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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华】生财娘子》-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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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料陈大富扶起那个恶奴,客客气气的说:“长生,你先回去休息吧。”

      那恶奴却狠狠的瞪了陈大富一眼,神气活现的说:“他娘的,大过年的碰上这种丧气事!以后少来使唤我!”

      然后,扬长而去。

      那恶奴的态度让在场的所有人吃惊,这陈家好歹也算是大富人家,怎么会请这样一个恶奴?

      “娘,我不想再回房睡!”陈瑶婷拉着李氏的衣裙,楚楚可怜的说。

      也是,这大半夜的被这样的瘟神一吓,是个人也要被他吓坏。

      李氏只得安慰小女儿说:“不要紧,我跟你们一块睡。”

      就这样,为了安全起见,李氏跟陈瑶婷、阿瑜一块睡。而陈锦鲲则和父亲陈贵睡一屋。

      大家带着一肚子的火气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陈贵带着一家老小跟崔氏问安。

      陈贵还不忘昨晚发生的事,特意向崔氏提起:“母亲,昨夜儿子住的院子不大安生。”

      崔氏刚喝下一口茶水,耷拉下的眼角微微一抬,似有些不耐烦的说:“你说的那事,大富已经跟我说过了。此事还得从长说,长生就算不对,但她一大姑娘家,半夜不好好在房间里面呆着,跑到院子里溜达,也难怪别人会多想。”

      崔氏一说,陈贵一家人都有一种气血上涌,浑身冒火的感觉。

      “阿瑜才没有乱跑呢,是那个恶奴半夜想欺侮阿瑜!”陈锦鲲气极败坏的说。

      见陈锦鲲顶嘴,崔氏把茶杯往桌上“啪”地一放,跟陈大富一样,把一家主母的架式是端得十足。

      她怒目瞪着陈贵,呵斥道:“阿贵,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你这儿子教得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陈贵怕是从小被崔氏训惯了,崔氏这样一发怒,倒把他吓得一瑟缩,人当即跪倒在地上。

      “母亲息怒,锦鲲是有点不像话!但,但府上的家丁也太没规矩了,竟然连儿子的家眷也敢滋扰,这阿瑜还没有出阁,就……”

      说到这里,崔氏突然说:“此事我正要跟你说,那丫头好像是你买来的。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怕是名誉有损,对陈家的名声也不好,还不如……”

      崔氏的眼睛邪恶的打量阿瑜一样,又接着说:“还不如早一点把她送出去,卖给一个好人家!”

      “阿瑜不能卖!”陈锦鲲一听崔氏的话,立刻握紧两个拳头,眉头皱得很紧。

      陈贵听完,也是一愣,马上说:“母亲,这阿瑜虽是年幼时我家买来的,但我一直把她当作亲闺女一般,而且,她跟锦鲲还有婚约。”

      “原来如此,难怪把这丫头教得这样没规矩!婚约?这丫头有娘家吗?跟你家立了婚书吗?那些能算数吗?我看这丫头模样还不错,趁着年华正好,恰好可以卖个好价钱,到时候还可以给锦鲲寻个更好人家的姑娘。”崔氏头头是道的说。

      陈贵被崔氏的话一呛,他没想到自己本是找崔氏来说理的,崔氏却要他卖掉自家的小媳妇。

      “阿瑜不能卖,出再多的钱我们家也不卖!”陈锦鲲的眼睛恨不能喷出火来,直接将火苗射到崔氏的身上。

      这老太婆真可恶,竟然敢打他家阿瑜的主意,真是可恶。

      陈贵和李氏都觉得好奇,为什么明明是陈府的家丁不对,却让崔氏想起了卖掉阿瑜的念头。

      只有在旁边静静观察的阿瑜,冷眼瞧着那神气活现的崔氏,隐隐察觉到陈家的这一场阴谋,是冲着自己来的。

      崔氏却指着阿瑜继续说:“我看这丫头命相不好,留在你们家也是相生相克。还不如早一点将她卖了,留在家里也是败坏门风。”

      “请问夫人,你从哪里看出来我跟陈家相生相克?又是从哪里看出来我败坏门风?”见崔氏说得兴起,阿瑜忍不住打断她。

      “你半夜跑出去跟家丁厮混,还不叫败坏门风?”崔氏一双浑浊的老眼瞪着阿瑜。

      阿瑜并没有被她凶巴巴的眼神给吓到,反而迎上前说:“夫人昨夜在自家房里休息,阿瑜院子里面发生何事都不清楚,只是凭别人的三言两语,就说阿瑜败坏门风,只怕不光阿瑜不服,就连其他人也不能信服。”

      崔氏没料到阿瑜敢这样直接顶撞自己,怒目圆睁,“你,你……”

      可阿瑜没有理会他,又接着说:“阿瑜是陈家买去的,从小就跟弟弟妹妹们一块玩耍,自然把阿瑜当成一家人。若要说卖不卖阿瑜,只有陈家说了算,还轮不到不相关的人在这里指手划脚!”

      这样一番话,直接把崔氏呛得胸闷气短,她没想到这陈贵家的小丫头这样厉害,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当面顶撞自己。

      “陈贵,你教出来的这丫头,真是懂规矩!”崔氏拿阿瑜没辙,只得叫唆起陈贵来,巴不得陈贵当着自己的面教训教训阿瑜。

      可是,陈贵也不是当年的陈贵,虽然他还是有一点惧怕崔氏,但心底里面还是很支持阿瑜的。

      “母亲,是儿子管教不严,回去儿子再去教她规矩。可是,阿瑜在我家里呆了这么多年,早就跟一家人一样,儿子不能卖掉她。”

      见陈贵不听自己的,崔氏的脸色变得更是难看,“陈贵,我看你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阿爹,既然人家都说我们一家人不懂规矩,我们也就不要留在这里看人家脸色,还是回我们自己家自在一点。”阿瑜觉得崔氏、陈大富对自己布下一张大网,索性直接叫陈贵走人。

      陈贵也是个拿不定主意的,其实他本就不想来,却有一点忌惮崔氏和陈大富。阿瑜这样一说,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左右为难中。

      “急着走干什么?阿贵,我们两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应该多相处才是,怎么跟小孩子一般,在母亲面前耍起脾气来?”陈大富突然走进来,一听阿瑜要陈贵带着一家人走,马上出来阻止。

      崔氏白了陈贵一眼,冷哼道:“有人跟我置气呢。”

      “好歹吃完午饭再走,家里已经准备好早饭,快去用餐吧。阿贵,你我兄弟多年不见,正好我有许多话想对你说,等会儿我们就到书房里聊吧。”

      陈大富这样一说,陈贵耳朵根子一软,又暂时打算不走。

      可是,阿瑜觉得陈家肯定还有其他的阴谋在后面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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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那些人真可恶,竟然想要卖掉阿瑜。”吃早饭时,一家人聚在桌子上,陈锦鲲气乎乎的说。

      “不气不气,他们不是没想成吗?”阿瑜安慰道。

      “你这大伯家也真是缺德,连这样的家奴都请到家中,差点害死我们阿瑜!”李氏想起昨晚惊魂的一幕,也忍不住说道。

      “我说我一个人来,你们偏偏不听。这样一大家子都跑来,出了事却怪起我来?”陈贵不满的说道。

      “阿爹,他们找你肯定有事。若是你一个人来,怕是他们会生出更多的事来。”阿瑜提醒道。

      陈贵本就有些怕他们老陈家的人,听阿瑜这样一说,心里更没底了,“还会有事?还会有什么事?我自问从未做过对不起陈家的事情,他们究竟想搞出什么妖蛾子?”

      不光陈贵这样担心,就连阿瑜也有这样的担心。当初她只是想跟着陈贵来陈家探一探虚实,却没想到他们布下天罗地网却是因为自己。

      不管怎么说,阿瑜总觉得这件事情或多或少肯定跟自己有关,现在只有静观其变,再做决定。

      吃过早饭,陈贵就被陈大富叫到书房里去了。这陈大富表面看上去道貌岸然,实际上诡计多端,也不知道把陈贵叫去商量什么。

      阿瑜觉得与其在这里什么也不做,还不如在这陈家宅院四处走动一下,就对李氏说:“阿娘,我想到花园里看看。”

      李氏一直很疼阿瑜,马上就应允了,“去吧,带上锦鲲一块去。”

      陈锦鲲自然乐意,拉着阿瑜的手,就要到花园那边走走。

      阿瑜出了门,却对他说:“我们不去花园,到宅院里看看。”

      “为什么?”

      “陈家人都古古怪怪的,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原因吗?”阿瑜朝陈锦鲲眨眨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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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绕过花园,走到一处宅院,就听到里面传来轻微的咳嗽声,还有一个妇人的声音。

      “孩儿呀,你这病像是越来越重了!”

      “就让我这样咳死好了,反正也治不好!”一个年轻男人懊恼的说。

      “别说丧气话,你爹说了,只要把陈贵家的那丫头卖了,自然就有钱给你买新药。”

      “可是,可是叔叔家他们能答应吗?”

      那妇人怨毒的说:“他们家欠着我们的,由不得他不答应。”

      “可是,等爹有了钱,只怕拿去还债都不够,还会管我这病?”

      “哼,他敢?若真是那样,咱们娘俩就拉着他一头撞死!”说到这里,那妇人忽然呜咽起来,“我也真是命苦,嫁给你爹那样一个瘟神,本还指望你将来能带着娘脱离苦海,却没想到你偏偏染这上病……”

      “娘,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何必要伤心?爹不是说了吗?等事情办成了,自然可以把欠债还清,你就别哭了。”少年安慰那妇人。

      阿瑜跟陈锦鲲在屋外听得清楚,而且看见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大富的媳妇和儿子。

      原来他们真的打着卖掉阿瑜的主意,可阿瑜又不是他们家的人,凭什么打注意打到阿瑜身上?这里面还藏着什么秘密?

      陈锦鲲听得真切,两个小拳头握得紧紧的,恨不得直接给里面的人来两拳。

      可惜这不是在这自己家里,否则陈锦鲲真的想好好教训教训里面的人。

      阿瑜看出陈锦鲲不高兴,轻轻拉拉他的袖子,示意他跟着自己悄悄离开。

      刚出院门,就听到陈锦鲲骂道:“岂有此理,阿瑜,他们居然想卖掉你!我回去就跟爹娘讲,不等吃午饭我们就回去,我看他们还怎样在你身上打算盘。”

      “如果急着回去,就看不到好戏了”阿瑜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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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大伯家的人为什么那样处心积虑想要卖掉我?我跟他们家并无交集,是什么让他们把算盘打到我的身上还有,你不觉得奇怪吗?这偌大的宅院怎生这样破败,倒比之前的我们家还不如?”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陈锦鲲也心生疑惑。既然已经出来了,索性跟着小媳妇一块去探究探究。

      两个人沿着陈大富家的宅院一直走,发现这院子虽大,却连打扫的仆人都没有。除了有人居住的地方,院子里掉落的树叶杂物也无人清扫,倒跟无人居住的宅院差不多。

      两个人正感到奇怪时,就看到一个长得奇丑无比的家丁手里提溜着个酒壶,神情怡然自得的喝着小酒,哼着小调,坐在花园里歇息。

      陈锦鲲一看那人,顿时两眼冒火,恨不得马上上前把那人胖揍一顿。因为那人正是昨晚企图侵犯阿瑜的恶奴家丁。

      明明是他意图不规,陈家人却偏袒他,反倒说阿瑜不守规矩,招蜂引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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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锦鲲看明白小媳妇的意思,她是想左右夹攻,让这个恶奴跑不掉。

      陈锦鲲向左走,顺手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而阿瑜则在刚刚经过的杂物间寻到个破麻袋。

      阿瑜撑开那破麻袋,往那恶奴的脑袋上一套,陈锦鲲则迅速的在他的脑袋上狠狠一敲。

      那恶奴先是吃了一惊,然后拼命挣扎,可是阿瑜就在麻袋套住他的头之后,又用膝盖猛然朝他后背一压,让他挣脱不掉。

      这恶奴知道被人制住,跑里喊着:“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动我?”

      阿瑜听这恶奴口气,倒不像是什么奴仆,反倒像是比他们还要地位尊贵的座上宾。

      “我们是什么人,你无需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们倒是很想知道。说说看,你究竟是什么人,也让我们开开眼界!”阿瑜用手脚重重的压在他背上的几个重要穴位上,让他动都动不了。

      那恶奴也不是傻瓜,一听阿瑜的声音,马上反应过来:“你是昨晚那丫头?”

      “呵呵,你耳朵倒是挺灵!”阿瑜也不刻意隐瞒。

      这时,恶奴才讨饶道:“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昨天小的是无意冒犯,请姑娘恕罪,放小的一马吧。”

      “要我放你也容易,把你的底细交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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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恶奴虽被制住,眼珠子却狡猾的一转,一丁点也没有把实情说出来的意思。

      还腆着脸说道:“嘿嘿嘿,小娘子,我有什么底细好交待的?莫非是昨夜跟你初次相遇,你对小的有了啥好感,咱们可以再叙叙旧。”

      陈锦鲲一听这番话,顿时怒火中烧,手底下的棍子一棍又一棍的朝那【创建和谐家园】的恶奴头上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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