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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惜】五代枭雄》-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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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匡业面无表情,淡淡地道:“这么说来,杨将虞侯一点错误都没有,反而是功臣了。”

        “不敢,末将也只是据实而说罢了。朱统军若是不信,可以问他们,也可以问雷震、陈德诚。”杨琏说道。

        自己的部下是怎样的人,朱匡业自然清楚,想到此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李征古看向了雷震,见他满脸是血,披头散发,一副凄惨模样,又想起刚才他连连求饶,顿时心中充满了鄙夷。他虽然是个文人,但心中自有气节,常以青竹比拟,自然对雷震没有好感,反而觉得杨琏行事磊落,不失为大丈夫。只是有些鲁莽了,毕竟他从军不久,还带着江湖气息。

        想到此,李征古道:“杨琏,此时虽然情有可原,但你毕竟打伤了雷震,还不快去赔礼道歉”

      第四十八章 意外相遇

        杨琏尚未说话,陈铁一向胆子大,道:“枢密使,陈德诚盗马在前,雷震挑衅在后,虽说受了伤,却是咎由自取,为何要道歉”

        “你,是何人”李征古眯起眼睛,看着陈铁,这个小子,也是一个愣头青啊,他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好意呢

        杨琏忙道:“枢密使,此人是末将部下,姓陈名铁,生性耿直,说话总是缺一根筋,还望枢密使海涵。今日之事,都是末将一时冲动,与旁人无关。”

        李征古摸着胡须,连连点头,道:“好,敢作敢当,光明磊落,倒也不失一个汉子。”

        从李征古说话的蛛丝马迹,已经能看出一些端倪,只是很多人都想不明白,枢密使看起来有袒护杨琏的意思,这是为什么虽然说陈德诚、雷震也有不对的地方,但杨琏的行为也太过了。公然在驻地斗殴,带来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朱匡业倒是挺能沉住气,负手并不说话,他也知道在这个时候说话,形势对他不利。毕竟陈德诚、雷震是他的部下,盗马这等罪过,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就看枢密使如何判定。

        不过李征古显然想做一个好人,枢密院虽然掌管军事,但这是他第一次领兵,主要的职责还是监督,唐末之后,从牙将变成节度使,从节度使变成皇帝又或者是国王的例子太多了,李昪就是这样登上九五之尊,痛定思痛,李昪便做出了改革,常以枢密院领兵或者是监军。不过李昪一朝,大多偃旗息鼓,不像如今,天子频频出击,欲要开疆拓土,只是运气查了一下罢了。

        杨琏打了雷震一顿,只是简简单单道歉,在众人看来,杨琏已经占了很大的便宜。李征古抱着息事的态度,解决了此事,朱匡业也觉得丢脸,虽然恨透了杨琏,也毫无办法,只得另寻机会了。

        高审思巴不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对李征古的做法也很是赞同。

        此事暂时压了下来,但军中不免议论纷纷,杨琏的大名响彻军中,都知道此人是个愣头青,轻易惹不得。大军在常州停留了两日,从润州方面,又有三千人赶来,同时带来了大量的粮草辎重。加上常州的守军,李征古的部下顿时有一万五千多人。

        两日后,南唐大军浩浩荡荡,一路上敲锣打鼓,直奔苏州。吴越国方面,中吴节度使钱文奉已经得到了消息,虽说去年两国就在边境屯兵,但一直相安无事,到了冬日,军粮运输不便,两国还撤兵了。如今南唐国又派兵前来,钱文奉不敢怠慢,一边带兵巡视苏州防御,一边派人回禀。

        足足等待了五日,南唐大军才从常州抵达两国边境停下,由于苏常一带,几乎无险可守,只有河流纵横其中,钱文奉便在两国边境广筑堡垒,大肆栽种树木,以达到防御的目的。

        李征古到了望亭镇之后,没有急着攻打各地的堡垒,而是派兵四处巡查。这给了钱文奉时间。钱文奉亲自帅兵一万,在秦伯渎以西停下,依旧是坚守营寨,每日派出斥候无数,刺探军情。

        按道理,南唐军应该主动进攻,但实际上,除了每日例行出去的斥候,李征古就躲在大营里,每日只是视察士兵训练,比钱文奉还要淡定。不仅钱文奉摸不准李征古的态度,就连南唐士兵,也都觉得奇怪。

        可是,钱文奉却又不得不将大军驻扎在此地,死死地挡住南唐军的脚步,不然南唐军杀入苏州腹地,苏州的经济必然遭到巨大的破坏。尤其此时已经开春,正是栽种的季节,苏州土地肥沃,若是耕种受到影响,来年吴越国的军粮会大幅削减。国力受到影响,这也是钱文奉放弃守城的原因。

        虽然双方没有正式开战,但彼此之间的试探不少,斥候每日进出,带来消息的同时,也带来了伤亡。

        由于南唐、吴越均不产马,双方的战马少的可怜,不少所谓的战马更是只有半人多高这也是陈德诚为什么看见杨琏骑着高头大马就动了心思的缘故。

        由于缺少战马,凡是有战马的士兵,主要是都头及其亲兵,以及一部分有钱的将虞侯等人,临时组成了斥候,往来刺探军情。

        杨琏也被征召,由于他战马高大,还被特别委以临时火长一职,管着十来个小兵。

        这一天天气晴朗,杨琏又与林仁肇、陈铁等人出外巡查,钱元瞭、钱文奉父子经营苏州三十多年,沿途多是堡垒,接着河势,还栽种了许多树木,这也是苏州地势相对平坦,只能如此才能增强防御能力。

        杨琏一边巡视,一边在一块白布上画着什么,林仁肇走过去,见他在正在画地图,稍远的苏州城、常州,常熟夹在其中,位于东北方向。

        杨琏画的很仔细,甚至还按了比例来画,若有湖泊,山,便用不同的方式来表示。

        受限于这个时代的技术,杨琏也是初次出征,因此只能暂时做到这一步,心中却在想,如何改良打仗要讲天时地利,每到一地,若是将地理都探查清楚了,居高而下,可以一览全局,水源、风向,乃至于气候都有大的影响,这些东西看似是细节,无关大局,实际上却非常重要,细节决定成败,这是杨琏第一次打仗,能学习到很多东西,自然会非常用心。

        林仁肇倒想不到杨琏如此,不免对杨琏刮目相看,他这个打过仗的人,居然没有想到这点,让他有些惭愧。

        一行人总共二十人,沿着秦伯渎缓缓而行,不时停下来勘察。杨琏在秦伯渎边上停下。

        秦伯渎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就存在了,后来成为大运河的一部分,经历了唐末战乱,多处损毁。而且,处于军事与政治上的考虑,吴越人将位于吴越国境内的秦伯渎一段,堵塞了一部分,使得南唐想要使用秦伯渎运输军粮的企图落空。

        秦伯渎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疏通,河道里满是淤泥,天气晴朗之时,能看见这一段的水深,只有两三尺,根本无法行船,达到利用秦伯渎运输兵力,又或者是军粮的目的。

        走了大约半里,便看见一座石桥,上面布满了刀斧的痕迹,可以想象,当初在这里,发生了怎样的大战,恐怕那个时候,遍地都是死尸,秦伯渎河水也都被染红了吧。

        杨琏摆摆手,道:“走,我们过去看看。”

        林仁肇作为另一火的火长,自然是点头答应,二十多人小心翼翼越过石桥,便到了吴越国境内的另一边。

        吴越国的苏州占地面积极广,除了包含后世的苏州、昆山、常熟等地,还包括无锡的一部分。

        当杨琏越过石桥,又走了七八里的路,发现不远处立着一个石碑,上面写着常熟两个字。

        众人这一走,居然走了不短的距离,起码走了五十多里,已经是深入敌后了。

        看看日头西斜,杨琏摆摆手,道:“走,回去。”

        一行人扭转马头,从另一侧回去,走了三里,远远望见一座山。说是山,其实并不高,目测只有七八十丈的高度,算起来只能是山丘。不过苏州没有太高的山,这样的地方全是高的了。

        一名士兵道:“此地似乎叫做虞山。”

        杨琏点点头,虞山,好像有点印象,只是记得也不清楚了,似乎是前世旅游的时候,听说过。想不到这个时候就有了。

        杨琏眯起了眼睛,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地方虽然不高,但足以俯视四周,可以在这里建立一个哨点。

        正想着,忽然,前方突兀出现了一群人,约有二三十人的模样。仔细看他们身上的铠甲,应该是吴越人。

        那群吴越人看见杨琏等人,也是吃了一惊。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杨琏已经抽出了长刀,喝道:“兄弟们,随我杀”

        说着,双腿轻轻一夹马腹,挥舞着长刀杀了过去。

        “杀”陈铁同样大喝一声,手中舞着一杆长长的马槊,杀了上去,余下林仁肇等人,也一窝蜂冲了上去。

        在吴越人的地盘上,那群人显然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群身着南唐士兵铠甲的家伙出现,顿时有些惊慌。但毕竟他们人多,在一名文士打扮模样的人主持下,那群人迅速组成了锋矢阵型,打算与南唐士兵对阵厮杀。

        战马的蹄声瞬间响彻在虞山下,士兵们悍不畏死的上前厮杀。杨琏眯起了眼睛,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杨琏已经看见那群人举起了手中的弓箭,准备来一场箭雨。

        杨琏冷笑了一声,收起了长刀,虽然他箭法不精,但两军对垒的时候,箭法是其次,前方密密麻麻的全是人,随便射一箭,恐怕就能射中。

        林仁肇也取出了弓箭,旋即,在距离进入射程之际,南唐士兵和吴越国的士兵,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射出了箭雨。

        “当当当。”射出箭雨后,杨琏一点也不停留,取出长刀,将奔袭而来的箭雨全部砍【创建和谐家园】下,匆匆回头一看,有几名袍泽惨叫着,他们身上中了箭雨,有人已经栽【创建和谐家园】下,有人被射中了肩膀,又或者是大腿。这场厮杀,在一场意外的相遇后,激烈地展开了。

      第四十九章 意外收获

        看见一个身着细鳞甲的士兵冲了过来,那名文士微微有些诧异,己方人多,足足有五十人,而这群人,最多不过二十人,此人居然敢冲过来

        “杀了他”文士下令。

        杨琏伏在战马上,以减轻阻力,跑的快一些。战马的速度很快,七八十步的距离转瞬就只有了五十多步,风声在耳边呼啸,刮得脸颊隐隐生疼。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杨琏已经能看清那名文士的相貌。那名文士留着长长的胡须,一脸儒雅,不过,他那一双细长的眸子很是有神,甚至,那种犀利的目光犹如冬日的寒风,让人忍不住的战栗。

        文士吩咐之后,几名吴越兵挥舞着兵刃杀了上来,他们左右包夹,试图将这个突然杀来的汉子绞杀。杨琏冷笑了一声,一点都不畏惧,手中长刀紧紧握在手中,两军相逢勇者胜,这个时候,他只能拼了。

        琏在寻找着机会,一个杀死文士的机会,但是,文士被那群士兵保护着,至少七八个人将他死死的围在中央。陈铁在杨琏的身后,手中的马槊已经握紧了。

        “铛”杨琏手中的长刀和吴越军士兵的兵刃激烈地碰撞,发出一声脆响,杨琏手臂发麻,虽然没有杀死那人,但战马已经向前冲杀而去。

        “死”陈铁一声厉喝,手中马槊狠狠刺向逃过一劫的吴越兵,只听“咔擦”一声,马槊击中那人的手臂,巨大的冲击力将那人的手臂打断,发出一声脆响。那人痛的脸色发白,额头上瞬间冒出了雨点大的汗珠。尚未等那人喊出声来,陈铁手中马槊翻飞,将那人刺于马下。

        杨琏没有恋战,继续狂奔,他将身子藏在马腹下,同时观察着四周的情况。暗中将马尾上挂着的长矛取了出来,牢牢抓住掌心。几名吴越兵上前截杀,被赶上来的陈铁挡住,林仁肇也赶来帮忙,奋力砍劈。三人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向敌人的心脏。

        奔跑中,杨琏突然绷直了手臂,不停的蓄力,借着战马的冲击力,杨琏突然直起了身子,将手中的长矛抛了出去,长矛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奔文士而去。

        那文士被亲兵围在中央,前方的情况看不太清,几名亲兵突然看见长矛,急忙将手中盾牌举了起来,挡在文士身前,遮了个严严实实。

        “波”一声轻响,长矛破开了最前面的盾牌,在巨大的冲击力下,最前面的盾牌抵抗不住,从那人手中脱手而出,虎口也被震出一道裂口,鲜血直流。

        长矛余势不衰,继续向前飞去,击打第二块盾牌上,由于第一块盾牌卸掉了大部分的力量,长矛没有刺穿第二块盾牌,但那名手持盾牌的吴越兵,还是被震得手掌发麻,手中盾牌几乎要脱手而出。

        “杀”杨琏一声厉喝,再度握紧了长刀,刀锋带着嗜血的光芒,狠狠地劈了下去。

        “铛”一声脆响,杨琏借着战马的冲力,将那人手中的兵刃砍成两截,不等那人反应过来,杨琏刀锋挑起,斜斜向下一劈,那人被砍中一刀,胸前的甲胄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若不是有甲胄在身,就要被劈成两截了。

        这时,一名敌人从边上杀了过来,长矛直奔杨琏。陈铁看得真切,马槊一挥,直扫那人后背,将他刺于马下。

        杨琏余光扫过,微微点头示意,继续向前杀去。三人陷入了混战之中,文士的身边,十几名士兵冲了上来,余下还有几人护着他,文士细长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这一支南唐军的斥候,很是嚣张啊。

        南唐军余下的斥候纷纷赶来,与吴越人杀在一起,让杨琏、林仁肇、陈铁三人的压力大减,但他们仍然被围在中央,厮杀不已。杨琏手中的长刀机械地抬起,然后狠狠地落下。刀锋割破肌肉,又或者是划过铠甲,他已经来不及细辨,只是奋力拼杀,朝着文士的方向杀去。

        在虞山脚下的这块平原上,鲜血挥洒,不断有士兵落下,无主的战马在地上寻找着主人,可是它们并不知道,主人永远都不会醒了。

        杨琏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个人,这个时候,没有细辨的心思,吴越人在不断倒下,袍泽也死了五六个,余下的或多或少,都带着伤势。杨琏也中了一刀,不过细鳞甲优秀的抵抗力让他幸免于难,倒是满脸的鲜血让他看起来格外恐怖。

        杨琏匆忙中再度看了文士一眼,见他正在盯着自己,这个文士倒是沉着,若是一般的官员,恐怕早就夹起尾巴跑了。擒贼还是要先擒王,毕竟南唐士兵不占优。

        “跟我走”杨琏一声闷喝,长刀迅速劈出,将身边的士兵逼退。双腿一夹马腹,朝着文士再度杀奔而去。

        陈铁、林仁肇相视一眼,都知道杨琏的目的何在,一甩头,一左一右,为杨琏保驾护航。

        此时文士的身边,已经不足十人,余下的都在厮杀。看见杨琏杀来,几名亲兵拦了上来,杨琏举起已经卷刃的长刀,左劈右挡,一副拼命架势。鲜血不断飚出,让人心惊。

        厮杀中,杨琏中了一刀,这一刀砍在他的左肩,肉被劈开,露出森森的白骨,看起来十分恐怖。

        “死”杨琏咬着牙,回身一扫,正中那人脖颈,头颅顿时被一刀砍下,在巨大的压力下,鲜血冲脖腔喷了出来,足有一丈多高,鲜血洒下,浇的附近的人都是满身的血。

        “挡我者死”杨琏再度一声厉喝,伤口很疼,他试图从这种方式发泄。

        那几名吴越兵为杨琏的凶狠所惊,正在惶然间,又被杨琏喝了一声,顿时心中有了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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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名吴越兵相视一眼,都有了惧意。那名文士虽然目光犀利,但此时也承受不住,忙喝了一声:“驾”骑着马就逃。

        当真是兵败如山倒,文士的率先撤退,令余下的吴越兵心生胆怯,林仁肇又恰到好处,杀了一人,余下大约有二十人的吴越兵顿时慌了,纷纷拨马而逃。

        “追”杨琏冷笑,这个文士看起来身份不低,如果能捉住他,必当是大功一件。

        陈铁虽然满身是血,不过没有受太大的伤,见杨琏拍马而去,也紧紧跟上。余下大约有十人的南唐斥候,也都紧追而上,三名伤势颇重的士兵留了下来,一名轻伤士兵留下来,替他们包扎救治。

        那名文士一边逃,一边回头看着,杨琏一张充满了杀气的脸庞不时在眼中出现,令他心中升起不安,这个看起来无比凶恶的人,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而且还会在此地出现要知道,苏州到常熟,大约有八十里的距离。而南唐军大营距离此地,更是有百里之多,这群南唐士兵已经越界太多了。

        但此时文士已经没有多思考,巨大的压力让他只能狂奔,身后几名吴越兵已经十分惊恐。杨琏、陈铁等人,举起弓箭,不断射击,不时有吴越兵中箭倒下,奔了七八里,文士身边只剩下了五六人。

        长时间的奔跑,令战马体力极度衰竭,突然,文士的战马发出一声悲鸣,倒在了地上。文士措不及防,被摔了个头昏脑涨。杨琏看得真切,那战马踩在了凹坑里,这才倒下。这是上天赐给他的机会,岂能放弃

        当即冷哼一声,将余下的几支箭羽胡乱射出,那几名吴越兵想要救文士,却被箭羽所阻,相视一眼,心中不约而同做出一个决定:逃没有什么比性命更珍贵。吴越人策马狂奔,杨琏见文士【创建和谐家园】,最大的猎物已经收获,也不贪心追赶其他人。

        几匹战马在文士身边停下,那名文士抬起头,目光依旧犀利,只是却有一丝惊慌。

        “你,是何人”杨琏问道,在他的心中,多么希望此人便是钱文奉,毕竟在他身边,有这么多的侍卫。但是想想又不可能,那钱文奉擅长骑射,就算出来巡查,至少不会是文士打扮。

        果然,那人慢慢地站了起来,道:“我乃中吴节度使幕僚,范梦龄。”

        “原来只是一个幕僚。”杨琏心中有些失望,但不管怎样,总算有所收获。

        “绑起来,回营。”杨琏吩咐。

        范梦龄拱拱手,脸色依旧不变,道:“这位将军就是这样对待俘虏的吗”

        陈铁冷笑了一声,一皮鞭抽了过来,讥讽道:“你也知道是俘虏既然是俘虏,就要有俘虏的觉悟。”说着,跳下战马,取了绳子将范梦龄绑了起来。他力气大,绑好之后,又将范梦龄扔到马【创建和谐家园】上。

        一行人往回走,到了虞山脚下,将吴越人的头颅都割了下来,这是军功,绝不能放过。忙完了,又将战死的袍泽放在马上,准备返回。

        “这一次,我等出行二十人,战死六人,重伤三人,我等侥幸未死。我建议,这一次的军功,我等拿出一部分,挂在战死、重伤的兄弟身上,若是上官有所赏赐,我会拿出一半,抚恤战死的兄弟。诸位兄弟若是不愿,也是可以的。”临行前,杨琏说道。没有这些人的死战,根本无法取得这样的战果。

        林仁肇、陈铁与杨琏接触日久,只觉得此人非常义气,又得了他的好处,钱的用度几乎不愁,当即点头,道:“杨将虞侯大义,我二人也愿意。”

        “我等也愿意。”又有几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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