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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了?易容怎么没有了?”阮清歌站起身问道。
刘云徽不语,拽住阮清歌的手臂往屋内走去。“先给我易容。”
“好……”
一切完毕之后,已经到了傍晚,阮清歌叫刘云徽留下吃饭。
饭间,刘云徽偏头看去,阮清歌正与一块排骨奋斗。
“后天便是中元节了,你知道啊?”
阮清歌撕咬着肉的动作一顿,“中元节?鬼节吗?”
刘云徽点头,“届时各家小姐都会参加,是个好机会。”
“真的?”阮清歌一阵兴奋,那排骨落在桌面。
刘云徽面无表情,“真的,届时把你的医术拿出来,定然能赚不少钱。”
阮清歌兴奋的便就是这一点。
第五十五章 相遇之际
很快,两天过去,迎来了中元节,又称‘盂兰盆节’整个皇宫内到处摆放着白色的灯笼,肃穆一片。
不得不说,七月的日子,节日还真多。
这天,阮清歌穿着一身白色丝绸内里,外搭水色长衫,配上清秀的面容,整个人如同从月光中走来的王子,迷倒了不少小宫女。
阮清歌所到之处,那些小宫女均是红了脸,正因为她到处抛媚眼,刘云徽拦都拦不住,索性便也任由为之。
而刘云徽也穿了一身白色,从里到外都是白,从背影看去翩翩美少年,而从正面看一脸的麻子,真是不敢让人恭维。
此时阮清歌正随着大部队的脚步向着皇宫后山走去。
这天,天气颇好,阳光明媚,周围都是树林草丛,空气宜人,十分清晰。
到处都是莺歌燕语,环肥燕瘦,各家贵妇小姐,入眼皆是。阮清歌有一些搞不清状况,为何皇宫的重点会开启,便向身边的刘云徽。
就在这时,有一群穿着光鲜亮丽的富家小姐,笑闹着从阮清歌的身边跑过,差点将她撞倒,刘云徽长臂一伸将阮清歌揽了过来,很快便放开手。
面色破冷,显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冷清的说道:
“每年一到中元节之时,皇宫专属的寺庙‘天酬寺’便会被开启,届时朝廷重臣,家的女眷,以及各路达官显贵家的小姐,都会前去拜祭,祈福。”
而很快阮清歌便抓住了重点,歪着脑袋看着刘云徽,“怎么都是小姐,没有男人吗?”这不就是变相的给各皇子选秀?
刘云徽挑了挑眉头看着阮清歌的脑门儿,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这么简单的问题,怎么可能想不出来?
还有……“嗤!哈哈……‘天仇寺?’跟老天都有仇哇?这还怎么祭拜?”阮清歌笑的前仰后倒,好在有刘云徽扶住,不然早就摔倒了。
刘云徽一眼瞪去,连忙将她拉置别处教育,“切不可乱说,若是让有心人知道,定然治你得罪!”
阮清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撇嘴抱怨,“正是万恶的旧社会!作甚都要杀头!”
并不打算理会他,阔步向前走去,忽而猛然转头看去,“既然这么说,是不是未婚的皇族男子都会前来?”
刘云徽猛然愣住,是啊,这样的场合,不仅是梁王会出现啊,而就连那个被编造的‘善王’理应也会出现,然而梁王‘善王’本就是一人,怎么可能分身?
回过神,刘云徽立马拽着阮清歌往回走,“既然这样我们不如回去吧,反正没有什么看头,你回去制作药妆吧,不是要在大盛朝推广?”
‘推广’这个词还是阮清歌说的,一开始刘云徽还不懂,当阮清歌要把药妆卖遍整个大陆,首先就是把名声打出去,他才明白‘推广’的含义,也不得不说阮清歌很有经商的头脑。
“哎,你拉我做什么!不行,有这样热闹,我们为什么不去?再说以我我现在的模样,谁能认出?正好看看我那便宜夫婿。”阮清歌一把甩开刘云徽的手。
中元节她是知道的,俗称‘鬼节’,来这还没参加什么节日,刚穿来时与桃遇蒲欢宴擦边,现下可不能放过。
而且有这么多达官显贵在,拓展拓展人脉也是好的。
刘云徽一听更为惊悚,可不能让事情就这般败露,可是阮清歌已经甩开他的手,快速的向前走去,转眼间已经离了数米远。
刘云徽只能无奈的跟上,在心中暗暗想着对策,按照以往的惯例,萧容隽是从来都不会出现的,希望今天也不会过来。
两人一边走着,阮清歌便询问着今天的活动行程,好做打算。
据刘云徽所说,白天一日都会在‘天酬寺’观赏祈福,晌午,众人在其中吃斋饭,下午游湖,到晚时,便在湖边放花灯。
阮清歌一听,又是湖边,心里有些打怵,毕竟刚来的时候,便在湖边发生了许多不愉快的事情,不过好在现在身边的人换了,事物也变了,心境,自然也是变了。
想着阮清歌侧头看向刘云徽,这么好的哥们去哪找呢?可惜过段时间就要分开了,忽然心中溢出酸楚,摇了摇头便不去想,一把拽住刘云徽的手臂,快步向前走去。
“我们快走,一会就赶不上斋饭了!”
刘云徽闻言很是无奈,这家伙怎么到什么时候第一个想到的都是吃,唔,不对,还有银子。
走了半晌,阮清歌才想起来询问,“今日为何惠太妃不来呢?”
此时两人的前后都有人,但是距离过远,他们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并不会被别人听到。
就算如此,刘云徽依然左右看着,随之低声说道:“举办此次活动,便是皇后,你认为她们两个,怎能一同出现?”
而且为了避人口舌,惠太妃从来不参加这样的节目。
阮清歌了然的点了点头,拽着刘云徽跟上前去。
“安阳郡主还没有找到,我看是凶多吉少,倒是可怜了梁王,还未娶到,便没了妻子。”此话来自白衣女子。
“可不,哎,梁王可是我心中的神,幸好没被那疯女玷污,不然,要我见到我定好好羞辱她一番。”此话来自粉衣女子。
“你们可算了,就算没有那疯女,也没有你们什么事。”此话来自紫衣女子。
阮清歌和刘云徽以上前就听到了这般对话,起先愣了愣,‘安阳郡主’是谁?‘疯女’是谁?
再一看旁边一脸黑的刘云徽便知,‘哦!原来就是她自己。’这小日子过得太安逸,就连她的真实身份都忘记了。
背地说她坏话?嗯!很好……
“各位小姐,你们再说什么呀?”阮清歌一脸天真的向前走去,把脑袋插在三人中间,一手背后,一手抚怀,一副风度翩翩美少年的模样。
那三个女人被吓了一跳,其中一个一脸凶相转头看来,见阮清歌的样貌,顿时脸红了红。
小白一脸娇羞道:“这位公子,我们说的便是前些时日被掳走的安阳郡主。”
小粉小紫均是点头,眼神乱飘,不敢与阮清歌直视,毕竟皇族举办这样的活动,不仅为皇族男子制造机会,亦是各路富小姐,贵公子相遇之际。
第五十六章 说三道四
阮清歌摇头晃脑,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围绕着那三人转了一圈,“安阳郡主?可是有什么趣闻?”
一旁刘云徽看的直皱眉,这阮清歌是不是投错胎了?本就应该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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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安阳郡主并未有什么趣闻,之是我们闲暇时提起便是,公子若是有兴趣听,去茶楼自有说书先生来将。”
“啊?”阮清歌错愕,还有这等事?侧头看向刘云徽。
而后者,亦是一脸茫然。
阮清歌摆了摆手,正是无聊!这古代也就这点乐趣了?一点小事揪着不放?
然而阮清歌忘记了,这根本不是什么小事,而她亦不是小人物,这要是放在现代,可是一个大明星级别的。
说书先生自然是挑着趣闻,添油加醋说上一番的。
小白上前两步害羞的站在阮清歌的身旁,“这位公子,不知你姓甚谁家?”有这样的好机会,自然不能放过?不然岂不是错过了美好的姻缘?
哎?这么开放嘛?阮清歌愣住,嘿嘿一笑,伸出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我姓安,名梦生,小宝贝,记住了。”
那小白明显错愕,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眸望着阮清歌,一脸娇羞,想要垂眸,却被阮清歌手指拖了回来,不住的抛着媚眼。
阮清歌心里美翻了花,这么好勾搭?
一旁的刘云徽见状,眉头一簇,将她拽走,对着那三位姑娘说道:“抱歉,我们还有事!”
阮清歌一步两回头,见那三个姑娘均是含情绵绵的看着她,眼底满是不舍,心里都揪揪着了,这不是放弃了好机会吗?
刘云徽恨铁不成钢的将阮清歌拉到树下,“你给我老实点!别到处招蜂引蝶,你真当你是男人了吗?”
听着刘云徽教训的口吻,阮清歌立马不乐意了!挺起身板给他看,“怎么?我现在就不像个男人?!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给我看看!”
刘云徽微微侧头,不看阮清歌挺起的胸膛。
“怎么?你倒是看啊?我不像男人嘛?”阮清歌个再次不知死活的说着。
刘云徽直接捂住了阮清歌的嘴巴,一脸无奈,耳根子却是红了红,“好了!你是男人,你最男人!我们快走吧!斋饭马上要开始,届时还要祭米肉酒,祭拜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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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后那三个女人,早被阮清歌忘记了,但安阳郡主的事情,哪天真要上街看看,说书先生到底是怎么说的!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山上的‘天酬寺’也就是阮清歌所说的‘天仇寺’。
气派辉煌的庙宇此起彼伏,房屋一个挨着一个,好像伫立在云端一般,屋顶盘着红色砖瓦。白面墙壁有些斑驳,时间久远,到处渗透着浓浓的佛气。
皇家的庙宇,果然不一般,蓬勃而伟建。
而此时,整个庙宇的前院,足有篮球场那么大,正中间正开着祭坛,有许多米肉,酒水,放在上面。
这一点,让阮清歌有些好奇,不是寺庙吗?怎么会有酒肉?
就在这时,刘云徽已经解释上,“今年不同往日,是按照西番的习俗,还是国司监所安排,米饭,忌酒,素肉,那些肉,都是用素食制作,只要祭拜而用。”
国司监,阮清歌是知道的,就是掌管一国帝王风水,观天象的地方,说白了就好像民间跳大神似的,就是高级了一些,专为皇上看风水。
阮清歌楞楞的点了点头,而思绪正在神游,看着围绕在祭坛跟前的男男女女,“说点我感兴趣的。”
这么肃穆的日子,竟是穿着这么光鲜亮丽,而且到处勾勾搭搭,这,真是难以想象,阮清歌明晃晃的看见一个男子偷摸的拉着一个女子的手,这地方,还敢公开调情?
刘云徽一顿,白了阮清歌一眼,“天酬寺最著名的,便是斋饭,素食做出来的肉类,嚼劲充足,具有肉类的口感,而午晌便有,我们都可以吃到。”
闻言,阮清歌舔了舔嘴皮,咽下一口唾液,“这个好啊!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去啊!”说着阮清歌便打算放开腿脚跑上前去,却被刘云徽一把拽住。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皇上祭拜完,才能吃斋饭。”刘云徽皱着眉头道,拉着阮清歌走进了一个凉亭,上面有茶水,杯子也是干净的,倒出来两碗,将其中一碗放入了阮清歌的手中。
“这茶是泉水泡制,对身体有益,你尝尝。”
阮清歌楞楞的点头,暗地撇撇嘴,‘真是无趣!’
刘云徽谴责一般的瞪了过去,这才几天,伤寒刚好,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得瑟,今日最好是碰不见萧容隽,也不知道他那天在柏苏湖畔的事情疑心解除没有。
他想,应该是解除了吧。
阮清歌喝着茶水,顿时眼前一亮,这用泉水泡制的就是不一样,入口醇香,舌尖满是醇厚的味道,那股舒爽,顺着胃部流向四肢百骸。
忍不住的贪杯多喝了两口,便向刘云徽问道:“这泉水在哪里?可是能带我去?”
刘云徽就知道阮清歌会问,只要是她好奇的,必定深究,而作为一个医者,只要是对身体好的东西,阮清歌也自然不能放过。
“来吧,我带你去!”刘云徽看了一眼祭坛,那边刚开始准备,时间尚早,皇上皇后不到午时也不能出现,便带着阮清歌站起,向着后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