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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华】惜花芷》-第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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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队长把药瓶往怀里一塞,让开身子挥手让他们进城。

        等一行人走远了,就有士兵小声问,“头儿,你就不担心那是细作?”

        “谁挑细作会挑这么个打眼的人?”士兵头儿倒了点药在手背上抹开了,把瓶子递给身边的人,“都抹点,就冲着这些药我也信他们真是来给亲人送东西的,只有亲人才会有这份心惦记,我就盼着这药真有用。”

        “可不就是,痒得我晚上都睡不安稳。”

        进城后顾晏惜让花芷上马后牵着马前行,花芷想说什么,可她总不好邀请人来和自己共乘,索性便坦然接受了,她现在颇有一种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的心态。

        “这里陆先生可有来过?”

        “来过。”顾晏惜回头看她一眼,“流放之人一般生活在南城,我们可以直接过去那里。”

        花芷哪里有不同意的,到了这里便是以她的心性都心出一股迫不及待的劲来。

        PS:病倒了,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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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地是这边的统称,大家习惯了这般称呼,说起阴山关怕是不少人都要想一想才能反应过来这才是此地真正的地名。

        阴山关自古以来便是重要战地,比一般的城池要大上许多,城中随处可见巡逻的士兵,就是百姓也都个个打扮利落,衬着他们高大的个头彪悍气息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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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这里是处流放之地,也并不如她想像中那般只有监工和苦力两种人,打眼一看这里和其他地方也并无多大差别,不同的,大概也就是不得那般自由罢了。

        只要是银钱能使上力的地方便好,她也不敢要求更多。

        从东门进城,走了有小半个时辰才到南城,比起东城这里明显要杂乱些,人流也多上许多,相对的巡逻的士兵也更多了。

        花芷一行人大包小包的背着,一眼就知是外来的,可奇怪的是并没有发生欺生的情况,有的人还对他们善意的笑了笑,其中一个抄着手的男人指着远处一个客栈介绍道:“去那里投宿,房间打扫得干净,价钱也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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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看着她好说话便凑了上来,自我介绍道:“我叫胡瓜,你们这是来给送东西的吧,可是有些日子没见外人来了。”

        花芷原本只是心里隐隐有所猜测,再听他这么一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南城情况特殊,外来人过来这边干什么的大概无人不知。

        大庆律中只规定流放之人不得擅离,却并没有规定家中之人不得探望,谁没三五个亲朋好友,可真正来这流放之地看望的寥寥无几,久而久之这里倒成了个测试人心的地方,来的人不需要有多出色,即便是个下人也会被这些因为各种原因生活在这里的人高看一眼。

        所以她们进入南城后才会被这般善意对待,花芷心下很有些不是滋味,提防心瞬间散了大半,“北地苦寒,怕家人受罪,送些厚衣裳过来。”

        “有心了有心了,这边的冬天确实难熬。”男人走起来有点跛,但是并不影响速度,他看花芷连多看一眼都不曾,待他如平常人一般,心里对他更多了几分好感,对他来说这份平常才最难得。

        “不知道小公子要找谁?我对这儿熟悉得很,说不定认得。”

        花芷脑子转得飞快,转瞬之间做出决定,“我要找的是花家人,他们应当是九月才到这里,不知道这位大哥认不认得?”

        “花家人啊,知道知道,他们住的离这不远,我还认得他家的一个下人,快到饭点了,我们得快点。”

        得来全不费功夫,花芷轻轻吐出一口气,诚心道谢,“多谢大哥。”

        “嗨,客气什么,就冲着你这小身板却愿意往这跑一遭我也愿意给你带个路。”说着话胡瓜还打算拍拍花芷的肩膀,被顾晏惜眼疾手快的错身插到两人之间,顺势将她的兜帽往上一戴。

        胡瓜本来还有些错愕,看到他的动作便笑,“是得戴上,这边可不比别地儿,冷得很。”

        花芷感激的看了顾晏惜一眼,对胡瓜笑着点点头,“不到这儿都不知道天还可以这么冷。”

        “可不是。”胡瓜说着话,突然朝着前边一指,“就那个,你认不认识?”

        一个穿着棉袄短打的年轻男人抱了一满怀什么东西快步从西面走来,花芷还真认得他,这是跟着父亲过来的人,叫陈山。

        她回头看了一眼,冬子会意,快步跑了过去。

        当陈山看到冬子的时候就愣了,再一听说大姑娘来了,差点将满怀的东西给扔了出去,冬子赶紧伸手接了。

        腾出手来的陈山跑过来倒头就拜,“陈山见过……”

        冬子踢他一脚,他抬头一见大姑娘此时的装扮立刻改了口,“陈山见过大公子。”

        “快起来,这是去给父亲送饭?”

        “是给大老爷和三老爷送饭,现在几位老爷分开了,我便顾着大老爷和三老爷,其他几位老爷另有人照顾着。”

        花芷点点头,回头示意冬子从包裹里取出一个瓷瓶递给胡瓜,“这是一个老大夫配的冻疮药,据说效果非常好,胡大哥不妨试试。”

        要是给银子胡瓜还能摆个臭脸,可这好用的冻疮药他却是拒绝不了的,咧着嘴接过去直笑,“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在这城中呆了许多年,小兄弟有什么想知道的只管来找我,陈山知道我住哪。”

        “是,一定会有麻烦胡大哥的时候。”

        胡瓜一走,强忍着的陈山立刻红了眼眶,“大姑娘,没想到您会来。”

        “边走边说,饭菜要凉了。”

        “是。”陈山一抹眼睛,从冬子那接过包得严严实实的大饭盒捂怀里抱着。

        “祖父身体还好吗?其他人呢?现在都在做些什么事?适不适应得了?”

        “老太爷在路上就有些咳嗽,看了大夫也一直没好,四老爷打点活动后给老太爷找了个抄录的轻省活,不过这里轻省的活本就不多,我们花家又是后来的,银子花出去不少,也只给老太爷和旁枝的几位太爷安排好,其他人多多少少都吃了点苦头,公子们尤其是,这些日子都病了好几个了。”

        陈山说着眼眶又红了,不过双手都不得闲,只好在肩膀上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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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有遇上什么麻烦事?”

        “才来的时候有欺生的,四老爷都应付过去了,这些日子四老爷和上边的关系打点得更好了些,再加上花家人数不少,轻易没人会来招惹。”

        “对外的事全是由四老爷在应对?”

        “是。”

        果然如她所料,这些庶务还得依靠四叔,凭她爹那股文人劲怕是一开口就把人得罪了,二叔和三叔都不行。

        PS:谢谢姑娘们的关心,空空就是缺觉缺的,什么毛病都来了,歇过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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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一路,花芷便问了一路的话,陈山也是尽他所能的详尽回答,在见到大姑娘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大姑娘将是他们的依靠。

        “陈山,今儿来得可迟了些啊,你家主子等了有一会了,花大,陈山来了。”

        花平宇从大门内出来,一眼看到陈山身边的人惊得瞪大了双眼,这不是……这不是……

        花芷一直以为自己和父亲感情并不深,不过是一层血缘关系牵系着罢了,可这会她深刻的体会到了血脉里与生俱来的亲近。

        她飞快跑上前几步,倒头便拜,“父亲……”

        花平宇赶紧将人扶起来,嘴巴动了几下,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女儿的到来实在是太出乎他预料,让他措手不及。

        倒是旁边的人一脸惊讶的开了口,“花大,这是你儿子?不对啊,你家不是十岁以下都流放了?这可是欺君!”

        花平宇如何愿意背负欺君这样的罪名,冷了眉眼就道:“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我的长女,花家女眷可没有被判流放!”

        这话让旁边一众人都笑开了,花家的女儿从京中跑这阴山关来了?骗谁呢?

        “花大,你可劲儿编,到时候看看将军会不会信你。”

        花芷转过身来将兜帽缓缓放下,露出清秀的眉眼,泛着冷意的眼神一一从众人身上扫过,“诸位莫不是以为花家的闺女就好欺负?”

        语调虽然清冷,可大家都不是聋子,自是听得出来这分明就是女声,再细看那相貌,便是做小生打扮也遮掩不住女人特有的妩媚!

        竟然真是一个姑娘家从京是跑来了阴山关!?

        这下没人笑了,他们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花平宇脸上透出身为人父的矜持笑容,“你在这里稍等片刻,为父去向上峰告个假。”

        花芷乖顺的应了,并不质疑父亲是否能请到假,父亲虽有文人的清高,但为官多年,该会的他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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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花平宇匆匆回转,花芷重新戴回兜帽,不再看那边越聚越多的人。

        顾晏惜沉了脸,牵着临影往前边一站,将一众的视线隔绝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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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门内传来动静,花芷瞧过去,对上父亲无奈但又隐隐透出骄傲的眼神。

        花平宇不喜自己的女儿被这般围观,可心里又实在欢喜她的到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摆出个什么态度来。

        花芷从马后走出来,对着门内众人福了一福,她心知这些人便是以后父亲要相处的同僚,或者他们连个吏都算不上,可他们要是给父亲小鞋穿,父亲也必定将不得安生,礼多总不会有错。

        喧哗声瞬间变成静默,听得再多都不如亲眼所见来得震撼,谁没个亲人,来探望的也并非没有,可一个闺阁女子奔波千里来此却还是头一次见。

        不少人心里原本或因为羡慕或因为嫉妒有些不舒服,这会也都心生感慨,其中一人拍拍花大的肩膀道:“来一趟不容易,下午放你休沐了。”

        花平宇原本只请到一个时辰的假,闻言顿时大喜,转身深深一揖。

        花芷也听到了这话,朝着说话的男人又是一福,男人虚扶了一把,背着双手离开,花家教出来的好女儿啊,这胆识瞧着竟不比男儿逊色!

        花平宇一扫往日的郁色,抬头挺胸的领着女儿往父亲所在的地方走去,一路上不停的询问家里的情况,越打听越是明白自己以前有多忽略这个女儿。

        眼角余光扫到走在女儿身边带着帷帽的女子和另一个看起来气势非凡的男子,他虽然好奇两人身份却也没有多问,发生这么多事后,如今他对女儿空前信任。

        小屋内,花屹正轻咳声不断,握笔的手却始终稳着,字迹没有丝毫错乱。

        屋内光线一暗,他抬头见是小儿子抱着饭盒进来便搁了笔,走到一边净手。

        有一间独立的屋子办差,烧的碳虽然比不得以前花家用的却也没缺过,吃的穿的都还算过得去,流放的日子比预料的要好了太多,要做到这些却是花了大代价的,芷儿备下的银两已经花出去大半,可即便如此花屹正也没有阻止小儿子做这些。

        他得活着回去,活着回到老妻身边,他们难捱,在京中提心吊胆的女眷又岂会好过。

        “他们情况怎么样?”

        知道父亲问的是谁,花平阳也没有瞒着,“还在昏睡,小四儿还没退烧。”

        花屹正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尽量想想办法吧,咱们花家不能减员。”

        “是,儿子知道。”花平阳笑着应下,掩下满心苦涩,手里的银子已经不多了,可要花用的地方实在是太多,紧着一头另一头就得硬撑。

        都是曾经养得身娇肉贵的主儿,如今才进入十一月就病了好几个,越往后越冷,这个寒冬,不知如何才能撑过去。

        父子俩沉默着相对而坐,都觉得有些食不下咽。

        门外传来动静时花平阳顺势放下碗起身去瞧,这一瞧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了!

        “爹,爹,你快来……”

        花屹正心里一惊,小儿子的能耐他清楚,能让他变脸的事……

        花屹正忙不迭放了碗提着下摆大步过去,待看到门外站着的人他才明白为何儿子会这般失态,他想都不曾想过,应该远在京中主持大局的孙女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虽然衣着得体却明显苍老了的祖父,花芷红着眼眶拜了下去,“孙女代花家子孙向祖父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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