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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华付费】妖女乱国作者:樊笼也自然》-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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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违的正版福利小剧场请见作家说——

      八十、没有舒服的天谴

        胡夏两名皇子接连死得莫名其妙,这让邀雨也没想到。

        她正瞎琢磨着,忽感背后有风,唬了她一跳。刚要出手,见是子墨寻来了,这才定了定神。

        “怎么这么久?”子墨进帐便问。等他瞧见地上死得极其凄惨的赫连璝,疑惑道,“你杀的?”

        邀雨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是不是。”说完又犹豫了,“也可能是……”她还想着自己得了什么神功不自知呢。

        子墨见她的样子,知道这其中定有曲折,只是现在时间紧迫,来不及细想。

        他再次俯身看了看地上的尸体,显然是中毒死的。

        “既然都死了,咱们就速速离开吧。”

        “不行!”邀雨拧眉道,“他这样子可不像是天谴。”

        必须是天谴,只能是天谴。不然她这几日辛辛苦苦,鸡鸣狗盗,瓜田李下的筹谋不就都付诸流水了?还不如直接闯进去杀了人就走呢!

        梁翁和秦忠志都叮嘱过,一定要让人死的蹊跷。越是死得无理可循,越能让各国的帝王害怕,从而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

        就在邀雨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子墨径直走到赫连璝尸体旁,寒光一闪,他便提了赫连璝的首级在手上。“你且去营外等着,我自有办法。”

        邀雨见他取赫连璝的首级,差点蹦起来,“你切下来做什么?这不是更惨了吗!”

        子墨却似胸有成竹,“死得惨不打紧,最紧要的是要看上去不似人做的。”

        谁规定天谴就一定让你走得舒舒服服,不痛不痒的?

        隔天清晨,胡夏的火头军正准备开灶做饭。刚一进灶房,就“哇呀——”一声全跑了出来!

        炒菜用的大锅里,煮着两颗皮肉已经脱骨的人头,不是别人,正是太子赫连璝和二皇子赫连伦。而灶台的墙上,血淋淋的几个大字上爬满了蚂蚁!

        “胡贼鬼头羹!”

        几个火头军当场就吓破了胆,狂叫着“天谴!”跑出营帐。

        邀雨听子墨说了前后,不禁“噗呲”笑出了声,“人家霸王自刎乌江,也只不过是刘邦差人拿糖水写字吸引了蚂蚁。你倒还嫌不够,非用血和糖水混着,生怕吓不死人吗?”

        子墨一脸平静,似在自言自语道,“总要像天谴的样子。”

        邀雨见了,忍不住打趣他,“世人都称你玉公子,谁知你的心比铁石还凉!”

        子墨对邀雨话里带刺并不在意,“玉本就多性寒,只要暖了该暖的人就够了。”

        翌日一早,邀雨便在万民簇拥下回到了宫中。

        此一役,不仅使仇池国名声大振,更将邀雨的威望推至顶峰。

        前任胡夏王遭天谴心悸而死。胡夏的太子和二皇子一意孤行,攻打仇池,死时更是身首异处。民间传言更加多样,而邀雨神女转世的身份则愈加不可动摇。

        邀雨入殿时,满朝文武皆跪地叩拜,“恭贺仙姬,大破夏军。”

        邀雨含笑,“众卿平身吧。”

        “谢仙姬——”众人皆起身,立于两侧。

        梁翁上前道,“此次获胜,全靠仙姬求得神助,老臣在此替仇池国子民谢过仙姬。”说完便行大礼叩首。

        邀雨摆手,“左丞相请起,此番多亏有两位丞相在朝监政,指挥抗敌,是本宫要谢谢两位丞相才是。”

        梁翁与秦忠志闻言皆跪拜叩谢道,“仙姬言重。”

        秦忠志复道,“仙姬登台祭天,连续十几日不饮不食,如今可有不适?”

        邀雨笑道,“本宫与仙人同游太虚,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右丞相口中的十几日,于本宫来说,却不过一盏茶的光景。”

        众臣闻言皆面露讶色,再看邀雨,果然红光满面,哪里像十几日都滴水未进的人。于是纷纷上前,盛赞邀雨神力无边。

        邀雨抬手,示意众人安静,才正色道,“追击的军队可已经出发了?”

        秦忠志忙答,“回禀仙姬,武都郡守杜闻则已经带人先行追击。”

        其实杜闻则没想追,不过孟师骗了何卢,突然打开城门追击,杜闻则是去追孟师跟何卢的。

        邀雨点头,“武都军此次折损不少,需要尽快派援军,助他们一臂之力。”

        堂中武将闻言,立刻精神抖擞,摩拳擦掌起来。

        邀雨接着道,“姚老将军,如今我方可用兵士有多少?”

        姚将军立刻抱拳答,“回仙姬,除去守军,如今两郡可调用兵士为一万八千人。老臣愿亲自领兵出征,扫平了胡夏人!”

        邀雨笑着摇摇头,“杀鸡焉用牛刀?胡夏军如今兵力虽两倍于我军,却是纸老虎。将军应知,胡夏军如同一盘散沙,此番出击,若赶尽杀绝,实与屠城无异。被天下人所知,也只会污了我军威名。”

        姚老将军愣了愣,自己征战沙场多年,今日一个小姑娘却说追击敌寇时不能杀人,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邀雨面相众臣,坚定道,“本宫既受天庇佑,便绝不行逆天之事。本宫要举仁义之师,为我仇池子民讨回公道!”

        众臣为言所动,皆跪拜颂,“仙姬英明。”

        姚老将军却皱眉,“即是如此,仙姬打算如何反击?”

        邀雨招招手唤姚老将军上前。接着转到堪舆图前,纤纤细指点住一处敲了敲,笑道,“这就要看姚老将军如何布阵了……”

        姚老将军猛然醒悟,微微颔首却依旧有些不甘,“只是此一番,便错过了将其赶尽杀绝的机会。”

        邀雨依旧笑容不减,“而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她再次敲了敲地形图上的一点,“此为心战,并非兵战。”

        邀雨话音刚落,梁翁便捻着胡须笑了起来,似乎不用多看,便已将一切了然于胸,“自古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道者何说?仁义也。仙姬此举实为高招,老臣佩服!”

        许是梁翁的话动摇了姚老将军,他虽面上仍有不解,却依旧抱拳道,“即是如此,老臣领命,这就去安排!”

        邀雨点点头,又嘱咐道,“调兵一万即可,老将军便不要亲往了。本宫需你坐守阴平城内,谨防宋、魏借机生事。”

        姚老将军此时似乎理解了邀雨此举深意。兵行仁道,自是好事,却未免纸上谈兵,不切实际。一时心软,妇人之仁,只会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可当邀雨提及宋、魏,姚老将军才多少赞同了邀雨一些。

        枪打出头鸟。仇池如今势单力薄,若不是北方各国牵制魏朝,江北一统怕早已实现。即便仇池此番痛击夏军,同宋、魏的百万雄师比起来,依旧是九牛一毛。

        此时仇池若显山露水,无疑是将自己放在火上烤,成为宋、魏的眼中钉肉中刺。胡夏今日虽是敌军,可以长远来讲,却是牵制北魏的重要友军。

      八十一、反攻

        胡夏军这边,君王皇子惨死,顿时方寸大乱。仇池护国仙姬有天神加助的谣言更是让整个胡夏军军心涣散。兵士无心征战,只想班师回朝。军中各将领商议后,快马送书信回统万城的同时,开始拔营撤军。

        可谁想撤军的命令才刚下达,便有岗哨来报,仇池反攻了!

        “武都开成反击了!”

        过了一会儿。

        “阴平也出兵了,此时正向西北绕行!”

        “他们这是要切断咱们回统万的去路!”

        “不行!如果被两向夹击,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不如取道东北,躲过阴平军?”

        “仇池东北皆是山地,若是误入其中,岂不是要活活困死!”

        “总好过现在就死,拼一拼或许还有出路!”

        胡夏各领军急促商议之下,立刻各自带兵拔营!胡夏军中士兵连营帐都没来得及拔,就丢盔卸甲地向东南逃窜。

        一进山中,胡夏人便蒙了。时下刚初春,四周依旧还是秃荒荒一片,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胡夏人一进去便如无头苍蝇般没了方向。几路人马在数名领军的带领下四下奔逃。因不敢交战,几路夏军都躲着仇池军走。仓惶撤军之时,连粮草都未及押运同行,胡夏军就在仇池军的围捕下,惊慌失措,饥肠辘辘地东奔西跑。

        山中多风雨,几日冷风吹下来,许多胡夏士兵就这么病倒了。

        直到十五日后,绵延几里的林子突然断了,一片凹地大湖显露眼前。饿疯了的胡夏军疯了一般冲下去想捕鱼充饥,却愕然发现凹地上方的一圈已经被仇池军围了个水泄不通!

        “完了!中计了!”

        谁曾想到,仇池放着唾手可得的胜利不要,而是缓缓驱赶,将胡夏军像牲口一样,一点点赶入陷阱之中,又让他们毫无顾忌,心甘情愿,甚至欢天喜地地往陷阱里跳!

        笃政殿中,邀雨正与众臣议事。

        “胡夏军那边怎么样了?”今日见姚老将军面带喜色,邀雨便知事情大多是成了。

        “回仙姬,已经全都圈住了,三万人所剩八成,有湖养着,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那得赶紧派人催催胡夏的新皇了,赫连昌若再不派人前来求和,咱们湖里的鱼可就要被吃光了!”梁翁捻着胡须道,此话一出,引得堂上众人皆大笑起来。

        邀雨也掩不住喜色,吩咐道,“既是如此,便由梁翁费心此事了。还请姚老将军再辛苦几日,千万莫在此时出什么差错。”

        梁翁和姚将军皆下拜道,“诺,定不负仙姬所托。”

        邀雨又仔细看了看下面的人,何卢已经回来了。而姚中建却始终音信全无,许是凶多吉少了。

        听说姚中建乃是姚正老将军的独子,却因为自己……她不禁有些哀伤,不愿再议事,挥挥手,“如今两郡百废待兴,还请各位卿家能同心协力,重振仇池。今日便到此,左右丞相暂留片刻,其他卿家且退下吧。”

        众人散尽后,邀雨才缓缓靠在椅背上,抬手揉了揉额角。邀雨的贴身丫鬟盈燕见了,赶紧上前来帮邀雨按揉。

        邀雨归来后开始正式上朝听政,国中杂事繁多,她多少有些不适应,会如此疲累也是情理中的事。

        “两位丞相且坐下吧。我留你们下来,是想问问蓬莱宴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邀雨放松了紧绷的肩膀,淡淡问道。

        秦忠志立刻回报,“国书宴贴已送达我国和宋朝。据报,宋朝欲派如今驻守荆州的宜都王刘义隆前往。”

        “刘义隆?是宋皇的兄弟?”

        “正是如此。是刘氏排名第三的皇子。”秦忠志知道邀雨对刘宋皇室的怨怼,答话也都是小心谨慎。

        “梁翁怎么看?”邀雨见梁翁眯起了眼睛,便知他还有别的消息。

        梁翁捻捻银须,开口道,“老臣听闻宜都王自小便体弱多病,一直不受宋武帝所喜。还未及弱冠之年,便被打发到荆州去了。此番派他入魏,一则是顾忌皇家礼数,二则怕是觉得一个久病的皇子,真出了事也不打紧吧。”

        “蓬莱宴,名字叫的好听,不过就是议和,能出什么事。”邀雨冷冷嘲笑着刘宋皇室的胆量。

        梁翁也赞同道,“正是如此。两国皆是新皇登基,根基不稳。内不安何以攘外?议和之举乃是两国共同所愿,应不会有诡谋于其中。”

        邀雨舒了口气,“他们相安无事,我们才有喘息之机。只是北地诸国,魏皇偏偏只点名叫了我,很难不让人有顾忌,还要偏劳梁翁再多方打探一下消息,知己知彼才好。”

        梁翁颔首,“诺。”

        “此外,”邀雨有些内疚地道,“还请梁翁再多派些人手出去,沿着黄河打探姚中建的下落。今日也请您替我入姚府走一趟,眼看就要年关了,姚中建却依旧音信全无,您先帮我去宽慰一下姚老将军,告诉他我们一定会全力查找。”

        “诺。老臣即刻便去。”

        邀雨颔首,让盈燕送梁翁出宫,偌大的议事堂里只剩邀雨、秦忠志和立于暗处的子墨三人。

        待梁翁走后,秦忠志才探头探脑地询问,“女郎这是何意?要安抚姚家,何劳梁翁亲去?”

        邀雨冷冷道,“梁翁方才不是说了,不安内,何以攘外。如今外患暂除,仇池国内该有人要兴风作浪了。稳住梁、姚两家,我的位子才坐得稳。”

        邀雨顺手取了只案几上的果子,像打赏猴子似地扔给秦忠志道,“前日伏麒岭的‘金光祥瑞’你做的很好。”

        秦忠志乐呵呵地受了赏,眼睛眯城一条线答道,“不过是照葫芦画瓢。只是这种事,臣以为梁翁会早就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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