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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抖音热文】侯爷,我想给自己赎身要个孩子傍身》-第1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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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仰头看过去,本想看看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可一抬眼却发现周渡正看着自己。

        “怎么了?我手重了?”

        周渡摇摇头:“没有……陈敬如这个人,虽然心黑手辣,可不是没脑子的,他今天敢来挑衅,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在查出来之前,不太好动他。”

        江瑜珠手一顿,周渡这是猜到了?他知道陈敬如身后有人……那会不会能查到明公子是谁?

        可她不能问,只好点点头,继续给周渡上药,可刚才扑上去的药粉却已经不见了,她只好重新再上一遍,周渡靠在床榻上闭上了眼睛,久久没再吭声,安静的江瑜珠都以为他睡着了。

        直到她再次上完药,用白布将他的伤口包扎好,抬起头来才发现周渡脸色白的厉害,嘴唇也被咬出了牙印,他很疼。

        江瑜珠手一颤,小瓷瓶险些摔在地上:“周渡?!”

        周渡睁开眼睛,轻轻的嗯了一声,江瑜珠松了口气,她还以为周渡疼昏过去了。

        “没事就歇着吧。”

        周渡看了眼天色:“今天难得回来的早,我去给母亲请个安。”

        这副样子还去?可人家母子间的事儿江瑜珠又不能拦着,只好点点头:“路上小心点。”

        周渡笑了笑,转身出了门,等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野里,江瑜珠才垂下眼睛,却一眼就看见了自己满手的血,都是周渡的。

        周渡现在不能动陈敬如,那明天那个人还会不会去找周渡的麻烦?不过周渡去找长公主了,说不定就是要求救……

        她不该操心这些的,反正周渡只要还存着娶她的念头就好,旁的,管他做什么?

        她叹了口气,秀水送了一摞纸进来:“姑娘,查到了一些陈敬如的事,但是没找出线索来,那个明公子不知道是谁。”

        这在江瑜珠意料之中,若是秀水能那么轻易就查到人,周渡也就不必委屈自己,留着陈敬如了。

        她接过秀水手里的纸张一页页的看过去。

        乾瑞七年夏,陈家死契奴仆七岁【创建和谐家园】投湖而死,遍体鞭伤,惨不忍睹。

        乾瑞七年冬,购入九岁女童,次月无,遍寻无果,乃至深井,得寻,失血而死。

        …………

        乾瑞九年春,众公子与陈家山林狩猎,现大坑,坑内三尸具为幼童,草席裹尸,不辨容貌。

        …………

        江瑜珠将纸张狠狠拍在桌子上,气的浑身发抖:“禽兽!”

        秀水没开口,她先前查到的时候也是气的厉害,可这样的人,做了这样的事,却仍旧还在朝廷做官。

        “姑娘,你别生气了,这种事不是没人知道,可他害的都是自家的死契奴才,还都有罪名,旁人就算知道了,也不能说什么。”

        江瑜珠说不出话来,她想管,可管不了,而能管的人,却并不愿意去做。

        她难过的叹了口气,秀水语气却忽然急促了起来:“姑娘,来人了。”

        那些纸张来不及再烧,只能匆忙塞进秀水手里,不多时周渡果然进来了。

        江瑜珠调整了一下脸色,露出恰到好处的困惑来:“这么快?”

        “母亲要休息了。”

        周渡目光扫过秀水,落在她手里的纸张上,江瑜珠心脏不自觉提了起来,唯恐周渡问一句那是什么。

        可直到她给秀水递了眼色,直到秀水退出了屋子,周渡都没再说一句话。

      第299章 周渡的把柄

        江瑜珠有心想利用周渡收拾了陈敬如,可又怕露出马脚来,只能小心翼翼的试探了一句:“今天那个人,不怕你吗?他怎么敢和你动手?”

        周渡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往事,眼神阴沉了些:“有些过节,不提也罢。”

        江瑜珠被他堵住了话头,也不好再继续这个话题,周渡看了眼天色:“不早了,睡吧。”

        说着话他却站了起来,江瑜珠一愣:“还有事?”

        周渡抱了床被子往外走:“眼下后背的伤也不碍事了,我起的又早,【创建和谐家园】都把你吵醒怎么好?还是睡外头安生些。”

        这话让江瑜珠很吃惊,她打量着周渡,试图从他身上看出点别的来,这个人应该步步紧逼才对,为什么忽然后退了?

        这么快就对自己失去兴趣了吗?

        可他刚才回来的时候还给她带了糕点……

        她摸不着头脑,心里各种思绪翻转,却始终没找到合理的解释,对方却已经将软榻收拾好了,放下被子又走了回来:“怎么还不睡?”

        江瑜珠在想要不要开口留下他,可若是说了,仿佛就很急切,若是不说,周渡会不会因为分开睡,而慢慢失去了对自己的兴趣?

        怎么办呢?

        周渡忽然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你这么看着我,会让我以为你想我留下。”

        江瑜珠下意识摇头:“没有,你想多了。”

        她转身上了床,背朝着周渡没再看他,心里却有些懊恼,刚才反应太激烈了,她其实可以更缓和一些的,最好是给周渡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至少不该拒绝的那么干脆。

        可做都做了,还能怎么弥补?

        她叹了口气,抱紧被子闭上了眼睛,但没多久身后就响起了脚步声,先是由近到远,再由远及近,随后身边的床榻微微一沉。

        周渡还是过来了。

        江瑜珠心里一松,涌上来一股莫名的庆幸,随即这份庆幸就变成说不清道不明的某种感觉,但她没敢往细了想,只是强逼着自己再次闭上了眼睛。

        这一宿她睡得还算安稳,至少周渡起身的时候她毫无察觉,等阳光再次透过窗户落在她身上,她才睁开眼睛。

        她翻了个身正要起来,一撩被子,却瞧见上面氤氲着成片的血迹,是周渡的伤……鞭子怎么能抽出这么多血来。

        她心里叹了口气,扭开头没再看。

        她在屋子里读了一整天周渡的书,却没看进去多少,秀水每进来一回,她便要紧绷一回,可那位明公子没有再送信过来,那是不是说,陈敬如没有再去?

        她将手里的书合上,随手一丢,一封薄薄的信却从书里面飘了出来,她随手捡起来本想塞回书里去,可瞥了一眼,立刻就愣住了。

        乾瑞十三年,陈敬如曾因周家获罪,江瑜珠一直以为和周渡没关系,毕竟那时候他才十三岁,可这封信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周渡的十三岁并不只是个寻常少年。

        至少那时候他已经学会了栽赃陷害,并用这个法子,将陈敬如从一个右威卫将军,连降三级,变成了一个中郎将。

        从十三年,到如今的二十一年,八年间,竟然一次都没有升迁,天子脚下,这种情况几乎不可能,除非有人压着,不许人再给陈敬如升官。

        而这个人即便不是周渡,也一定和周家有关系。

        当初周渡栽赃陷害陈敬如的证据,现在就在江瑜珠手里,若是这东西到了陈敬如手里,或者是那个明公子手里,周渡一定会获罪,那她此行的目的就算是达成了。

        可这么重要的东西,周渡怎么能那么粗心,放在这小书房里?

        江瑜珠一时间心思烦乱,外头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她连忙将信放了回去,起身走到一旁,拿起剪刀假装在修剪花枝。

        云水在外头喊了一声:“阿江姑娘可在?爷落下了东西,让奴才回来取。”

        江瑜珠应了一声:“进来吧。”

        她放下剪刀:“落下了什么,可我要帮你找?”

        云水目光看向小书房,警惕的摇了摇头:“不劳烦姑娘了,奴才自己去找就好。”

        江瑜珠没再开口,抬脚出了屋子,透过打开的窗户缝往里头看,就见云水将那本藏着信的书拿起来翻了翻,看见信还在才松了口气:“真是越来越糊涂了,爷让我拿几本书出来,我怎么把这个也稍带出来了,好在东西没丢……”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摸索着转动了旁边的花瓶,书架咔咔响了两声,然后露出来一个暗格,他将书放了进去,随后随便拿了点什么,转身往外头来了。

        江瑜珠拐到了墙角,没有让云水看见自己,等他走远了才慢慢走出来,心里却一沉,云水这样紧张,那封信大约是真的,所以那封信被自己看见,也可能真的只是个意外?

        那摆在她面前的问题,就彻底变了,要不要推周渡一把?

        只要把那封信交出去,她的目的就算达到了,以后再也不必留在凉京,不必再看见周渡,也不必自责后悔了,要交出去吗?

        她陷入沉思里。

        天不知不觉就黑了下来,周渡回来的比昨天还要早一些,江瑜珠有些意外,可念头一转就有些明白了,想必是身上的伤不好受,有些扛不住了,也或许是守城门的日子,让他有些受够了。

        周渡的脸色果然比昨天还要不好看,他今天难得能在家里用晚饭,却没吃多少就放下了筷子。

        “是不是很累?”

        江瑜珠面露关切,周渡换了筷子给她夹菜:“不必理会我,只是中午吃多了。”

        他说着话一直扭头看外头,江瑜珠琢磨着他应该是还惦记着去给长公主请安,便也放下了碗筷:“我陪你去慈安堂吧。”

        周渡僵了僵,犹豫片刻才答应下来:“好。”

        两人背着一身月色慢慢往慈安堂去,天气已经越来越冷,江瑜珠虽然没有多大感觉,可身体毕竟留下了病根,不知不觉间,手指就冰凉了。

        她正要揉搓一下,周渡的手忽然握了上来:“冷吗?”

        江瑜珠摇摇头,她的确是不冷,但手凉却不受控制,周渡没再追问,大约是觉得她在逞强,然后便将她的手虚虚的握进了掌心里。

        江瑜珠垂眼看着他们交握的手,心里莫名的有些遗憾,要是她刚来侯府的时候,周渡对她能有现在的一半好,该多好。

        慈安堂就在不远处,她压下心里杂乱的思绪,将手抽了出来:“我就不进去了。”

        周渡轻轻应了一声,抬脚往前走了两步,正要抬手叩门,灯火辉煌的慈安堂,就突兀的黑了下去。

      第300章 母亲不肯见我

        江瑜珠一愣,这灯熄的未免也太凑巧了,倒像是不愿意见周渡一样。

        她不由抬头朝男人看过去,正想问问他还要不要进去,就见他敲门的手正慢慢垂下去。

        人还是那个人,可兴许是今天的月色太过清冷,竟照的周渡有些落寞,他站在慈安堂门外,影子被月光拉的很长,越发衬得他孤单伶落。

        江瑜珠心口莫名揪了一下,忽然间就很想说点什么安慰他,可话到嘴边,又被她硬生生吞了下去,这时候她要做的不是安慰,而是挑拨,让他们那本就不算和睦的母子关系越发糟糕。

        “……长公主以往都睡这么早吗?”

        她听见自己这么说,然后周渡半晌都没开口。

        她有些按捺不住,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却见周渡正回头看着自己,四目相对的瞬间,对方扯着嘴角笑了笑,那笑不算好看,可眼睛却像是将月光都吸了进去,清凌凌的荡着波纹,仿佛能看透人心一样。

        “大约……是吧。”

        他低低说了一声,然后抬手隔着门板朝里头行了一礼,却是一声没吭,一字没说。

        里面的人既然不愿意见他,他便不开口去惹人心烦。

        江瑜珠找了药出来,等周渡解开衣裳的时候,她却愣住了,早上包扎好的细布,眼下竟然红彤彤一片,全都被血晕染了。

        鞭伤怎么会出这么多血?

        她试探着去解布条,可很快就发现干涸的血液已经将布条牢牢的粘在了一起,她只是试探着拽了拽,周渡的身体便不自觉颤抖了起来,喉间也溢出了一声闷哼。

        当初周渡小腹被刺的时候,她都没听见这个男人喊疼。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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