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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惜】步步惊华:盛宠鬼王妃》-第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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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大胆地朝他走过来,但步子迈得很小,食指指了他身后说:“我要从这儿走出去,你忙的话就继续忙着吧。”

      她从他身边走过去,眼看都快越过了可他却又出现在她的面前。

      明月讪笑:“我不知道大侠是什么人,但之前两次见面我们也都相安无事,那我们现在还是继续相安无事,就当我今晚都没见过你,哈哈,哈哈哈嗯……”

      明月骤然住了嘴,因为那人的手掌已经伸到了她的天灵盖,放佛她再多说一句,就会立刻一张拍死她。

      他的手十分修长,加上那锋利的指甲就更显得更让人胆寒,锋利的指甲在夜色之中泛着寒光。

      明月也算见过不少人,更见过不少鬼,有脾气没脾气的都遇见过,但这种油盐不进,她又打不过的最是难搞,眼下这家伙要是想杀她,一个手指头就可以。

      无冤无仇,应该道路也不算宅啊,怎么就老是碰见。

      明月也不求饶了,心里就想着既然之前见面都不曾杀她,那现在也不应该杀。

      四目相对,明月只能看到他双眼之内漆黑如夜,怎么望也见不到底,除了黑暗就是黑暗。

      但他一直不开口,也不是办法啊,明月挺直腰杆抬起下巴:“要杀要剐,你给痛快。”

      他却忽而收回了手:“一个月之后的今日,拿‘银海七色莲’来见本座。”

      话音一出,让明月脊背发麻,沉声问了一句:“什么是银海七色莲?”

      “要拿不来,死。”

      “……”要不要这么凶残?但显然他不会回答她什么叫银海七色莲,就只能到时候她想办法从其他地方知道,“那到时候我要怎么见到本座?”

      说完,鬼面冷冷看了过来。

      明月赶紧举起双手投降:“我只是问问怎么见到本座大人您。”死到临头居然还给他说了一个冷笑话,楚子晏有一句话倒是说得对极了,她就是这么死性不改。

      “下月十五是不是你的忌日,哼……”最后一个极冷又极轻的哼之后,他转身离开了。

      明月在原地站了半晌,等着那黑影心里骂了一句,你tm是叶良辰吗?

      简直不可理喻!

      但还真别说,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冷风从耳边吹过……

      赵明月浑身一激灵,她不过在心里骂了一句他都能听见回来了?

      身后并没有人,只是突如其来的一阵大风,刮着雨雾像夜幕飘摇,挂在回廊角落唯一一盏白色的灯笼飘飘荡荡。

      枝头的落叶随风飞舞,密密麻麻打在屋顶的声音像密集的雨。

      园子里五颜六色的花像要被吹得连根拔起,微微发着光的花瓣万般不舍但还是被吹飞,朝着回廊里站着的赵明月迎面扑来。

      但剥离的花瓣还没来得及扑向明月,就消失在黑夜之中,但明月却感觉似乎有细雨扑面,一点一滴丝丝凉凉,渗透人心。

      急切的风,消散的花,就像某种心里的呐喊,可又无声无息被风吹散。

      然后风停了,花园里最后一篇花瓣消散在黑夜之中,如同一个灵魂的告别。

      屋檐下唯一一盏白色灯笼熄灭了。

      明月似乎也听见,屋子里最后一下织锦机杼声停息了……

      第77章 银海七色莲

      莫名的,心里就一阵失落。

      问世间情为何物?

      明月还不大懂情与爱,看着飞雨秋夜寂静的鹿儿山,想着这座山到底承载多人的记忆。

      它是否见证了,山脚下那对孪生姐妹相依为命的岁月?他是否看着宋云烟跋山涉水的坚强,是否聆听过宋云彩连夜织锦的机杼声?是否也曾看见,姐姐饿着肚子把红薯给了妹妹自己舔着皮的血脉深情?

      明月不懂,如此血浓于水的亲情,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凭空冒出的心上人,反目成仇。明月也不大懂,为什么字字如咒的报复,最终又是临死之前的以命相护?

      人心,到底有复杂?

      只是再复杂,终归现在已经生离死别,阴阳两隔。

      有说,五百年的擦肩而过才换来一次回眸,十年才修得同船渡,那孪生的缘分到底要修几生几世?

      感慨了一阵,她又自嘲地笑了笑,那要怎样的缘分她才会灵魂穿越,遇见楚子晏?遇见夜十?再与这儿的人擦肩而过?

      就连……就连那鬼面,又是造了几世的孽,在与他如此狭路相逢啊?

      唉,罢了!

      走回东厢房走到楚子晏的**边,掀起被子躺了进去,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几时,但这会儿倒是倒头就睡着了……

      沉沉不知睡了多久,感觉**边有人影【创建和谐家园】,明月迷迷糊糊睁开眼。

      **前一个背影【创建和谐家园】看书,黑发白衣,手持书册,身侧还有一只毛茸茸的小松鼠。明月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用力眨了眼睛再看,那人翻了一页书,拳头伸到嘴边轻轻咳了一下。

      明月不由自主嘴角一弯:“殿下?”

      楚子晏此时回过头来,模样如莲,目光入水望着她,嘴角微微一卷:“醒了?”

      明月坐起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没多久。”

      “那怎么不叫醒我?你身体好些了吗?那天听蒙律说你不能过来我还担心,是不是我离你太远了。天这么冷你怎么那么早就赶回来了?”

      楚子晏看她一连说了大长串的话,嘴角笑容一下就深了,低声说了一句:“不早了,是你起得晚。”

      明月掀开被子下**,走到他身边端详了一会儿,满意笑了:“气色好像好了一些。”

      楚子晏又笑着看她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回书上说道:“把衣服穿上,怪冷的。”

      明月回头拿外袍穿上,打着哈欠穿戴整齐,又去洗漱了一番,来回在房间里走动,一边做着事一边跟楚子晏说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也许是因为好几天不见,又也许是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事情,一时看到楚子晏却觉得新鲜,仿佛是见到好久不见的亲戚。

      楚子晏看她收拾整齐又坐回他旁边的座位,楚子晏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在明月端起就要喝的时候,说了一句:“烫。”

      明月呼呼吹了吹,小心就着嘴吸了几口,她已经说道了:“宋云烟最后关头良心发现居然把宋云彩给推了出来,结果她自己就没了。”

      楚子晏安静地听,即便之前蒙律已经跟他说过一遍,明明就是同一件事情,但听赵明月说却放佛在听意见新鲜事一样。

      她的声音是清亮的少年音,比普通少年的听起来多出一份娇俏,说话是两眼有神,粉红色的嘴唇咬字的模样很很可爱。

      尤其是几天不见,她没有跟他变得陌生,反而更加亲昵起来,这是楚子晏意料之外的事情。

      有人说小别胜新婚,短暂的别离看来不仅能让小两口之间的感情便好,他与赵明月之间的关系也亲上了几分。

      楚子晏甚为满意,不说话,一直在听她说,不得不说有时候他还挺喜欢她小小的聒噪。

      “唉……”明月说道最后叹了一口气,埋头喝水。

      楚子晏放下手中的书,看她:“为何叹气?”

      “没,心里还有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但仔细想想大概是因为宋云烟给了我一个大逆转的结局,我心里还挺不好受的。”

      “你也别多想,既然已经有了结果,人总能逐渐说服自己接受结果,慢慢习惯的。”

      “嗯。”明月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只是想到昨天那个鬼面男人,她又不禁觉得惆怅,还在犹豫要不要跟楚子晏说这事。

      蒙律便端着午饭进来了。

      赵明月越楚子晏用了午饭。

      下午宋云烟的尸体已经被抬回了宋宅,并没举行吊丧仪式,在后院架了柴堆烧了,对于外边的人来说,宋云烟已经死了半年多,很多人因为红蜘蛛的而死,也没有必要再向世人宣布她短暂的回来。

      明月当时也在场,看着柴堆的熊熊大火,映红了宋云彩与李慕白的脸。

      宋云彩在一旁哭的肝肠寸断,李慕白面色凝重,如同天边浓浓的乌云,随后李慕白将宋云彩抱入胸前,让她依偎着他放声痛哭。

      不知怎么的,明月忽然想起昨儿秋风夜雨里,那些悲悲切切的花朵。

      很奇怪,昨天开得如此灿烂,今天园中空无一朵,只是噼啪的柴火燃烧的声音让人心酸莫名。

      骨灰装坛。

      第二天宋云彩与李慕白将她的骨灰下葬。

      秋雨再次厚厚地下了起来。

      昨天已经哭了很久的宋云彩,在宋云烟下葬的时候也哭不出来了,面色木然地看着那一坛骨灰被泥土掩埋。

      李慕白伸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宋云彩身子猛然一顿,慢慢转头看向李慕白。李慕白歉疚说道:“云彩,对不住,我……”

      宋云彩抬手放在了他嘴前,说道:“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你跟我也好,你跟姐姐也好,都过去了……慕白,我们走到一起实在太难了,我只想从今往后跟你好好过日子……安安稳稳的。”

      李慕白锥心一痛,将她抱入怀中,千言万语也道不完他心里的陈杂百味。

      “云彩,我一定不会辜负你。”

      晚饭,还是李慕白、宋云彩、明月还有楚子晏一道坐在一起,李慕白依旧温文有礼,宋云彩温婉贤淑,只是偶尔挤出来的笑容有些疲惫与无奈。

      饭桌上之上有一阵的安静。

      李慕白说道:“原本是请殿下来喝喜酒的,可没想让殿下目睹了那么多事情,慕白十分惭愧。”

      “节哀。”楚子晏只跟李慕白说了这这个字,然后对了宋云彩微微颔首。

      “这几日也没能问殿下身体可好了一些了?”李慕白又说。

      “活不好死不了的,一直如此,不必介怀。叨扰多日我们也该回去了。”

      李慕白还想挽留或客套,但最终不管是出于家中的事情,还是出于楚子晏的身体都开不了这个口,就说了一句:“也好。”

      明月与楚子晏用完晚饭就回了东厢房,白天去缠着倪往的夜十又是一整天都没瞧见。楚子晏往卧榻上坐下看明月收拾行李,明月有些心不在焉的,她要是跟楚子晏回金陵,那怎么找银海七色莲?

      而且,她也没办法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是跟楚子晏坦白此事,还是回去之后再跟吴虚旁敲侧击问出这玩意的来头?

      但回去跟吴虚打听至少也得是五六天之后,那就都快去了一个月的五分之一了,这样太浪费时间。

      明月收拾到那天在临京买的云彩锦,走到卧榻旁边问:“殿下,你知道‘银海七色莲’是什么东西吗?”

      “银海七色莲?”楚子晏有些意外地看着明月,“你怎么会问起这个?”

      “我,我就无意中听到这个名字,觉得还挺特别就问一下……”

      楚子晏想了想说道:“具体是什么也不是很清楚,据说是一味非常珍贵的药引,父皇也曾派人寻过,说是那药引能治我身上的病,不过最后也没找到。”

      “又没有找到?”赵明月就差没揪头发了,“皇家出动都找不到的东西,我怎么找?”

      “你要找那个做什么?”

      “……我。”明月欲言又止,最终往楚子晏身边坐下来愁眉苦脸说道,“算了,告诉你吧,反正我要是去找银海七色莲也得跟你打报告,早晚都得跟你说。”

      楚子晏闻言微微蹙眉,他没开口等着明月说。

      明月手捏着手中的云彩锦说:“七月半那天晚上,我说了有个戴面具的人出手消灭了翠珠记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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