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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温悦汐说的未必是真话,她说她已经不想再参与太子的事情,可是谁相信呢,自己可是从小看到大,她对太子究竟有多痴迷,不过两年多的功夫,难道就能这般彻底地改变心意吗?或许温悦汐只是糊弄自己而已。
宽阔的宫道之上,温珺雅走得相当缓慢,她仍旧在心中衡量着,究竟该如何对太后回禀。
所以,想得十分入神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前面有一个人正在等着她,表情阴沉冷郁。
直到看到眼前出现一双夔纹皂靴,温珺雅方才吓了一跳,赶紧抬起头来看向面前站着的人,见是段怀瑾,她连忙朝他行礼:“太子殿下。”
“宴席早已散了,为何现在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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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可以知道升平郡主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吗?”
听到段怀瑾这样问,温珺雅略沉思了一下,继而开口道:“没什么,只是说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可我为什么不这么觉得呢?”
听到段怀瑾这样诡异的语气,温珺雅心中骤然一紧,难道太子殿下是知道什么了?可是,温悦汐怎么会单单只跟太子殿下说呢?要说她也是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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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硫英霜,中毒者全身起水泡,奇痒难忍,后水泡溃烂,疤痕难消。”段怀瑾深深凝视着面前的温珺雅,“现在,你还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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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就再跟你说明白一点,我离开平晏侯府的时候,升平郡主交给我一样东西,我带着那样东西去了太医院,太医说那东西里面加了硫英霜。至于那件东西是什么,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太子殿下说的是……那盅下了毒的莲子汤?可是……温珺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温悦汐不是把那盅汤砸在了自己身上吗?又怎么会到了太子殿下的手里?等一下,是温悦汐骗了自己!她泼在自己身上的那盅汤是没有下毒的,真正下了毒的她已经交给太子殿下了!
不,别慌,这个时候越慌就越显得心虚。
“太子殿下在说什么,我一点都不明白,什么硫英霜?我一点儿都不知道。”
段怀瑾看着温珺雅的眼神满是失望和嫌恶,自己真是瞎了眼了,以前怎么会认为她是一个温柔可亲的女孩子呢?
“都到了这地步了,为何你还要说谎?好,那我就跟你说清楚。我离开侯府的时候,升平郡主交给我的一盅莲子汤,她说,那盅莲子汤本来是该送到言家小姐的面前,但是被她悄悄换了下来,因为她府里的一个侍女跑来跟她承认有人用十两银子收买她,让她把那盅下了毒的莲子汤端到言小姐的面前,意图谋害言小姐,而这个人正是你,温珺雅!”
温珺雅顿时满脸惊讶地看着段怀瑾,“怎么可能是我?!我根本没有,不是我,不是我……”慢慢,她的声音低落了下来,“我知道悦汐对当年的事情还不能释怀,我母亲害了她给她下了药,我承认,是我母亲不对,而我母亲却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啊,她都已经不在人世了。对悦汐我也心怀愧疚,在她离开京城的这期间,我一直在为她诵经祈福。可是她对我还是恨意难消,竟然用这样的方法来诬陷我……”
“诬陷你?你现在有什么可值得她诬陷的?”
“她……她一直都怀疑我跟太子殿下的关系,如今她与太子您的婚约已经不在,而我……她心里嫉恨也是正常的,她若是只对付我也就罢了,是我欠她的,怕就怕她连言小姐也……言小姐是无辜的。”
段怀瑾闻言嘴角淡淡勾起一笑,却不知是讽刺、挖苦,抑或是自嘲,“你的意思是她嫉妒你跟我有婚约?”
温珺雅不明白段怀瑾为什么忽然笑了起来,而且笑得这样怪异,心中一阵轻颤,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
“温珺雅你自以为聪明,怎么连这点事儿都看不明白呢?”或许别人还会认为温悦汐因为嫉妒而陷害温珺雅,但是现在,他却心里却很清楚,温悦汐已经不屑于跟她争什么了,今天宴席之上,自己与她同桌而坐,她的眼神从未看向自己。
而温悦汐没有当众公开温珺雅下毒的事情也不是因为她有心想要放温珺雅一马,而是因为她知道就算说出来了,别人也不会相信她的,而她也不想再卷进自己、温珺雅还有言诗云三个人的旋涡里,她已经决心抽身而去。
“温珺雅,你主动跟太后说想要跟我解除婚约吧,这样,你也不至于太难堪。”
“我……太子殿下,您为什么突然这样说?您真的误会我了,我没有给言小姐下毒,真的,悦汐她从小就是那样,为了嫁给您,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您别相信她的话。”
这个时候温珺雅是真的急了,嫁给太子殿下可是她从小到大的梦想,如今就只差一步了,她绝对不能就这么放弃,让她主动解除婚约,她做不到。
“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商量吗?我只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给你一个选择,要么你自己去向太后说想要解除婚约,要么,我来跟太后说。若是真的轮到我说的话,你的下场可不会怎么好了。”
温珺雅眼泪簌簌而下,“殿下,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这眼泪倒不是装的,她没有想到有一天,太子殿下会跟自己说要解除婚约,以前他很喜欢自己的不是吗?每每自己跟在温悦汐身边见他的时候,他对温悦汐总是嫌恶避之,对自己却是态度亲和,那个时候他是喜欢和自己亲近的,为何现在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当初看温悦汐一样?
段怀瑾看着面前的她,心中也是怀疑,枉自己一向自诩聪明,怎么以前从来没有看出温珺雅是这样的人呢?在平晏侯府里给言诗云下毒,正好可以嫁祸给温悦汐,到时候温悦汐有口说不清,言诗云毁了容,言家就会把这笔账算在温悦汐的头上。这就是众人眼中日夜为妹妹祈福的好姐姐,自己算是见识了。
“行了,你也别在我面前装了。”段怀瑾的语气已经很是不耐烦,“我知道你打定主意,就算这件事闹到太后那里,太后也会信你不信温悦汐,所以你才敢这么肆无忌惮。但是你别忘了,我才是太后的亲孙子,温悦汐的话她不信,我的话她总是信的,若是明天我还听不到你跟太后请求跟我解除婚约的消息,我就自己去跟太后说。”
“你好自为之吧。”段怀瑾说完这句之后,头也不回地就转身离开了。
留下温珺雅一个人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想当初,太子殿下可是亲口说过的啊,若是跟他有婚约的人是自己而不是温悦汐就好了,可为什么事到如今,自己跟温悦汐在他心中的位置完全翻了个个儿,他宁愿相信温悦汐,也不愿意相信自己。
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自己在寺庙里青灯古佛,日日无聊苦熬日子,心里唯一的希望就是回到他的身边。若非当初执意要守住跟太子殿下的婚约,自己又怎么会选择避入寺庙这一条路。那个时候,她心里很清楚,皇后一定会找由头否认了她答应过自己跟太子殿下的婚事,所以才急急忙忙自请去了寺庙,再晚一步的话,自己跟太子的婚约就保不住了。
就是因为有这样的执念,她才熬过了那漫长而无望的岁月,可是她怎么都没想到解除婚约的话不是皇后提的,也不是太后说的,而是他,太子殿下亲口提出……
第一卷 第105章 要一个答案(二更)
这天,宫道上来往而过的宫人都看到温小姐站在那里泪如雨下,神情是那般绝望,却都不知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如此失态。
一步一步走向太后的寝宫,这每一步都像是走到刀尖上一般,她不甘心啊,那是她从小到大的梦想,而如今她竟是要亲手来打碎了,为什么偏偏是他来跟自己说这些,若是换成皇后甚至是太后,自己心里都不至于会这样痛,可偏偏是他,承载着自己所有幸福期盼的太子殿下!
纵然再怎么不愿,这条路也有走到头的时候,回到太后的寝宫之后,温珺雅并没有立刻去见太后,而是先回自己房间换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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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过来这里坐。”太后向温珺雅招手,示意她在自己的身边坐下来。
“怎么了?这眼睛红的,谁欺负你了?”温珺雅这么久都没有回来,太后早就已经起了疑心,如今见温珺雅身上的衣服是换过的,而且眼睛也红红的,明显是哭过了,心中自然当即就怀疑是不是温珺雅在平晏侯府受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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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见她进宫来给自己请安的模样,还以为她已经不比从前了,没想到却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骄纵蛮横,不顾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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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见识过了温悦汐的狠劲儿之后,温珺雅却也不敢再贸然与她作对了。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她在温悦汐的手底下不止吃了一次亏,如今她再也不敢小看温悦汐了。自己的处境已经是这样了,如果再惹怒了温悦汐,还不知她会再做出什么事情来,温珺雅是真的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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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温珺雅是想呆在太后的身边,好好博取她的好感,让她重新把自己跟太子的婚事提起,只是还未等到那一天,就出了这样的事。
温珺雅不是不后悔的,如果今天她没有做这样的事情,只老老实实地呆在太后的身边,假以时日她一定能重新博得太后的欢心,让她重新提起自己跟太子的婚事。
尽管不愿意承认,这一切的确是被自己给搞砸的,只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如果太子真的要把这一切在太后的面前捅开,自己就真的没有后路了。
“太后,珺雅不是妄自菲薄,珺雅只是有了自知之明。言小姐知书达理、温婉大方,又是出身书香门第,而珺雅却……今日在宴席之上见到言小姐,珺雅实在是自惭形秽,唯恐因珺雅父母之事累及太子……太后,当初珺雅和太子殿下的婚事……便作罢了吧。”
纵然心中正在滴血,温珺雅面上依旧可以做出一副隐忍善良的模样,话里字字句句都是在为太子着想,可谓是博尽了太后的同情。
太后亦是没有想到温珺雅会主动提起这件事,事实上,这件事也是她日夜放在心头的,她是喜欢温珺雅不假,可是温珺雅的母亲因给升平郡主下毒的罪名而被处斩,而她的父亲又因【创建和谐家园】受贿的罪名而下狱,一辈子都要被关在刑部大牢里出不来了,这样的身世背景就算给太子做侍妾也是不太妥当的。
如今温珺雅主动提起,太后心中倒也是松了一口气,“珺雅,既然你心意已决,那哀家也不好再强求你。你放心,哀家一定会给你许一门好亲事的,哀家瞧着礼部曾大人家的公子就不错。”
曾大人家的公子?原来太后心里早就有了人选。温珺雅眼底不由浮现嘲讽之色,原来太后连人选都给自己挑好了,若是今日自己不跟她说这件事,她打算什么时候跟自己说破呢?外面的人只说太后如何宠爱自己,可是她竟然也一直在想着怎么解除了自己跟太子殿下的婚约,到底还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她的宝贝孙子啊。
心下暗恨,但是温珺雅的面上却不见丝毫不甘之色,只是低着头道:“全凭太后做主。”
太后握着温珺雅的手,轻声道:“你不用担心,有哀家在,无论你将来嫁给谁,都没人敢欺负你的。”
“多谢太后庇护。”一派乖巧温顺的模样。
而此时,平晏侯府之中,温悦汐抬脚进入书房,段蔚予正是坐在那里闭目眼神,阳光透过窗子洒在他的身上,镀出一层金黄的光晕,这画面美好地让人不敢惊动,温悦汐竟就是站在那里静静欣赏起来,彼其之子,美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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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悦汐轻手轻脚走到段蔚予的身边,径直坐在他的腿上,偎进他的怀里,段蔚予倒似也习惯了她这般亲密的动作,极其自然地揽着她的腰,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温悦汐的长发。
“若我是温珺雅,我就不会在现在这种时候出这样的幺蛾子,我只需要老老实实呆太后的身边,讨她欢心就行了,有太后这个靠山还有什么怕的。只是她太心急了,在太后的身边脚跟儿还没站稳呢,就先来搞这些有的没的了。”
“她也是心急了,本来只有言家小姐这样一个对手,没有想到你却突然回来了,而且太子对你似乎还……留有念想,她肯定是坐不住了。”
听了这话,温悦汐却是默默笑了,她探头凑近了段蔚予在他身上嗅了嗅,“好像有些酸味儿啊,蔚王殿下,您是吃醋了吗?”
段蔚予闻言怔了一下,继而失笑摇头,是吗?自己吃醋了?
“别担心,我只喜欢你一个。”说着,温悦汐便是朝着段蔚予伸出手来,“我的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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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不是这个,你知道的。”
温悦汐又是凑近了段蔚予几分,声音突然放低了些,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魅惑,“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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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一次,温悦汐还是有些紧张的,虽然以前总是她主动吧,但那些到底都是带着玩笑性质的,亦真亦假,而这一次却明显郑重许多,而且是段蔚予第一次主动吻她啊。
被那修长的手指抬起下巴,温悦汐仰头承接段蔚予印下的吻,他的吻很温柔,正如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就连接吻都是很优雅的。但是温悦汐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撕去他优雅的外衣,看他为自己手足无措。
所以当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探上段蔚予的胸膛的时候,他不由闷哼了一声,连忙捉住温悦汐的小手,退开了一段距离,眼底幽暗一片,“别胡闹。”
温悦汐见状却是得意一笑,食指轻轻拂过段蔚予的嘴唇,在指腹上留下浅淡的红色,“怎么样?味道?”
段蔚予无奈轻唤,“悦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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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蔚予闻言,目光不由落在温悦汐那刚刚被润泽过,尚且晶莹一片的红唇上,继而无奈失笑,“你这丫头,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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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蔚予轻柔都抚摸着温悦汐的长发,继而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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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闹了一会儿,温悦汐突然想起之前听过的传闻来,此时不由在段蔚予的胸口划着圈圈,状似无意地开口问道:“你跟醉音楼的寻泠姑娘很熟吗?我之前可是听过不少你跟她之间的传闻啊。”说到最后,语气里难免带上了酸意,外面人可都说他是那寻泠姑娘的入幕之宾,寻泠姑娘是他的红颜知己哪。
“我跟她是见过的对吧,当初在蔚王府的门口,那个跟你一起并肩走回蔚王府的红衣女子,是她对吧?”说到这里,温悦汐不由冷哼了一声,“我记得当时你跟她两个人说得可热闹了,都没见你跟顾小姐和怀萤公主说过那么多话。现在大家还都在猜测那日在台上亲了你的人是那个寻泠姑娘呢。”
见温悦汐这样瞪自己,段蔚予却是淡淡笑了,居然觉得她这般无理取闹的样子竟也很可爱,于是,他不由伸手捏了捏温悦汐的脸,“醉音楼是我母妃当初买下的,为的是收集一些消息,后来我母妃去世之后,我就接管了。现在醉音楼主要都是由寻泠在打理,她跟我的关系并不像是外面传的那样,你别瞎猜。”
“醉音楼原来是你的啊,怪不得当初我……他们要到醉音楼去找你。”当初她到底是无理取闹,这个时候想起来也有些不好意思。
段蔚予看着她微红的脸,却是笑着道:“你是说当初你被房间里不干净的东西吓到的那天晚上?”
看到段蔚予这样笑,温悦汐就知道其实他一早就知道自己是在说谎了,不由拧上他的耳朵,“你早就知道我是骗你的?”
“当时不知道,后来才想明白的。”
“后来是什么时候?”
“知道你喜欢上我的时候。”当时他就觉得奇怪,后来再回想起那件事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是担心自己跟怀萤公主整夜独处,所以才想出了那样一个办法。
“不过,你的母妃当初为什么要买下醉音楼啊,要说收集消息的话,还有比皇帝的手下更出色的吗?”而且一个皇宫的后妃为何要收集外面的消息?
段蔚予闻言,面上略有犹豫,温悦汐见状忙道:“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我也只是随便问问。”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
恰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郡主、王爷,顾小姐求见。”
顾小姐?顾清雨?她不是刚刚跟她父亲一起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温悦汐看了看段蔚予,见段蔚予也是一脸莫名,便是从他的怀里跳了下来。
“我去看看。”
“可是……”那侍女面上有些为难,“顾小姐说要见的人是蔚王殿下。”
温悦汐闻言立刻转头去看段蔚予,顾清雨要见段蔚予,应该也没别的事情了,只是……明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没什么,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啊,毕竟当初差一点,顾清雨就成了段蔚予的未婚妻了,真的是差一点。
“我知道了,你让她稍等一下,我这就过去。”段蔚予淡淡开口。
说罢,他便是站起身来,走到温悦汐的身边,牵起她的手,“走吧,我们一起去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