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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烟稀少的大公路两旁,路灯忽明忽暗,不时发出嗞嗞的漏电声。
安向晚打车抵达目的地附近,她刚合上车门,司机便神色惊慌地把车驶离,因为这里有令人恐惧的鬼山洞。
长满高草的野路,在晴朗的月光下,勉强能看清楚路的方向,从包里拿出迷你手电筒摸索前进。
……
在拔开高草走出空地时,一道警惕男声:“谁!”
安向晚闻声心头一惊,怎么这么晚会有人来这种地方?
刚想完,一道刺眼的白炽强光射到她眼前,跟着听到一声熟悉又令她极讨厌的女声。
“哎呀,我还以为是谁呢,没想到是姐姐啊。”安郁雅见到她时,心里挺惊讶,但旋即思维一转,觉得安向晚会来这里也能猜到她的动机,不就是自不量力地来跟她抢东西么。
“安郁雅……”安向晚有些切齿念出口,这个令她厌恶到骨子里去的妹妹,每每看到她的嘴脸,就会想起当年那些事情。
安郁雅就是那种人前装得大方得体的名媛,背地里品性和手段肮脏得难以示人,就拿她当年勾引宋绍上床的事来说,就是个“好”例子。
长相跟安向晚有四五分相似,但她五官并不如安向晚明艳,而是那种看起来给人清纯可人儿的感觉。
身体稍丰盈一点,但比安向晚矮了两三公分,下半身略胖,脚显得有点粗,打扮看似十分的有白莲花的气质。
“怎么,刚出狱就按捺不住来跟我抢东西了?”
安郁雅嘲讽的语气,轻蔑的目光嫌弃地挑剔着安向晚浑身上下,犹如在看一堆垃圾。
这样的眼神让安向晚很不舒服,也讨厌至极,真是狗眼看人低。
“我的好妹妹,向来都是你抢我的东西,甚至我前男友都被你抢到床上睡了,事后还有爷爷和妈妈护着,我哪敢跟你抢啊。”
看似自嘲的反唇相讥,让安郁雅有些挂不住面子,毕竟身边还有同门两个师弟和保镖,但想到这事情能把安向晚气得跳脚,旋即勾起红唇。
“姐姐找男人的眼光差,还怪做妹妹的给你验证。”
话说到这,顿了下醒起件事情。
“听说你插手了安家的业务,这事情爷爷知道后很生气,正打算找你聊聊,没想到就在这里遇上了。”
安向晚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
“安家的业务?亏你们还有脸说呢,技术这么差还当大户,这么简单的委托都办不好,还不给客户另请高明,安家的脸还真是大得遮天了。”
安郁雅讽刺了呵笑了声。
“哎呀,姐姐啊,我知道你出狱后找不到工作,也没收入,也不必冒险抢安家的业务。如果你实在缺钱,可以告诉我嘛,我说不准还会大方的给你个三五千缓缓。”
三五千对她而言不过是打发乞丐的数字,塞牙逢都不够,清纯的容颜,美眸里却藏着浓重的心机,看似一番好意的话,却字字如针锋扎心。
安向晚又岂是软柿子,恶趣味地讥笑道:“可不么,我缺起钱来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既然能抢安家一次生意,就有第二第三次甚至更多次,指不定哪天安家的生意都落我手里了。”
第15章 那就请妹妹拭目以待咯。
“噢,所以姐姐今晚到这里来,是想跟我抢山洞里的东西吗?”
在安郁雅看来,安向晚完全是不自量力的人,居然跟踪她来到这里,果然是疯起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安向晚闻言笑意明艳,自信十足:“你可得小心了,一个不注意就归我名下了。”
“就凭你?”安郁雅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可笑的话,有爷爷(安极行)在,安向晚算哪根葱?想跟她抢,简直是痴人说梦。
“那就请妹妹拭目以待咯。”安向晚说完直接从她身边越过,就算抢不到,安家也休想得。
面对安向晚的自信笑脸,安郁雅心里说不担心是假,记得安向晚小时候被人夸过是驱魔界的天才神童,后来因为那起出祸和哥哥安维艺的事,她开始被爷爷痛恨,甚至封杀,从此天才神童也被贬为一文不值的垃圾。
就在安向晚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恶意伸脚过绊她,就在她绊到的时候,假装自己是受害者,侧身用力撞多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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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猝不及防的密集钻骨刺痛令她险些窒息,其程度超出了她承受范围,令她一时间麻痹了神经起不来身。
“哎呀——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安郁雅装无辜,眼底满是恶毒,她这样做无非是让别人觉得是安向晚在施苦肉计陷害她。
保镖和她的两个师弟闻声,立即用电筒照去安向晚摔倒的地方,没想到是一颗老荆棘,那此勾刺跟鹰爪尖的锋利。
眼前安向晚大半张身摔在上面,尖刺扎穿衣服,腥红刺目的血渗出染红好大一片,光是看着,自己都觉得痛,画面惨不忍睹。
因为安郁雅的话,所以他们以为是安向晚自作自受。
安向晚没想到安郁雅已变得如此歹毒,她不仅身上摔到荆棘上,靠近的那半张脸也扎了好几下,要是摔得再狠点,估计得瞎一只眼睛。
眼下这个状况,她不知该怎么起来才好,除非有人拉她一把,要自己起来很困难,挪动一下,刺会把她的皮肉伤口割得更宽,这棵老荆棘长得很大,长满了几近两公分的尖粗老刺。
“安郁雅……”
她从牙缝里恨恨地挤出这三个字,旧账未清又添新账,很好,她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
乍然,空气里阴气开始凝聚,盛夏的夜里,开始刮起呼啸的冷风,令人禁不住头皮发麻。
“师姐——不好,咱们快走!”
候在安郁雅身边看戏的一师弟神色凝重,山洞里住的可是只凶残的魔鬼,听师父安极行说过,血对鬼来说可是致命的诱惑。
眼下安向晚摔到荆棘上,出了这么多血,肯定会把它吸引出来,所以得赶紧辙。
“那她……”安郁雅假惺惺的指了指安向晚,其实她根本没想过要救安向晚的意思,但还得意思意思地问问。
“小姐,这种人就甭管了,自作自受,您的安全才是首要。”保镖冷酷无情的话,由此可见安家的人都什么心肠。
“是啊,师姐,我们赶紧走吧,我们不能因为这种人陷入危险,不值得。”安郁雅另一个师弟,话急急说完,三人丢下还倒在荆棘里的安向晚,无视她的死活,神色匆匆逃离。
第16章 后座染满了血
山洞口处,一直以悄悄观战的几团鬼火,看到安向晚被阴的一幕,咂嘴替她不值,那安家的千金真不是个东西。
血腥弥漫的刹那,差点让它们把持不住,幸好宗澈及时出来。
鬼火担忧:“主,是那个女人。”
宗澈飘在洞口处,远远看着那三个人冷血地丢下那女人逃走,那棵老荆棘的刺连野猪皮都能轻易扎破,何况细皮嫩肉的女人,她倒在荆棘里动弹不得的画面触目惊心。
随着时间推移,血腥味越来越浓郁,倘若他不管,拖下去会引来附近游魂野鬼的侵袭。
“主,快去扶她起来吧,要不再得大件事了。”鬼火虽对安向晚印象不好,但看她现在这样,于心不忍。
“嗯。”宗澈低沉应了声,飘到安向晚身边,伸手把她拉起。
这一拉让她猝不及防地撞入他的冰凉的怀里,狠狠地倒吸了口冷气,身体与荆棘分离的刹那,感觉比刺扎进肉里时更甚。
等她从回神过来时,才发现是男鬼救了自己,心里对他是感激不尽。
“谢谢。”
宗澈听闻她略带沙哑的微弱道谢,看着她布满血丝的赤红双眼,明明眼角早已湿润,却倔强地忍着泪水,不让它滑落。
“能自己离开?”
血虽对他而言诱惑力不大,但对他以外的阴物就难说了。
安向晚大半边的身上,扎了不少断刺在肉里,稍动一下,对她来说都是万分的折磨。
“不能呢,可否麻烦鬼先生?”
宗澈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只是对她的语气和为人很不喜欢,但为了不造成影响,他最终还是答应了。
“可以。”
话落,打横把她抱起,飘向大公路方向。
他这一举动,让她受宠若惊,没想到他会答应,大概是见她太可怜,出于同情心吧,这鬼似乎没想像中的可怕。
来到大公路旁,宗澈把她放下,正好有空车经过,施下鬼迷心窍,车子小会后靠边停下,司机下车二话不说打开门,小心翼翼扶安向晚上车。
这过程让她有点懵圈,待回过神来时,男鬼的身影已消失在夜幕里,这让她有些无奈。
不过想想也是,他肯帮忙给她叫车,已是十分的难得。
去医院的路上,她的血腥味在车厢里弥漫填充,被迷魂的司机毫无感觉,目无表情地开着车。
待抵达医院,座位上已被染上大片血迹,司机下车去叫护士推白床过来,把安向晚送进急诊室处理伤口,他去挂号后把单子交给负责医生后,转身走出医院。
待司机恍惚回到车前时才乍然清醒过来,困惑自己怎么会开车到这里,余光注意到后门几斑血迹,困惑地瞧了瞧副座,当即给吓得失声尖叫:“啊——我的车里怎么会这么多血?”
路人不懂他这是怎个回事,投来奇怪的眼神。
站门口的一咨询护士正巧听到,告诉他说:“师傅,你刚才送了个受了重伤的小姐过来,车子上当然有血。”
“什么?我送了个受重伤的小姐过来?”司机听完却毫无印象,稍回想了下,令他忍不住寒毛竖起。
因为记忆还停留在先前,他打算快速穿过北郊山洞附近的公路,等回过神来时,却听闻这样的事情,是细思极恐。
看着车里那滩血迹,他满脸煞白,赶紧拿出车里自己的东西,急匆匆地丢下车走了,发生这么邪门的事,车子他哪还敢要,打电话叫的士公司来回收吧。
第17章 没差
安向晚被送进急诊室后,等了小会医生才匆匆赶过来。
恭泽准备要下班了,听说送来了个浑身扎了刺的伤患,立即匆匆赶过来。
刚走进急诊室,就看到她大半边身被血湿透,白床单都也染开了好大一片,苍白如纸的脸蛋上还扎有几根芒刺,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看得他大皱眉头,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摔到那种地方去?
“怎么摔的?”
幸好这荆棘没毒,要带毒,还流这么多血她不得丧命了。
安向晚闻言苦笑,虚弱回了句:“不小心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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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把装满医疗用品的车子推到恭泽身边,他伸手拿起夹子,用酒精棉擦过后,轻轻地给她先把扎在脸上的刺给拔掉。
“通知家人过来了吗?”
问完旋即交代护士去取盆温水过来。
“我没有家人。”安向晚无奈,她哪还有家人?
虽说跟庄煜关系不错,但庄元生并不喜欢他们之间有所来往。田依然是闺蜜,但这么晚了,不想让她担心。
“你是孤儿?”恭泽有些意外。
“没差。”
听到她这话,他隐约猜到了些什么,识相不提,介于男女授受不亲,就交代护士怎么操作,帮她把身的刺清理干净,上药包扎,之后去给她取药。
一个没有家人的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怪让人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