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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岐然翻身坐上外甥的大腿,分开大腿,上上下下地摇曳起腰肢,抬起嫩白的【创建和谐家园】起起伏伏吞吐湿乎乎的【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的咕啾咕啾声中粗大的【创建和谐家园】更猛地飞速耸动,翟洵捧着他的【创建和谐家园】,喘着热气,胯部宛如装上了马达一般啪啪啪地狂干,青筋爆现的狰狞肉柱在熟烂糜红的滑腻【创建和谐家园】中凶悍异常地激烈【创建和谐家园】起来。
乳白的细沫在一次次的粗暴抽送中胡乱地飞散开去,弄得他们连接的地方也是乱七八糟地泥泞一片,任岐然【创建和谐家园】得哭喊扭曲,口水就从那合不拢只顾着【创建和谐家园】的嘴角直流,他知道自己下面全湿透了,可在持续的【创建和谐家园】中【创建和谐家园】像是怎么也不够一样分泌。
他颠动着身体,在年轻的外甥的控制中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他坐过山车都没这么【创建和谐家园】的,【创建和谐家园】到【创建和谐家园】也没法停下,身体依旧直上直下地用抽搐着的喷出【创建和谐家园】的湿穴飞快【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
外甥在他体【创建和谐家园】了又射,才过了两天,外甥的【创建和谐家园】又恢复到又浓又多,射得他的子宫满满当当,身体【创建和谐家园】得摇摇晃晃的时候依稀能感觉到肚子里晃动的粘稠液体。
最后翟洵把前面的椅背放下去,把任岐然压在上面,捧着他的【创建和谐家园】粗暴地冲刺,任岐然两条白大腿各种黏腻的水迹,软软地垂落,根本勾不住男人的腰,随着【创建和谐家园】无力地晃个不停。
他们在车子里不知道厮混了多久,玻璃窗蒙上一层模糊不清的雾气,月亮照进来也是模糊的。
对了,月亮。
路灯坏了,翟洵才记起还有月亮,这时候月亮总算是躲不下去了,银白的幽幽月光照进车里,照在皮质座椅上,拉了长长的影子,他低头去看蜷缩在自己怀里不知道睡着了没有的人的脸上。
啪的一声,车里的灯被打开。
任岐然飞快抬手挡住脸部,急声道:“不!关灯……”
翟洵掰开他的手,登时脸色一变,压着怒火问道:“我靠!谁干的?是不是翟锐?!”
任岐然沉默着去关灯,翟洵把他拽回来,又不敢太用力,把人按在怀里翻开他的上衣,只见上面果然和脸上一样是没消退的大大小小的青紫红肿,他抬起任岐然的下巴,嘴角破裂淤红,有淡淡的血丝渗出,刚才吻他的时候“嘶”的那一声是痛的,脖子上的暗红发紫的勒痕触目惊心,他刚才没看错。
翟洵倒抽了一口气,手有点抖。
《偷情》第八章,剧情
翟锐找不到他的妻子了,他不过是离开去接了个电话,然后任岐然就不见了。
翟锐一直不愿意承认那个男人是自己的妻子,他的妻子应该是一个女性,最好是一个很像“她”的女人。
她离开很久了,再也不会出现,如果不是找不到和她更像的人,翟锐不会选择任岐然,而任岐然和她不仅仅是外貌上的相似,身体内也难得地留着相同的血液。
当感受到任岐然鲜红的血液滴落在皮肤上的温热的触感时,久违的兴奋伴随而至,身上的血液剧烈的沸腾起来,以至于翟锐有点不敢置信这是性冲动。
他暗自嘲笑自己过于敏感,他不会对一个不喜欢的人有冲动。
任岐然电话关机,当天晚上翟锐没有动怒,他在等,那个人爱着自己,他知道任岐然一直深爱自己,所以他一定会回来的,无论如何任岐然一定会回来的,任岐然回到之后会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地认错。
他冷着脸挺直身板在客厅做了整整一宿,没有换过一个姿势,身体僵直如化石,茶几上的手机也整整一宿没动静,没有任何的短信和电话,大门,外面的走廊,静悄悄的,没人来,也没人出去。
*
任岐然脱了上衣后,翟洵终于知道为什么在车上时不让脱了,白净的后背上七八道触目惊心的带血的伤痕,以他浅薄的见识,应该是一种带着细小倒刺的皮鞭鞭打而成的,他曾经在重口味片子里见过,不会伤得很重,但一定会流不少血,而且皮肉撕裂会十分疼痛。
任岐然被外甥小心翼翼翻过来覆过去看了十几分钟,他知道自己一定很丑很丑,出来的时候他就看到自己鼻青脸肿,故意不跟翟洵说自己出来,他只是……只是很想见一见这个人,远远地见一面,不知道为什么,但任岐然知道那无关情爱,或许他只是想出来喘一口气,如果路灯没坏,翟洵不在车里,见一面他就走了,但一切都是那么巧。
翟洵把衣服轻轻披在他身上:“去医院。”
任岐然摇了摇头道:“不用。”
翟洵不同意:“不行,我带你去,我跟你一起去。”
任岐然在他说话的时候飞快穿好了衣服,朝他扬了扬手:“不用,我走了。”
翟洵神色一凛,态度比任岐然想象中的要强硬:“你要回去?!疯了吗?给我待在车上,我带你去医院!上了我的车你就别想走了!”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锁了车门,麻溜爬到驾驶座启动了车子,任岐然目瞪口呆,突然被他小孩子一样幼稚小霸王的话逗得有点想笑,他看着翟洵的后脑勺,缓缓地勾了勾嘴角。
他调整着坐姿:“你是拐卖还是绑架啊?干完我还要把我带走?”
翟洵服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气得不想说话,可是再生气也知道自己没什么资格对人家两口子说些什么,尤其是他这么一个“奸夫”的身份。
受伤的皮肉挨着什么都不舒服,任岐然放弃了靠背,疲惫地头顶着前面的椅子。
车子在黑夜中奔驰,良久,翟洵还是忍不住:“你还是离婚吧。”
任岐然闻言“嗯”了声,翟洵听得出他困得神志不清了,自己的话听不听得进去另说,生怕他跌在车底,放慢了车速让他别睡。
夜深人静,急诊的护士撑着脑袋昏昏欲睡,突然被几声急促的喊声吓得一个蹦起,以为出人命了连忙扯着嗓子喊医生,急诊医生应声而来,几人七手八脚把任岐然按在病床上,医生一看任岐然身上的伤松了口气,仔细一看,紧接着脸色就不对了,狐疑的目光投在翟洵身上。
嫌疑人翟洵赶紧道:“麻烦你了,医生,我舅妈他怎么样了?”
医生收回目光:“没什么大碍,皮外伤,按时换药,注意伤口不要沾水,避免感染。”
“好的好的,麻烦了。”
处理完毕,医生问:“要不要报警?”
一直低着头的任岐然却在这时候出声道:“医生,不用了,谢谢。”
翟洵脸上覆着一层寒霜,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说,眼睛转到别处,医生看了看他俩,心里叹息一声,摇摇头走了。
护士进来推走小推车,提醒他们出去拿药就可以走了,任岐然朝她道谢,等人走了,翟洵还是维持着站在门口眼睛朝外看的姿势。
他知道翟洵在生气,可能在怪自己懦弱,只是有些事情任岐然不方便开口解释,他摸了摸手背上的创可贴,决定了等会儿就回去,不要麻烦别人,就是不知道三更半夜有没有车,要是没有他就在酒店住一晚。
任岐然坐着系鞋带,他旁边简易的病床上吱呀一声,两条长腿出现在他视线里,他不由得弯着腰微微抬头,只见翟洵冷沉着一张脸:“为什么?”
他问得没头没尾,任岐然闻言征愣了一下:“什么为什么……你问为什么不离婚?”
翟洵眉头紧拧,冷凝着脸:“为什么不离开,你知道他根本不喜欢你,就算你为他放弃一切,抛弃尊严,他也不会爱你,你只是和他爱人有着相似的脸,你把自己放在一个卑微到最低点的位置,只会被他看不起。”
足足安静了五分钟,安静得翟洵惴惴不安觉得自己说话太重了。
“我知道。”任岐然站起来活动了几步,来到翟洵面前,年轻人抬头看他,眉头快拧出结了,他就像第一天俩人见面那样笑着,他遍体鳞伤,苍白的脸涂着褐色的消毒碘酒,但迎着光的乌黑瞳仁还是闪闪发亮,笑得温柔悦目,“你为什么生气?怒其不争吗?还是你喜欢我?”
有人说,爱情往往发生在一瞬间,他们相识时间不长,见面不过几次,这其中有爱情这种东西吗?他们都无法确定,但喜欢是有的,从几次【创建和谐家园】可以得出他们对对方的身体都很满意,不过肾上腺素堆积出来的喜欢恐怕只是一刹那也嫌长。
果然,在任岐然最后一句话出来后,翟洵突然怔住,看着任岐然的眼睛有点迷茫,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短到不足以作出任何承诺,短到不配说爱情意义上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