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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若是青芦村的村民们,拧成一股绳,根本不惧望水村的。
不过她目的在于交好村民。
记忆中,谢家糟心亲戚不少,若是谢家以后有事,村民们能果决出手相帮,就不会陷入太被动的局面。
“这样,你们有谁想回去的,就回去。剩下的,咱听听季婈怎么说,咋样?”
心有顾忌的村民们松了一口气。
他们赶紧收拾东西离开,担心走晚了,与望水村的人打起来,他们站在一边看,不出手不好。
季婈看了一下剩下的人,多是刚才打架的那伙人以及他们的家人,另外谢家人也留下来了。
她将这些人记在心里,清清嗓子。
“我想咱们去抓个现行,逼他们把鱼都卖给我们。”
众人:……
白多旺急得涨红脸。
“我们有那么多鱼,还买鱼做啥?”
“就是,买他们鱼,那不是给他们赚钱么?”
“凭什么他们偷咱们的鱼,咱们还要花银子买回来?那不成冤大头,二傻子了?”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质问。
季婈摸摸鼻子,这么一听,连她自己都觉得很二加傻。
白多福一烟杆敲向儿子。
“有点耐心,听婈丫头把话说完,之前你们不是觉得分流河道不行吗?”
众人一想现在家里满盆满缸的鱼,顿时内心火热。
他们立马目光灼灼的看着季婈:没准季婈还能让他们再惊喜一次呢?
季婈有些受不住村民们的热情,干咳一声。
“我想问,每年这段时间,能大量出售鱼虾的地方,只有我们青芦村和望水村是不是?”
“那还用说,这事十里八乡尽知,咱们的鱼虾肥美着哩。”白多旺媳妇自豪的抢答。
季婈点点头。
“那是不是这些鱼都卖给附近的酒楼了?并且因为鱼量大,所以各大酒楼用不足市价一半的价格收鱼?”
众人叹气。
“若是我们把鱼都垄断了呢,价格是不是由我们说了算?”
她的话一落,众人皱眉。
大嫂乔氏扯了扯季婈的衣袖,小声道。
“别出头了,这事做不好的,望水村的人就曾压着手里的鱼,不愿低价卖,可是后来鱼都养死了,死鱼更卖不上价啦。”
季婈勾唇,眼波流转。
“若是我们将鱼全都制成美味鱼干呢?不仅能存放更久,价格还会高出市价三倍不止。”
众人眼睛一亮。
白有福点头,肯定道:“有人说京都那边一条一斤多的熏鱼干,能卖半两银子。”
“哇——半两银子?”众人齐叹!
“只要给我一百个铜板一 条鱼,我做梦都能乐醒。”强子抹了把脸,一脸向往。
季婈想了一下,这个朝代,1两黄金=人民币2000元=10两白银; 1两白银=人民币200元=1000文钱=1贯(吊)钱;1文钱=人民币0.2元。
村长说半两银子一条熏鱼,那就是说,京都一条熏鱼干可以卖一百块人民币。
季婈点头,这个价格不算低。
“可是,我们有制作鱼干的方子吗?”谢大挠头,迟疑的问。
众人不想说话了。
要是有方子,早些年就做鱼干了,至于现在家里连顿干米饭都吃不上吗?
“我有。”季婈勾唇。
“你有方子?!”众人几乎异口同声。
“我真有方子,从我师父那传过来的。”
她浅笑,目光悠远。
葛老头一生追求中,除了医术便是美食,作为唯一的徒弟,她曾天南海北收集方子,做出成品孝敬师傅。
现在想想,她记得的方子还真不少。
众人一听是那个神秘的葛老,顿时恍然。
不过都不好意思直接跟季婈开口,让她贡献出方子。
季婈看了众人一眼,心底熨帖,眼前这些村民的人品都不错。
“我打算,大家一起制作鱼干,卖出价钱后,一起平分。”
众人的心重重一跳!
“婈丫头大气!大伙以后要是赚了钱,可不能忘了季婈的好啊,要知道,有一个方子能让一个家族百年无忧的说法呢。”
白有福语重心长敲打。
“那当然,季婈要是能让我们家过上好日子,我把她当菩萨供起来都乐意!”有人开口。
有人喜不自禁,可也有人愁眉苦脸起来。
谢大叹息一声:“季婈啊,咱家没有富余的银子,用来买鱼了,谢家就算了吧。”
“哎……我家何尝不是。”
“我家还欠着大笔外债呢,口袋比脸干净。”
……
“留在这的,大家都有份。”
季婈浅笑,脸上露出自信,眼神狡黠。
“之所以让大家去抓望水村偷捞鱼现行,除了逼他们将鱼卖给我们,还有一个目的。”
“什么目的?”有人迫不及待的开口。
季婈看着众人急切的眼神,缓缓道。
“我们可以让望水村先佘鱼给我们,等卖了鱼干,再把谈妥的银子给他们。”
先佘鱼?
季婈的话瞬间给了他们启发,一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去堵望水村的人。
他们担心去晚了一步,望水村的人跑掉怎么办?
一行人端着理直气壮,气势强硬的姿态,直逼‘三八线’。
他们赶到‘三八线’处,果然看到望水村的人正猫着腰,做贼心虚一样,在青芦村这边的支流上捞鱼。
白有福等人是既好气又好笑。
“咳!”
白有福故意咳一声。
正全神贯注捞鱼的望水村人,一时间手忙脚乱,还有脚下一滑,摔了个大马趴,滑稽得很!
胡庆脸色很不好,面对似笑非笑白有福,觉得这辈子里子面子都丢了。
他恼羞成怒,先发制人,大声喝问。
“白有福,真是好样,你们使了什么办法?竟将鱼都引你们青芦村去了,当我们望水村是吃素的不成?”
白有福老好人一般,笑呵呵摆手。
“咱们认识那么多年了,你还不清楚我们青芦村?”
他抽口旱烟,慢悠悠的问回去。
“你说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当初分流河道可是你首肯的,是不?”
胡庆没话说,这事确实是他应下的。
可看到青芦村这么多鱼,他憋气啊。
“娘的,要知道鱼都跑这边,老子会应?”他窝火的吼。
“这是上天眷顾!可无论怎样,都抹杀不了你们望水村偷鱼的行为吧?”
白有福笑眯眯的回答。
胡庆觉得白有福笑得像老狐狸般一样,实在刺眼!
他把手中簸箕往水里一砸,十分光棍的怒问。
“别瞎哔哔,我们就是偷鱼了,你想怎样,划下道来!行我就代他们应你,不行就打一场,拳头硬的说话,生死不论!!”
话音一落,充满火药味。
“呵呵呵,这么大火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是五六十,而是五六岁呢!我们的鱼被你们偷,我们都没那么大火气不是?”
白有福一句接一句挤兑。
他被胡庆压着几十年,今天终于可以指着对方鼻子骂,那是从未有的舒爽。
胡庆心狠嘴笨,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想着干脆打死这老东西算了。
岸上、河里,气氛顿僵。
季婈担心她再不出声打破僵持氛围,两边还能打起来。
“我们想用十个铜板一斤鱼的价格,收你们所有的鱼。”
望水村的人全都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