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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得好不如赶得巧,阮清歌先是在一旁静静的伫立着,见涂太医要走,阮清歌才上前一步道:“太妃娘娘!您让草民去定的‘倾颜’已经妥了,那家店的东西着实难买,我告诉她,只要我说‘倾颜货物充足吗?’就将那特质,疗效‘极好!’的胭脂卖于我。”
“好!真是太好了!哀家还在忧愁,这‘倾颜’现在怎么这么难买,这倒是了结了哀家的心事。”
阮清歌侧头扫向涂楚蓝的背影,果不其然,见他身形顿了顿,接着走了出去。
惠太妃见阮清歌眼底满是奸诈,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你呀!真是调皮,你就能料定涂楚蓝真的会去买?”
阮清歌耸了耸肩,在惠太妃的示意下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去买,但我知道,只要是说出那句话,定然是买给皇后的。”
“你怎么知道涂楚蓝只有皇后这一家靠山?”惠太妃斜睨阮清歌,眼底带着一丝质疑,话语的意思不言而喻,实则是询问,背地是考验阮清歌的审局能力。
阮清歌捂嘴轻笑,“据草民这些天观察,涂太医只和皇后关系亲昵,必将是要抱住皇后这一只大腿,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是个怕死之人,定然不会寻觅二主。”
自然,那日在亭台,涂楚蓝当机立断的反驳她,她就知道涂楚蓝是贪生怕死之辈,而且那点小计谋,她还不看在眼中。
惠太妃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阮清歌与惠太妃又聊了两句,便回去了素云居,脚步刚要踏进,转了个弯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在惠太妃那里呆了一天,此时已是入夜,周围黑漆漆的,涂楚蓝离去的方向便是这边,果不其然,但阮清歌走出一半的时候,一个小太监鬼鬼祟祟的向着一处厢房走去,那房间,便是之前惠太妃赏赐于‘吐出来’的!
阮清歌放慢了脚步跟上,躲开了守卫的眼线,趴伏在窗台下。
“你明日去‘若素’跟掌柜说‘倾颜货物充足吗?’她便会给你胭脂,拿回来直接给我!皇后还等着用呢!”
“是!”
“这件事切不可声张,尤其是不能让刘婕妤知道,明白吗?不然……哼哼!”
“小的明白!”
“下去吧!没事不要过来了,这些天周围总是有人乱晃,出去不要给我多数!”
“好!”
紧接着便是一道脚步声向着门口走来,阮清歌身形一闪,躲到了草丛里。
出来之时,头上顶着一堆掉落车残叶,随手扫了扫,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容,果然,皇后还是安奈不住了!那加了特殊物质的‘倾颜’,一定会让她满意!
阮清歌迈着悠闲的步子向着素云居走去,今日其实是涂楚蓝与惠太妃告别,明日便会离去,毕竟惠太妃的病好了,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自然是要离开的。
阮清歌刚走出两步,忽而眼前被一抹高大的黑影拦截住,她侧目看了过去,扁了扁嘴巴,揪着手指。
“你怎么过来了?”
刘云徽仰头看着天色,意味深长到:“现在是什么时间?”
阮清歌踱着脚步来到了刘云徽的身侧,“嗯……很晚了,我们回去吃饭吧。”
刘云徽叹息一声,伸出手,阮清歌却是向旁躲去,刘云徽眼色暗了暗,将阮清歌头顶的草叶拿了下来,转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我们回去吧!”
“嗯!”阮清歌眼底闪现一抹猝然,随之抿唇一笑道:“吐出来上钩了!”
刘云徽用鼻息淡淡的“嗯!”了一声,顿时周围一片静谧。
阮清歌自觉无趣,便也没有多说。
回到素云居吃过饭,阮清歌就去药房,制作治疗粱伯的药。
转眼间,几日过去,阮清歌生活的十分惬意,早上练拳,白天喝茶吃糕点,与惠太妃逗逗乐子,晚上数银票。
而刘云徽在那日之后的第二天,便将消息告诉了阮清歌,果然有人去说了暗号,并将那加了料的‘倾颜’买了去。
这些时日还未听到皇后那边有什么消息,阮清歌也不急,毕竟那东西并不是什么立竿见影的!
变天了,转眼间进入了九月,阮清歌来这个世界上已经过去了三月有余,在这皇宫内也呆了将近两月,每日都在斗争中过活。
虽然说不上惬意,但也十分有趣,一直这样下去也是蛮好的。
这天,天气破冷,阮清歌穿着一身白色披风,里面是白色粗布衣裳,嗯……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装穷,为了给惠太妃美好的影响。
这几日过去,‘若素’的名头完全打响,阮清歌现在井然是个小富婆,手中的银票就有一箱子,少说也有百余黄金。
而她听说,亭台那日之后,萧凌被彻底关了禁闭,原因无从得知,在外界看来,那日就是萧凌使得计谋,阮清歌倒是无所谓,只要他不出来作怪就好。
刘云徽每日都会出宫,将‘若素’晾晒好的草药拿来,让阮清歌制作药妆,现在已经能供上销售。
只是店铺依旧忙不过来,有了‘倾颜’打响名牌,其余的胭脂自然也好卖,而阮清歌设立的小间更是客流不断,但是阮清歌折了规矩,‘焚花’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梁媚琴一人忙不过来,便寻找了几个得力的丫头,阮清歌不出去,自然是刘云徽挑选,人也十分可靠。
阮清歌便逍遥自在的在宫中陪着惠太妃。
亭台之后,阮清歌再也为见到过萧容隽,云泥的成分她已经分析了出来,里面有许多对身体有益的东西,确实能治疗他的病症,但是需要一些工序,十分麻烦。
阮清歌自觉和他关系不是很好,便放弃了。
这天,阮清歌拿着自制的美容养颜汤,来到了霓华宫,惠太妃正倚靠在贵妃榻上看着话本子。
见是阮清歌来,惠太妃满脸的笑容,“你这又是带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阮清歌‘嘿嘿!’一笑,将瓷坛放在了桌上,“这东西对皮肤和身体好,太妃娘娘常吃可延年益寿。”
阮清歌最近还有一件特别喜欢做的事情,那便是和御厨小何,学习厨艺,将医术和厨艺相结合,与药膳不同,药膳是用药材制作,而阮清歌确实根据食物的相生相克,相辅相成,加之药物辅助促进吸收。
第八十四章 怕了你了
“惠太妃,您尝尝。”阮清歌献媚的将盖子打开,盛出一碗。
清香自里面冒出,荡漾在惠太妃的鼻尖,碗上一层油光,飘荡着一丝绿意,看着十分喜人。
惠太妃示意梓舒端来,拿在手中放在鼻翼下闻了闻,随之品尝一口,“唔!味道不错!”
阮清歌‘嘿嘿!’的笑了笑,“太妃娘娘你喜欢便可。”
“嗯!你那间铺子现在怎么样了?”惠太妃咽下一口,凤眸微动,扫视在阮清歌的眸间。
阮清歌扫视了一眼屋内,并无外人,面色一紧,答到:“铺子一切安然,涂楚蓝已经将‘倾颜’买下,届时,一定会给我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嗯!如此便好,本妃一直都很好奇,你那到底是什么药效,现在可是能说了?”惠太妃眼底闪现一抹流光,阮清歌自打那日说出计划,便打了哑谜,一直都不肯说那药水到底是什么东西。
而现在也进行的差不多,惠太妃自然是好奇到顶点。
阮清歌目光一暗,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太妃娘娘,您等着便可。”
“还是不说?”惠太妃眉间一簇,尽显不悦。
奈何阮清歌已经与惠太妃混熟,站起身走到她的身后,素手一抬,力度正好的按着她的肩膀。
“太妃娘娘何须着急?不出三日,便可得到结果。”阮清歌笃定道,面色笑容不减。
惠太妃将碗放下,眯起眼眸享受着,那小手似乎带着魔力,所经之处满是舒坦。
阮清歌在霓华宫陪伴惠太妃直到晚间才回到了素云居。
阮清歌脚步不停的向着屋内走去,药房处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一进入,便看到刘云徽高大的身形在其中忙碌着。
他见阮清歌回来,用鼻孔哼了一声。
阮清歌立马赔笑上前,拿着手中的糕点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喏,惠太妃奖赏的,你尝尝。”
“不吃!”刘云徽闹着小脾气,低头碾碎药碾中的药材。
没错,阮清歌去霓华宫潇洒,却把刘云徽留在了素云居制作‘倾颜。’而且工作量颇大,不给工钱的那种。
阮清歌自觉无趣,摸了摸鼻子,在一侧跟着做了起来,“好啦!我也快解放了,你看,不出半月,我就要离开宫殿了,届时我们就要分开,你上哪找我这么好的朋友去?你应该珍惜我们现在相处的时光。”
阮清歌慢悠悠的说着,末了叹出一口气,哀怨的看着刘云徽。
刘云徽哼了一声,一把将一根草药砸在桌子上,“别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你不出京城,我们亦可见面。”
阮清歌见刘云徽真的动气了,忙讪笑,将药材拿起,扔入了盆中,“怎么?累到了?我帮你按按!”
刘云徽垂眸瞥了阮清歌一眼,那张素净的小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他心中不由得一软,“按吧。”说话间,伸出了粗壮的手臂。
阮清歌笑了笑,狗腿一般的上前,伸出小手按动着。
虽然那触感软绵绵的,刘云徽一丝都感觉不到力气,但也任由她摆弄,“你可想知道北靖侯府的事情?”
阮清歌笑脸一顿,仰起头看过去,撇了撇嘴道:“不想,那地方,鬼才会想知道。”
刘云徽面色一紧,“那毕竟是你的家,为何你从未过问过?”这边是他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
阮清歌翻了个白眼,将手冲刘云徽的胳膊上拿了下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说道:“那家如地狱,我为何要想知道他们的消息?既然我出来了,便没有打算回去过。”
“可……毕竟你父亲……”刘云徽欲言又止。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才想起,从未听刘云徽说起北靖侯府的事情,今日却,难道……“可是北靖侯出了什么事?”
刘云徽摇头,若说是,也不是,便答,“据闻染上了恶疾,正张贴告示,寻求医师。”
闻言,有病了,阮清歌来了兴致,“是什么病?”那眼底闪烁的光辉丝毫都不见得是担忧。
刘云徽神情古怪的看着她,她才收敛一些,皱眉道:“我……父亲,到底是怎么了?”随之抬眸,水汪汪的眼眸里满是紧张。这让刘云徽觉得他刚刚只是出现了错觉。
“未知,就连告示上都没有书写。”刘云徽揉了揉酸疼的手腕答到。“我今日去若素,听闻买客所说,还没来得及调查。”
“那还等什么?查啊!”阮清歌急忙道,这在刘云徽的眼中看来,却是思父心切,“好,明日有空我就好。”
“好!”阮清歌垂眸,掩饰住一脸的兴奋,真不知道,再次回到北靖侯府,竟是用这样的方式。
两人又制作了一会‘倾颜’在刘云徽万般不奈的情况下才停住手,吃过晚饭,刘云徽就将‘倾颜’运出了宫外。
临走前,阮清歌对他耳语,刘云徽满脸的诧异,点头离去。
当他回来之时,阮清歌正在书写东西,素白的小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不真切,长睫颤动,红唇轻抿,一双乌黑的眼眸写满了认真,刘云徽一身风尘的凑过去看了看。
见又是一堆要从太医院去拿的药材,他立刻转身就要走,却忽而被阮清歌伸出的小手一把拽住,“哎?你跑什么跑?该是你的活,你跑也没有用。”
刘云徽拧着眉头转过身,“你这是要作何?”不是已经赚了那么多的钱,为什么还要在太医院拿药材?他百思不得其解。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我穷啊!你看,这些药材在外面买可是价值不菲,而且……我马上就要离开了,自然是要讨点好处。”
最后一句,阮清歌说的极为小声,刘云徽撇了撇嘴,每每都能听到阮清歌喊着要离开,却从来不知道离去的时限。
“你就帮我去拿吗!好不好?”阮清歌拽住刘云徽的衣袖摇晃着,若不是一副男人的长相,还真是娇态可憨。
刘云徽甩开阮清歌的手,满脸无奈,“真是怕了你了!”
阮清歌嘿嘿一笑,继续写着,写完吹干,折好递到了刘云徽的手中。
这时玉香也带人打来了洗澡水,刘云徽自动找了个理由回避,最近玉香对阮清歌算是心灰意冷了,也可能是她太忙,压根就没有那时间再调戏小宫女。
这时玉香将水放下就离开了。
阮清歌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而刘云徽也在别处洗漱,换了干净的衣物回来。
第八十五章 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