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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护士姐姐,可否帮我保密我来过,我想给亲人一个惊喜?”安向晚怕安家的人知道后,会找她麻烦。
“嗯,可以啊。”两护士信以为真,笑着点头答应。
安向晚缓过来后,就起身离开了。
乘电梯刚下一楼,门打开时,意外看到母亲苏佩慈迎面走近,没想到她会这么早过来。
“向晚,你怎么会在这,什么时候回来的?”
其实,苏佩慈昨晚就接到护工打来电话给说,看到安维艺病房里来了个陌生的女孩子,清早起来看到护工发短信来说女孩在病房里陪了一夜,当时没敢进去打扰。
她猜到可能会是大女儿安向晚,未惊动安家的人,就匆忙赶过来了,没想到真是,她对大女儿是有所忌讳的。
“怎么说,维艺是我的哥哥,来看他是理所当然,妈妈难道是害怕我会再杀死他一次吗?别紧张,我只是来看看他而已。”
安向晚这话说得阴阳怪气,看到苏佩慈的一刻,脑海便映现出三年前她狼狈至极的画面——苏佩慈和安郁雅合谋陷害她做代罪羔羊,送上法庭判处三年【创建和谐家园】。
“向晚,妈妈不是这个意思。当年的事,我已经不怪你了,何况这些年我也没说过责怪你的话。”苏佩慈装出一副和蔼的样子,目光瞧见女儿手上伤假装关心问道:“你手怎么了?”
“妈妈,你和妹妹不去当演员,真是浪费了奥斯卡的小金人。”安向晚看眼前虚情假意的母亲,不禁眼睛犯酸,心里难受。
“向晚,我们母女俩能不能好好说话?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既然你出狱了,我回去后会跟你爷爷商量一下,让你回家。”
苏佩慈这话不过是说说,毕竟现在外头得装装样子,要知道,安极行那老东西最不待见的就是大女儿,她要真说了就是跟整个安家过不去。
小女儿安郁雅不同,是安家嫡出孙女,未来的安家继承人,而安向晚不过是她跟前夫生的孩子,对安家来说只是个外人,同时对她作用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个拖油瓶。
安向晚闻言似听到了荒诞的笑话,冷嘲一呵:“回家?我怎么不记得我还有家可以回呢?”
从她幼年学会记事开始,母亲为图权利,抛弃了她和贫穷的父亲庄元生,嫁给了大名鼎鼎的“道王”的儿子安兆堂,次年后生下妹妹安郁雅,一次意外安极行看到了安向晚,觉得她是棵好苗子,便让苏佩慈把她带到安家来学习驱魔。
在安向晚被接到安家后半年,亲父庄元生娶了新妻,隔年生了个儿子,庄煜。
苏家本就书香门弟,苏佩慈在当年便是小有名气的名媛,如今借着慈善事业,已成为举国上下无人不晓的演说家。
而庄元生经历多年拼搏后,也成了国内知名的企业家,集团总裁。
唯独安向晚越活越糟,这些年所发生的事件令到她苦不堪言。
苏佩慈听完顾及面子,轻责:“向晚,妈妈知道你心里有气,母女之间没有隔夜仇,我的号码一直都没有换过,你想好就给我打电话吧,我先上楼看维艺,你路上注意安全。”
说完正好有电梯抵达一楼,“叮”一声开门后,苏佩慈绕过她径直走进去。
安向晚自然不会给苏佩慈打电话,在她走进电梯时,突然转身冲她故意说道:“啊——忘了告诉妈妈,我要结婚了。”
跟男鬼订契约的事她势在必得。
第5章 怎么可能,我心硬着呢。
苏佩慈闻言始料不及,担心安向晚会丢了她的脸,赶紧按住开门键不让电梯门合上,皱眉问道:“结婚?你跟什么人结婚,信得过吗?要不带出来给妈妈和郁雅看看?”
“妈妈大可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带给您和妹妹看的。”安向晚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医院。
刚才苏佩慈的反应,她在心里看得很清楚,她这些年有多凄惨痛苦,苏佩慈和安郁雅就有多安逸享受。
对于母亲和妹妹是恨之入骨,每每想起当年她们嫁祸令她入狱吃尽苦头,她就巴不得她俩死后被打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苏佩慈看着大女儿远去的背影,这才松开按键,从包里取出手机,给小女儿安郁雅打去电话。
*
离开医院后,安向晚去买了支临时手机用,所有来电设为呼叫转移,在打电话给闺蜜后,便打车去了她公寓。
出狱半个月,她一直住在闺蜜(田依然)家,这是她如今唯一能落脚之地。
她才一进门,闺蜜瞧见她手臂有伤,裙摆上还有磨坏的痕迹,关心问:“你昨晚出去了下,怎么回来变成这个鬼样子?”
“就是鬼弄的。”安向晚闻声想起昨晚去山洞的事,打算这两天再去一趟。
“小晚,你能不能别说这么吓人的话。”田依然晓得闺蜜天生拥有异于常人的阴阳眼,也知道她曾跟“道王”安极行学过驱魔术,世界上是有鬼的,只是自己至今尚未见过,心里对鬼还是比较忌怕的。
“难道你不想听我昨晚干嘛去了?”安向晚挑眉,故意吊起闺蜜胃口。
田依然一听立即有了兴趣:“你昨晚干嘛去了?手还痛不痛?我这有云南白药止痛酊。”
“不痛了,记得我先前给你说过,安郁雅就要继承安家祖业的事吗?”安向晚卖了个关子,田依然闻声点等着听她继续说下文。
安向晚把事情除了契约具体是怎个模式外,简明扼要地道了一遍,田依然听完后惊呼脱口:“小晚,你胆子也太肥了,居然孤身一人去那种地方找鬼订契约,换我早吓死了。”
“我当时也怕的呀。”想起男鬼无情摔她到地上画面,他的杀气溢出将她笼罩,现在想想,她两膝盖都有些发软。
话刚说完,她兜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掏出看到来显上一串数字,尾末四位是安向晚再熟悉不过的4428,没想到他这么快收到消息,不用猜也知道是谁说出去的。
田依然见闺蜜久久不接,电话响停又响,好奇瞧了眼来显的号码问:“小晚,是谁打来的?”
“宋绍。”安向晚叹了口气。
“啧啧啧,你居然还记得他号码,换我早忘了。”田依然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痛。
宋绍是安向晚青春时期里唯一暗恋过的男孩,足足等了五年她才暗恋成真,结果第六年却成了她最不想去回想起的恶耗。
见他不死心打来第三次,她才勉为其难接听,假装不认识:“请问哪位?”
“小晚,是我,宋绍。”熟悉的声音,让安向晚记忆恍惚间闪过青春时期的某个美好画面,但也仅是刹那,过后是一阵恶心。
“有事?”她语气很冷,显得有些不耐烦。
“我刚接到郁雅致电说你回来了,晚上有空吗?我在希尔顿酒店订了位置给你接风洗尘,顺便有些话想跟你说。”宋绍若无其事地自顾自说,仿佛当年的事情没发生过。
“不必,光听到你的声音我就饱了,我跟你之间早已无话可说,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就这样。”安向晚无情拒绝,她对恋爱有洁癖,容不下一丝暇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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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在她被母亲和妹妹陷害入狱,最需要宋绍帮助的时候,他居然跟安郁雅上了床,这事情就好比吃着美味佳肴时,突然发现菜里有颗老鼠屎一样恶心。
第6章 只要你愿意,我没问题。
她当年真瞎了狗眼,居然会暗恋这种渣男五年,还交往了大半年,简直是人生里的一大污点。
末了,听到宋绍还有话要说,安向晚不给他机会,直接结束通话。
田依然在旁听着闺蜜说的话,大概猜出宋绍致电目的:“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脸找你,不过小晚,要是他来求你复合你会不会答应?”
安向晚闻言可笑地挑眉道:“怎么可能,我心硬着呢。”
“那就好。”田依然就怕闺蜜吃回头,毕竟那是喜欢了整整六年的男人,要放下谈何容易?
通话结束后,宋绍仍不死心发来两条短信,告诉安向晚详细地点时间,会在那里等她来,有很多话想跟她说诸如此类的。
安向晚看完直接删了,她肯定不会去的,跟他亦无话可说。
昨晚在医院里睡得不踏实,跟闺蜜说:“然然,我午饭就不吃了,先补个眠,困得不行。”
“哦好,午饭我会给你留出来,你睡醒后热一下吃吧,我今天中班,要晚上九点才回来。”
田依然看着闺蜜进房的背影提醒了句,之后起身走去做午饭。
*
睡到下午三点多,安向晚接个电话,便起来梳洗,化了个淡妆,换上身素色的夏季运动短款套装,白色帆布鞋,这身打扮衬得她清新俏丽。
吃过闺蜜留她的午饭,便出门打车去了金喜莱酒店。
她在酒店大堂坐等了一个多小时,要等的人才姗姗到来。
是个年轻男子,一身西装革履,进门看到她便露出欣喜的笑容:“小晚,不好意思,让你等这么久,下班高峰期堵车厉害。”
安向晚起身走上前去,动作十分自然且亲密地挽上男人手肘。
“没事,走吧。”
两人便双双进了电梯,上了七楼。
金喜莱酒店七楼707号VIP豪华套房,位处酒店客房的末尾,通常末尾的房子入住率偏低,人气太少,以致引来阴气聚集,这样的客房对正在走下坡路的人影响极大,轻则受伤,重则死亡。
近来三个月里连续发生闹鬼事件,导致二死三伤,据调查受害人均是背叛婚姻与感情的狗男女。
头一个月找驱魔师来做过‘清洁’,可次月又闹了起来,安家的人也来看过,可情况周而复始。
这事情阴间那边也在密切关注。
套房内,宗澈仍是之前那身打扮,长冠束发,紫色长衫,银色宽腰带,黑长裤,银色长靴,不同的时,这次他背后多了柄古老的银色十字长剑。
宽大的蝙翼剑柄,如鹰爪般的尖锐锋利,剑身银亮,似竹节从上往下由宽变窄,剑节位置均嵌有棱形紫宝石,重金属质感的剑身中央漏空,被宝石的紫光填充,两刃开锋,冰蓝色的剑气外溢,十分的华丽与霸气。
“主,房中未有找到可疑之处。”
一道空灵的顽童声在空气里响起,旋即青幽的鬼火从地板、天花、墙面如气泡冒出,飘到宗澈身边。
“嗯。”宗澈语气听似平静,眼眸里早有烦躁之色。
“嘀”
房门锁乍然响起一起刷卡开启的机器声。
宗澈余光睹了眼,下秒跟鬼火隐身于空气之中。
一道清越的男声在门开时响起:“房费你不用担心,这些天先在这里住下,等我下班就过来看你。”
男人看似二十出头,五官清秀,梳着过背头,上流社会精英人士的打扮,挽着他手肘进来的是安向晚。
“好。”安向晚进门前便察觉到房中的空气里混着浓重的阴气,但她并不知是宗澈和鬼火所散发出来的。
“住这里,夜里会不会怕?”
男人停下脚步,侧身面向她,温柔宠弱的语气,两人关系匪浅。
“我说怕你难道会留下来陪我?”安向晚打趣笑问,其实并不需要他陪,她一个人就能搞定,对于自己的实力还是很有信心。
“只要你愿意,我没问题。”
暗处。
宗澈看到房中女人那抹眼熟的倩影,稍作回想才记起来,听着两人暧昧的对话,眉峰微敛,深邃的眸子眼帘垂了垂。
昨晚才去山洞勾引他,今晚就跟男人到酒店开房,眼前她那身的打扮,在他看来是扮清纯,这女人为图名利金钱,不惜出卖.身体,真脏。
“主,阳人的心果真可怕。”鬼火记得安向晚,眼前这一幕令它们唾弃。
宗澈心里烦躁又浓了分,不再多看房中男女半眼,转身悄然离去。
第7章 只可惜家都没有,买了放哪?
房中阴气逐渐淡化,安向晚的神经也跟着放松下来,给弟弟庄煜提醒了声后,走到窗边的鸟巢椅坐下。
这种千秋椅她一直很喜欢,只可惜家都没有,买了放哪?
“小晚,你手怎么弄的?”
庄煜从刚才就想问了,只是碍于她说房中有情况,需要配合她演一下戏,走去冰箱里拿盒牛奶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