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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可没有假山由景玉宸藏身啊!
邹阳曜定定的看着景玉宸,神色冰寒,倪月杉斜睨着景玉宸,这个男人,又想插一脚。
只不过这次他帮谁?
倪月霜在旁边满脸郁色的说:“还请二皇子给将军一个清白,将军断然不会对大姐纠缠不清的。”
景玉宸并不着急说出他所看见的答案,他看向了邹阳曜:“邹将军,本皇子刚刚在旁边阁楼吃茶,但没有想到看见你和倪小姐在一起,本皇子可没有偷看的意思。”
众人一致朝着旁边看去,在不远处的阁楼上站着一个小厮,窗口的位置正对着这边,所以景玉宸刚刚将一切看在眼里,倒也是正常。
邹阳曜神色冰冷,这次景玉宸是为什么站出来?
是想看他表态?
若是让景玉宸帮助他,那么他是欠下了景玉宸一个人情,若是不让他帮助,景玉宸一张嘴,足以毁掉他的形象!
说他对倪月杉纠缠不清,意图用强!
景玉宸这是威胁,比起景承智的以礼相待,景玉宸更为手段狠辣。
“二皇子站的那么远,未必就清楚一切,事实究竟是什么样的,大家也不必猜测,我与倪小姐自个清楚!”
他说着,狠狠剜了倪月杉一眼,抬步离开。
杨琬琰还在擦眼泪,装委屈,看见邹阳曜就这样走了,她脸上闪过一抹错愕,赶紧抬步去追。
“将军,等等妾身,妾身相信将军!”
倪月霜看向了景玉宸,脸颊微微泛红,含羞带怯:“月霜告退。”
另一女子,一脸懵逼的被拉来,一脸懵逼的匆匆退下。
见人都走了,倪月杉脸上那抹楚楚可怜消失了个干净,景玉宸看着倪月杉:“倪小姐好演技,竟是比杨姨娘更胜一筹!”
“有一个词叫做以牙还牙,而你,二皇子,想要拉拢这位邹将军,用这么强势的手段,小心他恼羞成怒,真的投靠了四皇子麾下,你就得不偿失了!”
“怎么,你很懂这位邹将军吗?若是懂,为何会被休?”景玉宸饶有兴趣的看着倪月杉,倪月杉嘴角微微上扬:“二皇子,我也是好心提醒而已。”
然后,倪月杉迈开了步子,打算离开,景玉宸伸手阻拦道:“倪小姐,其实,没了将军府,本皇子或许可以收了相府,倪小姐,你觉得本皇子出去后,应当怎么传最为合适?”
倪月杉看着景玉宸同样笑了笑:“抱歉呢,你们的权力相争可千万不要扯上我!”
倪月杉拉上了任梅,拽着她离开。
景玉宸看着倪月杉离开的身影,用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手掌心。
倪月杉似乎比任何一个闺阁小姐都要难以收买,但这样一个人,怎么会被蠢笨的杨琬琰陷害出府呢?
有意思......
诗会上,受邀人员皆到齐了,座位也坐的满满当当,倪月杉和任梅走了过来,不少人朝着她这边投来了目光。
倪月杉的发髻已经被整理好,神色冷漠的样子,哪里像是之前受惊哭过?只是她通红的手腕骗不了人。
杨琬琰满脸怨愤的看着倪月杉,怎奈倪月杉根本没有正眼瞧她一下。
之前的座位被占了,倪月杉一时没找到座位,倪月霜热情的挥着手:“大姐,来这里坐啊!”
任梅在旁边无奈说:“好像,真没位置了。”
但,跟倪月霜坐在一起,似乎太不好了。
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倪月杉朝着倪月霜走去,倪月霜显然帮倪月杉占了位置,但倪月霜会不会是好心,倪月杉心知肚明。
坐下后,倪月霜对着倪月杉笑着说:“还以为大姐不堪受辱,会提前回府呢。”
第50章 为她加个彩头
倪月杉神色淡漠:“我走了,你这个身为丫鬟的人,岂不是也得走?”
倪月霜脸上的神色僵了僵,最终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不多时,景玉宸的身影也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不少女子赞叹:“哇,好帅啊......”
倪月杉想起任梅也说景玉宸好看,莫非是她眼光有问题?
做什么都一副玩世不恭态度的景玉宸,倪月杉可不知道他的魅力闪光点在哪里。
“今日,感谢大家都能来,在皇祖母寿宴那日,倪小姐的诗才大家有目共睹,为了再次见识好诗句,而本皇子这场诗会主要是为了倪小姐而办,今日本皇子特别期待,倪小姐的表现。”
景玉宸在人群中扫了一遍,然后目光落在了倪月杉的身上,“倪小姐怎么坐在这个位置,不如往前坐一坐吧。”
倪月杉前来,做好一个凑数人员就够了,但景玉宸这番言论,让她想低调都不能啊!
倪月杉笑着坐在座位上,没动;“四皇子,何必抬举我,往前坐,我只怕不配!”
“你诗才了得,配得!”
倪月杉轻笑一声:“怎么,这座位是按照诗才水平来的?那......在座各位只怕许多人不配进大门吧?”
倪月杉这话太打脸了!
倪月霜赶紧开口:“大家误会了,误会了,大姐不是那个意思,大姐是在说,相聚都是友人,不论诗才高低!”
“还是二小姐懂礼貌会说话,同为相府所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
有人开始议论,对倪月杉非常不满。
倪月杉倒是神色淡然,没有觉得自己的话有任何问题。
景玉宸轻笑一声:“倪小姐真是快人快语,倪小姐不愿意坐过来,那就算了吧。”
“二皇子,有人不识好歹,你又何必给她脸呢?今日不知晓是什么诗题,不如让这位倪小姐来个开场诗,看看这位倪小姐究竟有什么水平,可以骄傲成这样!”
宴席上总有女子,说话阴阳怪气,对倪月杉满是嘲讽和鄙夷。
“诸位真的误会我大姐了,大姐她只是口无遮拦,心里有什么说什么,没有要看不起各位的意思。”
倪月霜忙着帮倪月杉解释,只是这话却让在场人更加议论纷纷了。
“她既然心里看不起我们,若是藏在心里,更加觉得可恶,没想到相府教出来这样一个女儿,怪不得被休......”
“就是就是,邹将军休了她也是活该。”
各种议论声一点不避讳,脸皮薄一点的必然恼羞成怒,被气走了,倪月杉仿若未闻,嘴角勾着一抹浅淡的笑容。
“咳咳,今日是诗会,自然以诗会友,其他的话题,我们就不要谈论了!”
景玉宸对旁边的小厮使了一个眼色,有人将三个卷轴缓缓打开,三个诗题早已经写在上面。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邹阳曜目光看着倪月杉,害羞?羞愤?不,现在的倪月杉根本没有表现出半点害羞和羞愤来。
她绝对是假冒的!
至于真正的倪月杉哪里去了,他还需要好好去查一查!
杨琬琰发现邹阳曜在盯着倪月杉看,她甚是不满,“将军,今日二皇子撞见你对倪姐姐行为不妥当,你怎么也不收敛收敛?”
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一个人,不好吧?
邹阳曜回过神来,他嘴角微扬,端起面前杨琬琰为他斟的酒,一口饮尽。
“春夏秋?”
有人念出了今日的诗题。
“为何偏偏少了冬?”
景玉宸看着在场人,开口解释说:“今年秋即将结束,迎来冬日,只不过冬日既然还没有来,那就等到冬日到来,再办一场诗会,重新聚在一起,以冬为诗题!”
景玉宸的用意,在场人皆明白了过来。
倪月霜勾唇笑了笑:“二皇子,下次诗会可是依旧特邀我姐姐?”
很多人鄙夷倪月杉相貌丑陋,还被休弃,景玉宸为倪月杉单独办诗会,更是让人无法接受。
嫉妒油然而生,有人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那就要看你姐姐,这次是不是亦能弹指间作诗!”
倪月霜松了一口气:“我姐姐自然是可以的!”
倪月霜看向了倪月杉,笑的温和:“姐姐,你就让大家瞧一瞧什么叫做无人能及!”
倪月霜看上去好似在以倪月杉为骄傲,但她的言辞落在其他人耳中,却觉得倪月杉平时自豪自傲,不可一世。
无人能及?倪月杉也配?
就算有点本事,这般骄傲,让人心里难免反感。
“你这般喜欢代我说话,不如这诗词也为我作了吧?”
倪月杉目光冷冷的落在了倪月霜的身上,倪月霜笑容僵了僵,她尴尬的说:“姐姐,我这不是为你打气,相信你嘛。”
“那我也相信你,一定可以用诗词惊艳四座,我的好妹妹,你为大家开个头吧?”
倪月霜露出一脸为难的表情:“这,这怎么行,妹妹不好抢了姐姐的风头?”
“你若能够抢了风头,那也是你的真才实学,可若是你一面为我打气,一面引起他人对我不满,你却什么诗都作不出来,我觉得你还是闭嘴的比较好!”
倪月杉满脸冷漠,言语犀利,完全不给她留分毫面子。
倪月霜委屈的低垂下头,泪水坠落:“月霜错了,月霜不会再多说一句了,可月霜真的是因为相信姐姐才开的口......”
瞧,这软弱的样子,多么容易让人怜惜?
“咳咳,二小姐不必难过伤心,你姐姐不喜欢你代她发言,那你就别多嘴了,为了证明,你不是空有美貌,胸无点墨,第一首开场诗,就由你来作!”
倪月霜抽泣的动作一顿,她有些意外的看着景玉宸,景玉宸竟然顺着倪月杉的意思为难她?
倪月霜脸色并不好看,“这,我,我姐姐面前,我不敢献丑。”
杨琬琰揪着手中的手绢,心里早就对倪月杉不满了。
她跟着凉凉的开口:“二皇子,宫宴上,妾身没能出席,但关于倪小姐的事迹可是传遍了,弹指间作诗,那是多么厉害?”
“你让这么厉害的人,带头作诗,谁敢做第二个作诗的人?”
景玉宸嘴角邪肆上扬,坐姿随性,只听他否决道:“杨姨娘此言差矣,若因为知晓旁人比自己厉害,便不再作诗,没有对比,哪里来的进步?”
“干脆这场诗会也不开了,自己在家涂涂写写就成了,何必参加诗会,不能承认自己不如旁人?”
这个景玉宸,当着邹阳曜的面挤兑杨琬琰?
当真是在帮助她么?倪月杉可不相信景玉宸会有那么好心!
杨琬琰她死死的揪着手绢:“只是觉得有好诗词在前面,给人的压力太大,倒不如放在最后面!”
“诸位何必因为我而起了争执,我并不是什么才华横溢的人,就算作诗,也是即兴,不代表每一首都是好诗,而且我家二妹,还有杨姨娘的文采,我是知晓的,我可比不过!”
作诗之前,诗会上已经起了不少的分歧,在场人,神色各异,都觉得今日诗会,办的好生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