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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华bl】反贼套路深[综武侠]》-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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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珂道:“那又得耽误好一会儿,你先去把这碗送过去,好让珠哥儿知道我惦记着他,房里这么多人,不缺人泡水,但是缺能代表我去问候珠哥儿的,快去吧。出去把我门关上”

        芳钗只好端着碗走了。贾珂见门关上,忙从床上下来,先把门别上,然后推开窗户,见外面没人,便踩着桌子跳了出去。

        窗外是几株桃树,如今已近十一月,桃树上既没有桃花,也不见桃子,只有几片稀稀落落的叶子,还在寒风中紧紧抓着树枝。贾珂从树后走出来,就向梨香院走去。

        梨香院从前是荣国公晚年静养之所,在荣国府东北角上,约有十余间房屋,前厅后舍俱全,另有一门通街,西南有一角门,通一夹道,出夹道便是王夫人正房的东边。

        从前梨香院空着,贾珂很喜欢去那里待着,去过几次就找出一条近道来。也不用走那角门,爬上正房北边的一棵大柳树,顺着它长长的树枝就可以直接跳进梨香院的院子去。

        他一路走过去,看见许多状若痴呆的男仆站在路边,远远望着梨香院的方向,有人在旁边骂他们,有几个大概是妻子在骂丈夫,直接上手去拧耳朵,扇耳光,可是那些男仆们却理也不理她们,好像一点儿也感受不到疼痛。

        贾珂心道:“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老金写美人最夸张的也不过是让数万士兵神魂颠倒,中邪似的放下手中兵刃,再无打仗念头的香香公主,可是我怎么瞧着他们比见过香香公主的人还夸张,难道这女人比香香公主还美?还是这女人果然是古龙小说里走出来的妖女,用媚功来征服所有人?但是玛瑙说的也有道理,如果她用的是媚功,何必把力气花费在他们身上,直接进宫去迷死皇帝不就好了。”

        他又想起先前在书肆看见的那幅画,那幅画已经有那么大的魔力,险些将他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真人的魔力只怕更大,若是他也变成这些只知道犯花痴的行尸走肉,那还不如叫他死了算了。

        但是现在不去搞清楚这女人究竟是什么人,贾珂实在不放心。既然这

        世界融合的金庸的小说不止一部,那融合的古龙的小说也未必只有一个《绝代双骄》。《绝代双骄》里有这手段的只有一个喜欢采阳补阴蜗居在峨眉山下的萧【创建和谐家园】,但是其他小说里心狠手辣又能迷的人神魂颠倒的妖女可实在不少。

        万一这女人真是古龙小说里的妖女,进宫是为了刺杀皇帝,或者做些别的什么事,他劝不住贾母,但是起码可以先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准备逃出京城。

        想到这里,贾珂也不再迟疑,扫视一圈,见附近没有人,便爬上那棵大柳树。

        他大病初愈,手脚无力,好不容易爬上树,已经累的头晕眼花。他倚靠着树干,俯视梨香院,正想着一会儿该怎么走,突然间眼前一花,一个白色人影站在院子里,背对着他站着。

        那白衫人身形苗条婀娜,一头乌发,一半用几只翡翠簪子束着,一半披向背心,阳光落在她的发上,衣上,手上,犹如为她披上一件金色的纱衣,娇美的不可方物,贾珂不由精神一振,心想这是遇见正主了。

        忙轻手轻脚的绕着树干爬了半圈,将身体藏在树干后面,屏住呼吸,向那女子望去。只听那女子低声道:“你来做什么?”声音若风动碎玉,水击玉石,轻柔婉转,动人心魄。

        又听一个女人恭恭敬敬的回道:“夫……”那白衫女子冷哼一声,女人忙改口道:“姑娘,公子不见了。”

        那白衫女道:“他怎么会不见?我走之前,不是命你们盯着他,在我回来之前,不准他出去么。”

        女人道:“属下该死,但是公子他……”

        “住嘴。”那白衫女冷冷道,“当务之急,是找出人来,我不听你们的解释。他现在一定是往这儿来了,你们必须尽快找到他,若是他坏了我的大事,嘿嘿,你们该明白自己会受到什么惩罚。”

        女人道:“是,属下明白,现在大伙儿都在找公子,四天前京城发生了件事,听说梅念笙偷走了大皇子的东西,大皇子派人四处找他,后来人在一家客栈找到了,但是当时找到人的官兵都被杀了,客栈老板说当时有个五岁的小孩来定房,脸上都是伤,看不清模样,那天之后再没出现过,属下想会不会那小孩就是公子。”

        ☆、19、替罪羔羊

        白衫女冷冷道:“哪来的客栈老板,怎么传成这样了。那客栈里所有人当天都被杀死了,只有一个当时不在店里的伙计侥幸活了下来,他们花了两天找到他,然后审问他一整天,终于什么也问不出来了,他为了脱身,才把这件事引到那小孩身上。

        可是他一会儿说那小孩穿着件翠色锦袍,一会儿说他穿着件深蓝布衫,一会儿说他脸上都是伤,一会儿说他脸上画满了花纹,就是说不清那小孩究竟长什么模样。何况那天街上乱糟糟的,无故被揍的人不是少数,有大人,也有小孩,顶着一脸伤在街上走也不是太稀罕的事。现在那小孩无论生死都找不到人,谁知道到底是不是他编出来的。”

        那女人道:“难怪属下今天看见路上好些人鼻青脸肿的,心里还奇怪呢,属下本以为他们就算背后有皇子撑腰,也不敢在京城找个人就这么放肆的。”

        白衫女嫣然一笑,道:“他们有什么不敢的,咱们这些人,又有几个人真把皇帝老儿放在眼里了。何况现在他们有皇子撑腰,摇身一变就成了朝廷的走狗,做起事来更有底气了。不管他们是怕主子责怪也好,是为了自己也好,都不肯相信梅念笙手里的东西就此没了,情愿相信这世上真存在那个小孩,梅念笙手里的东西都落入了那小孩的手里。

        嘿,纵观武林,除了五毒童子,还有哪个高手能伪装孩童,因此无论是那些吃皇粮的奴才,咱们的同道中人,还是平日里自诩仁义的大侠,都过来除妖降魔了。五毒童子向来行踪不定,他们找不到人,只好在京城徘徊。他只要想在京城待下去,来坏我的事,必然不敢牵扯进这事来。纵使他不小心和梅念笙住进了一家客栈,也会立马杀死一个五岁小孩来脱身的。”

        贾珂紧紧抓着树枝,一颗心如擂鼓般跳动。虽然他早料到当日那个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小房客必然会引起怀疑,但是他没想到声势会这么浩大,寻思着:“奇怪,书里丁典将梅念笙埋葬后,可是过了三个月才有人来找他,说有一张大宝藏的地图在梅念笙手中,丁典既然是埋他的

        人,藏宝图应该也被他得了。怎么这会儿所有人立马都知道了?

        书里万震山三人得了《连城剑谱》后,放在铁盒子里,三人日夜看守,结果还是不见了,三人都疑心是对方偷的,三个月后有人来找丁典,后来来访的人越来越多,最后连万震山也来了。可见万震山一开始是不知道梅念笙手里有宝藏一事的,放出这消息的应该是言达平和戚长发中的一个。

        就是这个世界,应该只多了东方不败一人或者一伙人知道,东方不败知道我的身份,应该也信了我没拿到《连城诀》,他没理由把宝藏的事告诉别人。这会儿宝藏的事提前泄露,是因为他们根本没拿到剑谱,剑谱当天就被戚长发偷走了,还是因为大皇子也加入这个夺宝游戏的缘故?”

        又想:“当时看见我走进客栈的人可不少,这女人手下说的其实是真的,但是那伙计提供的证词却把这水给搅乱了。我在井里待了很久,从井里出来的时候,客栈里一个人也没有,那客栈里的人是不是已经被人给杀死了?

        杀死他们的是东方不败吗?那伙计颠三倒四的证词是不是他安排的?可是听这女人的意思,在店伙说之前,没人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孩子身上,东方不败不会想让我暴露的,毕竟我暴露了,他也无法置身事外了。”

        他只觉得身陷一团迷雾,看不清敌人,也看不清朋友,就听那女人道:“姑娘,梅念笙真的从大皇子手里偷走藏宝图了吗?”

        贾珂只见白衫女袖口微动,然后笑盈盈道:“我问你,若是寻常人被偷去几十两黄金,他会怎么做?”

        那女人不假思索道:“自然是去报官。”

        白衫女道:“若是被偷去几十万两黄金呢?”

        那女人道:“那……那可不敢去报官了,一定是自己偷偷去找,一面找,一面还要提防走漏风声让旁人知道了这件事。”

        白纱女道:“不错,他找梅念笙,打从一开始就大张旗鼓,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找人。后来有人说他丢的东西是藏宝图,他也没有遮掩过。这哪是丢了藏宝图的姿态。我看哪,多半是梅念笙不小心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早被大皇子给处理了,但大皇子仍不放心,

        所以弄出这一幕戏来,谁都知道梅念笙从大皇子那里偷走东西的时候还活着,他的死和五毒童子有关,谁会想到他早死了。”

        贾珂不由一笑,心想:“他大张旗鼓的找人,是因为他老丈人起初没告诉他梅念笙手里的是藏宝图,后来他应该是听说了,但是一定不知道这藏宝图里的宝是国家级别的。你知道的内幕消息那么多,怎么会想不出这个可能。你还真是不老实,对自己下属也撒谎,是怕他们见了宝藏就生出异心背叛你吧。

        不过你倒提醒我了,这宝藏的消息这么早放出来,或许就是因为他们三个听了那店伙的证词后,发现找我犹如大海捞针,没办法只好放出宝藏的消息来引诱大皇子下场。这些人被杀死还真不值得他费这么大的功夫,但是一份富可敌国的宝藏绝对是值得的。反正剑谱在他们手里,就算旁人知道了《连城诀》,除了他们,又有谁能找到。

        如果你前面说的是真的,那个拉我下场的店伙,他的背后或许就是除了我、东方不败、万震山三人以外第四方知道《连城诀》的存在的人。他一开始根本没把这件事和我联系在一起,后来他怀疑起我,但是时间过去太久,不好找到我,于是需要借助官府的力量找到我,但是他又怕别人先得手,所以才故意隐瞒了我当时的打扮,甚至模糊了脸上的伤,只给了一个五岁男孩的限定词。

        这属下听说的之所以不同,一定是当时看见我进客栈的真正的不知情的人跟人说过,这个第四方为了模糊真相,只好加上这话是客栈老板说的这样明显的谎言,一下子就把真话变成了假话。嗯,这个第四方在京城的势力还真不小,没准儿就是京城的地头蛇。”

        那女人自然想不到这些,信服道:“都是属下愚钝,还想着世上当真有这么一份宝藏,姑娘既要成事,自然需要大量的钱财,差点儿动了心思也要派他们去找那孩子了。只是如今京城里那么多人去找那个五岁孩子,公子无论先前怎么打算的,现在定然不敢轻易现身,倒是不好找了。”

        白衫女略一思索,道:“他从生下来就没过过一天苦日子,如今从家里逃出来,又怎么舍得委屈自己,你

        派人去京城最好的酒楼转一转,再去最好的客栈、妓院和赌坊转一转,不信找不到他。”

        那女人道:“公子既然要躲着咱们,自然不可能藏在咱们开的妓院和赌坊里,他一个小孩子,进去这种地方不是太显眼了。”

        白衫女道:“你跟着我多少年了,怎么还不懂。那地方的人,认得是银子不是人。只要他给足钱,他是人也好,是鬼也好,谁会在意这个。”

        那女人道:“是,那属下这就去吩咐他们。”

        白衫女点点头。那女人见白衫女不再说话,便施展轻功翻墙而出。

        白衫女又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似在想什么心事。贾珂仍看不见她的模样,只见轻风动裾,飘飘若仙,真如《洛神赋》中走出来的神女一般,令人如饮醇醪,醺然自醉。

        贾珂心想她千万不要转身,就这么回屋,等她一回屋,老子就立马离开。他妈的,现在贾府外面在四处找老子,贾府里面贾母发了疯非要和这女人掺合在一起,真是避无处避,逃无处逃。不知道她究竟是要做什么,那个公子又是什么人,听起来他是要阻止这女人的,要是能找到他,知道这女人的阴谋,没准儿老子还有一线生机。

        正想着,就见那白衫女似乎察觉什么,贾珂也没看清她的脚步如何移动,但是突然她就回到了屋里。贾珂暗暗心惊,生怕她发现了自己,一颗心怦怦直跳,身体一动也不敢动。过了一会儿,听到梨香院的门被人敲响,然后一个婆子毕恭毕敬的道:“甄太太,甄姑娘,宫里娘娘派人来接姑娘进宫去。”

        一个丫鬟应了一声,从屋里走出来,她约莫十五六岁,模样秀美绝俗,尚在张夫人和王夫人之上,但是面容僵硬,神色木然,乍一看犹如一尊美丽的木头人像。她走到门前,伸手打开门,突然脸上生动起来,眼里也多了几分光彩,笑道:“多谢姐姐过来告诉我们。”

        ☆、20、螳螂捕蝉

        那婆子笑道:“不敢,还请姑娘尽快准备吧。娘娘派来的夏太监已经在前面和老太太说起话来了。”

        那丫鬟答应一声,又与婆子闲聊几句,眉眼含笑,声音轻柔,若非贾珂亲眼所见,哪会想到她先前竟然是那样一副呆滞僵硬的模样。

        他不敢再看,忙趁这两人说话的功夫轻轻从树上滑下来,回了自己的房间。直到躺在床上,一颗心还紧张的险些快要跳出喉咙。

        好一会儿,贾珂缓过神来,擦了把额上的冷汗,心想:“这公子不知道是什么人,看那女人提起他时的冷漠态度,还说他是要来坏自己的事,这俩莫非是师姐弟,或者是重组家庭的姐弟,彼此之间有深仇大恨?该死,我怎么完全想不起哪本小说有这样的人物。”

        他既然想不出来,也不再为难自己。从床上一跃下地,将门栓打开,然后将门拉开一条细缝,往外扫一眼,见青澄和丸香坐在外面闲聊,显然没发现他的去而复返。

        只听青澄道:“丸香姐姐,太太给你的玫瑰松子糖还有吗?我弟弟发烧,吃不下别的,想向你讨几块给他。”

        丸香道:“那个早吃完了,我这里还有点儿杏仁糖,你要吗?”

        青澄道:“怎么就吃完了。昨天芳钗姐姐拿去给珂哥儿的时候,不还有半包么。”

        贾珂一怔,心想:“我什么时候吃糖了?该死,这几天烧的迷迷糊糊的,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半点儿也不记得了。”

        丸香笑道:“芳钗是这么跟我说的,二爷怎么吃完的,你得问她去。”

        青澄低头在绣囊上绣了几下,又道:“丸香姐姐,别怪我多嘴,但是我还是头一回听说少爷想吃点心,需要向丫鬟讨要这种事,咱们府上也没落魄到这般田地吧,珂哥儿想要吃点心,向厨房要就是了,再不济,向珠哥儿要,他必然是乐意给的,芳钗姐姐怎么会想着向你要哪。”

        贾珂心想她说的倒有理。

        丸香道:“这事是有内情的,你过来,咱们俩到外面说。”

        青澄应了一声,放下绣囊,丸香牵着她的手,两人走到院子里。

        贾珂轻手轻脚的跟过去,他出来时,

        丸香二人已经走到东南角上的水井旁边。这会儿正房里的人都早跑到贾母房外干嚎献媚,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但是她二人说话的声音仍然很轻。

        贾珂站在树后,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正想再往前走几步,就见丸香在青澄背上轻轻一推,“扑通”一声,青澄已经被她推入井中。

        青澄乍一落水,又惊又惧的挣扎道:“丸香,你这是做什么?快、快救我,我不会水!”声音中已经带着哭腔。

        丸香瞧着井中的青澄,见她又是哭,又是骂,又是求饶,又是赌咒,轻轻叹道:“好妹妹,你死以后,要记恨就记恨二太太,记恨你自己,千万别记恨我。若非你看见不该看的事儿,又说出不该说的话,我何苦要杀你。”

        说完,捡起块作景观用的青石扔了下去,那石块正好砸中青澄的脑袋,她惨叫一声,再不挣扎,身体缓缓沉入水中。

        丸香瞧着复归平静的水面,不由落了几滴泪,摊开手掌,看着自己的纤纤玉指,在阳光下是多么的干净无暇。她抽出帕子擦了擦脸,忽觉背心一疼,低头一看,就见胸膛上不知何时竟多了半截雪白发亮的匕首。

        那匕首锋利无比,入肉无声,刺入极快,她先觉得疼,然后才看见鲜血自刀口喷涌而出。

        丸香大惊,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向后伸去戳那匕首的主人。她只当伤她的人和她个头相仿,因此手就落了空。反而后颈一痛,似是被重物击中,不由头晕目眩,脚步踉跄,连面前的井口都变成了四五个,眨眼间便倒在地上。

        贾珂收回匕首,将井边的血擦干净,然后抱起丸香,回到自己房里,将她重重的扔在地上。

        丸香不过十二岁,一张小圆脸,鼻尖微有几粒白麻子,嘴唇微微翘起,阳光自窗子照进来,落在她脸颊上,真如一朵玫瑰花含苞待放。

        贾珂看着她娇俏可爱的模样,在心中骂道:“他妈的,这么个斯文可亲的小姑娘,怎么杀起人来如此干脆利落。她为什么要杀青澄?难道本来有盘下了毒的玫瑰松子糖,她们喂我吃下那毒糖后,就用王夫人事先给的玫瑰松子糖补上,好让那盘玫瑰松子糖看起来从来没被动过?”

        贾珂越想越怕,他想

        到自己竟然死的如此轻易,不由万念俱灰,险些大哭出来。又想:“他妈的,我死了,你也别想好好活着。”便拿起匕首,推开窗子就想去找王夫人。

        窗子一开,一阵冷风袭来,吹在他脸上颈上,吹的他头发乱飞。

        贾珂勉强冷静下来,心想:“先不急着去杀她,丸香还没死,我向她逼问,总能问出她们使的是什么毒药。他妈的,老子这场烧就不对劲儿,那太医都说老子身体很好,泡泡冷水也不会出事儿,怎么就病了这么多天。”

        当即把窗子关上,屋门锁上,找了双袜子塞在丸香嘴里以防她突然出声。然后贾珂将她的衣服扒光,卸下她四肢关节,给她包扎好胸口上的伤,再将她用被单紧紧捆住,这样她即便突然醒过来,也动弹不得了。

        贾珂做完这些,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只觉得床底太空,床上太窄,最后他站在放被褥的柜子前面,将被褥取出来,只留下两条棉被将柜子底部和四面都包好,然后将丸香给扔了进去。

        他把撕破的床单也扔进去,又扔了几条被子盖在丸香身上,其余的铺在床上。然后将柜门一关,拿锁头锁上,得意的想:“这下谁还能想到她藏在我这里。”又想这屋里血腥味有些重,但是怕熏香有毒,便打开窗子,盼着外面的风早点儿把屋里的血腥味给吹散了。

        窗子打开,贾珂往外扫一眼,正好看见窗前那几棵桃树上的叶子一片片被寒风吹落下来。

        他触景伤情,一时只觉得自己的生命也如这些叶子一般很快就要结束了。忍不住两眼含泪,咳嗽一声,自然而然的想起从前电视剧里中毒的人,只觉喉头一甜,忙用手一挡,再看看手心,却没有想象中的鲜血。

        贾珂不由喜出望外的想:“不知道王夫人给我下的是什么毒,居然发作的这么慢。我得想办法出去找医生,没准儿还能有一线生机。”

        他想到这里,立马拿来铜镜照了照,见自己脸上的伤痕变浅,有几处轻伤已经看不出来,显然这几天玛瑙等人有按时帮他敷药。

        心想:“这太医的药方倒真灵验,看来他医术是真不错。嗯,我知道他姓平,可是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却不知道了,他平日在

        太医院上班,那里我也不好进去。可惜常大夫死了,不然倒可以找他看看我身上究竟中的什么毒。”

        贾珂正要出去,忽听得门外有人说话,他心念一动,打开门栓,关上窗子,脱下鞋袜,钻入床上被窝中。

        屋门缓缓推开,玛瑙道:“二爷,你身子可好些了?”

        贾珂用迷迷糊糊的声音答应着,他揉揉眼睛,看着玛瑙,笑道:“怎么了?”

        玛瑙道:“前几天卫家五爷下帖子请咱们家今天下午过去赏菊。卫家和咱们家是世交,不好推脱,老太太本来看二爷受了伤,就想让二爷留在家里。但是瑚大爷和珠大爷现在人虽然清醒了,但是仍有些浑浑噩噩的,琏二爷没什么事儿,可是年纪太小,卫家已经打发人过来催了,老太太怕闹笑话,就想让二爷你一起过去,万一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贾珂听了这话,心中大喜:“这事正合我意,这老太太总算做了件好事儿。”摸摸脸,故作不情愿的道:“但是我现在的模样,不用做什么,已经成笑话了。”

        玛瑙笑道:“老太太说用脂粉厚厚的涂上,应该能遮住一些的,如今二爷眼睛上的伤好了大半,看起来已经好多了,到时候有人问起,二爷就说在家里摔了跤,不慎伤了脸就是了。”

        贾珂道:“那你给我抹上吧,我先看看能变成什么样,再决定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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