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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搬救兵!”
“救兵?”
“对!救兵!”
陆茗燕可不知道他们连长这又是想到了什么歪主意,第二天她去禁闭室看风雪澜,发现风雪澜根本没有休息,而是依然拼命的在训练。
禁闭室里只有一套桌椅和一张床,风雪澜的衣服放在床上,她趴在地上做俯卧撑。她身下是一滩水渍,看样子已经不知道做了多久了。
陆茗燕又回去给她拿来了两套干净的衣服送过来,风雪澜只对她说了谢谢,就没再说别的。
陆茗燕又劝了风雪澜几句之后才离开,风雪澜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长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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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因为被关禁闭让她觉得委屈,而是风雪澜发觉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跟这里的人,思路完全是相反的。
她向来都是独来独往,自己要做什么,要怎么做,从来用不着别人来替她做决定。
可军人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违反了命令就要受处罚,这也是无可厚非。
风雪澜突然想到了,如果自己一直留在这里,以后是不是也要变成那种整天喊着“服从命令”的人?
她不理解那种人,也不想变成那种人。那么留给她的路,或许就只有一条,那就是离开这里。
可如果要离开这里,她的仇又该怎么办?
要杀何耀释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要了解他那个时候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离开这里之后,要再接近何耀释,恐怕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风雪澜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宗明哲送给她的那支钢笔,叹了一口气。
被关禁闭,风雪澜偷偷的带了这么一件东西进来。这么长时间,她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个家伙,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她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拿出这支钢笔来看看。
如果离开这里,以后利用宗明哲,是不是还能得到她想要知道的那些情报?是不是还能有机会杀仇人何耀释?
这个想法在风雪澜的脑子里冒出来,她却不由得笑了起来。
太傻了。
宗明哲哪是那么容易被利用的?说不定在那之前他就会发现她的秘密,然后……
然后会怎么样?风雪澜就想不到了。
宗明哲应该就是那种整天想着“服从命令”的人,如果现在他站在她面前,她一定会问问他,服从别人的命令和相信自己的判断,他是根据什么做出来的选择。
脑子里充满了乱七八糟的事情,风雪澜恍恍惚惚的睡了过去。
梦中,她像是又回到了从前,没有任务的时候,除了训练之外,她最常去的地方,是一个室内花园。
花园的主人曾经对她说过,每一次她完成一项任务,就可以从这个花园里挑一朵花带走。
在完成第一个任务的时候,她故意挑了那个花园里最珍贵的一朵花,本来以为花园的主人一定舍不得给她,却没想到,第二天,那朵花就被做成了永生花,摆在了她的床头。
她不明白为什么花园的主人要这样做,结果那个人告诉她,想要得到,就要付出代价。那个人想要得到的是她完成任务活着回来,就算是付出再珍贵的一朵花作为代价,也很值得。
越难得到的东西,需要付出的代价就会越多。
后来她的床头摆满了永生花,直到有那么一天,这些花全都被她亲手毁掉……
从那以后,似乎就只有一个人送花给她。
那一捧鲜艳的玫瑰,比她床头所有永生花都要漂亮。
那捧玫瑰的香味,她现在仿佛都还闻得到……
嗯?
风雪澜猛然惊醒,因为她是真的闻到了香味!
睁开双眼,果然有一束玫瑰花在她眼前绽放!
“醒了?”
熟悉的声音!
风雪澜呆愣愣的躺在那里,望着身边那个男人的脸,惊讶极了。
宗明哲,他回来了!
正文 第七十七章 玫瑰花
风雪澜翻身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禁闭室紧闭的房门,又看看宗明哲,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可花香四溢,又不像梦……
宗明哲抬起手揉揉她的头顶,浅笑着说,“怎么了?睡糊涂了?”
他手心传来的温度,不会是假的。
风雪澜拍开他的手,从床上起来,把衣服穿好。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她说出这话,冷淡极了。
“生气了?”宗明哲问。
风雪澜转过头来,皱着眉头打量他一眼。
黯淡的灯光下,这家伙看上去好像黑了一点,瘦了一点。
“我被关禁闭呢,你走吧。”风雪澜扭过头去,不理他了。
宗明哲把花放在旁边桌子上,凑到风雪澜身后低声说,“你要是生我的气,我向你道歉。不过,刚才你说梦话了。”
风雪澜闷哼一声,“一样的招数用两次?我才不会上当呢。”
当初在新兵连的医疗室里,这家伙就这么说过。
可这次宗明哲却不是逗她,本来宗明哲不想把风雪澜从睡梦中弄醒……
“你说,你想要一朵玫瑰花。”宗明哲从背后抱住风雪澜的腰,在她耳边问,“你梦到什么了?”
风雪澜惊讶……
那时候她的床头摆满了花朵,却从来就没有过玫瑰花。
转头看一眼桌上那束玫瑰花,风雪澜勉强压在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喷涌而出。
她用手肘猛地往后打,狠狠的打在了宗明哲结实的腹肌上。
宗明哲毫无防备的中了一招,疼的捂着肚子往后退了两步。
可与此同时,风雪澜的下一招也使出来了!她反身一脚朝宗明哲侧腹踢去!
宗明哲可不敢再硬抗一下了,这女人可不是在闹着玩儿,是真打!
宗明哲伸手去抓风雪澜的脚踝,却没有抓住。风雪澜敏捷的收脚换腿,往下一扫,趁着宗明哲再次后退,她身形一转,猛地出拳。
狭小的禁闭室里,两个人一拳一脚的打在了一起,风雪澜步步紧逼,宗明哲只能奉陪到底。
一直打到风雪澜的额头渗出汗水,宗明哲才使出反招,把她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出气了吗?”宗明哲又挨了她好几下打,每一下都疼的他呲牙咧嘴,“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风雪澜闷哼一声,“谁狠?谁一下子失踪了一个多月?”
宗明哲委屈巴巴,把下巴靠在风雪澜的肩头上,低声说,“我出去执行任务,有保密条例,走之前不能跟你打招呼,在外面也不能跟你联系。你要是还生气,就再打两下好了,我绝对不还手。”
“不还手?”风雪澜扬起眉梢。
宗明哲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把她抱得更紧,“这么舍得把我当沙袋用?”
“有什么不舍得的,你想当沙袋,我就让你物尽其用。”
风雪澜说完这话,心里还有气,抬起脚来,用后脚跟踩了宗明哲的脚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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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明哲疼的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这招不仅狠,而且损啊!这可比硬生生打在身上还疼!
宗明哲单脚跳到床边,一头倒下去,不肯动了。
风雪澜看这家伙被自己给打“挺尸”了,感觉心里这口气好像终于散出来了。
她来到床边,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脸,问,“疼啊?”
“疼。”宗明哲眼中含着泪水望着她,那样子可怜极了。
一个大男人突然摆出这副模样,逗得风雪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继而笑的停不下来。
宗明哲翻身坐起来,脱掉鞋子活动脚趾,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让风雪澜坐过来。
风雪澜拿过那束玫瑰花抱在怀里,坐到宗明哲身边,把头靠在他的肩头。
玫瑰花的香味和他的气息围绕着她,风雪澜觉得心里平静极了。
“对不起。”
宗明哲把她抱在怀里,在她的头顶印下一吻,低声说,“我知道你一定每天都在想我,想的不要不要的,对不对?”
风雪澜闷哼一声,“脸皮真厚,我才不想你呢。”
“那……”宗明哲从身后摸出一个东西在风雪澜眼前晃了晃,“如果你不想我的话,为什么会随身带着它呢?”
是那只钢笔。
被发现了。
风雪澜把钢笔抢回来,顺手塞进文胸里。
宗明哲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充满诱惑的位置,低声问,“你一直……把它放在那里吗?”
风雪澜用手挡住胸口,瞪他一眼,“不许乱看。”
“女人真是方便啊……”宗明哲转过头,感叹一声,等风雪澜把手拿开,他又把头转了回来。
风雪澜把花放在胸口彻底挡住他的视线,宗明哲皱了皱眉,低声嘟囔一句,“小气。”
听到他这么说,风雪澜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扬起。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风雪澜问。
“是陈豁凡。”宗明哲说,“他跑到师长那边去求救,非要把我叫回来。要不是他去闹,我可能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陈豁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