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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犹豫了会儿,才回答野冰的问题:“我是你的朋友,我是可以送你回家的人。”
“回家?”
野冰的心突然仿佛被什么敲动了一下,“家”这个词对于他来说始终都是陌生的。家?他不记得有什么家,也许自出娘胎,但凡看过他的人们都会皱着眉头,眼里竟是厌恶,并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嘴里始终重复着一句话:“这孩子居然是个彩发人!这孩子怎么会是彩发人?这孩子……他是个彩发人……”在赫都几百年的文化中,彩发人的概念都是让人鄙视的——之所以有彩发人,那是因为他们自出娘胎就被父母抛弃,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头发仿佛接受了命运和诅咒般从此变成了各类彩发。可以说,彩发人都没有见过他们的亲生父母,父母既然生了他们,却不肯认他们,可见他们是多么令人厌恶的一种人。他们的出生代表着背叛、抛弃,是赫都等级排行中最卑贱的那一类人群。彩色的头发,像一个烙印,永远地被人鄙视、被人冷眼、被人疏远,伴随着他们一生,值到他们死。这种等级观念即使在后期泰瑞雨收野冰为徒的日子里也从未改变过,不管他身居何处、又是何等身份,只要他仍然是彩色的头发,世人对他的看法就永远不会变。
野冰冷冷地笑了一声,那笑声中仿佛透露着一丝悲哀:“我从来就没有过家。”
面具人听了,再次犹豫了片刻。接下来,他突然低着头,眼睛望向脚下,并对野冰说:“看!走过这片天梯,家就近了!”
野冰顺着他的话望向了地面,却猛然发现他与面具人正处在一条黑色的石阶梯上,阶梯的两头无边无际,似乎与灰暗的天空连接。而阶梯的下面,是黑色的一片。冥冥中,似乎看到有水波流动的反光,却也有些像流云飘浮般的融动。
野冰突然颤抖了一下,惊慌地问:“这是哪儿,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这里是通往你家的必经之路。”面具人镇定地说:“放心,我马上就会送你回家!”
野冰仿佛坠入恍恍惚惚的世界中。他偶而也会产生小许疑惑:面前的这个人既没告诉自己他的真实身份,也没告诉自己他到底要把他带向哪,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甘心情愿地按照他说的去做,并听从他的指挥。可是不管怎么样,这个楼梯始终是自己在移动,根本无须他们费力地步行。
渐渐的,楼梯似乎如云的飘浮般缓缓地到了尽头,野冰抬头望去,只见镶满浓雾一般的天空越来越黑暗,也许是眨眼间的事,又也许是从来就如此,天空不知何时变成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色。这黑色令野冰感到小小的诧异:“为什么这黑色似曾相识,可他却完全想不起来任何有关它的影象?”
尽头到了,面具人走在前面领路,野冰恍恍惚惚地跟在后面。临近的是一扇三丈来高的黑色巨石墙,墙的中间露出一条宽敞的通道,通道的两边各打着火把,两团火熊熊燃烧并照亮着前方的路。
野冰再次跟着面具人走了进去,却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只见面前的黑色石砖地旁,依然驻立着两排间隔有序的照亮前方路程的火焰,但是促使那火焰明亮得如太阳光一样刺眼的却不是煤柴,而是四个满面狰狞、痛苦【创建和谐家园】的干尸,那些干尸已经看不出性别、年龄,他们只有土泥色的皮肤,【创建和谐家园】裸的、以及筋骨外露的身躯,他们被囚禁在黄色的火焰中无力地煎熬和【创建和谐家园】着,那一声声的【创建和谐家园】如刀一般割着野冰的心。
看到此景的野冰像受了【创建和谐家园】一样,脑袋突然“嗡”地响了一声,他的身体好似没站稳般地晃了一下。
但是,等野冰立定后并再次睁开眼睛时,却见他的双眼仍然直直地盯着前方,面无表情,依然看不出他的脸上透露出任何的生气。
看到这一幕的面具人竟然深吸了口气,仿佛安心了般,继续在前方领路。
一座黑色宽大的拱桥已经历历在目,面具人突然回头兴奋地对野冰说:“穿过这座桥,你就会到家了!”说完,他前面领路,预先走在了桥上。
野冰缓慢地在后面跟着,像一个没有感情的跟随者,也像一个没有表情的行尸走肉。
可当野冰走到桥边时,他却突然停在了那里,抬起头来,仔细地朝那座桥下的黑色河流望去。只见里面如蜂窝一般紧紧挤满了浑身黑色、无衣遮体的干尸们,那些干尸们在黑色的河流中挣扎、无力地哀嚎着,黑色的河水如泥浆一样蔓延他们的全身,无休无止地纠缠着他们。偶有几个干尸还在痛苦地回头过程中,看到了桥上站着的那个人,而那个人也正朝着他们那根本就没有眼瞳的眼白望着。
看到了那些似乎写着绝望的没有眼瞳的干尸的眼睛,野冰吓得连忙收回了目光,并倒退了一步,心也随之“蹦蹦”地剧烈地跳起来,同时脸颊的冷汗也滴答滴答地往下流着。
面具人见野冰并没有跟上来,便回过头望着野冰喊道:“快!野冰!赶紧跟上!马上就要到家了!前面就是!”
野冰抬起头来望向一团黑暗的桥的尽头,又望向了那个在前面召唤他的神秘的面具人,不但不再前进,并且对面具人说了一句话:“你是地狱的死神,桥的尽头是死亡之路,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野冰说完,站在桥上的面具人一时发着愣,过了一会儿居然抖动着肩膀,“哈哈”地笑了起来:“我说嘛,野冰,你终归是你,怎么可能沦落到这个地步,连自己去哪儿都不知道?”
野冰紧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眼前的面具人:“你到底是谁?你认识我吗?你为什么要在这儿故弄玄虚?你为什么要领我到这儿来?”野冰抬起头来望了望四处黑暗的天空:“我不会在这儿停留,也不会跟你过到桥的那一边!”
“可是你已经来到了地狱,如今站在我面前的是你的灵魂,但凡穿越地狱大门的灵魂,都休想离开这里!”
听到这话的野冰吃了一惊,他不敢相信地望了望自己的身体,又回头望了望来时的路,却哪还看得清什么路,那个回到阳间的路早已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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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邪影带着苏雅和朱妍穿过树林草丛中间,凭着他与野冰之间的感应,终于找到了依然靠在树下的野冰。
邪影来到野冰面前,只见紫晶莹光渐渐透明,凭着感应和感觉,邪影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挨在了野冰的鼻息上。顿时,一阵僵意、一阵冷意惊得他连忙缩回了手。感受到野冰衰落的生命,邪影的心凉了半截,幸亏身后苏雅和朱妍的到来,才让他重拾回希望。
当苏雅和朱妍赶到邪影面前时,她们只看见邪影对着一颗树杆下面发呆。突听邪影对苏雅说:“主人就坐在这里,请自由之神施舍一滴纯洁之血,一定可以助他重返人间。”
望着那棵什么都没看见的树的前方,苏雅抬起头来面带疑惑地看了朱妍一眼,朱妍也奇怪地与她对视一眼,之后,又将头转了回去,口里说:“你别看我了,你不是说这个世界是个魔法世界吗……你自己拿主意吧,前面的路还长着呢!”
邪影早把一支小刀举在了苏雅的面前,等苏雅回过头来就看见了那把小刀,她一手接在手里,另一只手却举在了刀的前面。又听邪影补了一句:“只要一小滴便可,一小滴就可以带回主人的灵魂。”
苏雅随着邪影的说话声好奇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再次将目光放在了自己的另一只手上,仔仔细细地端祥:
“只不过是一只普通的手啊……这血有那么大的威力吗……”
苏雅一边暗暗地想着,一边用小刀向手指划去,随之,她的心也抖了一下,但事实上皮肉的泛开并未给她带来多少疼痛。只见自手指的皮肉处泛出了几滴鲜红的血,它们像破壳而出的雏鸟,努力地流淌出来。苏雅又将手指举向了邪影所指的地方,只见一滴血已经凭空地掉落了下去,并在半空中消失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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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地狱大门这边,桥上的面具人突然仰天大叫了一声,似是在为自己鼓气喧啸,又似在用什么召唤之术召唤同盟。只见河流中成千上万的干尸们突然站了起来,而刚才囚困着他们全身的深不见底的河水如今只蔓延到了他们的脚踝,他们挨挨挤挤、走起路来摇摇摆摆正向野冰走来,边走边发出低沉的怨气和挑衅声。
桥上再次传来面具人的喊声:“野冰,面对现实吧,和这些人一起接受死亡的安排吧!”
野冰看着干尸们一个个阴森森、冷冰冰的面恐,由最开始的心惊胆战,渐渐变成了横眉怒目,他火冒三丈地对面具人说:“听着!你再不放我走,我就把你的地狱夷为平地!”
“呵呵!”面具人听了,不但毫无畏惧,反而很自信:“纵是你有小宇宙的力量、无极量的力量、魔法、诅咒和元素的力量,到了这里,你根本就什么都使不出来了!不信?你试试!”
听到这,野冰的心再次颤抖了一下,“为什么这个人对我的一切仿佛了如执掌一般?”
正当野冰犹豫之时,突觉脚下有什么东西将自己紧紧缠住,他随之望去,只见自己的脚下不知何时出现了十几只黑色的手臂,紧紧地拽住他的脚踝,就要往松软的地底下拉。野冰见状,大惊失色,一边用力抬着自己的双足,一边用拳头拨开那些黑色的手臂。可是,那些手臂不但并未被野冰打跑,反而越聚越多,并且,正从黑色河中走出的成千上万的干尸们也离他越来越近……
桥上的面具人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自得其乐地慢慢地欣赏着。
忽然,死气般般的黑色天空突被一片红色的刺眼的光芒打破,那光芒的面积越来越大,它的亮度好似地狱中升起的太阳,顿时照得黑暗的世界一片光明,也照得那些干尸和黑色的手臂们如被烈焰烘烤般燃燃**起来,并在眨眼间化为了灰土。
同时,红色的光芒照在了野冰的身上。未等野冰醒悟过来,他的身体就被光芒紧紧吸住并徐徐上升般地离开了地狱,一直被带到了那个红色光芒的尽头。
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面具人站在原地居然动弹不得,他的身体随着红色光芒的出现,不知何因变得瘫软无力。值到红色的光芒把野冰带离了地狱,并且地狱恢复了以往的黑暗后,他的身体才受自己控制。
面具人身体颤抖着,仿似受到了万般的耻辱。突见他身上的衣服像被猛风吹起般用力地飘动了一下,同时,他的浑身也闪动着金色的光芒。只听面具人疑惑的呢喃了一声:“不可能!”
就在这时,在面具人的身边凭空地出现了两位身穿金色盔甲的人,他俩同时拜伏在面具人的身边。其中一个谨慎地问:“少爷,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面具人没有回答他,仅管他的脸上带着面具,看不见他的任何表情,但很明显,此时他的情绪已经远远比不上刚才。
停滞了半晌,面具人用阴冷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没有人能从我死神的手里逃脱,追上他,把他杀了!”
0017 地王的女儿
死神手下的两名金甲战士听了他的吩咐,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抬起头来,互相看了一眼,最后仍然单膝触地跪在死神面前,并说:
“是,属下决不会让少爷失望!”
说完,他们站了起来,正欲离开,忽见面前四、五步远处,凭空地出现了一个影子,那个影子身穿灰白色盔甲,头上也被一块长长的黑巾蒙住,只见他同样单膝触地地跪在地上,口里说:
“少爷,地王请您过去一趟!”
死神略微犹豫了一会儿,然后问:“出什么事了?”
“小的不知道,地王只是让小的来请您!”
“知道了!”
死神说完,那灰白色盔甲的蒙面人再次凭空地消失。
却听死神对两位金甲战士说:“你两个先在此等候,等我回完我父王,再回来跟你们一同去!”
“是!”两名金甲战士异口同声地答应着。
死神说完,往前走了几步,然后也如先前的灰色盔甲蒙面人一样,凭空地消失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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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暗蓝色的古城堡,里面透露着神秘的光晕。支撑着古堡的粗大梁柱,与其说它们像巨大野兽的四肢,倒不如说它们更像是一个个的孤独者,虽然可以两两相望,可却不能紧紧相依。
一盏长明灯架不知何因,居然没有规矩地躺在地上,两扇大门被虚掩着,门里面透露着亮光。
远处的山脉在深蓝色天空的笼罩下,也许应该是暗淡无光的,可它偏偏闪耀着七彩斑斓的颜色。那一闪一闪的光芒,如浩瀚的宇宙星光点点;又如首饰店中的宝石,璀璨夺目。总之,它们的存在,使得无边无尽的黑暗仿佛看到了期盼与希望。
一个白色身影正站在古堡的梁柱前远远观望着这些光芒,他身穿一身白色长服,一条白色长巾同样将他的头发蒙住。在七彩光芒的照耀下,他的衣服仿佛披上了一层白沙。他的脸上同样带着一张面具,那面具恰好也是白色的,并且看不到他的眼睛。那面具看起来安祥、宁静,仿佛无所欲,仿佛无所求。
突然,他身边的五步内凭空地冒起了一阵青烟,好似一个隐身人点燃了烟斗中的烟草。接下来,蒙着黑色头巾的死神再次凭空地出现。他出现后,第一眼看到银白色面具人失魂落魄地站在古堡的门口;第二眼看到门被虚掩着,一盏长明灯架无缘无故地躺在地上。
看到这里,死神略感不安,只听他轻声问了句:“爸爸,出什么事了?”
地王只是静静站着,并没回答他,他的眼睛似乎在遥望着远方。但是,过了一小会儿,他的一支手颤抖着伸进胸口,并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信件,交给了死神。
死神连忙接在手里,打开信件并阅读起来。他想看看这到底是一封写着什么内容的信,居然会让他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父亲担惊受怕的。
死神打开了信件,却见信件上写着区区几句话:
“伟大的地王,很荣幸我们又见面了。我是你的老朋友暗黑破坏神噩帝,你的女儿贝琳在我的手上,如果你想让她活的话,最好乖乖地听我的话,我担保她万无一失,一定会好好活着。否则,你再也别想见到你女儿!”
看到这封信的死神居然也由刚才的神色自若,而变得忐忑不安,他手里捧着信,心却在哆嗦……
父【创建和谐家园】有三个孩子,贝琳、死神与龙儿。贝琳是父亲唯一的女儿,她不喜欢住在地狱,而喜欢五彩缤纷的世界,她总是喜欢在世界各个地方、各个角落旅游和闯荡。童年时,她和父亲、母亲相处的时间最长。母亲在的时候,会给她编辫子、描眉毛,做花衣服,并给她做她喜欢吃的东西。她也曾经随着父亲母亲游览世界各地,那时她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值到后来母亲的离开……
想到这里,死神不敢再想下去,他身上冷得发麻,拳头将信件捏得褶皱不堪。突然,他再次犹豫着并抬起头来,试叹性地问:
“爸,你打算怎么样?”
地王犹豫了一会儿,突然深吸口气:“只能按他说的办,我们别无选择。”
“可是……这正是他的圈套。再说,即便我们服从他,按他说的去办,他也未必就会放过姐。”
“决不能冒任何险,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姐。”地王坚决地回答。
死神低头盯着那封信件,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们可以一边敷衍他,一边搜寻贝琳的下落。”
“不!”地王突然转过脸,面向死神,那张宁静安祥的脸庞也似乎在刹那间变得波澜涌动:
“我说了,按他说的去办,不要冒任何险,暗黑破坏神是个狡猾的家伙,并且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不希望你姐姐有任何闪失,那样,既对不起她,也对不起你们的母亲……”
地王说到这儿,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他单手扶着梁柱的墙体,似乎还想支撑着再说些什么,可怎奈他竟再也说不出来,他只能化成一缕白色的烟雾,凭空地消失匿迹。
死神手握着信,看着信件上的字,脑海中显现着一个渐渐模糊的人影——一个黄色皮肤,留着黑色披肩发的面容慈祥的女人时常出现在他的梦中,无数个日日夜夜中,一个梦始终围绕着他:曾经是那个女人,面带着无奈的微笑,依依不舍地看着他,脸上几许愁苦地对他说:“乐熙,我就要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妈妈你要去哪?”刚满十岁的死神问。
“去妈妈原来的家……”死神的母亲犹犹豫豫地答复着他,只见她眼中流露出闪闪的晶光:“在另一个世界,妈妈也有妈妈,也有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孩子。”
“妈妈要去另一个世界找另一个丈夫和另一个孩子吗?”年幼的死神眨着眼睛问。
“对。”死神的母亲以为死神明白她的心,她似乎因为死神的问题而得到了一份安慰,但也似乎只得到了一份苦涩,因为,她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那妈妈你快去快回好吗?我跟爸爸、姐姐还有小弟在这边等你。”
死神的母亲听到这句话,突然愣在那里,她终于明白原来死神并不懂得她的心,也根本没有搞清楚她将要去的究竟是什么地方。但是,泪水早已涌出她的眼眶,她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苦痛,双手捂住脸颊,黯然神伤着离开……
死神坐在一块平坦的岩石上,一边回想着数年前与母亲分别前的最后一幕,一边将手里的信件团成纸团,扔向远方。因为这一幕,令他无数次疑惑和懊悔——为什么父亲肯放母亲去一个再也回不来的地方?为什么当时的自己那么傻,居然会答应她的离开。
曾经出现的那两个穿着金色盔甲、戴着金色面具的人再次出现在死神的面前,他们单膝触地,跪在了死神的身边,只听其中一个问了声:“少爷,我们还出发吗?”
死神并未因为他俩的出现而感到任何意外,相反,他仍然沉浸在若有所思的思绪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金色面具人说的话,只见他突然站起了身,并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对金色面具人说:
“不必了,追杀野冰的计划取消,如今,我要交代你们去做另一件事。”
0018 古怪的野冰
死神沉吟了少许,继续说:“撒加,你设法潜入暗黑破坏神噩帝的巢穴,查查他最近囚进的人都关在什么地方;然后告知沙加,设法探听到噩帝的阴谋及动向;接下来告诉卡妙,设法探听到噩帝最近都会跟什么人接触;最后告诉马尼戈特,要试着找出噩帝的弱点,并学会拖他的后腿。”
带着金色面具的人听明白了,再次单膝跪地,口中应声:“属下决不会让少爷失望。”然后,身体如一道金色的影子般顺间消失。
待金色面具人走了后,死神再次蹲坐在岩石上,双手交叉着抱在了一起,两个大拇指挨在了一块,随着死神起伏不定的心情轻轻晃动着。当他脑海里出现一个身材高大、表情不屑一顾的年轻人的面恐时,死神突然冷笑了两声:“野冰,算你走运,我现在没心情追究你。”可当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浑身长着鳞甲、身体如森林怪兽、面如红色骷髅,双眼犹如两个摄人灵魂的火焰时,死神却停在那里好半天,动也不动,值到最后一刻的来临:
“暗黑破坏神,我们的战争开始了……但是,死神永远是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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