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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没有,有——也不给!
黄国月气得笑容都僵住了,心里一股子怒火蹭蹭直冒。
骨气是什么东西?
能吃吗?
哪里有钱来的实在!
夏妤晚这个蠢货,就这样白白让人家睡了三年,一分钱不要……
真想用菜刀劈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不是草?
“你们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要是不信,可以去查看一下我的银行账户,确实没有一分钱。”
她在傅家的三年里,有吃有住的,需要用钱的地方不多。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没脑子的东西!和你那个妈一样!”
门口处,突然传来了一记怒喝声。
震得房屋都都抖动了几下,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发出一阵闪烁的光芒来。
有些晃眼。
夏妤晚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看向了来人。
快一年多没见了,夏建刚同志好像又发福了一些,啤酒肚以肉眼可见的弧度将蓝色衬衫凸了一块起来。
骂她的时候那圆嘟嘟的脸上,横肉都跟着颤抖。
金丝细边的眼镜底下,一双小眼睛里正迸发出莫大的怒火。
夏妤晚听到他提到自己的母亲白素心,眸底不由划过一丝伤感的情绪。
夫妻多年,就得了这男人这么一句评论——“不长脑子!”
真是悲哀啊。
她神色淡淡地将手里的杯子放在了桌面上,站了起来,用丝毫不惧怕的目光反看了过来。
冷声讽刺道:“你早在结婚前就知道我妈智力有问题,若不是为了白家的家产,你会娶她吗?现在,又凭什么说她不长脑子?”
当年,夏建刚还只是工厂的一名普通员工。
而白素心,却是整个A市都称赞的一朵花。
可惜,是个空有美貌的傻子。
身份差距巨大的两人为什么在一起,连夏妤晚都感到纳闷。
据夏建刚同志自己的说法是,他当年干活勤奋又努力,所以被董事长白长青看上了,提拔做了一名经理。
然后介绍了母亲白素心给他,两人日久生情,他被母亲的单纯和可爱所吸引,决定入赘白家。
没过几年,遇到了金融危机,外祖父扛不住压力跳楼【创建和谐家园】了。
白氏企业危在旦夕。
那时候,母亲也正怀着她,而夏建刚要忙着跑业务,无暇顾及。
生产的时候,母亲难产死了。
他一个人把白家撑了起来,为了迎合新的经济市场,改名成了现在的夏氏集团。
更讽刺的是,他连娶了黄国月都说是自己好!
男人被夏妤晚这讽刺的话说得一脸的黑沉。
却是无从反驳。
“夏妤晚,你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我是你父亲!”
大厅里响起了夏建刚的恶龙咆哮。
令闻者发抖。
沙发上的女子却是慵懒而优雅的打了一个呵欠,“知道,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上去休息了,离婚很累的。”
转身离开。
第九章 到处是她的痕迹
“这房子的户主名字,在三年前就改了回来,不过是我发了善心才让你们一直住在这里!”
要是哪天她心情不好,将他们全赶出去也不是不可能。
夏妤晚轻然的笑声落入他们的耳中,就像是阴魂不散的恶魔一样……
少年极为愤怒,咬着一口雪白的牙齿,“爸,这房子真的是她的吗?”
“是。”夏建刚无力的回答道。
他在这住了十几年,要不是夏妤晚今天提起房子户主的事情,就连他也忘记了,这房子不是他的。
“所以,你们最好给我把东西还回来,不然我有权利赶走你们。”之前没有,不过是因为她不知道古董的事情罢了。
住她的房子,还敢偷她的东西去卖!
谁给她们的胆子。
“哼,大不了我们搬出去就是了!谁稀罕住你的房子!”
少年毕竟还年轻,才十八岁,正是叛逆又自尊心极强的时候。
被夏妤晚这么一【创建和谐家园】,当即想要收拾东西出去,被黄国月给拦了下来。
“冬宇,你冷静一点。这突然要出去,你住哪里啊?”
“就是睡大街我也不想看到这个女人!”
啧啧,真是有骨气啊。
夏妤晚双手抱胸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对母子,不屑的嗤笑,“去啊,欢迎你去睡大街。我这庙小,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夏冬宇更是气得想杀人,恶狠狠地盯着她。
无声的骂了一句,“【创建和谐家园】!”
眼看着姐弟两人要打起来了,夏建刚不得不站起来说两句,“够了!夏妤晚,你适可而止!还有冬宇,滚回你房间去。”
搬出去?
说得轻松!
他虽然是不缺钱,也可以临时找到一栋别墅先住着,可这不就意味这栋私宅彻彻底底的归夏妤晚了吗?
她到底是个女儿家,只要嫁出去了,房子不一样还是他夏建刚的。
所以,千万不能搬出去!
“爸!”夏冬宇还有些不服气,不满的喊了一声。
“滚回你房间!”
要知道,夏建刚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就宠爱着他。
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怒声呵斥过他。
他这突然生气,夏冬宇还是有些害怕的,低下了头不敢再说话。
少年狭长的丹凤眼倏然红了一片,冷白的面容上带着嗔怒,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
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晚上,她的房间总算是打扫干净了,除了该有的东西不见了之外,勉强是还原了。
锦州水湾,是A市著名的顶流圈。
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而那一栋白色西洋式带花园的小别墅,更是亮眼非凡。
哥特式的尖塔映衬着白色大理石的浮雕,无不彰显着房屋的精致与贵气。
进入大厅,花型组合的水晶灯散发出唯美的光影来。
沙发上,男人疲惫的从睡梦中醒来,指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不耐烦的吩咐道:“夏妤晚,水。”
“觉深哥哥,你醒了。”回答他的,是另一道温柔的声音。
不同于那个女人。
苏语馨穿着一身白色碎花的小裙子,中分黑长直的头发垂在脑后,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
此刻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
傅觉深盯着她手里的玻璃杯,却是没有接过来。
凤眸中闪过一丝清冷,他怎么就忘记了,已经和那个女人离婚了。
“这些事情交给下人来做就好了。”说着,傅觉深掀开了身上的薄被,起身穿鞋。
白色的条纹衬衫包裹着他完美的身姿,微微露出一截古铜色的脖颈,喉结滚动。
无言魅惑。
可他周身这一股子寒意,硬是将这俊美邪魅的气质压了下去,令人不敢直视。
话落,他提着自己的黑色西装外套朝着楼上走去。
房间门口,只见一名下人抱着一大堆衣服往楼下走,看到他时,连忙站到一旁。
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傅先生。”
“你们这是做什么?”那些衣服,都是夏妤晚那个女人的?
她竟是没有带走吗?
那佣人低眉顺眼的回答道:“回先生的话,苏小姐吩咐我们把这些东西都给拿出去烧掉,以免先生看着碍眼。”
烧掉?
只有已经去世的人,家属才会选择把她的衣服烧掉。
不然一般都是丢到垃圾桶里去。
男人好看的剑眉轻轻皱着,宽阔的额头上露出几条抬头纹。
“你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