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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我卖五百八的原因，生产销售假药罪的量刑有几个重要标准，比如药品是否有害，比如有没有侵犯知识产权，比如是否从中牟利，我们买五百八基本没有盈利，药品也确实有效无害，最多就是侵犯知识产权的问题，只要你不被当场抓获并找到大量药品，后果不会太严重的。”沈隆安慰道。

  　　“勇哥，咱可说好了啊，我要是进去了，您可得替我打点好。”张长林哀求道。

  　　“放心，你一进去我就帮你安排，去找牢头的家人，让他们进去探监……”沈隆和监狱管理部门打交道的次数挺多，对里面的各种门道也很清楚，“……等风头过去了，我就想办法帮你减刑……”

  　　沈隆压低了嗓音，给张长林说了许多更为敏感的办法，张长林听着眼睛越睁越大，竟然还有这种操作方法，以前压根就没听说过。

  　　“勇哥，这里面的门道还真是多啊！”听到这些，让张长林宽心不少，“我现在就回去收拾收拾，然后跟您去印度。”

  　　“张老板，不留下吃饭了？”刘思慧从厨房出来，她现在辞了酒吧的工作，专心帮沈隆买药，还有照顾程小澍，沈隆的房子大，她和她女儿都搬过来了，程小澍又多了一个小伙伴。

  　　沈隆平时在医馆的时间多一些，经常没时间回家睡觉，家里有个人照顾程小澍挺好的，刘思慧以前是跳芭蕾舞的，乐器也懂一些，沈隆专门买了架钢琴，让她教两个孩子弹琴。

  　　程小澍也懂事儿，知道爸爸忙也没天天催他回家，这让沈隆可以把心思都用在临床试验、诊治病人和中成药散剂的研发上面。

  　　沈隆带着张长林来到印度，几乎将药厂的库存清光了，顺便也提醒了药厂的老板，让他早做准备，最好是提前加班加点多生产一些药出来。

  　　对于沈隆带来的消息，药厂老板没有太多惊讶，“印度是全世界穷人的药房，全世界的病人都来我们这里买药，那些医药巨头早就想对付我们了，他们的实力太强了，印度政府很难承受这种压力；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我会按照你说得去做的。”

  　　返回上海，沈隆将大部分药品都放到随身空间里，只留下一小批让张长林拿出去销售，等卖光了再找他拿第二批，这样就算被警察抓到也只能查到一小批，可以减少张长林的量刑。

  　　忙完这些，沈隆继续回到诊所，可全国各地赶来的中医药精英们继续进行临床试验，以及前往全国各地考察，寻找合适的种植基地，他拿着在《人民的名义》世界总结出来的选址经验，没费多大功夫就确定地方，撒下种子。

  　　制药厂的招聘也在进行中，正如乔主任先前所说，这些学生学了这么多年的制药，却只能去当医药代表，但凡有些心气的都不甘心，学生们报名非常踊跃，沈隆亲自面试后定下了一批人才，让他们一边培训一边展开对中成药散剂的研究。

  　　过了一段时间，第二批临床试验患者的病情和彭浩一样有所好转，大家伙儿看到结果都乐疯了，“到了这一步，就可以【创建和谐家园】文了！”

  　　嗯，第一作者肯定是人家的，但是咱也算是帮了忙，混个第三作者不为过吧？一想到这篇论文的影响力，他们都觉得第三作者已经很厉害了。

  　　“论文可以发，但关键还是开展更大规模的临床试验，不仅仅是在上海展开试验，同时也要和医院合作，在不同地方同时展开试验，这样数据才更精确。”马蔺教授建议道，“如果这次临床试验的结果依旧如此，咱们就能着手申请中成药生产了。”

  　　“这事儿简单，咱们那家院校机构没有附属医院？”这时候团结这么多人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这些院校机构都不止有一家附属医院，从中选取几家实力比较强的展开临床试验绝对不是问题。

  　　“药材的问题不用担心，你们把需求报上来，我就让人给你们送过去！其他药材想必你们那儿都有存货。”沈隆说道。

  　　大家伙儿商量一番，很快就确定了临床试验的医院和病人数量，以及实验计划，然后赶紧赶回自己的地盘开展前期准备。

  　　沈隆这边则和留守人员一起将最近的研究进展写成论文，花了几天时间，这篇名为《论经典古方对血症的临床试验结果》的论文就新鲜出炉了。

  　　交给马蔺教授等人审阅之后，马上投递给《中国实验方剂学杂志》，这篇论文涉及到临床，发表在这上面更合适。

  　　经过前几篇论文还有学术会议的铺垫，程勇这个名字已经成了国内中医药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一看到他的文章，杂志社不敢怠慢，赶紧安排审稿。

  　　等下一期《中国实验方剂学杂志》发行后，一颗重磅炸弹在国内医药界炸开。

  第0432章 诺瓦公司找上来了

  　　“妈，你的病有希望了！我在期刊上看到了一篇文章，现在国内发现了一种新的中医治疗方案，如今正在二附院展开临床试验，我带您报名去！”一名衣着朴素的大学生拿着《中国实验方剂杂志》冲回家。

  　　“嗨，你就别操心了，我这病没得治！”母亲忍住病痛，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你好好读书，早点找个对象，妈现在身体好着呢，妈还要看你娶媳妇帮忙带孙子呢！”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的病把家里拖垮了，儿子还是靠着助学贷款才能上大学，这样的条件又有那个女孩儿愿意跟他，有时候一琢磨这些她就想去【创建和谐家园】给家里减轻负担，可没看到儿子娶妻生子，她又怎么甘心。

  　　“不用花钱，人家说了临床试验一切费用全免，试试总没坏处吧？”儿子直接把母亲扶了起来，“咱们得早点过去，要不然就拿不到名额了。”

  　　这也是沈隆要求的，以便于更快完成这次临床试验，各大医院也都答应下来，一旦临床试验成功，他们医院就会成为这种病的重点诊治医院，和这些相比，眼下的一点儿利益又算得了什么呢？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上海、津门、京城、锦官城、羊城、长安等多个和沈隆有合作关的院校机构所在城市，甚至还有病人专门从外地赶来，就为这一丝渺茫的希望。

  　　整个中医药界乃至国内医学界同时炸锅，《中国实验方剂杂志》的电话直接被打爆了，无数人要求他们重印这期杂志，这期杂志的印数创造了期刊创刊以来的记录。

  　　沈隆、马蔺教授、乔主任等人电话也被打爆了，不管熟人还是不认识的，纷纷找到他们咨询这项研究的最新进展，搞得他们现在都害怕听到手机【创建和谐家园】了。

  　　“得，电话彻底没电了，这下总算能清净一会儿了。”翁泉海放下电话，一脸疲倦地说道，眼神却满是得意。

  　　“医馆现在的接待能力已经到极限了，外面还有那么多病人排队，现在该怎么办？”乔主任看着外面的长队说道，病人的消息比这些学界人士更加灵通，学界还在拨打电话，病人们已经找到这里开始排队了。

  　　“现在临床试验还没有彻底结束，马上就开始大规模诊治不太合适，还是想办法劝劝他们，让他们再等等吧。”沈隆硬着心肠说道，自己就算二十四小时不休息又能看几个病人？还是尽早完成临床试验完成中成药散剂的申报工作最要紧。

  　　一名医生一天最多诊治几十个病人，而一种新药却能挽救数以万计的病人，这点轻重沈隆还是分得清的，更何况现在肯定有人盯上他了，他不想增添麻烦。

  　　“勇哥，你就帮帮他们吧。”刘牧师哀求道，这里面有好多人都是老病友，他和吕受益、刘思慧等人已经接受了沈隆的诊治，这些人可还盼着呢。

  　　“不要着急，多等些日子不会有太大的影响。”现在张长林还在卖格列宁呢，还能帮助这些病人多延缓一些时间。

  　　“我的药厂也在加班加点展开研发工作，目前进展顺利，或许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买到中成药散剂了。”沈隆安抚道，这些天他白天在医馆坐诊，晚上去药厂加班，几乎连回家看程小澍的时间都没有。

  　　“刘牧师，你也别怪勇哥，勇哥最近比谁都忙。”刘思慧劝道，吕受益在旁边不住点头，还拉了拉刘牧师的胳膊，给他丢过去一个眼神，提醒他格列宁的事情。

  　　“勇哥，上帝会保佑你的。”刘牧师在胸前郑重地画了个十字。

  　　“我看，咱们可以趁热打铁，搞个专题学术交流活动，吸引更多学者加入到研究队伍中来。”马蔺教授提出建议。

  　　“经费的问题怎么解决？要搞肯定就要搞大点，但是这样一来，费用就高了，现在这种情况，咱们估计不太好拉赞助啊。”乔主任皱眉道。

  　　之前沈隆只是作为发言人中的一个登台报告，赞助会议的医药公司或许还不会说什么，现在可是专题报告，那家赞助就意味着要和诺瓦公司撕破脸，分量大不一样。

  　　“找不到大赞助商，咱们可以找小的么，我去找几家中药生产商问问。”马蔺教授已经想好解决办法了，诺瓦公司这样的国际制药商肯定是不行的，但几家中药生产商凑一凑，还是没问题的。

  　　“嗯，就算将来不找他们生产，单凭这件事儿，对中医药生产商也是一个很好的宣传作用，的确可以说服他们。”乔主任点点头，这次的研究成果不仅对病人是好事儿，也为国内中医药生产商打了一针强心剂，“我也认识几家药厂，我给他们打电话吧！”

  　　“我也认识几家，算我一个。”翁泉海不甘于后，至于马蔺教授自不用说，在座的就数他资源最为丰富。

  　　马蔺教授拿起手机按了几下，手机毫无反应，他不好意思地笑了，“嚯，差点忘了，手机都没电了，我还是回去打吧！”

  　　马蔺教授等人先后离去，刘牧师、吕受益、刘思慧等人帮着劝走了门口大部分病人，医馆里就只剩下沈隆和那些药师、护士。

  　　“你们继续值班，我去趟药厂，有什么事儿打我那个私人手机。”沈隆现在是两个手机，原先那个每天电话响个不停，不一会儿就没电了，私人手机只有少数人知道，还能坚持得住。

  　　“勇哥，你也别太累着，要不今天就好好休息下吧？”有护士忍不住劝道。

  　　“没事儿，我还扛得住。”沈隆挥挥手出门去了，他的身体素质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沈隆开门上车，从贵州凯里回来的彭浩正准备发动汽车，就看到一名西装笔挺带着金丝眼镜的男子走到车窗边，敲了敲窗户，然后递过名片，“请问，是程勇先生吗？我是诺瓦公司的医药代表赵立忠。”

  　　“赵立忠？”沈隆忍不住问道，“你和赵立春什么关系？”

  第0433章 收买

  　　“赵立春？”赵立忠愣了，打招呼之前他设想过无数种对白，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他想了想回答道，“听起来似乎像是和我一个辈分的，不过我想了想，我老家没叫这个的亲戚，程先生您认识的这位赵立春是什么人？”

  　　沈隆也是看到他名字突然想起了赵立春，就想逗逗乐子，随口笑道，“不是个好东西，他们赵家就没一个好人。”

  　　赵立忠又愣了下，旋即医药代表的本能让他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能干这一行的什么刁难没遇到过？这点儿又算得了什么呢，再次用谦恭的语气说道，“沈先生，不知道您现在有没有时间，我有些事情想和您聊聊。”

  　　“跟你有什么好说的？”彭浩当初也跟着病人们一起去诺瓦公司驻上海办事处【创建和谐家园】过，对他可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

  　　“行吧，反正今天也懒得做饭，前面带路！”沈隆倒是对诺瓦公司的打算有些好奇，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样的办法来对付自己，能借着这个机会试探一二也好。

  　　“好，听说程先生喜欢吃本地菜，我在绿波廊订了一桌。”赵立忠微微鞠躬，快步走到前面上车准备给沈隆带路。

  　　呦，我就是之前带着小澍去吃过几次，你连这个都打听出来了？有点本事啊；绿波廊是上海最具盛名的招牌饭店之一，国家特级酒楼，明代嘉靖年间就开始从事餐饮业，以经营上海及苏州风味菜点为特色，解放后长期承接国宴接待任务，曾经接待过英国女王伊丽沙白、西哈努克亲王等诸多政要。

  　　“勇哥！”彭浩直愣愣看着沈隆，一点儿没有开车的意思。

  　　沈隆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就是想去听听他的打算，开车吧，你肯定没去过绿波廊，刚好带你去长长见识。”

  　　“他请客我才不去呢！”彭浩嘟囔一句，发动了汽车，等到了绿波廊外面，他却不愿意从车里下来，彭浩的想法比较简单，赵立忠是坏人，坏人的东西再好我也不稀罕。

  　　“程先生，里面请。”赵立忠微微躬身，将沈隆请到包厢里，偌大的包厢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沈隆毫不客气地点了几个招牌菜，“扇形甩水、生爆鳝背、萝卜丝酥饼……”

  　　赵立忠又补了几个，然后拿出一坛陈年花雕，“吃西餐配红酒，吃日料配清酒，吃咱们本地菜，还是花雕最合适。”

  　　“咱们本地菜？我还以为赵先生已经入了外籍呢。”沈隆刺了一句。

  　　“虽然我入了外籍，但也是从小在上海长大的。”赵立忠不以为意，甚至还有点骄傲，“程先生如果想【创建和谐家园】，给孩子更好的教育，我可以帮忙，保证比任何机构的流程都快，不管您是去美国还是欧洲，我都能帮您办到。”

  　　“算了吧，我这胃吃惯了中餐，吃不惯那些牛排什么的。”沈隆直接拒绝，不一会儿，他点的菜上来了，尝了几口，厨师的手艺果然不俗，这勾起了他的兴致，让服务员把主厨叫来和他聊了好半天。

  　　沈隆的厨艺自不待言，每句点评都恰到好处，听得主厨兴致盎然，将自己的独门小诀窍毫无保留说了出来，两个人聊得极其开心，赵立忠反倒被冷落在一边儿。

  　　一直到有人来催主厨做菜，主厨才依依不舍的离去，“程先生，以后您想来这儿吃饭，直接打我电话，那怕预定排得再满我也想办法给您弄个包厢出来。”

  　　“那天要是有空，到我家我也做几个菜，咱们好好交流交流。”沈隆欣然答应。

  　　等主厨走后，赵立忠才找到开口的机会，“程先生，您最近的论文我拜读过了，真是字字珠玑啊，我公司的同事都佩服不已。”

  　　“呦，你还会看论文？”沈隆故作惊讶地问道，实际上他知道能在诺瓦公司这样的跨过巨型药企做到中层，学历和能力肯定都不缺。

  　　“怎么说我也是同济的毕业生么，之后又去了剑桥学医，对论文不算陌生。”赵立忠矜持地笑道，剑桥的医学也是全球前十，这份经历的确值得骄傲。

  　　“剑桥医学的毕业生，然后来做医药代表，实在是可惜了，有些对不住你那些年的苦学啊。”医药代表的确也需要出众的能力，可他这个转行就好像普林斯顿数学系的毕业生去做了金融，从个人选择上来说无可厚非，但终究会让人感觉到遗憾。

  　　“如果程先生想去国外名校深造或者交流访问，我也可以帮忙，不管是牛津、剑桥，还是哈佛、约翰霍普金斯都可以。”赵立忠再次抛出诱惑，这些学校一般人想进去不容易，可对诺瓦公司来说就不值一提了。

  　　沈隆喝了一口花雕，擦了擦嘴放下手巾，“我现在也算是吃饱喝足了，有什么事儿你就直接开口吧，用不着这么绕圈子。”

  　　“既然程先生这么说了，那我也就直说了，诺瓦公司对您的论文非常看重，我们认为您的研究对全世界白血病患者都是一件好事，只是如果只依靠您个人的研究，想出成果估计还需要很长时间，而且要花费大量的金钱。”

  　　“出于对您个人的赞赏，以及对人类健康事业的发展，诺瓦公司愿意赞助您的研究，愿意给您提供更好地研究条件。”赵立春说得自己都【创建和谐家园】动了，哎呀，我们诺瓦公司简直是太伟大了。

  　　“哦？你们会提供什么样的支持？”沈隆装作饶有兴趣地问道。

  　　“资金、设备、人才等等，只要是研究所需要的，我们都可以提供。”赵立忠还以为沈隆动心了，赶紧说道，“只要您答应，第一笔资金马上就能到位，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上千万美元。”

  　　“嚯，上千万美元，还真是多啊！”沈隆笑了，他身子微微前倾，看着赵立忠的眼睛，“不过，你们诺瓦公司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该不会什么都不要吧？”

  　　这是想要收买自己啊！沈隆明白了。

  第0434章 威胁

  　　“有了我们的帮助，您就可以更早更快地开发出新药，而且还能和诺瓦公司一起将这种药送到更多需要的患者手中。”赵立忠继续演戏。

  　　“但是这样的话专利就归你们了吧？到时候药卖不卖、卖多少钱就是你们说了算了。”这是制药公司的老套路了，“就像……就像罗氏购买了维生素C的专利一样？”

  　　罗氏买了更廉价的维生素C生产工艺却束之高阁不用，消费者们依旧需要花费昂贵的价格来购买，想必诺瓦公司存的也是这种打算，有现成的格列宁可以收割病人，他们为什么要推出新药？他们花钱购买，就是不想让沈隆的研究影响他们的利润而已。

  　　“怎么会？我们诺瓦公司每年都会花费数十亿上百亿的资金用于新药研发，我们是很有诚意的。”赵立忠的意图被看穿了，嘴上却不肯认输。

  　　“算了吧，制药巨头是什么德行我清楚地很，我还是自己开发吧，用不着你们的投资。”沈隆嗤笑道，“不用把你们描述成圣人，搞得好像那些新药真是你们开发的一样。”

  　　“程先生，新药开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很多手续不是所办就能办下来的，而且就算你拿到了国内的生产销售许可，FDA你们肯定没办法通过。”赵立忠的脸色也冷了下来，见利诱不管用，他开始威胁沈隆了。

  　　“我相信你们对相关审核部门有一定影响力，不过在国内你们还没办法做到一手遮天。”马蔺教授他们这群老中医还是有些影响力的，诺瓦公司可以为审核制造障碍，但是想拦住不给批怕是还做不到。

  　　“至于国外的病人，起码近几年我还顾不上他们。”沈隆并不在意国外病人的问题，而且种植草药，调试生产线，扩大产能都需要时间。

  　　“制药行业不是什么人都能参与的，您就不担心您买不到合适的机器设备？”国外对高科技设备进入中国一向卡得很严，诺瓦公司完全可以影响相关生产商，禁止他们将设备卖给沈隆，而国内的设备暂时又跟不上，这的确是个麻烦。

  　　“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总会有办法的。”沈隆淡定地答道，外国的高技术封锁没能阻止中国工业的崛起，他也有这个信心。

  　　眼见常规威胁不起作用，赵立忠祭出了杀手锏，“最近上海仿制格列宁泛滥，据说好些个在此事中表现活跃的人经常出现在程先生身边，程先生该不会和这件事儿有牵连吧？销售假药可是要坐牢的。”

  　　沈隆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旋即又恢复正常，“我一向奉公守法，从来不参与违法乱纪的事情，赵先生怕是想多了。”

  　　赵立忠似乎从沈隆的表情找到了办法，重新露出从容的笑容，“这样再好不过了，时候不早了，今天我们就先聊到这里吧，下次有机会咱们再聊！”

  　　“行。”沈隆起身和赵立忠握手，然后出了绿波廊，回到自己车上问彭浩，“饿了吧？先去吃点东西？”

  　　“不用，刚买了个面包。”彭浩指了指驾驶台上的包装袋，随即发动汽车，开车的时候他不住从后视镜里看沈隆，走了一段儿终究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那家伙和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