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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惜】你是人间荒唐一场》-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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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妈在门外说:“哎呀是你先作弄在先,怎的现在哭成这副样子。”

          我哭得理直气壮说:“我是个女孩子,我这张脸被他化成这样,还被人瞧见了,我快丢脸死了,以后还让我怎么见人!”

          周妈在房间外大笑说:“先生也被丫鬟瞧见了,他也丢脸,您就开门吧,没事的。”

          我说:“我不开,你走开!”

          到第二天早上,我才从楼上下来,也不理穆镜迟,他坐在桌边看着报纸,笑着问:“还生气呢?”

          我哼了声,不理他,吃着东西。

          他笑着翻报纸说:“难怪人人都说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

          我继续哼了声。

          这个时候,客厅内的电话响了,接着仆人走了进来说:“小姐,袁太太刚才来电话问您今天有没有空,去她家玩。”

          我说:“又是让我去打牌吗?”

          仆人说:“是的,乔太太他们也在。”

          我看了一眼穆镜迟,他放下报纸说:“不想去了?”

          我说:“都不知道输了多少了。”

          穆镜迟笑着说:“倒是忘了。”便对一旁的周管家说:“去楼上给小姐取点钱。”

          周管家哎了声,便上楼。

          我说:“你跟我去吗?”

          他说:“袁太太的胞妹也在?”

          我说:“不在。”

          他笑着说:“女人们的牌场,我就不去了,你去吧。”

          我做了个鬼脸说:“胆小鬼。”

          我到了袁家,果然袁太太他们在那里等我好久了,便赶忙将我拉到了牌桌上,这些富太太们,整天没什么事,就只会打牌,和她们打,我一直都是输,从来没怎么赢过,倒是讨她们欢喜的很。

          打到下半场休息时,乔太太烟瘾发作了,因为袁太太不太喜欢烟味,虽然有时候乔太太会忍不住当着她的面抽两根,不过今天还是起身笑着说:“我去抽根烟。”

          便朝着大厅走去。

          乔太太一走,我便也说:“我去上个洗手间。”

          袁太太正和其他太太说话,倒也没有注意到我,我从洗手间出来后,便去了客厅,果然袁太太正靠在沙发上抽着烟。

          我走了过去,从桌上烟盒也抽了一根,乔太太有点意外问:“你也抽?”

          我说:“偶尔。”

          她笑着说:“你年纪不大,抽烟姿势倒是蛮老手的。”

          我没有理她,只是笑了笑,低头给烟点燃,过了一会儿,我呼出一口气看向乔太太说:“听说乔太太平时很是喜欢去春兰院听子柔弹琴?”

          她脸色一下就正色了起来,瞄了我两眼,问:“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她掐灭手上的烟就要走,我在她身后笑着说:“乔太太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会知道?”

          乔太太脚步一停。

          我直起身看向她:“我曾经去会过子柔一回,他房间里燃着的香,正是乔太太身上的香味。”

          她猛然转身,怒目看向我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也掐灭掉了手上的烟,朝乔太太走了去,到达她面前后,我倾身挨在她耳边低声说:“帮我个忙。”

          她眼睛往我脸上一扫,不过她没有动,只是低声说:“你说吧。”

          “问问袁太太,她家最近一批军火走的是哪个码头。”

          她略惊讶,不过很快,她收敛住了自己的情绪。

          有仆人走了进来,说袁太太催我们过去打牌了。

          我拍了她两下肩膀,没再说话,径直朝着棋牌室走去。

          这个乔太太,姓金,名叫雁珍,是金陵城一家药材商的姨太太,丈夫如今已经年过半百了,倒是和春兰院的子柔来往过密的很。

          她似乎根本没料到,自己身上那腻人的香味,早就把自己暴露得干干净净,不过这些富太太,又有几个去过春兰院呢?想来是少之又少吧,就算有,也不过是彼此心照不宣,相互不揭穿罢了。

          所以至今还没人发现这个问题,乔太太估计还归功在自己瞒得很好上呢。

          我和乔太太回到牌桌上后,袁太太笑着问我们怎么去了这么久。

          乔太太和袁太太一直很要好,是多年的牌搭子了,乔太太丈夫就是因着这层关系,才在金陵城占了一席之地。

          乔太太笑着说;“抽了两根,时间久了点。”

          袁太太怪叫了一声说:“哎呀,你要死啦,这么抽,不要命啦?”

          乔太太笑了笑,牌桌自然又开始了,所以也没有人去注意刚才那点小插曲。

          今天打的有点晚,因为袁太太输了,不肯放人,硬拽着大家在这吃晚饭,这些太太们也都有空闲,这牌一打就打到七八点,穆镜迟往这边来了好几通电话,袁太太都不肯放人。

          到十点时,穆镜迟亲自来了袁家接人,我见他一来,连牌都不肯打了,跑过去拽着他说:“姐夫,你快来帮我,我输了好多钱了。”

          袁太太见我急成这副样子,便噗嗤一声笑着说:“才输这么点儿,就急成这副样子,你姐夫有的是钱呢,傻姑娘。”

          乔太太也在一旁搭腔说:“”快快快,让我们这些女人来赢点穆先生的钱。”

          穆镜迟将风衣递给一旁的仆人笑着问:“还不散场?”

          袁太太说:“还早呢,等会儿,今儿个不把清野的钱赢光,不准走。”

          我说:“她们都欺负我!”

          穆镜迟摸了摸我的脑袋笑着说:“我看你玩。”

          我便拽着穆镜迟去了牌桌边,不过没多久袁太太家里就来了电话,她去接听电话了,所以换穆镜迟接替了我的位置。

          我去了袁太太的位置。

          穆镜迟一上来就抓了个七筒,他一瞧着我,笑着要放不放的。

          我眼巴巴瞧着他,眼睛随着他手上的牌转着。

          他笑着问:“要?”

          我立马点点头。

          乔太太在一旁说:“哎,这可不行,可不能打亲情牌。”

          穆镜迟笑着说:“乔太太不肯。”

          接着,把七筒收了回去,打了个五饼。

          紧接着乔太太放牌,乔太太一放牌,我想着应该还没人听牌,便随便扔了一个。

          谁知道穆镜迟说了句:“胡了。”

          我错愕的看向他,便要毁牌,伸手要去拿,穆镜迟一把抓住我手笑着说:“落子无悔。”

          我说:“我偏要毁。”

          便将放给他的牌收了回来,乔太太在一旁哈哈大笑说:“穆先生就别欺负她了,她今儿都输一天了,再输下去,回家有得哭了。”

          穆镜迟之后一直给我放牌,一直放到乔太太苦不堪言苦叫。

          后来,回去倒是把今天输掉的全都赢了回来,穆镜迟见我抱着那堆钱在那喜滋滋,笑着说:“瞧你这副小财迷样。”

          我说:“你不知道我都打不过她们,连着输了多少回了,就这一次才赢了一回。”

          他替我挽起我耳边的长发说:“她们打了半辈子了,你才多久?”

          我继续喜滋滋的数着,数完后,我悉数塞入我的包内说:“不行,我要存着。”

          他说:“存我这儿?”

          我抱紧,警惕的瞧着他。

          他笑着说:“小白眼狼。”

          回到家后,王淑仪出来迎接我们,我一想到刚才扬眉吐气了一番,便忍不住和周妈说我在牌桌上,是怎么反败为胜的,怎么把那些袁太太赢我的钱,挖出来的。

          周妈说:“您去赌场还行,麻将?”她摇摇头说:“我上次陪您去了一趟,那牌。”她摇头啧啧两声,眼里尽是嫌弃。

          过了一会儿,又说:“肯定是先生帮了忙,一直给您喂牌吧?”

          穆镜迟今天心情也不错,听到周妈的话,笑而不语,只是把衣服交给王淑仪说:“我没喂,是她赢的。”

          我立马得意洋洋说:“你瞧,是吧,我说了是我赢的。”

          周妈只是捂着唇笑,不戳破真相。

          穆镜迟后来上了楼,我依旧拉着周妈和她说,我是怎么赢钱的,说了好久,发现穆镜迟不见了,我环顾了一圈后,便问周妈:“他呢?”

          周妈指了指楼上说:“上楼了。”

          我便蹬蹬朝着楼上跑去,可才走到门口,便发现穆镜迟房门正紧闭着,卧刚想推门进去,门锁了,我愣了几秒,刚唤了句:“姐夫。”

          王淑仪开门走了出来,脸有些绯红,衣服也有些乱。

          我愣了几秒看向她,她有些慌张说:“小姐。”

          我说:“你在里面干嘛?”

          我推门就要进去,不过,我手一停,朝她冷笑了一声。

          我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周妈上楼,见我本来还高高兴兴的,一会儿,就面无表情坐在那,她走过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面无表情问周妈:“是真的?”

          周妈有些没明白意思问:“您问的是?”

          我说:“王淑仪和穆镜迟。”

          问到这个问题上,周妈有些结结巴巴了,她说:“您为何要一直纠结于这个问题。”

          我说:“多久了。”

          周妈说:“先生总归是个男人。”

          我瞬间明白了什么,我将周妈推开,然后出了房间,周妈跟在我身后,问着:“小姐,您要去哪儿?”

          我不理她,直接走到门口把穆镜迟的房门推开了,王淑仪正替他穿换着衣服,他见我就这样粗鲁的进来,略微不悦问:“怎么不敲门?”

          我拽住他身边的王淑仪,反手便给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直接把她打到了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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