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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惜】名门长女》-第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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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面扶着吉祥沿着游廊朝回走,一面问道:“侯爷还是没有回来吗?”

        吉祥面色微动,抿嘴摇头,“没有。”

        心下一个叹息,不禁替顾玉青难过,小姐病成这个样子,侯爷连个影子也不露。

        寻丹问药,当真就比小姐都重要吗?

        顾玉青神色微沉,不再多言,密实又卷翘的睫毛低垂,遮住了她满眼的情绪,及至回到屋内依着床榻坐下,顾玉青吩咐道:“让黄嬷嬷再去一趟端王府,告诉成侧妃,明日午时,我邀她在八珍阁翰墨轩相见。”

        吉祥领命,应声而去。

        待吉祥离开,顾玉青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倚在窗前,怔怔望着窗外一树的桐花盛开,眼底风云卷动,却是看不出透她的心思。

        等到吉祥再次返回,顾玉青已经在如意的服侍下换了出门的衣裳。

        病了这么些日子,再不出去走动,人都要发霉了。

        马车缓缓而行,穿过闹市走过静巷,听着耳边各色声音,顾玉青浅合的眼睛微颤。

        萧祎一举将镇国公府彻底扳倒,这件事,举国上下最坐立难安的便是二皇子萧铎了。

        他甚至比在天牢中吃牢饭的镇国公一家都要焦躁。

        经此一事,萧祎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必定与日俱增,这让夺嫡心切的萧铎怎么踏实的下来,简直如坐针毡。

        他就奇怪,萧祎一直像是没嘴的葫芦,怎么不声不响,就搞出这样大的动静来。

        简直如平地惊雷,那可是赫赫扬扬的镇国公府啊,他也真敢下手,就不怕有个什么万一,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镇国公府反噬。

        最让萧铎气恼的是,萧祎闹出这样大的动静,他竟一丝防范都没有,先前只顾着盯死萧煜,现在看来,萧煜不过是个酒囊饭袋,根本不值得他劳心费神,他真正的对手,原来是这个不声不响闷声发财的萧祎。

        真真是低瞧了他了!

        顾玉青到的时候,萧铎正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来回踱步,如同困兽。

        看着这样的萧铎,顾玉青冷眼一笑,眼角眉梢尽是鄙夷不屑,只是转瞬即逝,等到萧铎朝她看来时,已经一片平静。

        逆着阳光,萧铎一眼看到书房门外盈盈而立的顾玉青,不觉一怔,阳光仿佛在她身上镀了一层金光,为她本就明媚的五官更添色几许,这一刻,她仿佛是踏着金光从天而降的仙女。

        “顾大小姐?”回过神来,萧铎立刻朝顾玉青走去,眼中含着欣喜的笑意,“怎么来也不提前让人通报一声。”

        顾玉青含笑说道:“冒昧打扰殿下了,只是一病数日,心中始终不安,陆久政那件事毕竟由我而起,如今因为他让殿下被端王爷记恨,倘若殿下有个意外,我良心难安。”

        闻言,萧铎知道她是为了端王爷一事而来,顿时敛了玩笑之意,侧身请顾玉青进书房。

        萧祎才立了大功,他必须昼夜不停地做足准备,争取一举将端王爷扳倒,如此才能在父皇面前与他势均力敌。

        落座后,有丫鬟捧上热茶,萧铎立刻热切问道:“顾大小姐来,可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带给本王?”

        顾玉青笑着摇头,“恐怕让殿下失望了,没有什么好消息,只是想在明日午时,请殿下到八珍阁一叙,以表歉意。”

        萧铎闻言,不禁失望,可面上到底还是维持了该有的风范,说道:“能得顾大小姐一请,实乃三生有幸,明日定准时赴约。”

        闲话再说几盏,顾玉青含笑起身告辞。

        望着顾玉青离开的背影,萧铎失望的心绪中又泛起点点涟漪,顾玉青肯主动相邀,是不是就意味着,从此他们便是一条船上的了,他再也不用费尽心机的拉拢她了?

        一夜辗转,及至天明,终于熬到中午时分,萧铎换了玄色长袍直缀,直奔八珍阁。

        八珍阁地处京都最繁华的鼓楼大街,门前车来人往,极是热闹。

        顾玉青告知他的雅间是沧澜阁,他到的时候,顾玉青尚且未到,闲闲临窗而坐,饮着老板亲自捧上的香茶,萧铎俯窗瞧热闹。

        正觉无趣,忽的瞧见一个极其面熟的女子行色匆匆进了八珍阁,虽她面上有伤,可眉眼间透漏出来的容貌,萧铎笃定,他必是在哪里见过。

        究竟是在哪里?

        偏头蹙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转脸吩咐长顺,“去,查一查方才那个姑娘。”

        不用萧铎特意描述,长顺心领神会他口中的姑娘是谁,当即点头转身出去。

        只是刚刚出去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面带笑容折返回来。

        迎上萧铎询问的目光,长顺答道:“殿下,难怪觉得眼熟,是端王府的成侧妃,说来也巧,她正好在我们隔壁的翰墨轩。”

        八珍阁的三楼只有两个雅间,一间翰墨轩,一间沧澜阁,比肩而立,只一墙之隔。

        她?

        萧铎顿时心下疑惑,她不是端王爷最宠爱的侧妃吗,怎么脸上闹出那样多的伤来,还要,她不是常年卧病在床吗,怎么方才走起路来完全就是正常人的样子。

        心头有了疑惑,萧铎不禁对隔壁的成侧妃起了兴趣,正欲过去打声招呼,忽的一眼瞥见楼下赤南侯府的马车徐徐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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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铎只好顿了步子,等顾玉青上来。

        可让他意外的是,从马车上下来的人,却不是顾玉青,而是顾玉禾,萧铎顿时愣怔,心下徒然生疑,顾玉青今日请他吃饭,该不会是什么鸿门宴吧。

        要不,怎么顾玉禾也来了。

        就在萧铎疑惑之际,让他更意外的事发生了。

        顾玉禾下车以后,径直朝八珍阁走进,而那马车直接就被八珍阁的小二牵到了后院。

        顾玉青没来!

        萧铎顿时不安起来,实在想不明白,顾玉青葫芦里装的什么药。是顾玉青特意安排他与顾玉禾见面呢,还是说,这只是个巧合,顾玉禾也只是碰巧来这里吃饭。

        要说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些。

        就在萧铎惶惶之际,听着有脚步声上来,电火石花间,他锋利如鹰的目光一瞬不瞬盯向门边,连呼吸都有几分凝重。

        脚步声渐近,然后停住,再然后又推门声传来,静谧的只有喘息声的空间里,那“吱”的一声,格外响亮。

        门被推开,又再合上,可萧铎眼前的门却纹丝不动,萧铎顿时心头一凛,蓦地恍然,顾玉禾进了隔壁!

        仿佛心里装了一个雷一般,萧铎一下子就从椅子上弹跳起来,赤南侯府嫡出的二小姐顾玉禾竟然私下与端王府的侧妃相会,这怎么能让萧铎不好奇。

        他可从未听顾玉禾提起过她与成侧妃相熟啊!

        几乎两个跨步,他便从临窗的椅子边走到那道将翰墨轩与沧澜阁隔开的那堵墙跟前,毫不犹豫的附耳倾听。

        长顺看着萧铎这一行云流水的动作,嘴角顿时一抖,殿下,您这随时被壁虎精附身的毛病从哪学来的啊!

        上次在刑部大牢里就是如此,现在又是,就算是听墙角,您就不能听得稍微大方得体点?

        搬把椅子坐在墙根处不好吗,非得要这样贴在墙上!

        沧澜阁里,成侧妃原本正惴惴不安的捏着帕子等顾玉青来,心尖瑟瑟,眉头蹙蹙,一方手帕被她拧来拧去,浑不觉手指早就被手帕死死缠住。

        猛地听到门被人推开,顿时心一缩,几乎连呼吸也停止了的朝门口望去,长似羽扇的睫毛一阵如蝶翼般的轻颤,透着她心中无边的惶恐和不安。

        屏气间,顾玉禾一张脸就那样猝不及防的出现在她面前,关门,合门,俏生生立在那里,盈盈朝她看过来。

        成侧妃顿时心头一颤,“阿禾?”欣喜之余满心震惊,“你怎么来了?”

        顾玉禾几步快走,一路奔进成侧妃怀里,“母亲,阿禾想您。”

        母亲!

        趴在隔壁墙上的萧铎顿时如被雷电击中一般,浑身一个激灵,顾玉禾竟然管成侧妃叫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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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谓是惊天秘密。

        心中涌出一股巨大的热浪,萧铎被这突然而至的惊天秘密搅得躁动不宁,却又恨不得将一双耳朵深深嵌入到墙里,好一字不差的将他们的对话听清。

        翰墨轩里,长顺偏头看着萧铎趴在墙上扭曲的姿势,瞠目结舌,这……是中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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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侧妃又问道:“你怎么来?”

        顾玉禾眼睛里透着狡黠一笑,说道:“我听金桔绿菊说,她今日在八珍阁与人相约,就想来看看,她究竟是与谁相约,在她出门前,我让金桔悄悄在她茶水里下了一点药,没想到,竟在这里见到您。”

        成侧妃顿时骇然看向顾玉禾,“下药?阿禾,她可是你姐姐,你怎么能给她下药?”一双眼睛极是紧张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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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玉禾却浑不在意的笑道:“又不是毒药,不过是一点能让她多睡一会的安神药罢了。再说了,她算哪门子的姐姐,我和她又不是一母同胞,我是您的女儿,在人前唤她姐姐那是逼不得已。”

        毒药二字从她嘴中说出,说的那样自然,那样轻巧,成侧妃心中愈发不安,怔怔看着她,片刻后,问道:“你到底都帮端王爷做了什么事?”

        一个才十岁的小女孩,说起下药毒药这样的词,说的这样坦然顺口,成侧妃心中怎么能不多心。

        听到端王爷三个字,隔壁的萧铎心中不禁又是一缩,恨不得直接让耳朵穿墙而过。

        他身后,长顺瞧着萧铎完全是一副想要把他的耳朵辇烂在墙上的节奏,不觉吸了口冷气抬手摸摸自己的耳朵,殿下,您不疼啊!

        提起端王爷,顾玉禾面上的笑意微微僵住,只是转瞬又无事人一般,说道:“没什么,母亲还是不要问了,问我也不会说的。我能在这里的时间不长,母亲干嘛要把时间都浪费在这些无用的话上,见面一次不易,难道母亲就不想和我讲讲我们的将来?”

        成侧妃闻言,心里莫名一痛,叹了口气,她自己都不知道将来在哪里,如何给顾玉禾讲。

        忽的想起一事,想着顾玉禾可能还不知情,成侧妃拉了顾玉禾的手,说道:“我们的事,你姐姐已经都知道了。”

        仅此一句,顾玉禾顿时面若土灰,手指以感觉得到的速度冰凉起来,不住打颤。

        “您说她知道我不是顾家的亲生骨肉了?”顾玉禾骇然说道,脑袋里只觉得像有冰片飞过一般,锋利的冰刃割的她脑仁直疼。

        难怪,难怪这段时间总觉得她对自己和从前不一样,原来如此,顾玉禾眼底闪过阴鸷狠毒的光泽,默默咬牙喃喃一句:【创建和谐家园】!

        因为是低头垂眸,这一切成侧妃自然没有看到,她只是觉得顾玉禾被她这句话吓得不轻,忙牵了她的手抚慰道:“纵然她知道了真相,可到底你们也是相处十几年的姐妹,没有血肉亲情还有素日恩情的。”

        恩情?

        顾玉禾扯嘴一笑,嘴边漾出一抹冰凉的嘲讽,“母亲,您觉得她知道了我不是她的亲妹妹,还会对我好?”语气一顿,顾玉禾补充道:“她能知道我不是她的亲妹妹,想来不久就会知道,她还有一个亲弟弟在这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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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的萧铎顿时只觉四肢百骸,耳边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奔腾逆流的声音,不自觉,又使劲将耳朵朝墙壁上压了压,再次紧紧贴住。

        长顺无力一叹,干脆闭了眼。

        眼不见心不烦,免得看着萧铎这样折磨他的耳朵,自己的耳朵也跟着好像受到了折磨似得。

        被自己仅有十岁的女儿如是说,成侧妃顿时面颊有些发烫,她与顾玉禾的这番话,倒像顾玉禾是母亲,她是孩子一般。

        在顾玉禾现实又冷静的声音里,她的话,显得那样天真,天真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可她的天真,也自有她天真的缘故。

        嘴角微翕,成侧妃说道:“纵然就是她知道这世上还有个弟弟,可你到底也是与她相伴十年的妹妹,而那弟弟她却一次都没有见过,没有见过,何谈感情!就算她待你不如从前一般,可到底也不会害你。”

        端王爷不同,他对顾玉禾就是【创建和谐家园】裸的利用,一旦顾玉禾毫无价值,一贯薄情寡义心狠手辣的他,什么做不出来。

        事到如今,成侧妃的愿望极是简单。

        只要顾玉禾能安然无恙的活着就好,只有活着,才有资本再谈以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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