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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最强任务者作者:玉悬青》-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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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对于柳明缳来说,当了皇后也远不如与孙少怀重逢来得让她欣喜。只是她的喜悦尚维持不到半刻,便敏感地发现孙少怀对她的情份已不似当年,甚至是十分冷淡疏淡,对孙惜年更不似对敌国公主生的二皇子那么关心重视。

        陌生的孙少怀和陌生的皇宫,让柳明缳和孙惜年都不由自主感到不安,那敌国公主见此情景,便总过来陪伴柳明缳,更是让二皇子时常引导着孙惜年适应环境。

        慢慢地,柳明缳与孙惜年渐渐适应下来。此时,朝臣们却已经开始上疏奏请让孙少怀册立太子。

        原本本着立嫡立长的规矩,孙惜年的太子之位自是跑不掉的。

        未曾想天有不测风云,就在孙少怀下诏的前夕,在马场练习骑射的孙惜年的坐骑突然发狂,被孙惜年甩【创建和谐家园】背,又狠狠地踩上了两脚!

        侍卫虽在意外发生的第一时间便已上前救援,但彼时孙惜年已经被马蹄踩中胸口,断掉的肋骨直【创建和谐家园】他的肺部,当场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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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有一日,她听到她的两个宫女在私底下暗暗议论,说她们母子其实是没这个气运,得了敌国公主让出的皇后之位才有此报。

        柳明缳虽觉得她们的说法好笑,却想起了敌国公主对她的好,不由动了自请废后还位给敌国公主的念头。

        孙少怀见她虚弱濒死的模样,想起了与她年少夫妻恩爱不疑,自是不允,却经不过她再三恳求,最终忍泪答应。

        至此,柳明缳从皇后的秋漪宫搬到了最偏僻安静的至夏宫,只等着生机耗尽,去阴曹地府与她儿子团聚。

        在她弥留之际,宫女来报敌国公主前来看她。柳明缳心中感激,才想如往常那般,与敌国公主好好说说话。哪知身穿皇后朝服的敌国公主却是冷笑着捏起了她的脸,声音冰冷地对她道:“你该死!你和你的儿子都该死!少怀是我的,皇后之位是我的,太子之位是我儿子的,你们既然敢觊觎我的东西,就该通通去死!”

        “你儿子被马踩死,你痛苦吗?可惜那些侍卫救驾得太快,居然没让他被多踩几下,真真让我很不舒坦。不过,在你身上找回来也是一样。知道你每天吃的药,那药引子是什么吗?”

        “那是你儿子的肉。我让人偷偷将他的尸首搬了出来,放在用冰冰不让他腐烂,每天剐下一块来给你当药引。怎么样?药的味道好吗?”

        “哦,对了,你儿子惊马的事,是少怀让人去办的。你知道吗?当年我救下他,跟他说能让他当皇帝,他就乖乖听我的话了。”

        “你说,你们母子俩除了让少怀和我心里不舒坦,到底回来干嘛呢?下辈子投胎长点心,别手贱抢了别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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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愿意出付她所有任何代价,她要她的儿子平安地长大成人!

        她要敌国公主和孙少怀得到报应!

      ¡¡¡¡µÚ 33 Õ Ôã¿·»Êºó£¨3£©

        这次的世界虽然跟上个世界一样是D级世界,但许元若是能成功完成任务,却可以获得足足500点左右的命源点数。按系统给她的资料,那可是相当于完成一个C级世界的交易任务所能得到的命源点数。

        许元还记得自己很讶异,为何这次会有这么高的酬劳,系统却道柳明缳这500点命源点数里,有300点是用她的灵魂之力换来的。也就是说,许元的任务完成之后,柳明缳从人到魂都会不复存在,将永远消散在所有时间空间里。

        许元起初想不通原主为何这般破釜沉舟,直到她接管了这具身体,从原主遗留的记忆里她才知道,原来晋国乡野民间流传着一种禁术,只要将一个人的血肉配以秘药,持续七七四十九天给他的至亲之人吃下,那么那人的灵魂便会被永远镇压,受尽刀割火噬之苦,永生永世无法解脱。

        孙惜年就是原主的命根子。敌国公主这般行事,无疑是掀了原主的逆鳞。

        其实在察觉到孙少怀对自己与孙惜年的冷漠时,柳明缳便有过带着儿子自请离去的念头,也曾为此去求过孙少怀。

        只是她才稍稍吐露出请求归去的意思,孙少怀便拂袖而去,之后她便迎来了那位退居贵妃之位的敌国公主的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直至将她的念头打消。

        柳明缳想不明白,她本就无心去争,孙少怀与那敌国公主明明也可以放她母子离去,却为何还要假惺惺地做戏将他们留下,又这般残忍地弄死?

        她想不明白,许元倒是可以想明白一二。

        彼时孙少怀初初登基,人心仍未完全平定。那敌国公主虽然背弃故国,对孙少怀一心一意,但在朝臣心中她始终是外邦之人,非我国人、其心必异。

        在那个时候,无论是孙少怀还是那敌国公主,都需要有个“道具”,来为他们树立明君贤后的形象,让朝野上下认可他们,以使天下归心。

        而有什么,比孙少怀的糟糠之妻,和嫡长子更有说服力的“道具”呢?

        许元的思绪电转间,手上的动作也一刻未停。小小的孩子身上只裹了一件薄薄的外裳,许元的动作已是极为温柔轻缓,可在衣裳被褪下的刹那,孙惜年还是低哼了一声。

        他侧过头望向许元,明明自己已是疼得冷汗涔涔,却仍扯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轻声说道:“娘,我不疼的……”

        许元看着他,脸色明明已经因为疼痛而变得一片惨白,却还要强装没事的模样,心里不由泛起一抹心疼与怜惜。

        这孩子刚刚用他瘦弱的身体,为她挡去了那妇人——廖氏打下的那一拐杖。虽然当时他只是闷哼了一声,但许元看得分明,那拐杖打下来时,竟是带动了风声的,可见廖氏那一下用力之猛。若是打到自己头上,最轻也得是个头破血流的结果。

        孙惜年这小身板没二两肉,她抱着都嫌太轻,硬是挨了那么一下,又岂能好到哪去?要是这孩子因此有个什么好歹,那许元这次的到来就已没了大半意义。

        在原主心里,孙惜年能平安长大成人才是她最大的心愿。

        “娘知道你不疼,但娘还是想给你呼呼痛,你乖乖坐着,让娘看看。”许元朝他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小心翼翼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这才低下头去看他背后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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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元的眼神倏然便冷凝下来。

        原主那一世孙惜年虽然没为此送命,却也因此伤及肺腑,又没能得到及时治疗而落下了病根,每逢天气变幻便会疼得生不如死。

        现在许元来了,自是不会让他再像前世那般。

        此时许元不由有些庆幸,当初她看过任务详情之后,便用50点命源点数兑换了初级医毒技能。虽不能让她瞬间变成华佗那样的名医圣手,但要找些什么药草来治孙惜年身上的这伤,她还是心里有数的。

        她轻轻地让孙惜年趴伏在床上,拉过那床破烂的薄被搭在他的腰部之下,这才柔声对孙惜年说道:“年儿,娘得出去一下,找点药来给你治伤。你乖乖在这儿躺着,疼的话先忍一忍,娘很快就回来。”

        孙惜年却是惴惴不安地看着她,嘴唇微微动了动,道:“可是、可是祖母在外面……”

        他年纪虽小,却甚是聪慧,三岁便已开始记事。他犹记得孙少怀死讯传来时,他的祖母廖氏怒指他娘是扫把星,还拿茶盅砸破他娘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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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还有他外祖派来的人在旁,廖氏也只敢口头辱骂几句,而今那些护着他们而来的家人和护卫,为了保护他们已经死去,廖氏自是没了顾忌,每每心气不顺,对他娘便非打即骂。他娘顾着廖氏是长辈,向来不敢与她争辩,便是被廖氏打,也只是咬着牙受着而已。

        虽然他很高兴他娘今天会因他受伤,一时情急将廖氏甩了出去,但廖氏肯定会因此愤怒不已。

        如果他娘这一出去,又被廖氏给打了,没他在旁护着,那岂不是会被廖氏打得很惨?

        他年纪尚小,虽心思聪颖,却还不懂得掩藏自己的情绪,是以许元一下子便从他那张着急的小脸上,看明白了他的忧虑。

        许元心里叹了口气,暗暗为这个孩子前一世的命运惋惜,却也下定决心要将孙惜年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年儿,”她放缓了语气,神情却是极是坚定地道,“娘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以前是娘错了。娘只是以为你祖母这般,是因我们家落到这般家破人亡的境地,心中郁结难发。我们是晚辈,自然是要让着她一些。”

        “但今天娘总算是看明白了,娘再由着她发泄,只会让她越发得寸进尺,还会连累到你。”许元轻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你放心,娘不会再让她作践了。”

        “可是,娘……”孙惜年还是不敢放心,生怕她这话只是安抚他而已。

        “你且在屋里躺着,等着看娘是否还会逆来顺受,好么?”以指轻止住他未竟的话语,许元微笑着问道。

        孙惜年定定地看着许元溢满坚毅的双眼,内心虽还有犹豫,最终却仍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乖。”许元嘉奖似的轻抚了抚他的鬓发,这才起身走出屋去。

        她一出屋门,便看到廖氏已经拄着拐杖走到土屋门口,那张略显苍老的容颜,已经被地上的沙砾擦出了几道细微的血痕。

        一看到许元出去,廖氏的拐杖又高高举起,便要向她打来,口中还高声斥骂道:“你这扫把星!你克死我儿,克得我家破人亡,现在还不离我孙儿远点,是想将我唯一的孙儿也克死吗?我打死你这扫把星!”

        许元的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她不躲不闪,眼见着那拐杖要打到自己身上,电光火时间她伸出手去,一把将那拐杖抓在手里,而后用力挥出,竟是又把廖氏狠狠地掼了出去,骨碌碌地滚了好几圈才倒在地上。

        廖氏先前虽是被许元甩出去过一回,但她只以为是因自己打了孙惜年,柳明缳护子心切,情急之下才敢反抗自己。故而回过神后她爬起来,便只想进屋去把柳明缳从屋里拖出来,狠狠地打上一顿,好好教教她什么是长幼尊卑。

        却未曾想,柳明缳从屋里出来了,自己还没打着她,反倒又被她扔了出去。

        万万没想到,向来只有低头任她打骂的柳明缳居然敢反抗她,廖氏惊怒交加,顿时便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扫把星!当初你一进我家门,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成天只会舞刀弄剑,还仗着自己的脸来迷惑我儿,你那父母还敢言说你是大家闺秀!你这个扫把星克死我儿,害我孙家家破人亡,你现在是不是还想把我和年儿也克死?你来啊!我怕你不成!”

        最后一句她说的极是色厉内荏,只因她已经看到许元拿着她那根拐杖,笑吟吟地走到了她的跟前。

        廖氏望着她的笑脸,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

        “你、你想做什么?”她下意识地壮起胆子怒叫道,“你莫不是想打我?我可是你婆婆,你打我就是大逆不道!你若是想打,你就尽管来!把我打死了,我去阴曹地府便把这事告诉少怀,看你死后他还会不会认你这个毒妇!”

        许元闻言,嘴角的笑意扩大了几分,她凝睇着廖氏,温柔地说道:“哦,好啊。我会打得狠一点,你到时莫忘了跟他好好说道说道。”

        话音刚落,她手里的拐杖已如狂风暴雨般,砸落在廖氏身上!

      ¡¡¡¡µÚ 34 Õ Ôã¿·»Êºó£¨4£©

        廖氏只听见呼呼风声,还未来得及反应,拐杖便已一下下打砸在她身上。廖氏一辈子养尊处优,便是这两年在逃亡路上没有丫鬟伺候,也有柳明缳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何时曾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

        顿时她便惨叫出声,身体蜷缩成一团,一面惨嚎还一面骂着:“哎呀!你、你这毒妇!你竟然真敢打我?还有没有天理了?媳妇居然敢打婆婆!柳家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教出你这般恶毒的女人!造孽啊!我孙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娶了你这样的毒妇?你再不住手,我就做主为少怀休了你!”

        她骂的越大声,许元便打得越狠。没一会廖氏便被她打得满地打滚,嘴里的叫骂声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讨饶声。

        见廖氏已经被打得像条死狗似的瘫倒在地上,许元这才停下动作,冷笑一声,道:“往日我敬你是长辈,便是你无理取闹对我非打即骂,我便也忍了。但你今日一再拿我娘家说事,我却是不能忍的。”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毒妇,可我自嫁入你孙家起便严守规矩。侍奉公婆、相夫教子、持家理事从不敢懈怠,也未曾苛待过一个下人。你倒是说说,这么多年我在孙家可曾行差踏错过一步?”

        有道是“娶妻娶贤”,原主若真是只有一张脸能看,又岂能让众多上门提亲的冰人,几乎把柳家的门槛踏破?更何况柳御史夫妇虽然疼爱女儿,但大家千金该有的教养、该懂的东西,向来都是悉心教导,从不曾让柳明缳落下。

        是以许元这一番话,字字句句说的皆是事实,直接把廖氏说得无可反驳。廖氏无言以对,自然不想理会,可她又怕自己没应声,许元一个气不顺,又给她一顿好打,只得哼哼地应了一声。

        “没、没有……”

        “那你说我柳家教养出一个毒妇是何道理?我父我母宠我如珠如宝,精心教养我长大。我与你儿子一不是私相授受、二不是暗通款曲,是你孙家主动上门求娶,即便有所亲密,也是我俩成亲之后的闺房私隐。此是人之常情,又何来我迷惑你儿子之说?”

        廖氏再次被说得哑口无言,心里又恨又急,可瞥见许元手中的拐杖便又不敢表现些许,只得呐呐认错:“我、我也是因为心气不顺,一时说、说错话罢了。”

        “你只是心气不顺?你心气不顺什么?是因我这‘扫把星’害得你孙家家破人亡么?”许元的脸色越发冰冷,“你给我好好说清楚,什么叫我这扫把星害你家破人亡的?是我让你丈夫儿子上的战场?是我让你丈夫投降敌国?冤有头、债有主。你孙家之所以会家破人亡,盖因你夫,又干我何事!”

        “若不是我父冒死派人来救,你早已跟你孙家人一块在菜场上人头滚落。反倒是我柳家,为了你我竟无辜搭上全族人性命,你说我是扫把星,我看你孙家才是祸国殃民的害人精!”

        廖氏一辈子都以孙将军及孙家为荣,可眼下孙家和孙将军在许元口中却被贬得一文不值,甚至是国之蛀蠹一般的存在,她如何能忍得下去?

        刹那间,廖氏只觉得心头气血翻涌,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怒气直冲脑门。

        “住口!你这小【创建和谐家园】!”她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挣扎着爬起身便要向许元扑去。

        许元早已料到说及孙将军和孙家的不是,廖氏定会奋起找她拼命。眼下见她跌跌撞撞地朝自己扑来,许元也不躲避,抡着拐杖便朝她脚踝打去。

        硬木击打在骨头上,这下子可是真正的痛入骨髓,廖氏惨叫一声摔倒在地,抱着被打中的脚踝疼得直抽搐。

        许元却对她的惨状视若无睹,手中的拐杖一举起,便又是一通劈头盖脸的狠揍。她下手专挑能打得疼,又不会把人打死的地方打。这一番痛抽下来,廖氏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钻心刺骨般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她原想装晕,但许元这种接连不断的打法,她压根便没法抑制住出口的惨嚎。

        无奈之下,廖氏只得哀声告饶:“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好儿媳,不要再打了,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许元充耳不闻,手上丝毫不停。就冲着廖氏对原主上一世的所作所为,她就是在这里把廖氏打死也毫不为过。

        原主那一世,因廖氏是孙少怀的母亲、孙惜年的祖母而对她处处忍让,即便廖氏对她非打即骂,原主还是将她照顾得极好,即使躲在山林里的那几年,她们缺衣少食,但柳明缳但凡找到一丁点能吃的东西,都是先均给廖氏和孙惜年。

        也正是因为如此,廖氏才能熬到数年后孙少怀的人来接她们。

        原本多年同甘共苦,柳明缳又是那般无微不至地照顾她,这廖氏就是块石头,也该被捂热才是。

        可谁曾想,她们三人被接回去之后,廖氏便在私底下对孙少怀狠狠地数落了原主一通,直斥她无才无德,不贤不孝。

        她厌恶原主,便连原主生下的孙惜年也不喜欢。当初不知道孙少怀还活着时,她尚念着孙惜年是孙少怀唯一的骨血,多少肯照顾着一点。

        可当回去之后,见到了敌国公主和二皇子,她对孙惜年的态度便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虽没打骂训斥,却是变着相的磋磨。像去给她请安时,动辄在殿外跪上一两个时辰这种情况,都算是轻的。

        像这样的人,许元有的是整治的办法,却不会一下子把她打死。因为这般不但会脏了自己的手,而且就这么让她一死了之反倒还便宜了她!

        一顿狠打下来,不消多时廖氏已是被打得奄奄一息。许元这才住手,用拐杖戳了戳连哼哼都已是声若蚊呐的廖氏,见她缓缓睁开眼,惊恐地望着自己,心情这才好上了两分。

        “我想了想,觉得你刚刚还是有一句话说得挺好的。”她冷冷地说道。

        廖氏闻言却只以为她这是变着法子想修理自己,连忙口齿不清地辩解道:“没有、没有!我错了,我说的都是蠢话,儿媳妇你别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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