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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楂眼泪差点没落下来,本来她还以为是姐姐如愿以偿,是大好事儿。
原来,她们真的落魄了吗?
想要些好吃食,竟然还需要簪子去贿赂?
“好了,别担心,快去吧。”
温酒送山楂离开后,整个瘫在了床上。
床有些凉,铺盖瞧着都像是夏日的。
温酒终是忍不住爬起来,将屋子里头那些个没必要的床帘子,帐子,全拿了下来,在床上左一层右一层的铺起来,又将被褥放在上头,这才钻进了被窝里。
不知道明天还有没有命在,现在她只想要吃顿好的,再好好的补上多年没睡好的觉!
只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烦躁的扯了一把头发,温酒起身坐了起来,在身上细细的翻找起来。
记忆中原主身上有个灵玉来着,也是书晴变美的巨大金手指,她到底是好奇。
不负所望,在肚兜的夹层里面找到了玉。
“这...不就是我的玉吗?”
温酒诧异,拿到近前仔仔细细的看。
灰扑扑的红玉,一点都不透亮。
雕刻的是一只小鲤鱼,俏皮可爱,是记忆中的熟悉模样。
这就是她自小带到大的红玉。
温酒从未见过自己的父母,她是爷爷带着长大的,小时候,爷爷总说,这是温家祖传的玉,一代又一代传下来的,能给人带来好运。
温酒也算是幸运的孩子吧?
虽然父女早亡,但是,有一个疼她爱她的爷爷。
爷爷醉心厨艺,总是会做各样的小吃,温酒幼年时候常常带着爷爷做的零食给小朋友们,大家都羡慕她羡慕的不得了。
虽然出生小乡村,她也凭借优异的成绩考进了名校。
毕业后,她再次在众多竞争者里头突围,进入了名企。
一如所有上班族,为了生计忙忙碌碌,总想赚更多的钱,给家人更好的生活。
可时间总是不够用,留给亲人的更是越来越少。
醒神的时候,爷爷已然满头斑白,从前可以修墙补瓦的双手,已然拿不起筷子了。
离开的时候,爷爷说:“我的酒儿,要照顾好自己,吃的胖胖的,睡的香香的。
找个对象,不用大富大贵,踏实本分,能照顾你就好。”
爷爷的离开,世上对温酒的爱少了大半,日子却仍要继续。
脸颊凉凉的,拉回了温酒的思绪。
温酒胡乱擦了把脸,将玉佩捧在手心:“这么个玉,能让人变美?”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块玉好像变得温暖了,想起爷爷,温酒浮躁的心也安定了些许。
将玉放回肚兜里面,却意外摸到了异物。
肚兜的边缘仔细摸了摸,又发现了一个口袋。
“古代的女孩子原来是这样藏东西的?”
打开口袋,里头是用油纸包着的白色粉末。
“这...该不会是给四爷用的药?”
原主也是一个生猛人物啊。
做了丫鬟,还活的这样肆意,说给主子下药就下药,真是羡慕不来的真性情。
温酒想,她要是做到了大丫鬟,活计轻松,吃喝不愁,脑袋生锈了才会去爬床。
男人再帅,也没有肉好吃。
起身将药兑了水化开,洒到窗外梅花肉树下。
大雪还在下着,不多时就被埋上了。
回到了屋子里面,一股脑又钻进被窝。
古代也不是全然不幸福的,不用工作直接躺平,还吃喝不愁,她可以!
第5章 四爷:现在就去把人给我弄过来!
“膳房的人欺人太甚!”山楂没一会儿怒气冲冲的回来:“您的簪子给了他们,却只让我拿了四个小菜回来!”
温酒看到吃食,忽然爬了起来:“莫气,莫气,先坐下吃饭。”
红烧肉,烧排骨,溜膳段,还有一盘子煎鸡蛋,虽是传统做法,跟自己爷爷比有些差距,但手艺也不是虚传的。
山楂还想说什么,终究是憋了回去,坐下来陪温酒吃饭。
两人吃的肚皮滚滚,还剩下几块红烧肉,实在吃不下,山楂起身便想要收拾了。
“别扔,留着下顿吃。”
温酒拦住山楂,用盘子小心的将肉扣好,推到桌子正中间,防止碰掉了,而后心满意足的小口小口喝茶水。
山楂看的鼻子发酸,姐姐这是怎么了?平日里最是好脸面,日常用的膳食,不说比侧福晋,就是比起格格们,也是不差的。
以往,膳房送来的吃食不精致,她可不会入口。
就是摆盘摆的不好看,都要生气的。
如今的她,却将那么点剩菜当成宝贝似的收了起来。
“姐姐,山楂还有些银子,咱们不用吃剩下的,明日还能让您吃上红烧肉。”
山楂将自己这些年存下的银子都拿了出来,一股脑的往温酒手里塞。
温酒没收,只是摸她的头:“丫头啊,食物多的吃不完,也是一种幸福,我就喜欢看剩菜,满足。”
万一明天就死了,她还能多吃两口...
“还有些热水,咱们一起洗漱,早些睡吧。”现代已经死了一次了,如今有个机会吃饱睡足,她也知足。
这个清凉阁,当真对得起它的名字,冬日里表现更加。两个女孩将能用来盖的床单,窗帘都盖在身上,方才暖和些。
“姐姐,我们以后都要在清凉阁待着吗?”被窝里,山楂轻轻地靠在温酒肩头,声音在微微颤抖。
温酒帮她盖了盖被子:“不要想太多,姐姐会把这里变成你喜欢的样子,睡吧。”
如果,她还有命的话。
屋子里冷得很,又大又空旷,墙壁上还挂着贝勒爷的画像,不怒而威的样子,很是吓人。
窗外的北风呼呼的刮着,外门没办法关严实,偶有雪花顺着缝隙卷进屋子里,月光下,屋子里面瞧的真真切切,实在没有任何一处是让山楂喜欢的。
只是这一刻,窝在姐姐的身边,听她用这样温柔的声音同自己说话,山楂莫名就信她,睡着的时候嘴边还挂着笑。
“真的,好喜欢今天的姐姐呢...”
…
四爷已经多日未睡过一个好觉了。
沉睡中被叫醒,外头已经朦朦亮,四爷亦有片刻失神。
“嘶~”
四爷摸了摸自己的后脑,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昨天的记忆如潮水一般纷至涌来。
他磨了磨牙:“温!酒!”
苏培盛听了,立即笑眯眯的凑上来回话:“主子,就知道您早起该是会惦记温酒姑娘,如今她人已经安顿好了,就在西北角的清凉阁…”
又想到妹妹说过要相互扶持的话,苏培盛又笑着补了一句:“姑娘很是担心您的身子,说是你许久未曾好眠,还刻意再三叮嘱不要吵醒您呢…”
四爷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呵,爷还真得好好感谢感谢她。”
苏培盛心中难免啧啧称奇,侍寝之后,能让四爷这般惦念,真是好手段啊。心中愈发笃定要同她交好。
“苏培盛!”四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现在就把她给我弄过来!”
苏培盛为难了:“这…主子,今日您睡的晚了些,如今距离上朝不过只有三刻钟了…”
一大早就想招人侍寝!!!
这还是他从前清心寡欲的主子吗?
“罢了,先梳洗。”四爷想,就留她这条狗命到下朝!
两个时辰后,四爷迎着风雪阔步归来。
才进了院子,就发号施令。
“去把温酒带过来。”
苏培盛一愣,这才意识到,他家主子是真的将温酒放在心上了呀!
忙不迭的应声,遣了小太监去接。
如今前院伺候的奴才,谁不知道这温酒在四爷那与众不同呢?
单单接人这事儿,几个太监争破了头颅抢着去。
这头,四爷进了屋子里面,才将大氅脱下。
又一小太监急匆匆地进来回话。
“贝勒爷,德妃娘娘跟前的温姑姑来了,说是来给您送赏的。”
四爷端茶杯的手顿了一顿:“请进来。”
“贝勒爷吉祥,娘娘听说您收了屋子里的温酒姑娘,今儿早起很是开怀。
您的后院本就太清冷了,几位爷院子里,就您这儿人少。
娘娘说啊,您身边早该多个贴心人儿了。”
温姑姑不动声色的去看四爷的脸色,见这位爷眼皮都没抬一下。
温姑姑也不惊讶,只是眉开眼笑的继续说:“贝勒爷,娘娘最近得了一幅《快雪时晴贴》,知您喜欢,特意让奴才给您送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