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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惜】你是人间荒唐一场》-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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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吃饭聊的不过都是一些家常,没什么大事,袁太太还是有些不死心的想把自己妹妹介绍给穆镜迟,时不时给两人拉话题,穆镜迟倒没表现出拒绝,却也没有表现出热络,袁太太的妹妹问什么,他便答什么。

          可惜王芝芝太过害羞,问过几句后,便再也不敢多问什么,这顿饭就这样随着时间流逝散场了。

          回去的时候,袁太太还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儿的跟穆镜迟夸我,说我冰雪聪明,说我懂事乖巧,还说穆镜迟把我教得好。

          这样的话,穆镜迟只是笑而不语,并不答,再三告别之后,袁太太还依依不舍拉着我的手说:“清野,以后有空常来家里玩啊。”

          我哎了好几声,袁太太这才肯放过我。

          回家后,我便跟着穆镜迟进了书房,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回来的路上一直没有理我,他背着我在书房换着衣服,周妈端着瓜果茶水进来,见里面气氛有点怪,便看了我一眼。

          我不敢说话,只敢用眼神示意,让她替探探穆镜迟的情况。

          周妈有些责怪的看了我一眼,便放下手上的东西,对穆镜迟笑着说:“先生,我端了些瓜果茶水进来。”

          穆镜迟在理衣袖,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显然情绪不太对。

          周妈又笑着说:“对了,先生,教书先生昨天给小姐布置了些课业,小姐还没完成,不如先让她赶出家来?”

          周妈就是懂我,连我不说话,她都知道我让他干什么。

          穆镜迟却不答,等他换好衣服后,他走到桌边端了一杯茶坐了下来,问周妈:“府里可有教女红的老师?”

          周妈不知道穆镜迟是何意,当即便回了句:“有的有的,有个茶芫来的绣娘。”

          穆镜迟饮了口茶,说:“倒是忘了,什么都替她请了老师,唯独女红女德倒是不曾教过。”

          周妈不解其意:“您的意思是?”

          穆镜迟似笑非笑说:“从明天开始,教小姐女红,再让她把女德抄一百遍,好让她知晓女德是什么。”

          一见如此,我立马求饶了,我走了过去抓着他衣袖求饶说:“我错了还不成吗?刚才我就是跟你闹着的。”我摇晃着他的手哀求着说:“姐夫,我不要学那劳什子东西。”

          穆镜迟瞧都没瞧我,只是低眸拂着杯内的茶,说了两个字:“站好。”

          我没办法,只好又再次规矩站在那。

          周妈听了穆镜迟的吩咐,便:“哎。”了一声作答。

          周妈要出去时,又问了一句:“先生,不早了,是让小姐先下去作业?”

          周妈是真的救不了我,便出了门。

          穆镜迟之后,也不理我,更加不看我,拿了本书在灯下懒洋洋翻着。

          我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当脚开始发酸,身子开始发软时,我碎碎动了两下,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可谁知道,他却只是翻了一页书,连眼皮都未曾抬下。

          这个时候,门外周妈有进来了,这次端着夜宵进来的,她见我还在那站着,把东西放下又对穆镜迟询问:“先生,是否现在用点桂花羹?”

          穆镜迟靠在椅子上,未答。

          周妈又只能作罢,悄悄从房间内退了出去。

          那桂花羹就摆在我眼前,在灯光下冒着层层热气,我一时看看穆镜迟,一时看看桂花羹,终于忍不住了,刚想伸手去碰碗,坐在那看书的穆镜迟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低声说:“谁允许你动了。”

          我撇了撇嘴,有些委屈说:“我饿了嘛。”

          说完,我又嘟囔说:“在袁家我又没好好吃东西,现在饿得发晕,你都不心疼。”

          穆镜迟听后,便放下手上的书,终于瞧向我说:“这倒怪我了,有饭不好好吃,尽操心些作弄人的事。”

          他眉眼严肃说:“不准说话,安静站着。”

          我弱着声音问:“那、那我还要站多久?”

          他没答。

          我便做了罢,深知多问一句,便会多站一会儿,正打算老老实实站下去时,穆镜迟端起了那碗桂花羹,我记得他不爱吃这些,因为太甜了,眼看着他用勺子搅拌着,我有点急了,却只能吞着口水。

          他尝了一口说:“周妈的手艺,近日越发长进了。”

          他见我委屈巴巴在那瞧着,严肃的眉目终于绽开一丝笑说:“过来吧。”

          我还有些没听清楚他那句话,他又说了句:“还傻站着干什么,不然我全吃了。”

          我哪里还敢停留,几乎是飞了过去,到达他身边笑嘻嘻说:“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对于我谄媚的讨好,他只是半严肃半玩笑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给我生事。”他刚要把桂花羹递给我,我坐在他旁边,撒娇说:“你喂我嘛。”

          他挑眉问:“多大人了?”不过,倒也没有拒绝,用勺子盛了一勺,递到了我嘴边。

          我尝了一口,甜丝丝的,刚才的委屈倒是全都烟消云散了,我朝他笑了笑。

          他正一勺一勺喂着我时,我开口说:“姐夫,那个王小姐当真是挺中意你的,你感觉怎么样?”

          他又挑眉看向我,我立马申明说:“我可没那个想法,我连王淑仪都不让你娶,何况是那个王芝芝。”我抓着他衣袖,笑着说:“我只是好奇嘛,好奇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我想了想,压低声音偷偷说:“你就告诉我,偷偷告诉我,你喜欢什么长相的。”

          穆镜迟勾了勾唇问:“真想知道?”

          我重重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期待。

          他语气里不知真假的说:“我啊,喜欢乖巧,听话,不给我惹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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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着说:“那你太没要求了,府里都是乖巧听话的,你瞧瞧她们,几个敢和你大声说话?那个王淑仪就更加乖巧了,你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这府里应该没人能够比得上她乖巧。”

          我话里带了几分刻薄,几分讽刺。

          穆镜迟听了,倒是笑了两声,没多说什么,而是叮嘱我:“趁热吃了,凉了。”

          我哼了一声说:“我知道你就喜欢王淑仪那样的。”

          他瞧我咬着不放,便问:“来劲了?”

          我怕他生气,终究还是没说下去,便将碗从他手上夺过来,快速的扒拉几下吃完。吃完后,周妈又再次进来,是催我去休息的,我朝他说:“总该让我睡觉了吧?”

          我做了个鬼脸,便迅速拉着周妈出了他书房。

          穆镜迟在后面笑着说:“慢点,别摔着。”

          刚出门,王淑仪便端着糕点要进书房,我们两个人正好撞个正着,我本不想理她,不过想了想,还是停了下来站在她面前说:“淑仪姐姐,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拿糕点进去?”

          王淑仪低垂着脸,言语间带着谨慎:“先生等会儿要吃药,怕空腹伤胃。”

          我看了一眼她端着的那些糕点,精致可口,不像是穆家厨子做的,倒像是王淑仪的手艺,我笑着问:“巧了,正好我有点饿,能让我吃点吗?”

          不等她回答,我已经伸出手从碟子内捏了一块,王淑仪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我把糕点含在了嘴里。

          瞧她一副舍不得的模样,我笑着说:“挺好吃的。”

          她说:“您爱吃,下次我再给您做。”

          我咀嚼了两下,把糕点咽下去后,又对王淑仪说:“那个王芝芝挺不错,刚才和姐夫探听了下口风,他似乎是挺喜欢。”

          王淑仪咬着唇,低着头。

          我笑着说:“袁太太的妹妹,倒是和姐夫门当户对,要是能凑成一段良缘,想来也是好的。”

          周妈侯在一旁多时,便催着我说:“小姐,该歇息了。”

          我拿帕子擦了擦嘴说:“走吧。”

          回到房间后,周妈替我铺着被子,我坐在沙发上翻着书,周妈念叨着说:“小姐,明知王淑仪身份,还拿那芝芝的身份【创建和谐家园】她。”

          周妈和王淑仪的关系不好也不坏,但是比起外人来,还是要好些,所以难免替她说上两句话说:“那芝芝小姐身份确实不凡,可王淑仪怎得说,也是穆家的老人儿,若不是碍着身份,我瞧她倒是比那什么芝芝的会更合适。”

          听到周妈如此说,我把手上的书一合,看向周妈。

          周妈知道自己说错话,当即便不敢再说什么,干干笑了两声,赶忙又替我铺着被子。

          我说:“不拿身份【创建和谐家园】她,她怎知分寸呢,就算她真和姐夫有什么,也不过是个通房的丫鬟罢了,拿她和王芝芝比,未免太没分寸了点。”

          周妈知道踩到我禁忌了,便闷不吭声。不过,过了一会儿,她铺好被子后,便扭头看向我:“我知您在计较什么,不过我刚才那番话是为您着想,今后您嫁出去,这穆家就不是娘家,有个感情深的女主人,回来总有几分地位不是?”

          我随意翻着书说:“你瞧见过我姐夫说要再娶过吗?”

          周妈说:“这倒不曾。”

          我说:“王芝芝不过是个幌子,是用来提醒王淑仪注意自己身份罢了,免得她整日惦记着不该得的东西,若是在别人和她之间选,我倒更希望是别人。”

          周妈清楚我和王淑仪以前的过往,便也不再说话。

          之后王妈替我铺好被子,由着夜深的缘故,便从我房间退了出去,我放下手上的杂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再次看向墙上挂着的照片。

          姐姐仿佛永远都不会老,永远在那一方寸天地里,微笑着。

          第二天,宋醇再次打电话来了家里,是仆人唤我下去接的,我本不想接,最后还是走过去,拿起了电话。

          我还没开口,电话那端的宋醇像是料到是我了一般,他也没有问是谁,而是直接说:“那天……的话,你听到了吗?”

          我硬邦邦回:“听到了。”

          宋醇说:“我不是玩笑话。”

          我懒懒的地靠在垫子上,莫名想笑,我说:“那你告诉我,你打算什么?明年?后年?或者是大后年,说不定我还没等到你来,我反而被穆镜迟先给嫁出去了吧?”

          宋醇不说话。

          我知道我讽刺的太过,明明他那一句话,我等了好多年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天模模糊糊听见,却并不惊喜,反而沉甸甸的,让人觉得难受。

          我说:“若你是怕我一走了之,才用那句话来困住我,大可不必,这种事情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本就是我的责任,你都不肯认输,我又怎么会轻易走。”

          宋醇说:“不是……我……”

          现在对他,我只有莫名的疲惫,我说:“挂了吧,表哥。”

          我感觉屋子安静的可怕,抬头去看,穆镜迟正站在楼上看向我,我第一反应就是把电话一扣,错愕的站了起来,看向他问:“姐夫,你、你怎么在那里。”

          屋子有点大,所以穆镜迟的距离离我有点远,他站在二楼看像我,脸色有点不明,我身体阵阵发冷,我想解释什么,或者想问他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可想了想,话到嘴边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穆镜迟走了下来,身后跟着王淑仪,他倒是如往常一般笑着问:“女红学的怎么样?”

          昨天晚上穆镜迟说,要找人教我学女红,倒不是开玩笑,今早周妈就去张罗,只是还没开始罢了。

          我看了王淑仪一眼,小声说:“老师还在准备,说是等会儿下来。”

          穆镜迟在我面前坐下来,他拉着我的手,抚摸着我指尖说:“等会儿学的时候,认真点,别把指头给扎破了。”

          我还有些惊魂未定,便由他抓着,下意识点头说好。

          这个时候,周妈便把茶芫那个绣娘带了过来,那通电话仿佛从未发生一般,穆镜迟未问,我也未再提。

          他今天倒没在书房待着,而是在楼下坐着,瞧我笨拙的学绣花。

          以前他是从来不要求我学这些的,不知昨天怎得,一时兴起到现在反而认真了。

          那绣娘双手巧得很,可到我手上,显得我蠢笨无比,好几次还真把手给扎破了,流了不少的血,他坐在一旁也没让我停,反而是周妈心疼的要死,几次问穆镜迟要不要休息会,或者算了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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