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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惜】名门长女》-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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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志松略一思索,说道:“这话是徐通说的。”

        徐通是二皇子萧铎府中一个不得意的幕僚,因为每每提出意见都不被萧铎重视,心灰意冷,再加上骆志松在其中的作用,徐通便起了良禽择木而栖的心思,打算改投萧祎。

        既是徐通说的,那就是无疑了。

        萧祎登时极怒,嚯的起身,抄手将书桌上一方砚台“嗖”的砸了出去,面上阴冷的仿佛腊月天的寒石,让人望着不禁打颤,一双眼睛更像是从阴间浮上的鬼魅,带着噬人的冷气。

        情绪激动,太阳穴处突突直跳,屋内的空气骤然因为萧祎的盛怒而凝滞。

        骆志松却在这份凝滞中不急不缓的喝着自己手中的茶,眼底一片雾色,看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

        从书桌后走出,萧祎如同困兽一般在书房内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来回踱步,一张脸黑绿黑绿的,就跟被染了色一样。

        前几日去银树巷,便在他豢养在外的女子身侧发现了宋浙的玉佩,尽管她百般否认,说从未见过这玉佩,更不知道这玉佩究竟何时出现在她的床榻之上,可萧祎终究不信。

        这玉佩是镇国公府独有的物件,若非宋浙在此逗留,又怎么会在她的枕头底下出现。

        只要一想到被他骑身胯下的女人已经被宋浙染指,萧祎就觉得自己无论走到哪里,头顶都跟着一朵绿云,发着绿光的绿云,电闪雷鸣。

        可是碍于他对老镇国公手中兵权的觊觎,纵是心中百般愤怒,他还是强行忍下这口气,甚至还打算直接将那女人送给宋浙做妾室算了。

        没想到,还未见到宋浙的面,竟就得了这样的消息。

        投身萧铎门下,呵,好一个投身萧铎门下!

        萧祎拳头紧握,咬牙切齿,冷哼一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镇国公府,欺人太甚!什么祖训难为,他这分明是欺我比不上萧铎!”

        萧祎话音落下半盏茶的时间,骆志松才幽幽说道:“明面上看来,殿下的确是不如二皇子殿下势强,毕竟,在宫里,二皇子殿下还有舒妃娘娘。”

        萧祎的母亲早死,宫里一贯的规矩便是母凭子贵子凭母荣,他母妃死后,他的境遇也只比如今的九皇子萧恪略微好了那么一点,好在如今他已经成人,可以出宫开牙建府,不必再受宫里人情冷暖。

        骆志松提起舒妃,萧祎眼中煞气一闪,不屑的冷哼一声,“她?我母妃在世的时候,她给我母妃提鞋也不配。就是如今,还不是被慧贵妃压得死死的,一个月之内,能见几次皇上!”

        骆志松却是反驳道:“就算是见不到皇上,可宫中一些细微的风向,她还是能及时的递给二皇子殿下,单单这一点,殿下便不及。”

        骆志松说的毫不避讳,萧祎顿时眼皮一抖,薄唇抿成一条如铁细线。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要走萧静毓的门路了。

        宫中虽然没有母妃可以传递消息,可有个皇后娘娘亲生的嫡公主为他所用,想来作用不亚于舒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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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祎沉默之际,骆志松又道:“如今镇国公府已经站队二皇子殿下,二皇子殿下又比殿下多了兵权这一优势。”

        骆志松话落,萧祎握拳一哼,“未必!”

        先有宋浙在他头顶挂一朵绿云,又有老镇国公恶意欺骗,这口气,萧祎怎么咽的下去,更何况,老镇国公还带着兵权倒头萧铎一方,他就更不能容他了。

        什么百年簪缨世家,还不是皇恩浩荡,若是惹怒了皇上,今日坐玉堂明日阶下囚,比比皆是。

        他一时动不得萧铎,难道还动不得他镇国公府!

        当即,萧祎便命小厮大开书房大门,请了一众幕僚进来,吩咐下去,从此时起,所有人开始收集镇国公府这些年的所有罪证,无论大小,全部都要。

        他说话时咬牙切齿面色青黑的样子让人知道,三皇子殿下这是恨毒了镇国公府,怕是唯有将其置之死地方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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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萧祎与幕僚商讨的同时,宫中慧贵妃娘娘正哭的眼睛红肿,上气不接下气,立在一旁的贴身丫鬟温言软语细细安慰,可不论她说什么,慧贵妃就是哭声不止,且越哭越伤心,到后来,干脆俯身床榻,放声大哭。

        正哭着,便有太监扯着嗓子高声禀报,“皇上驾到!”

        只有四个字,慧贵妃当即顿住哭声,匆忙从床榻上起身,一面扯被揉皱的衣裙,一面出去迎驾,一路走,一路整理头上发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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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满屋子人忘记了呼吸,空气凝滞的让人憋闷。

        皇上蹙眉看着低俯在自己面前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慧贵妃,心中疑惑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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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嫔私通侍卫,妃嫔私通太医,甚至,有的妃嫔不甘寂寞,就连长相俊秀的太监也……

        思绪划过脑尖,皇上胸口一跳,只觉得一颗心像是被人猛地捏住,不禁面上带了怒气,“怎么回事?”一面说,一面快步朝慧贵妃的内室卧房走去。

        慧贵妃可是他盛宠了多年的妃子啊!

        及至房内,锋利阴毒的眸光扫去,只见房中一片整洁,毫无一丝乱意,尤其是床榻上,更是干干净净,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皇上这才面色稍霁,转头看向慧贵妃,惊觉她一双眼睛肿的像桃子。

        原来她衣衫发饰大乱,是因为在哭。

        顿时心下释然,呼的松了一口气,牵起慧贵妃的手拉她在床榻上坐下,“怎么了,哭成这个样子?”语气温柔,与方才判若两人。

        目光扫过屋内宫婢,宫婢知意,默默退下。

        慧贵妃原本强行止住了的哭声,被皇上如是一问,顿时眼泪扑簌簌又落了下来,仿若决堤,也顾不上什么尊卑,一头扑进皇上怀里,抱着皇上的腰,在他胸口放声大哭起来。

        娇香软玉在怀,哭的梨花带雨,皇上一颗心早就被她蹭在胸口的眼泪湿化了,揽着慧贵妃的胳膊,不住的轻抚她的后背,温声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皇上的胳膊都觉得有些发酸了,慧贵妃好容易止了哭声。

        “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还是谁欺负煜儿了,让你哭成这样,这些年朕可是从来没见过你落泪!”皇上替慧贵妃擦去她面上的泪痕,心疼的说道。

        慧贵妃却是低头不语,只拧着手里的帕子。

        她越是如此,皇上越是心焦如焚,“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告诉朕知道啊,朕给你做主!啊?你告诉朕,好不好?”像是在哄几岁的孩子一般。

        慧贵妃依旧不语,却也不再低头,抬眸看向皇上,与他一双担忧的眼睛对视一瞬,哽咽说道:“臣妾无事,皇上就不要再问臣妾了。”

        皇上脸一唬,说道:“胡说!都哭成这样了,怎么能说无事!你再不说,朕可就生气了!”

        慧贵妃嘴唇紧抿,眼中满是犹豫,就在皇上以为她张嘴要说的时候,慧贵妃却是摇头,“皇上恕罪,臣妾实在是此时不能说出来,皇上容臣妾心静几日,待臣妾心平气和了,再告诉皇上,可好?”

        皇上见她的确是不愿说出,也不再为难勉强她,当即拥了她入怀,说道:“你答应朕的,到时候要告诉朕!”

        慧贵妃点头,“臣妾知道。”

        柔情蜜语又说了几盏,因着与重臣约好要去御书房议事,皇上也不好再多逗留,只说晚上过来用饭,便离开了。

        只是走后到底心下不安,难以放下,匆匆见了大臣,便又急急折返慧贵妃处,皇上再去的时候,慧贵妃已经梳洗一新,只有红肿的眼睛还显示着她方才的大哭。

        转眼一日过去,萧祎怎么也没想到,只一日的功夫,关于镇国公府这些年的罪证竟然就将他的书桌累累堆满,望着面前小山一样的信封,萧祎眼中冒着灼灼热光,仿佛已经看到镇国公府轰然倾塌。

        和幕僚一起,将这些信函一一解开,细细研究,百般讨论,最终,由骆志松主笔,将他们挑选出来的罪状一一列出,不知不觉,竟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列了整整数十页宣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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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镇国公府那边,一路风尘,老镇国公终于昼夜不息的赶了回来。

        本是满腔怒气,一路上就想着见了宋浙定要将这臭小子毒打一顿才能解气,可一进家门,见到瘫在床上除了胳膊眼睛能动哪里都不能动的儿子,他心中的怒气顿时就不见了。

        却不是消失,而是转移到了立在一旁的老妻身上。

        当即,对镇国公府的老夫人便没有好脸色,这些年自己不在家,因为相信她,才放心把儿子和镇国公府交给她打理,可她都做了什么!

        儿子竟然对他的小姨子下手……这若是传出去,镇国公府的门楣还不让人用口水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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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座之后,董雪仪冷眼低垂,长而密实的睫毛遮盖了她眼底的情绪,老镇国公无颜面对儿媳妇,可身为一家之主,却不能逃避,重重一声叹息,对董雪仪说道:“如果你妹妹不愿嫁进来,也可以,咱们家竭力弥补她。”

        他本是一腔好意,哪个女子愿意嫁给对自己施暴的男人呢,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他的姐夫。

        董雪仪没有抬头,依旧是勾着脖子垂首,淡淡说道:“若是不嫁进来,她怕是要青灯古佛一辈子了。”

        老镇国公面上顿时讪讪,眼底浮上尴尬之色,心中对老妻越发不满,横了老夫人一眼,又对董雪仪说道:“湖州离京城甚远,我又在那里任职,你若放心,不妨我在湖州替她找一户人家嫁过去,未必是什么富足大户,却也委屈不得她。”

        董雪仪闻言抬头朝老镇国公看过去,脑袋微偏,一脸茫然,“父亲能帮她找一户人家,难道也能为她在洞房夜的元帕上作假?”

        她的眼睛极大,此刻一瞬不瞬的直直盯着老镇国公,原本公公媳妇之间就是大防,此时讨论的又是这样的话题,老镇国公登时脸色涨成猪肝红。

        董雪仪却心底冷笑一声,又道:“哪怕是贱民之家,也不愿娶一房已经破了身的媳妇吧!”

        老镇国公尴尬的一阵咳嗽,咳过之后,端起茶盏一连喝了几口,将将掩了不安的情绪,说道:“可以说成是和离了的。”声音却是不自觉已经低了几分。

        明知最后一句话,老镇国公不过是为了强撑场面故意而说,董雪仪却是目光滑过老夫人,紧蹙的眉头一松,说道:“好啊,那就依您的,让她嫁到湖州去吧。”

        老镇国公原本也是为了身份面子随口说说的,没想到董雪仪竟真的同意,顿时一口气提上来却喘不出去,憋得胸口直疼。

        偏偏董雪仪一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样子,嘴角含笑,说道:“还是您见多识广知道的多。”

        老镇国公登时脸色就更难看了,张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朝老夫人一眼看过去,使个眼色,让她赶紧救场。

        自从老镇国公回来,老夫人就一直受他白眼,此刻他用眼神求救,老夫人毫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满眼写着:活该!再让你胡乱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但到底也是老两口之间的矛盾,媳妇面前,他们是一体的,老夫人便说道:“把雪仪的妹妹嫁到湖州倒是不错,可你又不能一辈子在湖州任职,万一你调离了,她怎么办,离得远,就是受了委屈也无处哭诉,谁给她做主去!”

        语气里,竟是对董雪若的关切之意,董雪仪听着,心中只觉得恶心。

        这老两口,和宋浙一样,都是虚伪自私又自以为是的,仿佛这天底下,除了镇国公府的人,全天下都是任他们玩弄于鼓掌的傻子。

        董雪仪本就是想要趁机给老镇国公添堵,老夫人此言一出,此事也就算是揭了过去,之后一家人便围在一起讨论董雪若的进门事宜。

        而在京城的另一处院落里,三皇子萧祎正拿着一把剪子修建院子里的一株山茶,留下他想要的,剪掉他认为多余的,每每心中烦乱难安时,萧祎最爱做的事便是当园丁。

        此时他手里已经掌握了足够置老镇国公于死地的一切证据,只待一个契机,一个可以让他顺理成章名正言顺的向皇上举报老镇国公的机会。

        可这样的机会,却是可遇不可求,他不知道究竟要等多久,何时才是最佳上禀时间。

        正在他心焦难耐,一剪子剪掉一朵开的正艳的花朵时,骆志松远远走了过来,依旧是一声石青色长袍杭绸直缀,依旧是眼底一团雾气,让人看不清他的思绪。

        及至面前,还未及骆志松行礼,萧祎便急急说道:“可是又有什么发现?”

        既是萧祎张口问,骆志松干脆也不再行礼,嘴角含了笑意,说道:“有人看到老镇国公回京了,此刻就在镇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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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地官员无召不得入京,若有急事,须得上禀皇上知晓,得到皇上应允后,才能进京。

        如若不然,便是重罪!

        老镇国公此时入京,可有诏书?皇上可否知道?

        震惊过后,萧祎忽的仰头朗声大笑,“天助我也!”一叠笑声落下,萧祎吩咐骆志松,“快去查查,他回京我父皇可否知道。”

        骆志松得令却未动身子,而是笑意越发浓重的说道:“这样的事,何须殿下吩咐,已经查了,他是无召私自回京。”

        “无召回京!无召回京!无召回京好啊!”激动之下,萧祎一连说了三个无召回京,摩拳擦掌,将手中修建花枝的剪子一把塞到身侧小厮手中,转身直奔书房,步伐轻盈如飞。

        此时不进宫,更待何时!就是要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望着萧祎的背影,骆志松面上笑容更盛,脑袋微扬,看着一碧如洗的天空,只觉得今日的天气,格外好。

        萧祎进宫的时候,皇上正和兵部户部礼部几个重臣商讨事情,太监通报他求见,皇上想着让他历练,便点头让他进来旁听。

        待到要事说毕,几个大臣还未来得及离开,萧祎便一步上前,将早就准备妥当东西捧了出来,高声说道:“父皇,儿臣有要事禀报。”

        一听他的话,几个大臣原本要走,却立刻又缓了步子,深怕错过什么似得,赖在那里,不再离开,只是低眉顺眼,缩小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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