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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华言情】我有特殊的咸鱼姿势》-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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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太子殿下对四阿哥也太好了吧?堂堂太子,对一个小阿哥低声下气的,让他这种在太子面前大气都不敢喘的人看见了,怎么想?

        反正法保心里是不怎么受用。

        不多时,前面就传来了一阵喧哗声,康熙知道,这是九门提督带着五城兵马司的官兵来了。

        掌柜的脸上多了几分焦急之色,想要到前面去看看,又碍于皇上在这里,不敢乱动。

        一旁的容若看见了,低声对康熙道:“主子,奴才道前面去看看,让那些兵油子手脚轻点,别打坏了人家店家的东西。”

        虽然容若也是权贵子弟,但却经常在市井中行走,对于民间疾苦体会甚深,自然知道掌柜的最担心的是什么。

        果然,那掌柜的听见容若说话,立刻就松了口气,千恩万谢地把他给送走了。

        大约过了两刻钟,现任的九门提督费扬古一身冷汗地前来请罪,“奴才费扬古,给主子爷请安。”

        “起来吧。”

        “些万岁爷,但奴才还是跪着吧。”费扬古头上的汗都要滴进眼睛里了,却连擦都不敢擦一下,只能挤挤眼,企图让安歇咸滋滋的汗水改个道,从别的地方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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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的脸色冷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你让那贼子跑了?”

        “万岁爷恕罪,那贼子会邪术,奴才刚吩咐人去抓他,他立刻就原地消失了。”费扬古伏跪在地,说起那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无踪的事,脸上还带着几分心有余悸。

        想他费扬古也是上过战场的,三番之乱不知杀了多少敌人,但像这种鬼神之事,他还是第一次碰上。

        人总是对未知的事务赶到恐惧,费扬古也不例外。

        “消失了?”康熙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目光像鹰一样俯视费扬古,“费扬古,你可知道,欺君之罪该当如何?”

        费扬古战战兢兢地说:“欺君之罪,罪同谋大逆,轻则夷三族,重则……诛九族。”

        “谅你也不敢骗朕。”康熙冷声道,“起来,给朕仔细查查,京城何时出了这么一个厉害人物。”

        “是,是,奴才领旨。”费扬古终于敢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提议道,“主子爷,外边太平,奴才还是先送进回宫吧。”

        康熙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走,回宫。”

        老老实实地跟在太子身边的胤禛一愣,看了看那些刚刚变回来,迷迷糊糊,说话都撸不值舌头的五个孩子,还有那十几个躲在柴房的女子,没忍不住问道:“太子哥哥,他们都不管了吗?”

        那些小孩都是男童,倒还好说,但是那些女子,如果一个处理不好,怕就要有十几条鲜花一般的人命要被逼死了。

        要知道,明清时代,可是历代之中对女子最为刻苦的时代,稍微性差踏错半步,甚至是原本没做错什么,都可能因为流言蜚语被娘家和婆家合力逼死。

        更何况,这些女子被拐子拐走过。家里人有良心的还会给她们一条活路,若是生在那种父母兄弟极要脸面的人家,怕是死都不能好死。

        胤禛是想着藏拙做咸鱼,但若是为了自己咸鱼而无视这么多鲜活的生命逝去,那他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太子不知道他小小一个人,会想那么深,笑道:“小四别担心,纳喇大人会找到他们的家人,把他们送回去的。”

        ——他家四弟什么都好,就是太善良了。

        胤禛强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心道:让官兵送回去,我可就更担心了。这时代的女子上了公堂见了官,怕不是要被家里沉塘。

        但这该怎么说呢?

        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就在他万分焦急的时候,容若适时出现,笑道:“四阿哥放心,那些女子就交给奴才来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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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上了回宫的马车,太子才凑到胤禛身边,低声问道:“你和纳兰成德打什么哑谜呢?”

        “没有呀。”胤禛眨了眨眼,反问道,“太子哥哥,纳兰成德是谁呀?”

        太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双手齐上,把他从头到脸呼噜了一遍,咬牙笑道:“你个小机灵鬼!”

        “啊,太子哥哥,住手!汗阿玛救命!”胤禛挣扎着要逃出太子的魔爪,但由于身小力弱,没有成功,只能狼狈地向康熙求救。

        点康熙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们兄弟俩打闹,非常没有父子爱地说:“你们兄弟事,自己解决。朕可不想插手了之后,你们俩一和好,让朕落个里外不是人。”

        于是,准备讥讽太子两句的大阿哥憋着一肚子气闭嘴了。

        三阿哥羡慕妒忌地看着打闹的两人,看再看看康熙,心头那点蠢蠢欲动立马就缩回去了。

        马车又快又稳,很快就进了皇宫,在乾清宫停了下来。康熙安排了李德全把大阿哥和三阿哥送回阿哥所,他自己则是带上太子和胤禛,一起往承乾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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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阿哥猝然扭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话真多!”

        对于年纪小的胤禛受宠,大阿哥心里没什么感觉,他也不屑跟i底下的小弟弟们争宠 。

        但太子又凭什么?他才是汗阿玛头一个立住的儿子,汗阿玛就算不是最宠爱他,也不该和太子差那么远呀。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太子在身边,汗阿玛最先看见的永远都是太子,有什么好东西也都先想着太子。

        大阿哥倒是不计较那点东西,但康熙对他和太子的区别对待,却总是让他憋得胸闷气短。

        偏偏为了不惹额娘生气,他就算是憋死了,也得继续憋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阿哥:今天也是想揍太子的一天呢。

      第35章 又一个重生的?

        再说费扬古当天晚上,忙到了后半夜才回到家里。家里儿女们早就被福晋觉罗氏打发去睡了,只有觉罗氏带着两个生育过的,有几分体面的妾室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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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两个妾室伺候着换了衣裳,洗了脸,费扬古才觉得自己总算是又回到了人间,重新活了过来,长长地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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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费扬古是不大爱喝这个的,总觉得甜滋滋、黏糊糊的,都是妇人和孩童才爱的东西。但今天晚上,他的确是需要一碗热□□压压惊,让自己睡个好觉。

        他端起来,一仰脖子,三五口就干了,吐了口气,对两个妾室说:“行了,你们都回去歇着吧,我这里和福晋有话要说。”

        觉罗氏治家严明,两个妾室也不敢多说,各自行了个万福礼,很快就退下了。

        “老爷今儿是怎么了?”夫妻多年,觉罗氏对费扬古的情绪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今日费扬古一回来,她就敏锐地察觉到,他肯定是在外面遇见了棘手的事。

        费扬古叹了一声,心有余悸地说:“福晋呀,你是不知道,今天你老爷我差一点就得回家吃自己了。”

        “到底怎么了?”

        费扬古握着觉罗氏的手,感慨地说:“往常里你求神拜佛,我总说你妇人之见,今天我踩在知道,原来这个世上,真的有超越凡人想象的存在。”

        他把今天遇见的那个造畜的人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事说了,发愁地说:“你是不知道,那人今天刚好撞到主子爷跟前,主子爷下了死命令,让我务必要把人给抓住了。那人有飞天遁地的本事,叫我怎么抓?”

        奈何这是皇上下了死命的差事,他就算心里再没底,也不敢等闲视之。

        见丈夫愁眉苦脸的,觉罗氏思索了片刻,突然想起来自己平时看的善恶册子、《玉匣记》等,“诶,老爷,这些邪术不是都怕污秽之物吗?要不你叫人准备一些纯种的黑狗血,下回再找到那人,啥也别说,只管拿狗血泼他。”

        “这……这能成吗?”费扬古有些嫌弃。

        觉罗氏嗔怪地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你就试试,反正不成也没什么损失。等万岁爷问起来,也算是你尽心了。”

        费扬古一愣,露出了佩服的神色,“福晋说的有理,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呀!”

        夫妻二人又说了会子话,觉罗氏干脆下床把《玉匣记》翻出来给他带上,这才安稳歇了半夜。

        第二天一早,一大家子一起吃饭,费扬古最小的女儿姬兰从奶嬷嬷怀里下来,给阿玛额娘请了安,又和哥哥姐姐们见了礼,就被觉罗氏抱进了怀里。

        “额娘的乖宝,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觉罗氏见女儿的光脑门上长出的头发茬子有半寸了,就琢磨着等吃了饭再叫剃头嬷嬷给刮刮。

        满人的孩子无论男女,六岁之前都是不留头发的,为的就是刮得次数多了,头发重新发得浓密。

        像纳啦氏这样家里富贵的,剃完头之后还会用何首乌和黑芝麻等生发的东西研磨调制成的泥,厚厚地糊上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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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被小女儿崇拜,费扬古觉得比被同僚夸赞还要舒爽,得意地哈哈大笑。

        他伸手把女儿从福晋怀里接了过来,拿胡子去扎她【创建和谐家园】的脸,把女儿扎得吱哇乱叫。

        “乖宝,想不想阿玛呀?”

        “想。阿玛昨天去哪里了?姬兰都等的睡着了,也没等到阿玛回来。”

        “哎哟哟,是阿玛不好,让乖宝等那么久。”费扬古捏了一块鹅油卷,一边喂姬兰,一边骄傲地说,“昨天阿玛见到皇上了,还有太子殿下、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皇上可看重你阿玛了!”

        听见“四阿哥”三个字,姬兰的神色微不可查地僵了一下,很快就若无其事地给费扬古捧场,“哇,阿玛好厉害!”

        “厉害吧?哈哈哈哈……”

        觉罗氏劈手把咬了一口的鹅油卷给夺了,瞪了费扬古一眼,嗔道:“这是看菜,你怎么给她吃这个?就她那猫儿似的胃口,还吃不吃饭了?”

        费扬古和女儿挤眉弄眼地对了个只有父女两人知道的暗号,嘴里连忙妥协,“吃饭,吃饭。”

        费扬古夫妇带着最小的两个女儿坐一桌,其余儿子们坐一桌,儿媳们带着孙子、孙女坐一桌,一家人其乐融融地用了早膳,费扬古揣着《玉匣记》出了大门,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皇家的差事,真难当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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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了几十年四福晋,十年皇后,也就是弘晖活着的那几年,她享受到了天伦之乐,找到了活着的乐趣。

        可是,她的弘晖命薄,早早地就去了。

        后来,她也不知道自己熬了多久,终于也熬到了尽头。

        一觉醒来,她就像是做了一个梦一样,梦醒了,自己还是那个话都说不利索的乌拉那拉氏的小格格。

        直到今天,她再次听到了“四阿哥”,这个称呼就像是连接着某种开关,一下子就把她拉回了现实。

        四阿哥,四贝勒,雍亲王,雍正皇帝……

        既然已经重来,我再也不想和你绑在一起,再也不想做那个在你眼里永远不理解你,永远不体谅你,永远学不会小意温柔的四福晋了!

        永决了,我的……四爷。

        =====

        康熙带着太子和小四刚进了承乾宫的大门,就看见一个穿着贵人服侍的宫妃跪在大殿门口,身子纤细,听见梁九宫的通报声更是摇摇欲坠。

        他皱着眉头问守门的太监,“这是怎么回事?”

        那太监一直是在承乾宫当差的,自然是向着皇贵妃主子的,当即就道:“奴才也不大清楚,只知道佟贵人一大早就来了,吵着闹着要见主子娘娘。奴才们拦不住,就替她通报了。后来翠柳姑姑好声好气地请贵人出来,贵人却闹着不肯走,见主子娘娘打定了主意不肯见她,就跪在这里,说是一日见不到主子娘娘,就一日不起来。”

        后宫里的手段,康熙见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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