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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很是沮丧,可惠太妃究竟是如何看出来的?
“太妃娘娘息怒!民女…民女并非有意欺瞒,实属无奈之举。”
“哼!刚刚本妃已经给过汝机会,汝放弃,本妃自当要治汝的罪!”末了,惠太妃站起身,向着门口走去,大喊一声:“来人啊!”
阮清歌简直是出于本能的反应,上前一把抱住惠太妃的腰身,“太妃娘娘啊!民女知错了!民女再也敢了!”
阮清歌哭喊着,然而那雷声大,雨点,简直就是没有。
惠太妃垂眸看去,见阮清歌紧闭着眼眸,一脸贪生怕死的模样,惠太妃眼底带着笑意,面上却是一片严肃,也不曾将阮清歌甩开。
“你说是不说?”
“民女…阮清歌眼神颤了颤,一双小手紧紧的攥着惠太妃的衣摆,面上闪现着犹豫。
因为惠太妃识破的太突然,阮清歌一点准备都没有,更别提是什么说辞借口!
惠太妃见阮清歌期期艾艾,眼色一凌,对着门外大喊,“来…”
人字还没有说出来,就听阮清歌欲哭无泪的喊着:“我说!我说!惠太妃我说还不行吗?”
果然这宫中不是好待的,相处了这么久的惠太妃竟是也想要杀她。
此时阮清歌一脸的悲愤,松开了惠太妃的衣摆,站立在一侧,像是做错事的小朋友一般,微垂着脑袋,赌气到:
“民女被家中父母逼婚,小女自是不愿如此,便逃了出来,凭借一身医术混口饭吃罢了,现下医者多是男儿,女子样貌,自是不讨喜。”
阮清歌说的可情可理,惠太妃竟是找不到借口反驳,她上下打量着阮清歌,见她并无撒谎之意,惠太妃昂了昂首。
“你若早说,本妃亦是不会如此,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也是个可怜之辈。”
惠太妃来到阮清歌的身侧,拍了拍她的肩头,以表安慰。
阮清歌顿时愣住,她在乎的根本不是这个好伐?“太妃娘娘何意?”难道还有更厉害的等着她?
“自然是不杀你头的意思。”惠太妃眼底带着笑意的看着阮清歌,将她搀扶起身。
阮清歌再次睁住,她猛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怎么好像被惠太妃给套路了?虽然惠太妃站在门口屡次叫人,却毫无见人进来。
顿时阮清歌泪流满面,宫里套路深,她想【创建和谐家园】间。
惠太妃见阮清歌神情不对,扶住袖子,捂唇笑了笑。“你父母是要把你嫁与什么人?”
见惠太妃又恢复了常色,阮清歌低垂着脑袋,一点都不想跟她说话,奈何人家是惠太妃,怎能无礼?而且还动不动就喊打喊杀,阮清歌真是怕了。
无奈,道:“那人民女也未曾见过,但民女认为,定然要嫁与心爱之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可知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寻常之事,你这般,怎会找到好夫婿?”
惠太妃虽皱眉,眼底却带着浓浓的赏识,还真是一个奇女子,竟有如此【创建和谐家园】。
阮清歌耸肩,一脸寂寥,“若是没有,便不嫁,民女可不想与他们分享爱侣。”
闻言,惠太妃叹出一口气,“那你现在可是有中意之人?”
忽而,阮清歌的脑海中蹦出一道清隽的俊颜,她猛然愣住,怎么会第一个想起他?真是被虐习惯了!何时沾染的抖M体制?
便对着惠太妃摇了摇头,“未有。”
阮清歌也确实是没有中意之人,来到这古代碰到的男人屈指可数,而刘云徽和花无邪都是哥们情谊,并未生出半点男女之情。
惠太妃见阮清歌说的很是真切,便站起身,围绕在阮清歌的面前,在她的身上打量着,“你女装,也是这般容颜?”
阮清歌嘴角抽了抽,该说是,还是不是?她的真身是安阳郡主,是不能让惠太妃知道的,怎么说按道理来论,惠太妃还算是她的半个婆婆,那不是撞在了枪口上?
阮清歌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半晌,答道:“不是。”
反正她的真正容貌,无人知晓,嗯,除了那个男人和刘云徽,就连花无邪都没有见过。
“那,可否给本妃瞧瞧?”惠太妃试探性的问道。
阮清歌面容展现一丝难色,却也没有扭捏,毕竟惠太妃并无恶意,可以看出她只是好奇。
半晌,阮清歌微微昂首,将眼眸中的染色之物摘去,又卸下了易容面具。
当她转过身来,看向惠太妃的时候,便见她整个人呆住。
阮清歌一头海藻一般的长发翩飞,琥珀色的眼眸似是会说话一般,长睫微颤,犹如蝴蝶翅膀翩翩飞舞。
小巧的鼻子高挺笔直,鼻头泛着淡淡的粉红,樱桃小嘴不点而朱,口若含丹。
巴掌大的小脸,尖俏的下颚,肌白赛雪,整个人如同天仙下凡,傲美决绝然。
”妙!真是绝妙!好一个妙人!“惠太妃一边惊叹,一边拍着巴掌,眼底满是羡艳。
阮清歌不好意思的低垂下眼眸,果然惠太妃并没有认出她,并且,这个举动,亦是博得了惠太妃的好感,何乐而不为呢?
阮清歌将易容面具戴上,一丝破绽都没有,当安梦生再次出现在惠太妃的眼前,她惊叹道:
“这是什么手法?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阮清歌错愕,“那太妃娘娘是如何看出的?”
惠太妃却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上下打量着阮清歌,“你的破绽实在是太多了,哪有男子的手那么小,脚步太过轻巧,那喉结虽然真实,却略显僵硬。”
第一百二十二章 被逼婚
阮清歌愣住,原来惠太妃关注的是一些细节,不得不说真是个心思细腻的人。
见阮清歌愣神,惠太妃抿唇一笑,“你这样的娇人,自是要配上人中之龙,我有一门亲事,想要与你定下,你可有念想?”
既然一切都已经问清楚,惠太妃便已经没有了顾虑,阮清歌样貌无双,医术了得,心思巧妙,更是能说会道。
这样的人在萧容隽的身侧自是能帮上一二,亦能帮助他逢凶化吉,如虎添翼。
阮清歌张了张嘴巴,真的很想骂娘,从北靖侯府中出来,就是因为和梁王的亲事,先是嫁给萧凌被弃,再是下嫁给梁王,现在就连惠太妃都要参与?
而惠太妃赏赐的亲事,又能低廉到何处?最次也是贵家公子。
而阮清歌对傲慢的贵家公子自是不厌其烦,就连梁王那个战神,万千少女心中的男神都不想嫁,又怎会嫁给那些泛泛之辈?
阮清歌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还能在累一点吗?
她抱拳行礼道:“惠太妃,您刚刚亦是听说,民女要的,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并不想与那些侧妾分享,而民女亦是想要一个独宠本女的男人,若是没有,民女甘愿孤独一生。”
阮清歌说的极为认真,惠太妃轻挑起眉头,“若我说,我要让你嫁与的男子,完全符合你的要求呢?”
阮清歌尴尬的笑了笑,“太妃娘娘说笑了,怎会有如此之人?”心中却是在吐槽,那不过是阮清歌编造的理由罢了,这古代,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人。
而阮清歌也没有想要嫁人的念想,这辈子,便与钱财店铺过活好了,男人什么的,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惠太妃轻笑,站起身,在屋内走动着,拂了拂袖子,面色冷然道:“你自己都知道找不到那样的男人,为何还要奢望?本本分分的做个贤妻不是许好?”
阮清歌忍不住的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跟惠太妃说话简直累到要死,她明明说的就是借口,阮清歌就不信,惠太妃没有听出来?
这真是把阮清歌往死胡同里逼。
阮清歌面色展露出一丝愁容,“太妃娘娘,民女真的没有嫁人的意思!”
她还小好伐?怎么来个古代竟是和成亲对上了?这才消停了几日?
惠太妃眉头紧皱,不悦的看着阮清歌,“你当真这么不识抬举?”
惠太妃谨然是有了一丝温怒,看着阮清歌的眼神带着一丝不善,这让阮清歌不得不想,惠太妃是不是又在套路她?
阮清歌弯身作揖,随之一想,惠太妃已经知道她是女子,便行了一个女子的礼数,笑容展露一丝苦涩道:
“太妃娘娘,这婚姻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我要嫁也是嫁给父母定下的夫婿,自是不能他嫁,那岂不是与父母闹僵?”
没办法,阮清歌只好将北靖侯与死去的母亲搬出来,她现在真的是有些燥了,面上表情也不在那么拘谨。
惠太妃见状,微微眯起眼眸,“你可是当真不嫁?你父母是要将你许配给何人?你的父母又是谁?”
听着惠太妃的追问,阮清歌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她扶了扶额头,要不要就这么招了?
“嗯?不说?”
然而惠太妃一点都没有给她机会,作势就要叫人,最后一次,阮清歌不疑有他,惠太妃此举实属不正常,她的目的为何?
为什么非要让她嫁给惠太妃选定的人?
见惠太妃这次玩真的,阮清歌连忙上前拽住惠太妃的衣袖,“太妃娘娘,我家父便是北靖侯,母亲已经香消玉凤,并不能为民女做主,要嫁之人,也是梁王。”
阮清歌闭上眼眸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来,不就是丑媳妇终于见婆婆了吗?再者,她交代清楚,兴许这惠太妃也不会将她嫁于他人。
在解释一番,没准儿惠太妃也会为她打掩护,叫梁王不再搜寻她,也好安生。
“什么?!你说你要嫁的人是谁??”
惠太妃错愕道,瞪着眼眸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这下是真的脑袋疼了,她揉了揉太阳穴,反正什么都交代了,也不差这一个,便说道:
“臣女阮清歌,北靖侯之女,在与梁王成亲之日,被人掳走,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化名为安梦生,并非有意欺瞒惠太妃。”
“你就是阮清歌?并不是个疯子?”惠太妃诧异道,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好似阮清歌在开着巨大的玩笑一般。
阮清歌微微昂首,轻抿薄唇,面上带着一丝忧愁,“太妃娘娘有所不知,那北靖侯府与后宫一般,不懂得保护自己怎可?”
惠太妃闻言,眼底浮现出一丝忧愁,这件事似乎脱离了掌控,当初萧容戡赐婚之时,惠太妃就不认可,但也毫无办法,在得知阮清歌被人掳走的时候。
她心中有一丝开心,又带着一丝忧愁,那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而此时相处了数月的女子,竟然说自己就是那儿媳?这真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然而有时缘分就是这么微妙。
“你,此话当真?”惠太妃再一次想要确定道。
阮清歌微微昂首,眼底满是真切之意。“民女若是有一句谎话,定然天打雷劈。”
然而阮清歌操纵着一口清如流水般低沉的男声,说着民女的字眼,也是十分的怪异,让人很难信服。
惠太妃闻言,忽而眼底闪现着一抹光华,“你可知我要将你嫁于谁?”
阮清歌摇头。
”梁王!”惠太妃掷地有声的说完,目光紧紧的锁定在阮清歌的身上。
阮清歌顿时愣住,这是什么鬼?!谁来告诉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终究是没能逃过梁王的手掌心吗?
原本还想着说出来,让惠太妃挡一手,却没想到,她真是梁王的神助攻啊!又把她推入了火坑中。
“太妃娘娘,这可使不得!民女与梁王自是缘浅!还望太妃娘娘放了民女一马!放任自流!”
阮清歌面色忧愁的恳求着,她是真的不想与那劳什子梁王扯上什么关系。
惠太妃眼底划过一丝流光,阮清歌像是插翅难逃,她嘴唇微动,刚要说什么,大门忽而被打开。
阮清歌差异,她也没说什么不对的话啊!惠太妃怎么又叫人了?这次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