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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惜】一世成欢》-第1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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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要我怎么做?要我去跟安竹林道歉,说我对她从无真心,还是要我死皮赖脸再去求娶安竹林?!”

      徐成霖怒吼出声,一把扯住了白成欢,让她回过头来面对着他,眼底的怒气再也遮不住。

      她想要他怎么办呢?他是连萧绍昀都不如,他难道没有真心吗?可他有真心又能如何呢?

      白成欢从没见过徐成霖这样对着她发怒的模样。

      浓黑如墨的长眉斜斜地立了起来,一双黑色的眼眸几乎能燃烧起滔天的火焰,年轻的脸上像是覆盖了一层冰雪。

      “哥,你生气了?我并不是偏帮着安竹林,我是希望你……”

      希望你能找到一个你真正喜欢的人,好好地共度一生,而不是像她这样得不到任何的幸福。

      可是她并没有机会把话说完,徐成霖霍然转过身去,宽大的衣袖从她眼前拂过,做了一个“停”的动作。

      “不必再说了!成欢,我不想和你吵。如你所说,这些原本就是我的私事,从今以后,你再也不许过问,再也不要跟我提什么真心了,我没有真心,我这辈子,也不会对任何人有真心!”

      白成欢没想到徐成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往日亲密无间的亲兄妹,忽然间就被哥哥竖了一道高墙在彼此之间。

      她微微蹙眉,难不成哥哥年少时被谁伤了心,才以至于此?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章 猪油蒙了心

      飞凤楼的包厢里久久无声,一片寂静。

      哥哥必定是从前被人伤了心,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白成欢是这么想的,但她仔仔细细地想了又想,也想不出来哥哥那些年,对哪家的闺秀有过什么不一样,或许是她疏忽了。

      为了一个萧绍昀,她身边的人和事,她全都没有放进心里去她又有什么立场这样去指责自己的哥哥呢?

      这会儿两人能破天荒地吵起来,她的不是占得多一些。

      “哥哥,你别生气,我不该这样干涉你的事情……你说的,原本也没什么大错。”

      她自然知道这世间的姻缘,大多都是盲婚哑嫁,真心这件事,真是不能强求。只是安竹林的出现带出了她的情绪,非要和哥哥计较这样虚无缥缈的事情。

      徐成霖冷静下来,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说了些什么,可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他转过身,就看到自己的妹妹老老实实垂着头,说不出的可怜巴巴。

      “成欢,你的意思我明白,可咱们这样的人家,原本结亲就不能只凭喜欢不喜欢……于你们大部分女子来说,情意才是头等大事,可是于我而言,我是威北侯府的世子,是徐家的嫡长子,情意这样东西,只能锦上添花,不能代替全部,即使你觉得我不是东西,我还是这样的话,若有幸能遇到一个喜欢的女子相守一生,那是三生有幸,若是遇不到,也没有什么,能不能为你报仇,能不能保住徐家,才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事情。”

      “哥,是我连累了你们。”

      白成欢觉得无比地愧疚。

      她的死而复生,已经把她的家人全部卷入到了这场滔天巨浪中,而她却并没有能十分体谅自己的哥哥。

      “哥,我从前是不是又傻又自私?”

      “你胡说些什么?”徐成霖安抚妹妹的忐忑不安,眼中几许愧疚,“你只是把全部的心意都放在了那个人身上而已,今日,哥哥不该对你发脾气,你不要多想。”

      白成欢低下头,心中一点都没有觉得委屈。

      她就是死在了一颗真心上,却来指责自己的哥哥没有真心,多么荒唐啊。纵然是想为了哥哥好,放在此时,却不合宜。

      她走了回去:“哥,咱们好好把这顿饭吃饭,总不能因为安竹林出来晃一晃,咱们兄妹就要大吵一架,那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

      看到妹妹有意把这件事揭过去,徐成霖自然是从善如流:“你这样想就对了,哪有你这样的妹妹,胳膊肘向外拐,我才是你亲哥哥,至于那安竹林,总不会就这样放过她。”

      白成欢点头,安竹林既然存了要害娘亲的心,她身后又有有个华冰清,定然不会就此罢手,还是要想办法解决了这件事才行。

      兄妹两人和好如初,坐在又热又闷的马车里的安竹林,却一心在想,叫徐成霖“哥”的那个女子是谁。

      徐成霖这个人,对女色根本没兴趣,他的眼睛里就只有家人,而能叫徐成霖一声“哥”的人,除了徐成欢和那两个侯府的庶女,就只有传闻中那个救了威北候夫人的白氏秀女了。

      安竹林回想着那女子不俗的容貌,心头一阵恨意,就是这个多管闲事的白成欢,坏了她们的事!

      跟着安竹林出门的丫鬟看着她神色阴狠变幻,缩在马车角落里一个字不敢多说。

      大小姐不是都跟徐世子退亲了吗?看到人家还非要跟进去,还说出那样的话,难不成是心里还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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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安国公太夫人和安国公夫人这婆媳俩,就顶着大热的天儿,往安竹林这边过来了。

      一进门,安国公太夫人手中的拐杖就往迎出来的安竹林身上打去,满头白发,看起来憔悴不已的老妇人骂起孙女来毫不含煳:“猪油蒙了心的煳涂东西,退了亲,毁了合族女孩儿名声还不够,还抗旨偷熘出去,这是想带累得一家人跟你去死吗?”

      安竹林也不躲,任由那拐杖落在身上,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一言不发,只垂着头不说,也不认错。

      安国公夫人虽然心疼女儿,但是看她这个样子也来了气:“你说说你,病好了也不说好生过日子,好好的亲事被你闹腾没了,还去使那些手段,如今还不知错,你要气死我啊?快跟你祖母认错!”

      安竹林嘴角却弯起一个讽刺的弧度,抬起头说道:“我是去见徐成霖了。”

      “谁?”安国公太夫人的拐杖立刻就重新戳回了地砖上,安国公夫人也惊呆了。

      待到回过神来,婆媳俩齐齐出声:“他跟你说什么了?可是对你还有意?”

      “这是我和他的事情,祖母和母亲还是不要再问了。”

      安竹林冷冷地回了一句,就转身回了内室,任凭祖母和母亲再如何追问,却是一个字都不肯再说了。

      安国公太夫人气的直抹眼泪:“你这个孽障,你说你打小儿病得起不来,徐家人能看上你,那可是你修了几辈子才修来的福气,如今你倒是看着要选秀,眼热了,好了起来就逼着我们要退亲,退亲也就退亲,你却又去招惹徐家做什么?要不是你做的这出孽,你几个妹妹兴许还能代替你嫁过去,如今都被你毁完了,你父亲的脸都丢光了,你居然还抗旨!这一家子,都要毁在你身上了!”

      安国公夫人看婆婆气成这个样子,怕给她气出个好歹来,哪里有余钱再给她请大夫吃药?

      也不再去管女儿,赶紧劝着婆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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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都好好算计着,若是能如今就气死,也好过以后死得难看!”

      这算什么国公府,这算什么父母家人?

      徐成霖对她没有半分真心,她为什么还要重复上辈子的悲剧,最后生不如死?

      而在她生不如死的时候,这些娘家人又是怎么对她的?

      骂她活该,骂她带累她们,那这一世,就让她们跟徐成霖一起去死好了!

      她这辈子,只为自己而活!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一章 忠肝义胆

      虢州,白炳雄领了军令,一万人马已经集结完毕,即将赶赴西北增援。

      出发这一日,还只三更,白炳雄就要起来往军营去,李氏早就起来了,正给白炳雄收拾林林总总的行囊。

      “我们这是去打仗,又不是游山玩水,不必这么麻烦,东西越少越好。”

      白炳雄看着李氏一会儿想起这个,一会儿想起那个,忙活得不行,就劝道。

      李氏白了他一眼:“那你干脆什么都不带不是更好?就看你到那里穿什么用什么。”

      白炳雄干脆点头:“什么也不带就很好,这次不是出去剿匪,是去边关,有大营,有阵地,有朝廷的补给,不会像从前那样,一点伤药都要自己带,你别忙活了,咱们说说话,一会儿就该走了。”

      李氏把最后一件衣服塞进白炳雄的那个大包袱里,竭力让自己不露出半点伤心来。

      “该说的都说了,你只要好好地回来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求了。”

      白炳雄沉重地点点头:“放心,我一准儿平平安安回来,这么多年,我又没闲着,一直在剿匪,不就是胡人吗,我又不是那些被养废了的兵油子,你只管放心。”

      到了白炳雄带着亲兵出门的时候,李氏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红了眼圈。

      出征将士是不许家人去军营送的,只能送出自己家门口,李氏和白祥欢都在门外止了步。

      “老爷,一路保重。”李氏的声音很平静,没有半丝哭腔。

      天还只是蒙蒙亮,白炳雄骑在马上,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朦朦胧胧的宅子,和门口站着的妻儿,心有不舍却终究还是一扬马鞭,催马而去。

      他舍不得他的家,可是,要是胡人入侵,那就什么都没了。

      等马蹄声踩在青石板路上的“哒哒”声彻底消失,李氏才回过身,靠在儿子肩头哭了起来。

      “从前你父亲怪你不肯习武,如今倒是不错,要是你们父子都去了,那可真是活活挖了我的心去。”

      哭了一场,李氏擦了擦眼泪,慢慢往回走,却觉得宅子里空空的。

      “你妹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送走了丈夫,又开始想女儿。

      白祥欢一直在旁边劝慰,见母亲能挪开心思想别的,也松了口气:“妹妹这几日的家书也该到了,母亲别急,儿子今儿就去驿站问问。”

      等到天大亮,白祥欢去往县学的路上,已经见大街上人头攒动,全都往城门的方向涌动而去。

      大齐边境已经多年没有战乱了,大齐的军中换防编制早就不比从前了,虢州驻军也大多没有经过残酷的战争,最多也就是跟着出去剿剿匪,大多都是本地人,此时调兵,十家军户有五六家有丈夫或是儿子要去,虽然说了不许去军营送,但是都赶去城外道旁相送,或许还能多看丈夫儿子一眼,谁知道这一去,回来的又能有多少人呢?

      白祥欢想到了在父亲面前平静安然,父亲走后却哭成泪人的母亲。

      母亲不在父亲面前落泪,不去城外相送,是怕搅得父亲一路心中牵挂,不得安宁,若是心有挂碍,对上战场的人来说,是大忌。

      他选择了一条跟父亲完全不同的路,但是此后,他一定会肩负起白家长子的责任,好好地照看母亲,等着父亲回来。

      在一片离别不舍的哭声中,浩浩荡荡的人马离开了虢州,向西而去,一路上旌旗招展,声势迫人,谁也不敢掉以轻心,一路骑兵先行,步兵随后,皆是日以继夜地赶赴边关,虽然有心中惧怕的人,但大多数人,身为军中男儿,都怀抱着一腔报效国家,建功立业的热血,是以虽然路途漫长,却兵行神速。

      这一日傍晚,何七骑在马上,立在山头,与身后的十几骑人马一起看着官道上浩浩荡荡的军队过境,遥遥望见白炳雄的身影,不由得感慨。

      “这都是忠肝义胆之士啊!”

      他就知道,白大人那样的人,此次必定是远赴边关的。

      他身后的中年人,此次随行的幕僚袁先生闻言搭话:“可是有公子故人?”

      何七回头看他一眼,奇道:“先生如何得知?”

      “一路上咱们见到的增援军队也不少,可是公子并未驻足看视,并且这队人马,是虢州军属下,想必有公子故人。”

      何七颔首,袁先生却是话音一转:“可惜大齐忠肝义胆之人不少,但能得善终者寥寥。”

      “先生何意?您是说像我父亲那样的?”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来帝王之心莫过于此,何七并没有多想。

      但袁先生却摇头:“非也。公子,大齐已经有整整二十年没有过这样大规模的战事了,高宗皇帝在时,诸将与秦王殿下已经为先帝将路扫平,走平坦大道固然很好,可走得久了,一旦走上崎岖坎坷之路,就难说了,此次大齐各地军队齐动,别的不说,粮草军需就是首位,大齐表面看国富民强,可是这种时候,皇帝还要修建招魂台,还要大肆选秀,户部尚书朱思明为人圆滑媚上,户部又能为这些忠肝义胆之士拨出多少银两呢?若是银两军需短缺,那就……”

      何七骤然明白过来,若是粮草军需跟不上,将士又拿什么去打仗呢?此时盛夏,棉服不必,但是粮草,刀兵,医药,缺一不可。

      “荒唐!”

      经了几场生死之战,明白了沙场艰难,对那个未曾谋面的皇帝堂兄,何七心中骤然升起一股厌憎。

      为人君者,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他却完全反了过来,一个人,护不好自己的皇后,就拿全天下来任性妄为折腾,实在是让人齿冷!

      袁先生眼底闪过一抹满意的色彩。

      并不曾对那龙座上的人愚忠,并不曾畏惧,也不曾轻言君王是非,只两个字,荒唐,说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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