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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岐然双腿抖个不停,男人的大手按在他子宫的皮肉上,酸软的穴眼收到挤压,带着体温的滚烫的浊液噗滋噗滋地从小孔喷出来,弄得他【创建和谐家园】失禁一样淌着水,内里的逼肉一颤一颤地抽动,肥嫩的【创建和谐家园】都挡不住那红肿外翻的逼肉,【创建和谐家园】就这样顺着【创建和谐家园】一股接着一股地往外流,将股缝腿间弄得到处充满了膻腥气息的液体,浑浊不堪,泥泞一片,任岐然试图收缩【创建和谐家园】不让液体流出来,但是根本做不到。
翟洵狠狠拍着他的【创建和谐家园】,说道:“把腿张开一点,是不是想把【创建和谐家园】留在里面夜?”
“呜……不……不用你洗,我自己可以……啊……”
翟洵闻言扬起手掌,噼里啪啦又在舅妈的【创建和谐家园】上扇了几个巴掌,直把人弄的呜呜地哭喘着发抖,两瓣臀肉如同熟透了的桃子,肉体下一刻就要破皮而出,甚至还有汁水在【创建和谐家园】飞溅出来。
“别打了……【创建和谐家园】要坏了……啊……”
“痛吗?”翟洵住了手,手掌心贴在瑟瑟发抖的臀瓣上,轻柔地搓弄,把两瓣臀瓣自中间掰开,热水便顺着深深的股缝流过【创建和谐家园】,他把【创建和谐家园】从股缝挖出来抹在舅妈的【创建和谐家园】上,黏滑的感觉十分的【创建和谐家园】不堪。
任岐然脑袋对比平时有点不是很清醒,耳边听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那声音简直是在蛊惑他,他哽咽着说:“不痛……呜……好烫好麻……”
他说罢,就感觉外甥又用力地在他小腹上按下去,一大股【创建和谐家园】咕噜咕噜挤出来,他“啊”地叫着,翟洵突然将他推按在墙上,手穿过他的膝盖,抬起他的一条腿,将那湿糯大张的【创建和谐家园】明晃晃地露出来,那收不住的逼肉仿佛受惊一样抽搐,湿漉漉的【创建和谐家园】大咧咧的外翻,透红的媚肉泛着一股色气的水润光泽,那是被他的性器鞭打过后又被他的【创建和谐家园】滋润的状态,翟洵深呼吸了一口气,用手指描绘着唇肉的形状线条,沙哑的声音沉声道:“啧,【创建和谐家园】……你想榨干我么?”
任岐然红着脸摇摇头,半张的嘴巴吐出急促的喘息,很快他就知道翟洵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他的大腿根抵着一根滚烫的,正在涨大的东西,他呜咽一声,“不……我不要了……”
他真的承受不了更多了。
他一只手推搡着年轻人的胸膛,另一只手撑在身后的墙壁,可下半身却在外甥的动作下扭动,那近乎失禁过后的酸软让他几乎要跌在地上,但翟洵一手有力地托着他,【创建和谐家园】明目张胆地贴近他,那根粗壮的【创建和谐家园】挤进他黏糊糊的双腿间,【创建和谐家园】涌出来的【创建和谐家园】便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创建和谐家园】上。
翟洵胸膛起伏,喘着粗气,埋头在舅妈的脖子上用力吮吻种草莓,瞳孔里散去的欲望渐渐又笼罩上来,任岐然的奶肉被他当成女人的【创建和谐家园】用力圈住抓弄挤压成一团,然后火热的唇压上去又是舔吻又是啃咬,硬生生将他奶白的乳肉折磨得红肿了一倍,因为双性原因本就比普通男人鼓胀一点的【创建和谐家园】此时仿佛成了女孩子刚发育的A杯【创建和谐家园】那样盈盈一握,娇小可爱,然而那肿大如熟烂樱桃的奶头又显得色气满满。
任岐然的【创建和谐家园】又痛又爽,也顾不上要被外甥打下多少烙印,只得抱着对方的脑袋又一次【创建和谐家园】起来,他的声音比刚开始沙哑了许多,但却多了几分别样的韵味,滚烫肿胀的【创建和谐家园】贴住了更加滚烫的充满男性气息的【创建和谐家园】,娇嫩的【创建和谐家园】在粗暴【创建和谐家园】后又厚又湿嫩,翟洵钢铁上去便舒爽地叹息起来。
更绝的是两边湿乎乎的【创建和谐家园】一抽一抽地嘴巴一样翕张起来,翟洵以为发泄几次之后欲望退去,但现在似乎不大可能,他激动地快速挺动胯部,在幼嫩的【创建和谐家园】上狠狠地来回摩擦几下,弄得任岐然哀叫几声。
任岐然的逼口快被磨破了,整个口子淫秽地绽放开来,翟洵放下他的腿紧紧合拢,紧紧地夹住他的性器,他粗长的微微上翘的性器一下子便直接戳到了任岐然的【创建和谐家园】。
粗硕的【创建和谐家园】故意在那处没被进入过的地方用力戳弄几下,任岐然抱着外甥,还没【创建和谐家园】入就已经被【创建和谐家园】弄得秋风落叶一样摇摇晃晃,几乎到了极限,累得手指都不愿抬起,年轻人却仍旧不愿放过他,在舅舅外出的时候横蛮地玩弄享用舅妈诱人的肉体。
“我……我不行了……放了我吧……”
“就这样……我不进去……呼……大腿夹紧一点……对……就这样……”
任岐然只得两腿并拢,用娇嫩的大腿内侧侍候外甥粗大勃起的大【创建和谐家园】,那大【创建和谐家园】在他的大腿中间撑开一个圆洞,又红又黑的肉【创建和谐家园】在【创建和谐家园】的双腿进进出出,又大又圆的【创建和谐家园】快速地出现在【创建和谐家园】下面,又很快地抽回去,疯狂研磨外翻的【创建和谐家园】和在甬道里【创建和谐家园】出【创建和谐家园】的逼肉,同样的敏感会出水,精水被锁在里面流的缓慢,但还没停下,他们紧紧贴合的身体部分很快又是黏糊一片。
更加响亮的咕啾咕啾的水声竟然盖过了浴室的水声,翟洵把人压制在墙上,胯下飞快前后耸动,将【创建和谐家园】送入舅妈的大腿中间,狠狠地碾压又湿又黏的【创建和谐家园】,那片嫩肉被挤压得变形,却顺从到极点地乖乖吸附着【创建和谐家园】,两瓣【创建和谐家园】大大张开,粗壮的柱身横着挤进了【创建和谐家园】,滑腻的【创建和谐家园】便痉挛着舔舐【创建和谐家园】。
翟洵掰开任岐然的两瓣臀瓣,【创建和谐家园】次次顶在【创建和谐家园】上,【创建和谐家园】冒出的腺液和粘液尽数沾在柔软的褶皱上,那紧闭的小口竟被力度迅猛的【创建和谐家园】缓缓顶开了一点点,任岐然喘息着伸手摸索到自己身边,挣扎着推开外甥的手:“不要顶那里……嗯啊……”
外甥却不管他的劝阻,亢奋至极地狂顶【创建和谐家园】,一副想操进【创建和谐家园】的模样,【创建和谐家园】的主人呜呜哭着挣扎,不想受到外甥霸道的肆虐,他的【创建和谐家园】都要被磨得没知觉了,那【创建和谐家园】又粗又硬,暴突的青筋粗暴突起,从【创建和谐家园】到根部都狠狠地磨在他的【创建和谐家园】上。
然而就在这一疼痛酥麻的【创建和谐家园】腿交下,任岐然射得没法再射的【创建和谐家园】又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他悲戚地哀叫,带泪的红艳脸庞可怜兮兮,身体热得以为要被热水烫熟了,在浴室的水声掩盖下他们不知时间流逝,等到任岐然的腿间也是一片狼藉,竟然已经是深夜。
任岐然忘记了他是在什么时候睡去的,或许是在【创建和谐家园】之后,或许是翟洵射在他大腿上的时候,总之是没撑到躺床上他就失去了意识。
清晨,他是被生物钟叫醒的,挣扎了好几分钟从外甥身下爬出来,于是翟洵一早看见他舅妈又是和昨天晚上别无二样的粉脸红唇,眼睛蒙着一层水汽。
“那么早?”
任岐然坐起来,催促他快起来别躺着了,他心里嘀咕:“翟锐家好几个房间,怎么翟洵乱碰乱撞都能撞进翟锐的房间?要是被翟锐知道有人睡了他的床又不知道要怎么发疯。”
翟洵扒拉着一头乱毛,懒洋洋地起床,他们前后脚洗漱,翟洵出去的时候任岐然在开放式厨房做早餐,他过去从后面把人抱住,掰过任岐然的脸吧唧一口给了对方一个热情的早安吻。
任岐然用胳膊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别闹,去坐……你要不要吃早餐。”
翟洵看着料理台上的两份早餐,又看了看任岐然的侧脸,对方正专心致志看着锅里面的培根,他咧开嘴笑了:“当然要。”
任岐然松了口气,他根本没多想就做了两份早餐,要是翟洵不吃的话显得自作多情的自己很尴尬。
“你经常做给舅舅吃?”
“没有,他经常不在家,他不在的时候我自己出去随便吃点什么。”任岐然在清晨的阳光下笑了笑,“其实我以前不会做饭。”
翟洵等着他后半句,任岐然却闭了嘴,没再说下去,不过翟洵觉得自己猜得【创建和谐家园】不离十,肯定是为了翟锐苦练厨艺,这么想着又有点酸酸的,他那【创建和谐家园】舅舅不领情啊。
两个人在楼下分别,翟洵开了车子来,任岐然也要开车去工作室。
任岐然走在前面,他的外甥落在他两步之后,出了门之后翟洵又是一个礼貌疏离的好外甥,他们始终保持着相当克制的距离,不远不近,不引人遐想,如果他的邻居看见是绝不会产生一丁点儿怀疑的想法的。
出轨对象能有分寸是好事,但任岐然并没有预料之中的高兴,他的闷闷不乐被察觉到,分开的时候,翟洵在无人看到的角度快速勾了勾他的小指,他猛地回头看,只见年轻人笑着轻声跟他说:“别忘记联系我,不准不接电话。”
没等他回应,翟洵就转身走了,任岐然倒车看后视镜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笑,他倏地踩下刹车,摸了摸脸,那张脸在后视镜里变得的有点茫然。
任岐然前脚刚到工作室,翟锐后脚就回来了,他直接召开会议,宣布最近一段时间都待在工作室,接听了手下的报告,转头去了任岐然的办公室,他锁上门,里面的人──他的妻子低眉顺眼地站起身。
男人带着极大的压迫感而来,冷硬的脸庞看不出任何情绪,他眯了眯眼睛,锐利的视线扫过妻子的全身,似乎能扫描出那身刻板西装下的饱受蹂躏的肉体,看到了那些暧昧色情的吻痕和青紫的手指印。
翟锐点了点红木桌面,冷冷地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任岐然呼吸一滞,挺拔的背脊瞬间僵直,低垂的眸子一闪而过的慌乱,他咽了咽口水,十分不可思议:“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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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锐没说话,手指点在桌面上,还是那样冷冰冰地看着他,尽管这样任岐然还是从他眼里读出了不耐烦,这是一种在他的丈夫身上看到的很熟悉的情绪,曾经他为了翟锐身上少出现这样的情绪没少努力过,曾经他也是愿意为了翟锐什么都愿意做的。
男人在无声地催促。
任岐然知道自己应该像以前一样对丈夫有求必应的,应该像以前那样绝对忠诚,只要丈夫的一个命令,他不应有任何废话就会按照命令行事,他甚至不应该发出疑问的声音。
翟锐知道妻子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变了。
他做过比现在更过分的事情,在飞机上要求发烧的任岐然盖住毯子把东西塞到身体,要求他在一个完全开放的环境,乘客,空乘人员随时可能走过的环境下【创建和谐家园】,在他的命令下任岐然依然这么做了,全心全意的信任,毫无怨言,并且那个时候他还在生病。
翟锐从不掩饰自己在折磨任岐然的时候得到了少有的快乐,他往桌子一靠,抱着胳膊看着任岐然,问道:“不愿意?”
任岐然抬起头:“不是,我……我今天有点不舒服,等回家好吗?”他恳求,“等回家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今天我约了一个很重要的客户,要是这次能谈成,工作室这次的危机就可以化解了。”
任岐然头一次对即将和丈夫产生接触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抵触,一种深深的厌恶从心底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