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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惜】名门长女》-第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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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他的话,几个大臣原本要走,却立刻又缓了步子,深怕错过什么似得,赖在那里,不再离开,只是低眉顺眼,缩小存在感。

        现在皇上还未定皇储,这几个皇子中,虽然二皇子夺嫡的可能性最大,可不到最后关头,谁又能说得准呢!

        皇上身侧的内侍公公立刻几步上前将萧祎手上的宣纸拿走,送至皇上面前。

        目光扫过宣纸上的蝇头小楷,皇上面上的笑容顿时僵住,随着目光下移,笑容一寸寸收敛,到最后,已经是面色铁青,眼中怒意滔天!

        十几页的宣纸被如风一般哗哗翻过,皇上盛怒之下,一把将那宣纸摔倒桌案之上,太阳穴突突直跳。

        一时间,御书房的空气凝若寒铁。

        ☆、第一百五十四章 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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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他信任倚重恩宠隆盛的老臣啊!

        湖州富庶,国库存粮的一半几乎都源于湖州上贡,湖州又是兵塞重地,可谓是京都的一道天然屏障。

        这样举足轻重的地方,就是因为信任和恩宠,他才将湖州总督的职位交给镇国公。

        他呢?把自己对他的这份恩宠当成什么!

        望着宣纸上密密麻麻的小楷,皇上紧握的拳头略略发抖,眼角的皱纹仿佛也在这盛怒中又深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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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大约沉默了一盏茶的时间,才重重喘出一口气,蹙眉望向萧祎,“你这些是从哪弄来的?”

        萧祎一怔,他怎么也没想到,皇上在盛怒之下,问他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

        这些年老镇国公在湖州圈地占地,强占民女,私养外室……这样的罪状数不胜数。

        骆志松甚至还详细写了,去年湖州洪灾,朝廷拨款拨粮救济,老镇国公却利用自己总督的身份,将这些救济粮食银钱全部扣下,灾民得不到援助,想要进京【创建和谐家园】,他便上奏皇上,说刁民不懂君恩,【创建和谐家园】,随后调用军队,以压制暴民的名义,将想要进京【创建和谐家园】的灾民无一例外的屠杀。

        这样欺上瞒下,贪得无厌的暴径,着实可恶。

        至于宋浙,风流成性,放荡不羁更是行迹可恶。

        身为朝廷官员,百年世家子嗣,却流连迷恋青楼花魁,多次在青楼与人大打出手,只为争花魁的多陪一盅酒,屡次闹出人命,皆以银钱封口,不让其家属上告。

        若是家属不收钱财,执意要为亡者讨个公道,他便索性将人家全家杀了一了百了。

        更有竟是不顾身份的出重金为那花魁赎身,置买宅院,养作外室,偏偏被府中老夫人知晓后,又将已经有了身孕的花魁乱棍打死,可谓造孽。

        如上的罪状,萧祎列了几十条,分明宋家上下都不是什么东西,怎么父皇却如是问呢!

        脑中飞速转着,萧祎谨慎答道:“儿臣私下调查镇国公府很久了。”

        听到萧祎提到镇国公府四个字,那几位大臣顿时眉眼一跳,心中大呼,今日留下真是留对了。

        镇国公府是什么人家,老镇国公可是当今陛下的救命恩人,三皇子却是查到了他家去。

        这戏,热闹了。

        “这么说,这些都是真的?”皇上铁青着脸指着桌上宣纸,阴沉沉的说道,眼中冒着寒气,心中最后一丝幻想破灭。

        他的儿子亲自去查,怎么会有假!

        萧祎点头,“千真万确,如今镇国公就在京城,父皇如是不信,叫他来对峙便可,儿臣心无畏惧!”满面正气凛然底气十足的样子。

        几个大臣刚刚抖动的眉心更是一跳再跳!

        镇国公不是驻守湖州吗?怎么此刻却是在京都!不禁小心翼翼略略抬眸朝皇上瞅去。

        皇上闻言,眉头皱的更深,震惊中带着愤怒,说道:“你说什么?”极怒之下,呼吸间越发沉重。

        萧祎明知皇上震惊的是什么,却偏偏答道:“儿臣说,儿臣上禀之事,句句真言,不怕与镇国公对峙!”

        皇上手一扫,说道:“朕不是问这个。你刚刚说镇国公在哪?”

        萧祎一脸无辜的表情看向皇上,“在京城啊,父皇难道不知道?”

        几个大臣顿时心跳加速,天,镇国公竟然真的无召进京!不禁心下默默为镇国公点了三柱高香,无召进京,一不小心可是要掉脑袋的!

        “在京城!”皇上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说道,说着,对身侧的公公吩咐,“去,到镇国公府传旨,就说朕要见他!”

        外臣无召不得入京!镇国公,他要做什么!皇上的手背上青筋暴突,一双眼睛里盛着破【创建和谐家园】意,让室内的空气一冷再冷。

        内侍得令立刻启程。

        一时间,静默的御书房内,各人心中心事繁杂。

        内侍去镇国公府的时候,老镇国公正站在院子里看着下人们挂灯笼,大红的绸布宫灯挂满回廊屋下,数步一盏,格外喜庆,让人瞧着不禁眉眼绽笑。

        萧煜提出十日期限,今日已是第九日,镇国公府里早就披红挂绿装扮的一派喜气。

        董雪若是平妻进门,摆不得宴席请不得人,董雪仪只能在府里使劲儿的为她造面子。

        老镇国公原本打算亲自登门永宁侯府,可思来想去也不知道登门后能说些什么,干脆作罢,就这样装聋作哑的等着董雪若进门算了,反正也是董家心甘情愿,又不是镇国公府仗着势力欺压他们。

        猛地得了内侍的口谕,镇国公登时心神大骇,忙塞了厚厚的红包给内侍,打听道:“公公可知,陛下召我进宫,所谓何事?”

        他无召回京是什么罪他心知肚明,原想着只回来一夜,教训教训儿子就再折返回去的,没想到回来是这样一个情形,只能等到董雪若进门了再回去。

        他是秘密回京的,皇上怎么知道了呢!

        此时得召,他实在心中底虚惊惧,惶惶不安。

        内侍却是将那红包推了回去,皮笑肉不笑道:“大人随奴才进宫不就知道了,奴才只负责传话,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内侍也不再多停留,转身就要离开,镇国公无法,只得跟了前去。

        镇国公前脚离开,后脚董雪仪便接着出去置买东西,相继离府,坐在马车上,董雪仪捏着手中按有宋浙手印的和离书,嘴角扬出一个笑意。

        这辈子,这辈子她都不用再回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了,再也不用面对这些让她心中分外恶心的老老小小了。

        她的儿子,庭哥儿,此后就跟着她姓董好了,这个宋字,实在让人心中生恶。

        御书房内,礼部尚书仿佛是被大殿之内的空气蛊惑一般,在殿内寂静了良久之后,抿了抿嘴唇,抬步上前,跪下说道:“臣有话要说。”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把另外两位大臣吓了一跳,目光齐刷刷向他看去,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萧祎更是眼皮一跳,转头一道锋利的目光落到他身上,仿佛要将他刺透穿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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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节奏吗?

        皇上发白的嘴角一抖,几乎是用鼻子哼出一声:“说!”声音冰冷的能把人冻僵。

        礼部尚书仿佛是感受不到这份催人心肺的寒意一般,立刻禀道:“据臣所知,镇国公回京,大约是为了一桩婚事。臣先前没有禀报,是以为他是得了陛下应允才回来的,实在不知陛下竟是不知。”

        他的话无疑是一颗炸弹,轰的一声,炸响在御书房内,震的屋内每一个人天灵盖发木。

        镇国公府一老一少两位男主人的发妻都尚在,能让镇国公不惜无召入京的,究竟是什么婚事!

        他身后兵部户部两位大臣不禁对视,却在对方眼中除了看到震惊,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他们竟然没有听说。

        “你继续说!”皇上阴鸷如鹰的目光一瞬不瞬盯着礼部尚书,周身散发着浓浓煞气。

        “前几日,臣和永宁侯府的董侯爷喝酒,听他絮絮叨叨提起,似乎是镇国公的嫡长子宋浙瞧上了他的三女儿,想要讨了过去做妾。”

        又一颗雷,轰的炸响。

        只不过,这一次别人是被炸的震惊,萧祎却是心中大乐,忍了心中情绪,萧祎换上一脸匪夷所思,骇然说道:“你没听错?宋浙是要讨董家三小姐做妾?董家嫡出的三小姐?”

        礼部尚书转脸面向萧祎,答道:“断不会错,臣至今还记得董侯爷为此事伤神的样子,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董侯爷在说及此事时,却几次哽咽险些落泪,臣又怎么会听错记差。”

        萧祎当即一脸愤怒,“宋浙的发妻可是永宁侯府的大小姐,如今又要逼着永宁侯府将嫡出的三小姐送到镇国公府做妾,他这是要做什么!欺人太甚!”

        一面说,一面握拳,毫不掩饰满面怒气,甚至在他有意为之的情形下,这份怒意越发浓盛。

        说着,觑了一眼皇上发青发抖的面色,萧祎又补充一句,“这不是强打永宁侯府的脸吗,让慧贵妃娘娘在宫中如何自居。”

        打永宁侯府的脸,便是打了慧贵妃的脸,谁都知道,慧贵妃深得皇上宠爱,那打了慧贵妃的脸,也就是不给皇上情面了。

        萧祎心中冷笑,礼部尚书的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可谓及时雨旱时露。

        果然,慧贵妃三个字落入皇上耳中,皇上阴鸷的眼睛一眯,蓦地想起那日慧贵妃伏在他胸口哭的悲痛欲绝的凄凄样子,顿时恍然,原来那时候慧贵妃是为了这个哭。

        娘家人被欺负到这般田地,也难怪她哭的那样伤心。

        永宁侯府这些年虽然不堪重用,可到底也是先皇敕封的侯府,镇国公府竟要逼着人家一家两位嫡女一妻一妾进他的门!

        其心实在可恶!

        他如此蔑视永宁侯府,难道就不怕慧贵妃在自己面前告他一状?或者……纵然知道慧贵妃要告状,可他却丝毫不以为惧?

        思绪及此,皇上心中的怒火烧的愈发旺。

        礼部尚书扫过一眼皇上气的发颤的面颊,顺着萧祎的话继续说道:“或许是镇国公府碍于慧贵妃的面子,许诺永宁侯府,让董家三小姐以平妻的身份进府。”他话音儿一顿,却又摇摇头,像是自言自语一般道:“平妻,沾个妻字,说的好听,可终究还是妾,更何况,她若进府,让董家大小姐如何自居。”

        萧祎握拳切齿说道:“镇国公府,这分明就是蔑视君威,谁不知道父皇对慧贵妃娘娘的恩宠,不提旁的,单单是就是冲着慧贵妃的面子,他也不该行此狂悖之事,实在可恶!”

        他的话音刚落,内侍便引着镇国公进来。

        御书房内燃着上好的龙涎香,香炉中烟雾袅袅,丝丝缕缕的香味浸染着室内冷到冰点的空气,为这份凝重又添一缕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镇国公一进门便不禁一个哆嗦,心下疑惑,还没有到三伏天,怎么御书房内就用了冰了?

        一路垂首经过户部兵部两位大臣,镇国公与礼部尚书并肩而跪,磕头问安,心里琢磨着皇上叫他前来究竟意欲为何。

        若是为了他无召入京的事,怎么三皇子殿下和兵部户部礼部三位大臣也在,而且,礼部尚书还跪在这里。

        是礼部尚书犯了什么罪,皇上需要从自己这里了解情况吗?

        还是别的什么!

        一时间,镇国公脑中思绪纷杂,理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皇上也并没有给他多少时间让他在那里胡思乱想,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不过半盏茶的时间,盛怒中的皇上便抄起手边一方砚台,直直朝他砸去。

        事发突然,镇国公顿时怔住,惊得竟一动不能动,直到那砚台“砰”的一声砸到他的额头,又重重弹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他才感觉到额上有温热的液体留下,伴随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撕裂般灼热的疼痛感。

        不敢伸手抚头,镇国公忙磕头,“臣有罪,臣罪该万死,陛下息怒。”

        他这才真正确定,皇上的满面怒气是冲着他的,可心中又不由想,皇上一向恩宠镇国公府,就算是要责罚他无召入京,也不至于就要当着三皇子和三位大臣的面,这样给他没脸。

        嚯的,镇国公就想到了宋浙对董雪若做下的那件事,登时心中一颤,回过味来。

        慧贵妃可是董雪茹的嫡亲姑妈,想来是是慧贵妃在皇上面前哭诉了什么,才惹得皇上如此盛怒。

        想到这一点,镇国公心中紧绷的神经略略一松,但儿子到底是自己亲生的,他怎么好当众说出他玷污董雪若的事。

        俯首磕头,只说道:“臣教子无方,臣有罪,但犬子的确是爱慕董家三小姐……”

        他话未说完,就感觉到额头又被什么东西打到,心头一缩,惊出一身冷汗,四肢百骸之际抬头看到皇上一双嗜血般的鹰眼怒视着他,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而打到他额头上的东西,却是一叠宣纸,纸上写满蝇头小楷,顾不上头上的疼,镇国公忙弯腰将散在地上的宣纸捡起,字迹入目,登时惊骇万分,面色死灰,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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