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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抖音热文】侯爷,我想给自己赎身要个孩子傍身》-第1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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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渡收回目光,转身走了。

      第214章 为什么悔婚

        出了主院,雨好像瞬间就大了起来,寒江连忙来给他撑伞,可这雨太大,几乎连路都看不清楚,寒江只顾着周渡,冷不丁脚下一滑,仰面朝地面栽了下去。

        周渡伸手一拽,他借力险险站稳,来不及道谢,手先摸向了腰间,然后拿出个穗子来,看着没弄脏这才松了口气。

        “彩雀送的?”

        寒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连忙给他撑好伞:“刚才谢爷。”

        他又摸了两把穗子,正要收起来,却发现周渡的目光还落在上头,他就往前递了递:“粗糙了些,可她肯做就好,奴才求了好久,她才肯松口,说过两天再给做个荷包。”

        周渡没吭声,心里却有一点羡慕,江瑜珠从来没给他做过东西,连白郁宁都给他送过荷包,可江瑜珠从来没有。

        虽然他曾经也嫌弃过这种东西,可寒江都有……

        算了,也没什么好攀比的,等这件事过去,等他们再有了孩子,江瑜珠应该就会给他做了吧。

        不过荷包这种东西就算了,绣花样又费眼睛又要扎手,倒不如做双袜子鞋垫什么的。

        他想着,眼底不由露出几分渴望,可很快,那渴望就淡了下去,变成了沉沉的无奈,江瑜珠不肯见他。

        他缓缓叹了口气,抬脚往慈安堂去。

        白郁宁想说什么,他大致都猜得到,对方要什么补偿他都会尽量给,只是这周夫人的位置,不行了。

        他希望有一天坐上这个位置的人会是江瑜珠,虽然这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有些困难。

        慈安堂里点着檀香,在这样潮湿的天气里,难得的让人觉得舒服,孙嬷嬷收了伞,接过丫头送过来的布巾想给周渡擦一擦身上的水。

        对方却摆了摆手,仍旧穿着半潮的衣服抬脚走了进去。

        内厅里气氛并不太好,显然这姑侄两人还没有谈拢,周渡抬手行礼:“母亲,见过公主。”

        白郁宁腾的站了起来:“周渡,你什么意思?!”

        她脸色通红,已经难看到了极致,之前为了逼迫周渡进宫提亲,她让人暗中大肆宣扬自己救了周渡的事。

        后来顺理成章赐了婚,若是她和周渡就此成亲,就会成就一段佳话,可圣旨的确实下了,但周渡却又要悔婚,这算什么?会让她变成全天下的笑话!

        这个男人甚至连迂回都没有,就递了折子,直接送到了御前。

        好在皇帝顾及自己的颜面,没有答应,一直将折子压着,可却将她喊了过去,将折子丢在了她面前。

        父女两人只是面上平和,可白郁宁心里清楚,因为之前抓她挡箭的事,哪怕她是那个受害者,可皇帝仍旧对她一直有疙瘩,只要看见她,就会想起自己曾经做的不光彩的事。

        没有哪个上位者愿意留着这么个污点,好在她身上流着的还是皇家的血,皇帝不至于要杀女,只是想把她远远的嫁出去,眼不见为净。

        可见识了凉京城和侯府的富贵,白郁宁怎么愿意?

        所以她要嫁进周家,到时候,看在长公主和周渡的面子上,皇帝就算心里不舒服,也会按捺着,可如果和周家的婚事不成,这天底下,还有哪一家,能让皇帝给面子?

        想起皇帝当时看着自己的似笑非笑的眼神,白郁宁心里就擂鼓似的跳起来。

        她不愿意成为皇室的弃子。

        她看向周渡:“你不能悔婚。”

        周渡神情有些晦涩,他叹了口气:“这件事的确是我不对。”

        “我不怪你!”白郁宁眼睛发红,抬手紧紧抓着他的袖子,“只要你现在去找父皇,把那个折子拿回来,就说你是糊涂了,本意不是这样的……”

        周渡垂着眼睛看她,安静的听她说,一声都没吭。

        可白郁宁说着说着,还是停了下来,周渡这个态度,比拒绝还要让人觉得难受。

        白郁宁不甘的瞪着他:“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周渡沉默片刻,轻轻摇了摇头:“没有理由,你当我负心薄性吧。”

        白郁宁看着他的目光慢慢变了:“负心薄性?周渡,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你什么人我能不清楚?你是在敷衍我还是有意隐瞒真相?”

        她冷笑起来:“你以为我真的猜不到?这侯府里的女人……”

        “是。”

        周渡忽然应了一声,将白郁宁剩下的话都堵了回去,可就算他承认了,白郁宁的心情也没有好起来,反倒更加恶劣。

        她咬牙切齿的看着周渡,眼底盛满了屈辱:“你竟然真的是为了她……”

        “是她们。”

        周渡纠正了白郁宁的说法,在她狐疑的目光里慢慢补充道:“溪兰苑遣散之后,我才察觉这样的日子不好过,公主殿下,我日后不可能只守着你一个人,有个高门妻子,拘束太多。”

        “什么?”

        白郁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话怎么可能是周渡说出来的?

        他这样的男人,对那些女人根本不加以辞色,怎么可能会受不了没有女人?

        “周渡,你在说什么胡话?你这样的人……你怎么可能……”

        “男人都这副德行,有什么不可能的?”

        长公主的语气淡淡的开了口,随即有些嘲讽的勾起嘴角:“你父皇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白郁宁被噎住,心里还是不愿意相信,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长公主却又温和起来,走过来拉着她的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世上男人那么多,总有好的,你和渡儿啊,也算是有缘无份……”

        她说着话朝给了周渡一个眼神,示意他可以走了,剩下的事情自己解决。

        周渡眼下对她没了以往的信任,可他和白郁宁关系实在是尴尬,久待终究是不好的,所以他短暂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寒江见他出来,连忙撑起伞:“爷,兵部抄奏了不少邸报送过来……”

        “送去主院吧。”

        他现在不想离开主院,他想等着江瑜珠醒过来,想告诉她自己的心意,想让她知道,就算了没了孩子,她也不是一无所有的。

      第215章 白郁宁的决定

        白郁宁从慈安堂出来的时候,脸色已经彻底平静了下来,九文有些担心的看着她:“公主,长公主的话,你真的信?”

        白郁宁冷笑一声:“信什么?这母子两人,是拿我在当猴耍!”

        周渡离开后,长公主话锋就变了,话里话外暗示她只要她能大度一些,不管周渡纳妾的事,这婚事也不是不能作准的。

        纳妾?呵……

        九文松了口气,他最担心的就是白郁宁被三言两语迷惑了心智,若是她如此不争气,自己这个奴才以后可就没盼头了。

        宫里公主多,可从没有哪个是用内侍的,当初在龙船上,人手短缺,他才被派了过去,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以后要是能跟着长公主嫁到宫外去,他的苦日子可就算是到头了,说不定还能讨个媳妇。

        可见识了宫里的富贵,外头的寻常人家,谁愿意去呢?

        周家才是首选,只是眼下却出了这种幺蛾子,他面露愁苦:“公主,现在怎么办才好?”

        白郁宁透过雨幕,目光冷冷的看着周渡的主院:“竟然编出这种话来骗我,他何曾这样细心过,可见是真的上心。”

        她眼底闪过寒光,早就知道江瑜珠不能留,可却因为周渡的话,又因为赐婚的圣旨已下,才决定缓一缓,等成亲后再说,却没想到事情会糟糕成这样。

        果然是不能心慈手软的。

        她在九文耳边说了几句话,对方一愣:“公主,这行吗?侯府守卫这么森严……”

        “那就把找到的人都雇来,只要够多,还收拾不了一个女人?”

        “可是,这侯爷要是知道……”

        “他不会知道。”

        她狠狠一抓衣袖:“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一个贱妾,本宫就算是这么杀了,他能把我怎么着?”

        她再不得皇帝喜欢,那也是公主!

        至于周渡所谓的喜欢,他既然能对自己移情别恋,江瑜珠又算个什么东西?

        “快去!”

        九文一咬牙,没再敢耽误,他虽然不知道白郁宁和皇帝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可如果不是被赐婚周家,白郁宁在宫里的日子那可是真的不好过。

        若是真心喜欢这个女儿,就算只为了她舍身相救的情谊,皇帝也不该这么无情。

        总之,周家这棵大树绝对不能放弃。

        他匆匆消失在雨幕里,白郁宁抓紧了手里的伞,可伞大风大,她根本抓不住,索性直接丢到了一旁,任由滂沱的大雨浇在自己身上,一双眼睛却仍旧紧紧盯着周渡的主院。

        她和周家是掰扯不开的,也不只是因为权势的缘故,还有一个秘密,只有她和周渡知道,她要确保这个人不会说出去。

        所以,周家,她一定要嫁进来,所有觊觎她东西,阻碍她前进的人,她都会除掉。

        周渡心里忽然一跳,他一愣,下意识看了眼床上的江瑜珠,对方仍旧在昏睡里,一点要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他叹了口气,给她喂了两口温水,动作轻缓又仔细,和刚开始几乎能把人呛死的样子已经判若两人。

        但这毫无用处。

        外头寒江敲了敲门,听见周渡应了一声才推门进去,身后还跟着彩雀,只是那丫头连头都没抬,一副十分明显的不愿意搭理周渡的样子。

        寒江有些尴尬,悄悄挪动身体,将彩雀完全挡在了身后:“爷,这是兵部抄奏的邸报。”

        周渡点点头,又给江瑜珠喂了一点水才抬脚走出来,然后就瞧见了彩雀:“伤好了?”

        虽然明知道这话是在问自己,可彩雀一想到他做的那些事情,就说不出话来,这人怎么这么坏啊。

        她压下心里的害怕,扭开头假装没听见。

        寒江连忙打圆场:“都好了,多谢爷记挂,这邸报有几分十分紧要,爷现在就看吧。”

        周渡顺势下了台阶,抬脚朝小书房去,虽然他本就没有要因为彩雀的无礼而处置的她的意思,毕竟是江瑜珠的人,还很是忠心。

        可既然寒江护的这么紧,他不妨做个顺水人情。

        他在书案后头坐下来,伸手要去拿邸报,袖子一带一张纸轻飘飘的落在了地面上,周渡微微一怔,弯腰捡了起来,便瞧见上头笔墨勾着凤清二字。

        他心口一颤,不自觉摩挲了一下。

        凤清……桐花万里丹山路,,雏凤清于老凤声,这是他给江瑜珠肚子里的孩子起的名字。

        可惜用不上了。

        他将纸张压在镇纸下头,抬手去拿邸报。

        消息不大好,是豫州发了水灾,情况危急,连皇帝这酷爱美色的人,这些日子都鲜少去后宫,朝廷里几位得势的皇子更是夹起了尾巴做人,唯恐哪里被皇帝看不顺眼,被一张圣旨派去豫州赈灾。

        当初他上折子要悔婚的时候,还以为这场雨只是寻常,过几刻就会停,却没想到竟然一直持续到现在。

        他看着邸报,越看脸色越沉凝,这邸报还是昨日的,发出来的时间还要往前,那时候凉京城才刚下雨,可豫州却已经死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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