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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华】生财娘子》-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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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想骗陈贵银子是真,想给陈贵置办田产是假,阿瑜叫他们拿出地契,他们哪里愿意。

      “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既然小贵子答应帮陈家,拿出个三五百两应该不成问题,又需要什么借据和地契?”崔氏不改嚣张狂妄的性子,口出狂言道。

      话一说完,陈贵和他媳妇陈氏心里面都打了一个冷颤,心说,这老太婆的胃口还真不小。

      “祖母说得不对,钱多钱少,借钱亏钱,钱怎么花都要有个说道,怎么能祖母说拿多少就拿多少。大伯父是生意人,这里面的道理想来应该比我明白。阿爹,你说是不是?”阿瑜眨眨眼,看向陈贵。

      陈贵本来的意思,出个一二百两帮帮家里,可没想到崔氏狮子大开口,一张嘴就是三五百两。陈贵家是赚到了一些钱,可是那些钱都是阿瑜想办法赚来的,怎么花也要阿瑜同意。

      而且阿瑜问他们要借据,借据没有;问他们要帐簿看看,帐簿也不给看;再问他们要地契,地契也不肯拿出来。

      这就让陈贵心里起疑,莫非这家人还真的串通起来骗自己银子?

      “阿瑜说得对,母亲既然说家里有困难,我陈贵自然要帮。只是既然要用银两,家里欠债多少总要让我知道。这不是不相信母亲,倒是儿子想替母亲分分忧,看需要花多少银两才能还清楚陈家的欠债。”陈贵也不是个傻子,听完阿瑜的前半句,马上来个顺水推舟。

      听说陈贵要看到陈家的借据,才肯借出银子,崔氏和陈大富有些犯难。

      这时侯,陈大富的媳妇扶着他重病的儿子颤颤巍巍的走进来。

      陈大富的儿子虚弱无力的拉拉陈大富的胳膊说:“爹,我难受,想吃药!”

      陈大富刚刚被人揭了老底,正着急上火,一见到自己病怏怏的儿子,怒气冲冲的说:“吃药,吃药,天天就知道吃药!终有一天吃死你个败家子!”

      他这一发怒,手顺势一甩,差点没把他那病儿子给推倒,好在陈大富的媳妇眼疾手快,扶住了自己的儿子。

      “你这该死的,想害死你的儿子呀?”陈大富的媳妇气极败坏的说。

      “这丢人现眼的东西,天天就知道让我在他身上花费银子!”

      “哼,你自己花的银子会少吗?你当我不知道,你隔三差五就去烟花柳巷,儿子还不是因为你才走错一步,染上这药瘾,天天要以‘芙蓉膏’为食。”陈大富的媳妇见陈大富这样辱骂自己的儿子,干脆跟他撕破脸皮,揭穿他的老底。

      听陈大富的媳妇这样说,陈贵一家才觉得开了眼界。

      敢情有问题的不止是陈大富的儿子,陈大富也是个花钱的高手啊。而且他儿子原来染上的不是什么花柳病,而是芙蓉膏的药瘾。

      这芙蓉膏可不同于其他东西,染上之后一辈子无法根除,而且贵得离谱。之前听人说过,京城有不少人因为沾上芙蓉膏而倾家荡产的。

      陈大贵的儿子染上这东西,怕是老陈家离倾家荡产也不远。

      李氏给陈贵使个眼色,陈贵心领神会。

      原来崔氏开口问自己借钱,不是因为借债,而是孙子染上芙蓉膏的药瘾,而且陈大富也不是什么好鸟,家里花了那么多的银子不是因为做生意失败,而是迷恋花街柳巷。

      俗话说,发家熬三年,败家只三天。就算有再多的钱,碰上这染上恶习的败家主儿,也不怕钱多。

      这道理阿瑜懂,李氏懂,陈贵自然也懂。

      “我说母亲大人,既然侄儿染上了药瘾,该让他治病才是。我听说这芙蓉膏价值连城,只怕我那点儿银子,也不够给侄儿买多少药。”陈贵为难的说。

      崔氏马上变了脸色,厉声喝道:“小贵子,你是不肯帮我们?”

      陈贵忙说:“不是儿子不肯帮,只是不知如何帮。大哥喜欢女人,侄儿又喜欢吃药,陈家缺的不仅是银两,更是生财的门道。与其要我们借银两给大哥,还不如让大哥和侄儿洗新革面,改掉恶习。否则,陈家怕是要败送到大哥手里!”

      陈贵说这话本是好心,可崔氏听完,却觉得是对自己的冒犯。她瞪着眼对陈贵说:“早说你这个孽种心怀异心,是不是巴不得我们家早点儿败掉?既然你不肯帮我们,以后再也别进我们家门,我们陈家没有你这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崔氏这一番话十分难听,陈贵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直接对崔氏说:“既然母亲这样说,陈贵以后便跟老陈家一刀两断。您老人家瞧不上我这儿子,我也不想高攀您这样高贵的亲戚!”

      崔氏一听,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立刻变成了猪肝色。

      陈贵对崔氏说完那番话,便甩甩手,带着一家人急冲冲的离开。

      陈大富觉得事情不妙,家里本来黔驴技穷,本想骗陈贵一些银两,却没想到被阿瑜拆穿,老母亲又把陈贵彻底得罪,他以后想开口问陈贵借银子更是难上加难。

      “二弟,母亲只是一时气话,你又何必跟她计较?”陈大富追着陈贵说。

      “大哥,不要多说了。以后母亲还是请你好生照顾,早点儿把儿子的药瘾给戒了,不要再迷恋花街柳巷,好自为之吧。”

      说话间,阿贵已经牵好马车,带着家人匆匆离开,再也不想理会这居心叵测的一家人。

      正文 第三十一章多亏有你

      陈贵一家人离开老陈家,驾着马车,风驰电掣般的离开,离开这如狼似虎的陈家人。

      阿瑜坐在车上,不由的轻轻笑起来。

      她原本还有些担心,以陈贵耳根子软、毫无主见的性格,这一回怕是真的要上崔氏和陈大富的当。没想到陈贵中途悬崖勒马,识破了他们的诡计。

      陈锦鲲看着小媳妇突然笑起来,不解的问:“阿瑜,你笑什么?”

      “我笑阿爹这回真机警,一下子就识破了祖母和大伯的伎俩,没有中他们的计。”

      说起这些,陈锦鲲也很是不满:“他们老陈家的人根本没有把我们当一家人看,家里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肯告诉我们实情,出了事情只管我们借银子,把我们当傻瓜。”

      “这就叫‘机关算尽太聪明’,到头来还是曲终人散来收场。”阿瑜笑着补充说。

      李氏点点头,“这家人真是太会算计了,儿子惹上‘芙蓉膏’的药瘾,却叫我们来补这个窟窿,真是欺人太甚!”

      陈贵若有所思,手里握着缰绳,半晌开口说:“这次多亏有阿瑜,趁早发现他们的诡计。否则这一回,我只怕听崔氏糊弄,糊涂药酒蒙了心,真的愣头愣脑拿出银子借给他们。”

      “阿爹,你就是耳根子太软,心太善,才会被他们算计。”

      “以后不会了。”陈贵转而又说,“以后咱们就跟他们老陈家一刀两断,再也不要有往来,一心一意过好我们的小日子。”

      陈贵一说这话,一家人又对今后的生活充满向往。

      可是,阿瑜心里面却有一件事情,从老陈家回来之后迟迟放不下来。

      那个村中富户吴方实在太可恶,之前派家仆绑架自己,之后又想收买老陈家的人卖掉自己,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把阿瑜逼到了绝境,若是再不反击,阿瑜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前世阿瑜就是这个性子,只要凡事不触碰到她的底线,她都可以不计较。但是,这一回确实惹恼了阿瑜,她决定回去一定要想办法打败这村里的首富。

      说干就干,阿瑜收拾好东西,就盘算起家里的家底来。

      家中有纹银三百两,除去买店铺的三十六两,留下二十两装修,还仅剩下二百来两。开茶铺帐面上还有五十来两的活动资金,加上陈家剩下的那几亩薄田,以及陈家祖上留下的一些珍贵字画,满打满算陈家才四百两银子不到。

      要想斗败村中的富户吴方,这四百两纹银确实有一点捉襟见肘。但是,前世的阿瑜最喜欢向困难挑战,越难办成的事情到最后办成,更能带给人成就感。

      阿瑜坐在桌前,看着桌上的茶铺明细帐,手趴在桌面上,就陷入沉思。

      “阿瑜,想什么呢?”陈锦鲲轻轻一拍阿瑜的肩膀,打断阿瑜的思路。

      阿瑜回头一看,只见陈锦鲲身穿一身鹿皮夹袄,手里端着一碗红烧肉站在自己面前。

      这身鹿皮夹袄做得略显粗糙,粗粗的线头露在外头,针脚看得清晰。好在料子确实不错,是柔和保暖的幼鹿鹿皮做成,颜色清淡,衬得皮肤本就白的陈锦鲲更是清俊无比。

      阿瑜闻到一股子肉香味,问道:“阿娘今天做红烧肉了?”

      “哪里是红烧肉,早上鹿叔和鹿婶来过,送来一些鹿肉和一件鹿袄。鹿袄我穿着,鹿肉刚做好,我特意给你送来一碗。”陈锦鲲笑着就把一幅碗筷放到阿瑜面前。

      看着那碗香喷喷、色泽艳丽的鹿肉,阿瑜心中涌起淡淡的暖意。

      虽说自己只是名买来的童养媳,但陈家从未亏待过自己,把自己当成家人一般。特别是陈锦鲲,虽年纪比自己小,但时时刻刻能够感受到他对自己真情意切。

      可是,望着面前俊俏的小郎君,阿瑜此刻感动的成份多一些,但却未必是男女之情。将来他真的要做自己的相公吗?阿瑜想起,心情竟有几分复杂。

      “你这鹿袄线头都没有缝好,脱下来,我帮你缝几针。”阿瑜的目光从陈锦鲲的身上收回,眼神有几分闪躲。

      陈锦鲲瞅瞅自己,露出一排洁白的小牙,没心没肺的笑一笑:“没事,只是样子糙一点,穿着还是挺暖和的。”

      阿瑜却不乐意:“你这样子,穿出去给你的同学看见,非要笑话你不可,还是快脱下来吧,我给你补两针。”

      “我才不怕他们说呢,学堂里面就属我功课最好,夫子说了,‘明年春试我一准能中’。家里不比得从前,冬季的衣物能保暖就行,不求太多。”

      话虽如此,可是陈锦鲲还是把鹿皮袄脱下来,放到阿瑜手里,像是怕阿瑜不高兴。

      阿瑜拿起针线,麻利的在那鹿皮袄上缝两针。前一世本来她不擅长这些女红,但也不知怎的,自穿越到这一世,她自然而然就会了这些,想忘都忘不掉。

      记得以前的陈锦鲲,出门总要穿最好看的衣服,过年也吵着要置办新衣。可自从阿瑜当家以来,他似乎也懂事一些,再也不吵着添加新衣,而且也开始慢慢变得节省起来。

      阿瑜心里面觉得欣慰,觉得陈家人在自己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思想和行为也在发生改变。

      “阿瑜,尝尝这刚烧好的鹿肉吧,冷掉就不好吃了!”陈锦鲲夹好一块鹿肉,小心翼翼的放进阿瑜的嘴里。

      阿瑜张开嘴,尝了一块,鹿肉香嫩细滑,入口即化,真是难得的美味。

      阿瑜夸赞道:“这鹿肉真好吃,鹿叔和鹿婶今年养的鹿肯定不少吧。”

      “养得不少又有什么用?今年是先皇的生忌,皇帝为显慈爱之心不准宫里人捕猎,这鹿养着卖不出去,白白浪费了鹿叔和鹿婶这么多年的心血。”

      阿瑜听陈锦鲲这样一说,忽然眼睛一亮,好像又发现了一条发家致富的新门路。

      要说这鹿叔,其实是陈贵幼年的好友,鹿叔的父亲是猎户,不但擅长捕猎,而且擅长养鹿,特地被宫中请去养鹿。

      鹿叔从小耳闻目睹,也是养鹿的好手。早年也跟在父亲身边养鹿,长大后就开始自己置办起养鹿的买卖。每年宫里举办狩猎,都会从鹿叔这里买去不少成年的好鹿,收益不少。每到过年的时候,鹿叔都会回家省亲,祭拜祖先,顺带都会看看陈贵。

      “阿鲲,你说的是真的?鹿叔和鹿婶现在还在咱们家里吗?”阿瑜睁大眼睛问。

      陈锦鲲不明白阿瑜为什么听到鹿叔的事情,突然变得这样激动,不解的说:“鹿婶走亲戚去了,鹿叔还在咱家坐着呢。他们说下午才会坐着王大叔的牛车走。”

      “叫他们千万别走,我有好事情要与他们商量。”

      正文 第三十二章你死我活

      经过一整天的商议,阿瑜、陈贵跟鹿叔、鹿婶商量好,一起来做这养鹿的生意。

      由鹿叔和鹿婶专门负责货源,陈贵一家专门负责销售。赚来的钱对半分,谁也不吃亏。

      但是,陈贵在签下字据之前,略有些犹豫,私下里问阿瑜:“这东西能赚钱吗?”

      阿瑜很自信的说:“阿爹,赚钱这东西在乎各人。同样的事情不同的人做,会有不同的结果,凡事尽心尽力,再难做的事情也可能成功。”

      阿瑜的话,陈贵没有全听懂,但是他相信阿瑜,只要有阿瑜在,什么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鹿叔看着面前娇俏却带着几分稚气的少女,也有几分犹豫:“我说阿瑜,你真的能把那些鹿都卖掉?”

      阿瑜笑着说:“鹿叔,你放心,你家的那些鹿可是好东西。鹿肉可以吃,鹿皮可以制皮袄,鹿茸、鹿筋可以炼药。只要我们长期合作,一定可以把你的那些鹿卖个好价钱。”

      鹿叔听阿瑜这样一说,觉得挺开心。

      这新年还未过完,阿瑜就操办起了生意。刚过完元宵,阿瑜就把腌好的鹿肉放到茶寮寄卖,顺便做上一锅香味十足的鹿肉汤给大家免费品尝。

      她家的茶寮就在山路上,来来往往的有不少买卖人,都瞧着阿瑜的腌鹿肉和鹿肉汤觉得很新鲜。

      为了更好的推销自家的东西,阿瑜还特意做了一首小诗:

      鹿儿全是宝,

      鹿茸是鹿角,

      研磨成细粉,

      补气又养颜;

      鹿皮暖又艳,

      能做皮大衣,

      手套和皮袄;

      鹿肉香喷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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