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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没事的,他们那么狡猾,你能把他们赶走就不错了,我不想因为我闹得学校不得安宁,所以以后你注意点,不能让他们伤害学校的学生。”
这时,黄书谦生气了,人一生气就没那么害怕,他猛然掀开被子,冲我叫:“钱纯阳,你真是猪啊!房里风铃想,外面有动静,好像是闹鬼,你还睡得着啊!你不是能驱鬼吗?你在这说梦话鬼就跑了不成?”我装作被他惊醒惊慌失措的说:“哪里有鬼,哪里有鬼,别怕,我来对付。”
众人都躲在被子里,听我尖叫,都伸出头来,庄立鑫说:“钱纯阳,都说你是神棍,专会装神弄鬼,你说实话,你可曾真正见过鬼?”我说:“世上哪有鬼啊!其实所谓的见鬼都是人吓人,我就没见过鬼,什么风【创建和谐家园】就有鬼,什么听到女鬼哭,皆因你们心里恐惧,产声幻觉而已,”
在我对面上铺的唐亚军说:“钱纯阳,那你岂不是真的神棍,上次去医院救人你难道是去骗钱?我曾听他们说过,好像你在医院很厉害的样子,既然你不信鬼神,那你干嘛还干那个。”
我一本正经的说:“什么起数,下水,退煞,敬神,这些都是我家祖传的东西,我虽然会,自己却不怎么相信,但自己也不能解释为什么会这些东西有效,你们谁见过鬼,倒可以说说看。”
这时,一直躺在床上没做声的龙霞飞说话了,他说:“我听我爷爷讲过一个故事,爷爷说是真事,那时他还小,但亲眼见过鬼。”
黄书谦忙说:“睡吧,睡吧,都害怕,还说鬼故事,你们疯了吗?明天还要早起呢。”
庄立鑫说:“黄书谦,你要睡就睡,被风铃一闹,我们哪里还睡得着,反正这里有钱纯阳这神棍,我们不怕鬼,龙霞飞,你倒说说看,那鬼倒底什么样子,你快说说那故事。”唐亚军也在附和庄立鑫,宿舍才五个人,我没说话,只有黄书谦一个人反对,自然无效。
龙霞飞开始讲故事,故事发生在满清末期,龙城临县的一个小镇上,小镇上有一户大户人家吴,吴姓家里有人在朝廷做官,那年,那在朝廷做官的大人要回来省亲,吴家想扩建,弄大排场,他家想买下邻居的宅子,自知道邻居不会肯,于是悄悄买通县官,要县官以官府的名义征收那户人家的宅子。那县官一来接了礼物,二来也想拍拍京官马屁,便一页黄纸一贴,说是皇上有旨,要为吴大人扩建宅邸,必须征收此房。
隔壁家是甄姓,房子是家里祖传的,虽然家道中落,但家中还颇有些良田,日子倒也过得去,这阵子甄家正为唯一的儿子准备办喜事,官府要征收房子,出的价钱又极低,甄家自是不肯,说最起码要等儿子结婚以后再说。
其实吴家本也不急,看在老邻老舍的份上,原是想买下宅子,没想到县官为了拍马屁,来个皇上下旨,官府征收,见官府已经插手,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交给官府全权处理,他们乐得不参与,免伤和气。
甄家要办喜事,便来求吴家宽限几日,吴家老大说:“高邻来求,我原看在邻居多年的份上,要答应高邻,怎奈此事究竟连我们都不知道,全是县里一手办事,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该去哪里说呢。”
甄家没有皇亲国戚,甄老爷见求情不成,忧心忡忡回到家里,谁知道官府派了一些地痞流氓整日在他家闹事,甄老爷出去理论,倒被他们打个半死,偏亲家家里听说他家得罪了朝廷,得罪了吴大人,突然要退婚,甄老爷本来已经很虚弱了,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油尽灯枯,他把儿子叫到面前,让夫人和女儿出去,他才说:“儿啊,我们甄家,一直本本份份做人,从不做违背良心道德的事,今日此事,断然更吴家脱不了关系,但他家不承认,我们也没办法,如今为父要去了,你人又老实,不要想着去报仇,你斗不过吴家,你只等老父死后,悄悄的在堂屋挖个深坑,把为父埋在深坑里,不要声张,连你母亲妹妹也不能说,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死了,然后你和母亲妹妹们悄悄回乡下居住,吴家想霸占我家基业,我会让他家永世不得安宁。”
甄家儿子听了只是一味的哭,听父亲说,他只是点头,然后甄老爷要儿子发誓照他所说去做,见儿子答应了,他才咽了那口气。
这时,外面又有人闹事,甄家儿子甄源擦干眼泪出去跟闹事的人说愿意接受征地,三天后就搬走,那些闹事的人便散开了。
甄源出去叫了俩马车,安排家人护送母亲和妹妹回了乡下,自己进来开始在堂屋挖坑,他挖了一天一夜,然后按照父亲所说的方位埋了父亲,他又把房间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他本打算回乡下和母亲妹妹过日子,谁知就在他要走的那天,他未婚妻投河自尽了。原来,他岳父岳母听说他家得罪朝廷得罪官府,害怕女儿过去要过担惊受怕的日子,便断然悔婚,他家和甄家算是世交,一直有走动,甄源和他家女儿可以说是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女孩一听父母悔婚,死活不肯,奈何父母强势,她反抗也没有用,嫁甄源无望,她便了无生趣,她假装与父母妥协,父母这才放下心来。那日她说是出去散散心,她本有丫头跟着,但她一心求死,丫头如何拉得住,她俩走到镇外涟水河边,趁丫头没注意,只见她纵身跳进涟水河,顿时一个大浪,人却早已不见,丫头知道回去也是没命,她和小姐情深,也跟着殉情了。
甄源听到未婚妻出事,知道她是为自己殉情,很是感动,他流着泪跑到出事的地方,只见那里一片混乱,他岳父下重金着人正在打捞,正值冬季,河水不深也不急,可是下去那么多船和人打捞,他未婚妻却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些人已经没了办法,下河的人冷得直打哆嗦,早已经上来,他岳父又加重赏金,但已经没人愿意下河。
甄源赶到河边,一下跪在河沿,他凄厉的对着河面大喊:“倩儿,倩儿啊!你干嘛那么傻,你为什么这么傻啊!你若不死,我们至少还有希望在一起,等我家事毕,我会去你家下跪,我会去求岳父岳母答应我们的婚事,我会向岳父岳母保证,这一辈子我都不会亏待你的,你为什么不等我,你为什么要死啊!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甄源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句句在催人泪下,在场的人无不动容。他岳父过来扶他也是泪如雨下,他说:“源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知道倩儿如此痴情,我也不知道你如此重情重义,是我错了啊!是我害了你们,如今我也后悔啊。”
岳父去扶甄源,甄源不肯起来,突然,人群中有人发出惊叹声,众人看向河面,只见河中央突然泛起水花,无数的金色鲤鱼把郑倩儿托出水面怕,鱼群缓缓的托着倩儿往甄源这边游来。众人只见郑倩儿白衣如雪,身上没有一丝淤泥,姣好的脸上有一丝微笑,人却如同睡着。
甄源猛然站了起来,跳入河中,金色鲤鱼直等甄源抱起倩儿才慢慢散去,众人暗暗称奇,看着甄源抱着倩儿,眼泪似断线的珠子,掉在了倩儿脸上,他就这样痴痴的看着倩儿,他对她说:“倩儿,你等我,等我做完我该做的事情,我就会下来陪你。”
甄源把倩儿抱上岸,依依不舍的把她放在早已准备好的担架上,他对一旁的岳父说:“岳父,我虽不能和倩儿同床共枕,小婿求您在倩儿坟前留个位置,我死后想要和倩儿埋在一起,求您成全。”郑老爷一把抱住女婿说:“源儿我错了,你不用死,你放心,我还有一个小女,就让她代替她姐姐来偿还你对倩儿的一片情深吧!”甄源推开岳父说:“岳父,你错了,天下再没有第二个倩儿了,谢谢岳父好意,岳父只答应小婿刚刚提出的要求就好。”甄源看着郑老爷,直到郑老爷点了点头,他低下头最后看了倩儿一眼,失魂落魄的渐渐远去。
正文 第四十四章钱纯阳听事说因果 曲凤凰挥凳显神威
故事说到这里,都快接近凌晨,龙霞飞说:“明天要上课,大家也还睡会儿,故事再讲也讲不完,如果你们有兴趣,明晚再继续罢。”众人虽然想知道结果如何,但都困了,也就都睡了,我刚刚睡着,太师祖又入梦来,他说:“你就是懒,凤凰一直没停,你倒好,宁可醒着消耗精力,也不愿学功夫。”看着太师祖这么辛苦,我哪里还有话说,忙跟着他学起来,直到黄书谦喊我,我才从修炼武功中醒来。
早自习过后,走读的同学渐渐的都进来了,潘苹和谭和平不但无精打采,还鼻青脸肿,眼神里有一丝恐惧,他们的印堂有些发黑,我知道鼻青脸肿是昨天被曲凤凰打的,至于印堂发黑,我一看就知道,他们昨晚一定睡得不是很好,或许王梁夫妇在学校没得到好处,又去找他们晦气了。
这时,金百灵和曲凤凰也进来了,金百灵倒是精神抖擞,她用余光扫了我一眼就去坐了,然后和她同桌亲热的交谈,我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见她就情不自禁,所以曲凤凰进来时我没注意,直到她走过来和我打招呼我才把眼神从金百灵那收回来,我看她时,发现她脸现倦容,但精神还好,她和我打了招呼痴痴的看了我一眼才过去,而坐我旁边的潘苹眼睛几乎不曾瞪出来,那眼神是又气愤又害怕。她见我看着她,她说:“钱纯阳,你是个倒霉鬼,我自从和你坐一起,我没过一天开心的日子,所有倒霉的事情都让我碰上,我要杀了你,只有杀了你我才能解脱,你太可怕了。”
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说:“你种的什么因,自然结什么果,你只知道把因果推别人身上,只怕还有你好受的日子来,哼哼,至于你要杀我,你有本事,我接招。”潘苹看了我一眼,说:“你等着,到时候不是我死,就是你活。”
我说:“潘苹,你还不知道悔改吗?你还想跟自己过不去吗?我跟你说,你没本事杀死我,你还不明白吗?只有我才能救你,你还不知道吗?你不要越陷越深,你们是杀不死我,王梁夫妇天天晚上必会去找你,这样的日子,只怕你会生不如死。”
潘苹眼中露出恐惧的眼神,她一把抓住我说:“钱纯阳,你救救我,你一定有办法救我的,他们太可怕了,如果今晚再去找我,我会疯的。”
这时,上课铃响起,我看着她那害怕时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心软了,对她说:“你别害怕,我有办法让他们不找你,等你下午回家再说。”
总有人喜欢把人区分为好人,坏人,就像我以前也是这样的,因为我们从小的教育的结果,在我的眼里只有两种颜色两种人,黑白,好人坏人。其实,人的善恶往往只在一念之间,所以佛说:“一念地狱,一念天堂。”不是某某全是好人,某某全是坏人,好人眉清目秀,坏人鼠目獐头。重要的是,个人的修为会影响你的长相,一心向善的人就算生下来一脸凶相,慢慢脸面变得慈眉善目,一心向恶的人就反其道而行之,所以有种说法,哎呀,他小时候,年轻的时候长得怎样怎样,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或者,哎呀,他小时候,年轻的时候一脸穷酸像,如今怎么变成一脸福像了,就是这个道理,人生出来有八字,八字决定人的命运,但你所做过的事会改变你的八字,也就是改变命运。
就像潘苹,我初见她时,觉得她虽然有点霸道,但漂亮的女孩子小小的霸道并不会影响她,没想到只是半年多,如今的她完全变样了,满脸惊疑,一脸尖酸刻薄像,如果她不改变性格,我想,她绝对不是一个长寿之人。
下课时,我特别注意了,昨天那几个被打的人很少出现在我视线里,看来是真怕了,反而金百灵没事人一样,一下课非常活跃,甚至有一次从我身边走过,居然对我回眸一笑,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不倾国至少也倾城,本来我就特别在意她,被她这温柔的一笑,我顿时心砰砰直跳,血液的温度斗然升高,甚至身体里的蛊虫仿佛蠢蠢欲动,我忙强压住心脉的波动,如果我是因为一个女人冲我笑一下我就一命呜呼,那岂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一上午我和曲凤凰都没事,我便放松了警惕,中午去食堂打饭时,我和曲凤凰是坐一起吃饭的,黄书谦见我和她面对面,就没过来了,我们旁边坐了好几个高大的男生,我没在意,曲凤凰用脚轻轻踢我一下,筷子用汤在桌面写了个当字,见有人看着这边,下一个字就不写了,我一看顿时明白来者不善,她想写的下一个字一定是心字。
有一个高个装着吃完饭,想从我这过去,他到我身边时,手中的饭盒突然往我头上扣,另一手稍稍后出,却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创建和谐家园】胸,部,他手法娴熟,下手狠辣,年龄看上去也不像学生,他只是做了学生打扮,手中饭盒先出,只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真正致命的是那把匕首。无非是想让我注意饭盒,好一刀致命。
幸亏凤凰提醒我,原来,她在学校从初中读到高中,没见过这四个男孩,加上太师祖提醒了她,她提高了警惕,发现情况不对,马上通知了我,我在他才过来时已经做好准备,他刚出手,我猛然一踢我旁边凳子,结结实实,凳子结结实实撞上他的小腿骨,他一个恶狗抢屎跌在地上,伤得不轻,幸好刀子没扎到自己身上。
另外三个见高个吃亏,不再掩饰,抽出匕首冲向我,一个隔着桌子来刺我,一个刺我后背,我避开后面那人的刀子,用力踢向隔桌来刺我的人,我踢的是桌子,那人倒在桌上,匕首刺进了饭桌里,而曲凤凰也毫无畏惧,为我拦下一个。
正是吃午饭的时间,食堂里除了学生还有老师,老师们有点惊慌,见有刀子,却不敢过来劝架,学生们都躲开了,站在远一点的地方一边观战一边为凤凰助威,昨天凤凰就成了学校的名人,男孩子的偶像,大部分的学生都知道那四个人是校外的小流氓,也知道这肯定是那些富家子弟请来的,他们打上门来,学生自然站在我们这边。
我以一敌三有点吃力,而凤凰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拿了一条凳子,与那比她高一头的男孩对战,男孩打架只是有经验,凤凰虽学了功夫,却还不娴熟,两人先是打个平手,慢慢的,凤凰招法越来越熟练,眼光也越来越准,渐渐的占了上风,那男孩拿着匕首,身上早挨了凤凰几凳子,他却挨都没挨凤凰一下。这时,凤凰瞅准时机,只见她突然猛然跃起,凳面一下重重的砸在那男孩头上,男孩当场倒在地上,凤凰看上去有点紧张,可能是以为砸死了那男孩,她低头去看那男孩,谁知,她背后又出来一个没有参战的男孩,猛然一刀扎向她后背,等到她听到学生们的尖叫,想要还手已经迟了。
我这时正在和那三人苦苦纠缠,由于身体恢复不久,我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偏偏我冷眼看见那人偷袭凤凰,我想也没想,手中的凳子猛然甩出去,一下打中那个偷袭凤凰的人,我的凳子刚好打中他握匕首的手,把他的匕首打飞,我手中没了武器,又分心助凤凰,我被其中一个男孩的匕首刺中肩部,他拔出刀后,我的鲜血一下溅了出来,喷了他一脸,我趁他擦眼,一脚把他踢飞,但我背上又中一刀。
曲凤凰被人偷袭还连累到我,她大叫一声,一脚踩在地上男孩脸上,抡起凳子,砸向偷袭的人,看到我再次被扎中,她开始有点慌乱,招法便不准了,被那男孩死死缠住。
同时被扎伤两个地方,我一阵晕眩,对着和我差不多高的三个男孩,我步步惊险,几次差点又被扎到,已经有女学生为我哭了起来,老师也只能不断吆喝:“住手,报案了,公安局的要来了。”
我再次开始后悔,后悔没用道教法术,如果用法术,对付他们真的不算什么,我已经很累了,已经无力改变战术,甚至累到想死了算了,凤凰边战边哭边喊我名字,这样才使我不曾昏过去,还能勉强应战。但我知道我坚持不了多久了。
就在这时,只听黄书谦大喊:“钱纯阳,接拐。”只见黄书谦拿着我拐杖冲了进来。鬼先生只能躲拐杖里,他不能见阳光,所以不能带拐杖过来,还好黄书谦还有点小聪明,知道为我去讨拐,拐杖刚刚进屋,鬼先生立即带着它从黄书谦手中脱手而出,狠狠一拐打在那个扎向我的男孩头上,那男孩当场晕倒。
我一拐在手,信心倍增,立即舞动拐杖,只是三下五除二,很快解决了另外两个男孩,曲凤凰也一板凳把暗算她那个男人打翻在地,顿时,食堂里掌声如雷,曲凤凰不管不顾,冲过来抱住我,眼泪直掉,就在这时,突然进来一批公安,带头的用枪指着我说:“不许动,举起手来。”我从容的念了封血诀,止了血,这才举起手来,抬头一看,食堂里所有的人都举起了手,样子很滑稽,我忍不住露出微笑,曲凤凰·见我·没事才放开我。
正文 第四十五章报父仇化蝶俩相会 结深恨变鬼不罢休
这时,训导主任,我们的班主任魏国丰走了出来对公安说:“警察同志,那个受伤的是我们的学生,闹事的都倒在地上,这些小流氓居然来一中闹事,影响太大,警察同志可要严查,这还了得,来学校打学生,这群流氓太猖狂了。”
公安放下枪,跟魏老师说:“哼哼,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都要带回去调查,这些流氓能来食堂吃饭,必有内鬼,打架斗殴,你的学生也不是省油的灯,我都要查清楚。”魏老师急了说:“我的学生还要上课,还有钱纯阳受了刀伤,必须去医院接受治疗。”
我忙过去说:“魏老师,我没事,我愿意跟公安协助调查,我也想知道这五个流氓为什么能够在大白天进入学校,他们还要置我于死地,我自信,我没得罪过任何人,所以这事调查清楚最好。”
魏老师点点头,带我去了医务室,那医务室的医生说:“钱纯阳,你是个无血皮吗?,这么大伤口都没血出来,真的太奇怪了。”医生啧啧称奇,为我包扎了伤口,我跟着上来警车去了公安局,没想到到那时,五个流氓一口咬定只是想进学校玩玩,看见曲凤凰漂亮便过去调。戏,见我过去帮忙才恼羞成怒刺伤我,公安局问明白情况,立即放了我,还表扬了我这种见义勇为的先进事迹。我知道五个流氓是要保护学校里的幕后黑手,把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这个倒也不关我事,倒是可怜学校传达室的大叔,冤枉他被学校开除了,不过也说不上冤枉,他每次看见那几个富家子弟都点头哈腰,对我从没有过好脸色。
我没事回到学校,倒成了学校的英雄,孙四海他们虽然恨得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我知道他们心中此刻是充满恐惧的,今天他们下足本钱来杀我,绝对是王梁夫妇晚上去找了他们,他们被迫对我下手,如今事情没办成,王梁夫妇不敢来找我,一定会继续找他们出气的,我虽然有点担心他们会出大事,但想想他们对我下毒手之事,便懒得去管,只是出事后,我忘记了上午说过要帮潘苹,只要我给她一道符,王梁夫妇就不敢进去,后来记起来,潘苹又已经回家,想想他们今天计划杀我,潘苹肯定也有参与,我想,反正一天两天不会死人,明天再说,再说,我只想天快点黑,好听龙霞飞讲故事。没想到并非我一个人想听,大伙都喜欢·听·,都早早上床,听龙霞飞讲鬼故事。
话说甄源从河边回来,想着父亲惨死,想着未婚妻殉情,心中悲愤欲绝,他恨,恨吴家的绝情,更恨县官为拍马屁害死父亲,害死倩儿,他相信,父亲躺在堂屋下面,吴家自然没有好下场,只是便宜了那县官。他想,如今倩儿已死,我已经了无生趣,不如想办法杀了那狗官,为父亲和倩儿报仇,到时候了却了心事,再追随倩儿而去。
第二天,甄源跟邻居称父亲病危,雇了俩马车,然后跟吴家说一声要他们照看下房屋,他便坐了马车回了乡下,一到乡下,他依照父亲所说,扎个布人为父亲做道场,等甄源把布人扎好,那布人变得和他父亲一模一样,他心中暗暗称奇,于是,风风光光为父亲大葬,弄得四邻皆知,自然县长和吴家也知道了,吴家还派了人过来吊唁,说了很多可惜之类的话,甄源都一一应酬下来。
父亲刚刚下葬完毕,官府便着人找他在出让房屋文契上签字画押,甄源说:“吴大人要春天才回,如今还是深冬,你们也太急了些,没看见我父亲新亡,我要守孝吗?你让吴家先把赔偿款送过来,过了头七,我便亲自去县衙签字画押,不过,这件事情一直是县太爷亲自办理,到时候我也要在他面前亲自画押。”
众差役见他态度坚决,只得回去禀报县太爷,县太爷听他答应签字画押很是开心,他想,这次亲力亲为为吴家办事,事情办妥了,那吴大人自然欢喜,吴大人一欢喜,我升官也只是迟早的事,甄源要在我面前画押更好,到时候吴家有人过来,见我这么上心,肯定会跟吴大人说的,他心里暗暗高兴,幸亏甄源想到这一点了,我怎么没想到呢?真是天助我也。
父亲的事情办妥,吴家的赔偿款也已经到位,甄源才告诉母亲他要为父亲报仇,要母亲带了妹妹好好过日子,母亲妹妹虽然不舍,却说服不了他。他又把所有事务交给家里的管家,嘱咐他照顾好家人,母亲和管家也曾劝过他,要他不要去报仇,他说:“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更何况有杀妻只恨,你们不要劝我,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你们劝我也没用。”
等家中一切事情妥当之后,刚好官府来催他签字画押,他便带了一把杀猪刀在身上,前去县衙签字,当天吴家也来了人,他都没事人一样和他们招呼,等到一切妥当了,县太爷拍拍他肩膀说:“果然是个读书人,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父亲如若像你,不那么固执,也不至于枉送性命,他不知道有一句话吗?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斗,你父亲要像你这么聪明,你们岂不还是一家团聚。”
甄源签字画押,中途没说一句话,一切配合,直到县官拍他肩膀,他暗暗从身上摸出杀猪刀,一刀捅向县太爷,那县太爷还在心里做着自己的升官发财梦,哪里想到有此变故,根本没有提防,被他一刀送命,众人过来抢刀,甄源拿刀一绞,县太爷倒在地上,早已不能动弹,甄源被衙役按住,他这才说:“我们甄家吴家,也算老邻,原也关系不错,如若他家开口要买我房子,价钱合适,看在老邻份上,我也会成全他家,只等我十二月间大婚之后我自会相让,吴大人回家实在春天,两不耽搁,又有什么不可,可恨你从中插手,吴家仗势也装聋作哑,所以你该死,至于吴家,哼哼,等着。”
知县大人被甄源所杀,加上和早些时候的鲤鱼托尸案联系在一起,这件案子在整个县引起轩然大。波,因为牵涉到朝廷重臣,官府为了尽快平息此事,不顾百姓意愿,他们怕事情闹大,想快刀斩乱麻,把甄源判了个斩立决。那天把甄源绑缚刑场,街上围满了观众,本来是晴天,到刑场时,天空陡然乌云滚滚,一时间狂风大作,顿时天昏地暗·,只等风过后,漫天下起了大雪,那大雪纷纷扬扬,铺天盖地,这还不奇,奇就奇在此时的天空中飞着一对蝴蝶,一只纯白如雪,大如蒲团,一只是粉蝶,比白蝴蝶小了很多,那对蝴蝶一直在甄源头上盘旋。
在场的百姓见这奇事,顿时议论纷纷,人群开始涌动,有人在喊冤枉,有人喊刀下留人,监斩官见事情诡异,虽没到行刑时间,立即下令刽子手执行,只见刀起头落时,天空一声炸雷,行刑的刽子手被炸雷击中,倒在地上,行刑的地方顿时一股浓烟,只见从浓烟中缓缓飞出一只蝴蝶,白中泛黄,和白蝶一样大小,那蝴蝶从浓烟中飞出,渐渐与天空中的白蝴蝶汇合,两只蝴蝶在空中飞舞盘旋一阵,带着那只小蝴蝶渐渐远去。
故事传说白蝴蝶和小蝴蝶是倩儿和倩儿丫头,黄蝶是甄源,故事原本该结束了,甄源报了仇,和倩儿又在一起了,大团圆结局,谁知黄书谦却不依,他说:“你不是说是鬼故事吗?故事里哪有鬼,所以证明,你这是随口捏造。”龙霞飞说:“哪里就结束了,鬼故事才刚刚开始,你别打断我好不好。”黄书谦冷笑一声说:“你编,你继续编编编,懒得理你们,睡觉。”
唐亚军忙说:“龙霞飞,你继续,我们相信你故事的真实性,你快说说,怎么就是鬼故事才刚刚开始,我最喜欢听鬼故事,你说啊,我不怕,哪怕现在出鬼我也不怕。”
唐亚军说完,庄立鑫也附和,龙霞飞清了清嗓子,正要继续说他的故事,突然,门上的风铃突然一阵清脆的撞击,众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这时,屋里的灯光一闪一闪,房间里充满女人银铃般的小声,很是诡异,众人都被吓到,我忙拿起拐杖,从我下铺跃起,一杖刺向空中,只听空中有人声,是女人的声音,她格格大笑说:“钱纯阳,我只不过是想听个鬼故事,你便用杖刺我,你意欲如何?”
我冷笑一声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要闯进来,你们夫妇在人世作恶多端,如今死了还不去阎罗王那销案,好好接受惩罚,好早早轮回转世岂不最好,如今,你们还在这世间为鬼作恶,如若我下狠心,保证你们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赵珊冷笑一声说:“我夫妇前世原为蛇仙,惨被人杀死煮食,我们等了几世才得轮回,为的就是报此血仇,我们报仇,又关你什么事,你要来杀害我夫妻,你杀也罢了,偏偏你不自己动手,要让我们夫妻自相残杀,如今我夫妻成了仇家,如今我们如若轮回,因为杀了对方,地府公正,我们自然不能再做夫妻,你把我们害成这样,你说,我们如何甘心,所以只有你死,我们才能解恨。”
王梁夫妇原为蛇仙,我记起了一些梦里的情景,我说:“和你们有仇的好像只有四十人,你们已在开始滥杀无辜,我如若不加以制止,你们如何才肯歇手?”
这时,风铃再次响起,王梁也进来了,他说:“那时我们也只是迷了心性,那也不关你事,我们如若造孽太深,阎王爷自然不会放过我们,这本来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就是因为你从中作梗,让我们下世不能成夫妻而成仇家,是你害了我们,如今只有勾你下地狱,一起去阎王那销案,该如何,我们心甘情愿,不然,我们就算拿你没办法,你也别想安宁一天。”
我冷笑一声说:“那天我如若不做了你们,你曲凤凰岂不死在你们手里?你们要纠缠我,别怪我痛下杀手,灭了你俩。”我说完,挥杖刺向王梁,不想杀女鬼,这男鬼我就杀不得不成。谁知我刺向王梁,王梁竟然比昨天厉害很多,昨天我只是一道符就打跑赵珊,今天用法杖都难降伏王梁,于是,我不再心软,对他们痛下杀手,王梁夫妇这才逃出教室,王梁说:“钱纯阳,等我吸足阳气,成了形体,那时我就能和你抗衡,到时候我们就不用怕你,我们一定要抓你去阎罗殿一起销案。”王梁说完,我欲追出去,他早已和赵珊逃之夭夭,我只得作罢。
正文 第四十六章因心善反遭人欺负 说缘由包子案揭开
黄书谦他们听到风【创建和谐家园】,知道又有事情,我还以为他们也能听到鬼说话,后来他们说只看到我一个人自言自语,和听到有女人尖锐的叫声音,看到我拿着拐杖凌厉的身影,因为有了昨晚的经历,他们知道是有鬼进屋了,虽然都有些害怕,但也没躲进被窝,他们听我自言自语的口气,知道那鬼怕我,有我在,他们自然不用害怕,直到等鬼走了,庄立鑫才说:“我们真幸运,有钱纯阳能降鬼,和他在一起以后再也不用怕鬼了。”
庄立鑫说得虽然不错,但他们却不明白,有鬼进来骚扰完全就是因为我跟鬼打交道才惹得鬼来这屋里。这就叫做学打惹打,学降鬼就招鬼来这个道理。
众人都无心睡觉,却也没让龙霞飞讲鬼故事,缠着我说人肉包子的事情。这里面除了黄书谦之外,其余的都吃过人肉包子,但时过境迁,倒也没原先那么恶心,所以想知道人肉包子故事的来龙去脉。我把人肉包子的因果故事一说,众人唏嘘,感叹做人做事,原来都有因果报应,以后做事还是小心谨慎才好。我说:“是啊,唉,他俩在我们这捞不到好处,只怕谭和平他们不好了,看来,我得下重手手制服他们才行,可要我毁掉他们我又于心不忍,毕竟他俩真的也不容易,这冤冤相报何时了啊!”听我说完,众人都沉默了,黄书谦说:“就算去找谭和平他们,这也是他们自找的,不关你的事,你穷担心什么。”
我再次叹了口气说:“所有的事情也都是因我而起,我能不放在心上吗,今天上课之前,潘苹还跟我说昨晚见鬼了,很可怕,我还说要帮她,为她解决难题,谁知道中午一闹,我就浑忘了,唉,只怕今晚她会不好,因为他们没杀死我,王梁夫妇会拿他们出气的。”
黄书谦气得冷笑一声说:“那你中午干嘛反抗,干嘛不死,你死了,他们得救了,说不定你的好心感动上天,解救他们之后,你还能得道升天做了神仙呢,免得在人世间做个优柔寡断不像男人的男人。”我一听他这话有理,却没想过他是说气话,我说:“你真厉害,比我想得透彻明白,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黄书谦本来半欠着身子和下铺的我说话,听我说完,他长叹一声倒在床上说:“天啦,这个人,没救了,睡觉。”他说完,众人也困了,没人再说话,很快,五个人都睡着了。只有我刚刚睡下,太师祖又过来了,缠住我无非说他怎么怎么有先见之明,然后就是逼我练武,反正是睡着练,我爽快的答应了。
第二天一早,我看见欧阳德来到学校,先是找到校长,然后由班主任带来见我,他一见到我就急忙抓住我的手说:“小先生好,好久不见,不知道我儿子欧阳宇何事得罪先生,如今被先生下了梅花掌,他痛苦难受,现我求先生,无论我犬子如何得罪先生,但求先生放过我儿子,先生无论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我保证答应先生,绝不食言。”
我见班主任看着我,急了,我说:“欧阳叔叔这话从哪里说起,我不会那所谓的梅花掌,就算会,那样阴毒的东西我不可能放在你儿子身上,他是我同校的学哥,我怎能下此狠手,欧阳伯伯真的误会我了。”
欧阳德急了说:“那怎么办呢,那是谁下的梅花掌,我没得罪人啊!谁这么毒,要绝了我欧阳家的根,我该怎么办啊!小先生,你是知道的,我对你一直很尊敬,宇儿在我面前提过说有人要对付你,我还训斥他不要惹你,也不要参与他们的事情,如今我儿子出事,我求先生,先生可知道有解梅花掌的高手不·,求先生介绍,多少钱我都愿意出,能救宇儿,我感激你一辈子。”
说起梅花掌,我先前碰到马三对我下手时也说是梅花掌,其实,马三使的是蛊虫,那次我受伤,如今还冰封一条蛊虫在身体里,那可是一颗随时可以爆炸的定时炸弹,可见马三梅花掌的可怕之处。这梅花掌在龙城是流传最广,也是流传最久的让人谈之色变的神秘掌法,马三虽说他的是梅花掌,但他那明明是蛊毒,与传说中的梅花掌有根本的区别,我也不能肯定他那就是梅花掌,所以,我想去看看梅花掌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说:“欧阳伯伯,欧阳宇现在在哪儿,你带我过去看看,如果我能帮你,我一定尽量帮你,如果不能,那么,您再另请高明。”欧阳德忙说:“我相信先生,先生出手,宇儿绝对有救了。”我说:“这是您往我脸上贴金,我倒不知道有没有这把握,到时候再说罢。”
我和魏老师走后,欧阳德把我们带到校长办公室,我刚刚进去,还没看明白情况,便被人揪住领口,其实,我刚进去就知道有人袭击我,我要反抗,别说他揪不到我领口,只怕这时他已经趴在地上了,但我想过了,如果我每天这样出风头,只怕在一中是呆不久的,毕竟一中是龙城的重点中学,一切都比较严格,我还是尽量低调一点才好。
这抓住我领口的不是别人,是孙四海的父亲孙绍伟,他一把揪住我说:“钱纯阳,你为什么老和我们这几个孩子过不去,自从那次在厕所里你放鬼害人,我儿子就没过一天安生日子,你这人太可恶了,一面收鬼一面放鬼,你信不信我让你在一中滚蛋,我能让你读不成书。”
孙四海的父亲在县委,上次事件因为有欧阳德和我发生冲突,他才没动。我想,这些人的父母应该都知道他们的儿子女儿要杀我的事情,他们以为有鬼骚扰他们的儿子都是因为我,如今又被人下了梅花掌,他自己更加恨我,他揪住我时,我冷眼看见那五个男孩都在,只是不见潘苹和金百灵,只见他们五个脸色发黑,眼神无光,明显阳气不盛,看来王梁夫妇真的对他们再次下手了,而不是什么梅花掌。
我冷冷的看着孙绍伟,一点也不怕他那吃人的眼光,我说:“你放开我让我走,我刚好也不想在一中呆了,和你儿子这种蠢货一个学校,这是对我的一种侮辱,没了他们,只怕我还过得舒心些,不过你要搞清楚,我没害他们,是他们自己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与我无关,你信我我就想想办法,不信我我就走人。”
欧阳德忙过来打圆场说:“孙县长息怒,救孩子要紧,救孩子要紧。”看着自己孩子那样,那些家长都来劝和,我知道他们意思,先稳住我救了孩子们再说,真要要赶我走,以后有的是机会。
孙绍伟压住怒火放开我我才说:“原来是孙县长是吧,呵呵,火气很旺啊!实话跟你们说,你们的儿子两次撞邪确实与我有些关系,但与他们自己的关系更大,第一次,他们五个受初中部体育老师刘志国蛊惑,前去厕所找我麻烦,我并没有要怎的,你知道的,厕所阴暗,所以厕所属阴,那里又是最脏的地方,很多孤魂野鬼喜欢躲里面,我没要他们帮我,他们要帮我,我也没办法。至于这一次,实话告诉你们,其实只是我和人肉包子铺老板的恩怨,那卖人肉包子的夫妇因我而死,但他俩又斗不过我,偏偏你们的儿子也想置我于死地,所以恶鬼看上了他们,想借他们的手杀我。如果你们的儿子没有杀我的念头,他俩如何能利用他们,我和你们的儿子能有多大的怨仇,是你儿子他们要置我于死地,所以,今天的事情是他们自找的,我知道你们不信迷信,欧阳伯伯还说是什么梅花掌,我估计不是,不过,也得看看才知道,如果真是梅花掌,那更加与我无关。”
这时,旁边一个一直未开口的男人说话了,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杨子涵的父亲,在市公安局,他说:“那么说来,王梁夫妇是你杀死的?我们当时一直以为是他们两夫妇不知什么原因自相残杀,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凶狠,使出那种残忍的手段杀人?”
我忙说:“您误会了,您肯定到过现场,应该看得出他俩是自相残杀,至于为什么要自相残杀,一来也是他们大限到了,二来,我也有原因,当时我是救人心切,迷了那女人心性,使她因妒生恨刺杀她丈夫,她丈夫情急之下下手,而我为救那要被他们杀害的人,也是情急之下只得对他们下手的。”
老杨点点头说:“谜团解开了,倒是要谢谢你了,只是听说你住对面,为何要等他们杀四十人才出手制止,很是费解。”我无奈的笑笑说:“他们才杀人我就知道,我还差点变成人肉包子,我还想尝试报案,怕反被诬陷,才另找时机下手的,这事情已经过去,还是先看看我同学的情况吧,看看他们是中了所谓的梅花掌,还是王梁夫妇那对恶鬼下的毒手,我好掂量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欧阳德救子心切,忙附和说:“先救孩子们,先救孩子们重要,”他说完,带我走了过去。
正文 第四十七章贵妇人大闹校长室 欧阳德漫语说老宅
其实校长对我的印象一点都不好,自从我来了之后,学校没有一天清净,先是潘苹跳楼,再有就是厕所事件,打架事件,如今校长室挤满了人,五个男学生,还有男学生的家长,他们又都是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校长也不好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他气在心里,只能对【创建和谐家园】瞪眼,魏老师倒怕我吃亏,全程陪在我身边。
我来到五个男孩身边,只见他们眼神呆滞,人又黑又瘦,看见我过去,眼神中露出恐惧的神色,谭和平看着我,惊恐的喃喃自语:“我不杀你了,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不杀钱纯阳,求求你们放过我,我谁都不想杀了。”
老谭看着儿子那样,心疼至极,他再也忍不住了说:“钱纯阳,你还说不是你害的他们,你看你过来他们吓成什么样子,我天天听儿子梦里说要杀了你,你没有威胁到他,他会这样吗?”
我冷笑一声没有理他,去他儿子身边,想看看欧阳所说的那个所谓的梅花掌,我一过去,谭和平吓得不断发抖想要躲我,老谭再也忍不住了,一拳击向我面门,谁也不知道他会突然发难,魏老师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却没想到我面不改心不跳,只是用拐杖一下止住他,鬼先生早在他身上做了手脚,他一下疼得蹲了下去,我这才掀开谭和平的衣服,看到果然在他背上有一掌印,我手轻轻摸那掌印,虽然我是冷血动物,摸那掌印有一种寒彻骨的感觉,看来,就算王梁夫妇不在他们身边,凭他们留下的掌印竟然还能遥控吸取他们的阳气,我从怀中拿出五道符来,在他们每人背上贴了一道,五人脸色渐渐好看了一些,他们的父母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我做完这一切才回头看老谭,老谭见我看他忙说:“小先生,我错了,我现在难受得紧,求先生放过我。”
鬼先生下的是阴钻,中了阴钻,浑身如同针扎,痛却在肉里,抓不到摸不着,很是难受,我把拐杖往地下一磕,鬼先生才收了阴钻,老谭这才起来,他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我这才说:“王梁夫妇前世是蛇仙,有些道法,如今他夫妻又吸了他们五个的阳气,自是更加厉害,如今我又断了他们的吸阳之路,他夫妇绝不会善罢甘休,看来今晚得做个了断。”
杨子涵父亲杨局长说:“我办了几十年案子,也见过不少奇事,但从没和所谓的鬼打过交道,我也不信鬼,如今听你说还是半信半疑,现在医院没办法,我们也没办法,钱纯阳你说该怎么办,依你的去做。”
我看了一眼校长,他一付难受想哭的表情,看来不能在学校办事,我说:“你们得找一间大房子,里面必须空荡荡的,所以不能在学校,这些迷信活动别带坏学生,如果是在郊区那就更好。”欧阳德忙说:“去我老宅吧,我新买了房子,老宅空在那里,那里也没打算再去住,去那里最好。”
校长这时才开口说:“阿弥陀佛,钱纯阳,你快带人走,我跟你说,你最好把事情办妥,不要再连累学校,我都怕你了,再出事你就得转学了,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我冲校长笑了笑说:“该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不是说我在就会发生,我不在就不会发生,您为什么不反过来想,因为学校有事发生我才来这里呢,我来的那天就发生大事,您想想,我若不来,潘苹现在怎样了。你说是不是?不跟你说了,我们走,去欧阳家。”
我说到潘苹,突然想起昨天要给她符没给,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我正想着往外走,突然一阵女人的傻笑传进来,只见潘苹从直冲进来,她看上去已经疯疯癫癫,虽然很憔悴了,却仍强撑着飞一样的扑过来,一下把我抱住,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嘴便贴上了我的嘴,立即,一股寒流直入我嘴,我都能感觉到潘苹已经是油尽灯枯,我忙把自己的阳气度入她嘴中,慢慢灌入她丹田,她苍白的如同白纸的脸上才慢慢有了红润,她贪婪的吸着我的阳气,而把所有的阴毒慢慢度入我的口中,等我发现这是赵珊的阴谋已经迟了,我竟然被她吸得不能分开,我心里顿时害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