言不过是一只可爱的小鸡崽在小打小闹。

        他甚至还掂量了一下,很轻松地腾出了另外一只空手在怀里的空气上随便摸了几把。

        然后下意识地,准确地报出:“80-58-84。”

        老职业病了。

        意识到数字背后所象征的意义,伏黑甚尔叹息了声。

        “……五条少爷的眼光实在不怎么好啊。”这个胸围在他交往过的那些富婆里简直都算是贫-乳了。

        就他本人而言也有足够自傲的资本,哪怕身上T恤是几百日元随便淘的地摊货也硬生生穿出了施瓦辛格的感觉。

        啪的一声脆响,伏黑甚尔愣了愣,摸了摸脸笑起来,“是只小野猫啊。”

        还挺他妈凶。

        “可惜打我也没用,他已经死了。”

        伏黑甚尔随意地往地上看了眼,俯摔在地上的白发少年整个人几乎都浸在了血泊里,眼下已经失去生息,但一双眼睛还死死地睁着,一眼不眨地朝他们的方向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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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锁在胸肌里的人僵了一下挣扎得更加厉害,他有点不耐烦,准确找到对方脖子的部位伸手掐住,低下头准确而又狠厉地咬住了女孩的唇。

        一如他的外号,天与暴君,毫不留情地掠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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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被抓住的那一刻, 妹妹是惊慌失措的。

        她之前也不是没有在实践训练中对五条悟用过这招,不算是收效甚微,可是现在在这个男人面前, 隐身根本一点用也没有。她确信他看不见她, 但对他来说看不看得见完全无所谓。

        这让她感觉到了一阵耻辱, 黑发男人对待她的态度轻薄的如同对待玩具, 而她却只能被动承受无法反抗。

        妹妹被牢牢禁锢着, 她死死瞪着他,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伏黑甚尔恐怕早就死了不下一万次, 可是不能,于是她只好借此来掩饰忽略内心的恐惧, 不敢转过头,生怕看见趴在血泊里悄无声息的五条悟。

        萦绕在鼻端挥之不去的血腥味让人几欲作呕,那摊鲜血如此的刺眼,以至于刺伤了她, 但只要一闭上眼睛, 刚才的一幕就会不停在大脑里重复播放。尽管只看了一眼,她也很清楚地看到了少年被贯穿的胸膛和被捅穿的头颅,那里破了一个大洞, 粘稠的液体不断流出来,和那些东西一起流出来的还有他的生机,昭示着一条生命就此逝去。

        怎么会呢, 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她脑袋里面乱成一团,可是什么都想不了,大概是因为冲击太大, 所以此时此刻心里更多的是茫然。她觉得那是假的, 地上的人其实根本就不是五条悟, 只不过是用来骗人的幌子,因为那个拽天拽地高高在上的人从来不会允许自己姿态如此狼狈地倒下。

        “醒悟醒悟吧。”黑发男人露出了玩世不恭的笑容。

        男人的嘴角上有道疤,其实这道疤并不会让他的面容显得很凶恶,他有一张相当英俊的脸,还有绝对完美的身材,足以让涉世未深和涉世已深的女性同时对他倾心。妹妹毫不犹豫地对着这张脸一巴掌扇了过去,她打得很重,丝毫没有留任何余地,但对方头连歪都没有歪一下,就好像挨了小猫无足轻重的一爪。

        伏黑甚尔并没有觉得挨女人的打很伤尊严或耻辱或怎样,只不过是觉得挨的这巴掌明显在酬金所要求付出的劳动之外,挨得很不划算。

        不划算的任务当然要靠自己讨回来。

        于是他低头吻住了她。

        ——在五条家的六眼神子尸体前面,强吻他的小女友,光是听上去就是一件让人身心愉悦的事。

        他烂人一个,没什么身体道德洁癖,也并不将“男人只能吻自己爱的女人”这种话奉为真理圭臬,吻过很多女人,当然也包括眼下这一个——只不过这一个似乎还不太能称得上女人,她的第一反应青涩的让人觉得有点乏味,可是随即有另一种兴奋在血液中涌起来。

        妹妹狠狠地咬了回去,对方躲闪的很快,但她还是成功咬到了他的唇,伏黑甚尔嘶了一声,他的眼前依旧什么东西都看不到,但并不妨碍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这不像是一个吻,至少绝对不是常规意义上的那种,这更像是一场厮杀,看谁先把对方拆骨剥皮,吞入腹中。

        男人像一头狼,丝毫没有遮掩食肉的本性,眼里闪着森森的,野性的光,因为嗅见了血的气味,已经被激起了征服的欲望,哪怕口腔里充满了血的味道也没让步,她咬得相当之狠,甚至咬掉了他嘴上的一块肉,伏黑甚尔抬起头,随意地抹掉了嘴边的血,狂肆大笑。

        “不愧是五条悟的女人,”他给的评价不低,“味道不错。”

        看来也不是那么的没品位。

        在男女之事上,他向来讲究你情我愿,并不怎么喜欢强迫女人,这次稍稍有点失控。

        “反正那个家伙已经死透了,”伏黑甚尔轻描淡写地说,“不如换一个怎么样?我可是比地上那个小子要懂得多,只要你肯给的话,不管什么要求都能满足。”

        男人嘛,总之就那么一回事,死了就当是破掉的衣服,扔掉就好。

        况且,他可是难得大发善心为对方考虑那么一回,神子死掉,御三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怀里的这个女人要是没什么身份背景的话,作为神子生前的女友,说不定会被送去殉葬,或者莫名其妙就死在任务里也不会是什么很奇怪的事。

        伏黑甚尔想到什么,连忙补充。“当然了,你自己得养自己,生活费我可不会提供。”

        这可是他做人的底线。

        回答他的是又一个耳光。

        刚才挨打的是左边脸,现在挨的是右边脸,刚好两边都对称了。

        被猫挠一下虽然不痛不痒,但是还是有点烦人的。

        “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楚一个事情啊,”伏黑甚尔扯了一下嘴角,“小野猫,你让我有点生气了。”

        他浸淫在人性中挣扎多年,最清楚针往哪扎最痛,笑着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往地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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