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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华】将军抢亲记》-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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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十三不过问江柔的病情,就不可能见季修然,他憋着不见季修然,就只能把气往严天罡梁正等人身上撒。

      头几天找茬的理由还比较正常,都是些比如‘军纪涣散’‘队列不整’诸如此类的,治他一个治下不严的罪名。

      后来就比较过分了,以严天罡以下犯上为理由,罚了二十军棍。

      严天罡这些武人不比柳知州之流身娇肉贵,二十军棍对他来说跟挠痒痒是一个效果,打完立刻就活蹦乱跳了。

      但是!

      谁莫名其妙挨一顿打能痛快?

      沈十三口中的以下犯上,是因为他给沈十三呈军报的时候左脚先跨进营帐!

      严天罡跟梁正可不一样,挨了一顿打就知道症结所在,于是天天缠着季修然叫他想办法治好江柔的病。

      季修然是个大夫,又不是神仙,很多事情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江柔这病是因为她心里装着事,食不下咽,饮不止渴,夜不能寐,身体可不就拖垮了嘛。

      季修然再怎么厉害,也不能撬开她的嘴灌吃的或者晚上盯着她睡觉吧。

      所以除了江柔自己想通,这病还真好不了了。

      这天,严天罡和梁正又因为吃饭太慢,被沈十三以延误军机为名,杖了三十棍。

      梁正挨完打,摸着受伤的【创建和谐家园】,很无辜,“现在又不是战时,怎么就延误军机了?”

      严天罡默默流下两根宽面条泪。

      他的筷子就比沈十三放慢了一步,怎么连他也打?!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严天罡忍不了了,他气势汹汹的找到季修然,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恶狠狠的说:“兄弟,对不住了,我实在忍不了了,你要是想不出办法,我就只能先抹了你的脖子,再给你赔命了!”

      谁知道这种终日惶恐的日子,他过得有多么辛苦?!

      几天下来,饭不会吃了,路不会走了,连自撸,都不知道用左手还是右手了!

      要是再这样过几天,还没等回盛京,他就非疯了不可!

      季修然被严天罡抵在桌子上,锃光瓦亮的刀光迷了他的眼,身前是个七尺大汉,他双手后撑在桌子上,僵着脖子一动不敢动,“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严天罡握着刀,脸凑到他鼻尖这么近,“你到底能不能治好!”

      “能!能!能治好!”刀就在脖子上,他能说治不好吗?

      **

      这天给江柔送药的时候,季修然等她喝完了药,没有像往常一样问诊两句便走,而是端了个小板凳在她床边坐下,斟酌再三,语重心长的开始心理疏导,“江夫人,有句话,在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般讲之前问一句当讲不当讲,一定是不当讲的。

      江柔咬了咬嘴唇,别过脑袋,“季大夫觉得不当讲,那便不讲了。”

      季修然:“……”

      “夫人这样跟将军置气,对夫人没有好处。”季修然说。

      江柔:“……”她难道没表达清楚?

      “我只是生病了。”她哪里跟沈十三对着干了,跟了他连生病的权利都没有了?

      这事儿又不是她能控制的!

      季修然看江柔脸色就知道她想些什么,“夫人好生饮食,心放宽些,病痛自然便去了。”

      他不说这个,江柔尚还平静,一说这个,她想起张姚氏和小安安在荆州孤苦伶仃,胃就开始里翻滚,并且连连干呕,连刚才喝的药都要吐出来了。

      季修然赶紧拿了痰盂给她接住,江柔干呕一阵,刚才喝下去的药一丁点不剩的全都吐出来了。

      季修然一看。

      得!他还没开始说呢!

      等江柔吐完,又端了水给她漱口。

      江柔吐出漱口水,重新躺下去,季修然犹豫了会儿,说:“夫人,这样熬下去,您这身子骨肯定熬不过将军的硬骨头,何必呢?”

      江柔闭了眼睛,不想说话。

      “夫人在担心荆州的那一对母子,将军其实也知道。”季修然观察着江柔的表情,见她面上毫无波动,也没有开口的意思,才继续说下去,“夫人别怄气了,离开荆州时将军便已经与那对母子送了银钱,置了房田,并嘱咐了柳知州好生照看着,在荆州内有柳知州照拂,不说荣华富贵,那起码过得也能比一般百姓好上许多倍。”

      江柔微微一愣,冷漠的表情有微微的皲裂,季修然赶紧再接再厉,“这几日将军虽然也气着,但好歹还没怒,夫人再这样下去,将军哪天若是真的动了气,那对母子现在富足的日子,将军想要收回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届时,夫人可就得不偿失了。”

      江柔放在胸口的手微微握紧。

      她一直担心张姚氏孤儿寡母的靠什么活下去,沈十三给张姚氏留了银子,安排好了后路,这事没人跟她说过。

      他看起来也不像这么好心的人。

      江柔的眼光没有错。

      沈十三确实不是这么好心的人。

      女人不是他的,孩子不是他的,他凭什么要留银子,还让人照拂她?

      他是杀人的人屠!又不是开济善堂的!

      季修然说留给张姚氏的银子和置办的房产,是他今早快马加鞭让人送去荆州的,让柳敏学照拂,也是今早才带去的话。

      传话的人只要说是沈十三交代的,保管不柳敏学敢多问一嘴。

      季修然看江柔眼中有了亮色,又添了把火,“其中利弊,夫人可要权衡清楚了。”说罢,便端了药碗走了。

      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他相信这位夫人不是愚笨的人。

      不多时,有士兵进来,送来了一碗新煎的药,还有相对精致的饭食。

      江柔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扶着床沿,挣扎着坐起来,先吃了几口饭菜,觉得饱了,然后端起苦得如黄连一般的药,一饮而尽。

      第一卷 建议

      一月后,征北军抵达盛京。

      沈十三率领征北军回京郊兵营,便带严天罡梁正等一干副将入宫向皇帝复命述职。

      此一战平定匈奴,对大秦来说不算是一场硬仗,相比以往战事,此战相对轻松,所以皇帝一早听闻征北军班师,却没有出城迎接天子之师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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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十三没交代江柔的去处,一众对他私事略知一二的将领也同他卸甲进宫,京郊兵营里就只剩下了几个官职不大不小的武将。

      没人敢过问江柔的去处。

      军队大胜得归,离开故土许久,一朝得回乡里,情绪难免高昂激动,一时也没人想得起军队里还有个女人无处可去。

      季修然虽然是个官阶不大的军医,但由于他有一个做丞相的爹,宫里头还有一个做贵妃的姐姐,身份相对特殊,回了盛京,沈十三只要没明说把他拘禁在兵营里,他就是自由的,想呆在兵营里就呆在兵营里,想回家就回家,想进宫就进宫。

      回城时,季修然原本想直接回家,但一想,觉得一个人搞特殊很容易被抓典型,于是跟着征北军一同先回兵营。

      沈十三一走,他就收拾包袱准备回家。

      好男儿志在四方,可精忠报国也不妨碍他恋家,沈十三刚一没影子,季修然就牵着小红马挎着小包袱出了兵营。

      在路上看到了一个人坐在树下的江柔。

      她盘腿坐在兵营外围的一颗歪脖子老树下。

      老树的表面已经干枯起皮,树根大面积的敞在地面上,根茎被来回踩踏得坏死,树干得不到土地的滋养,日复一日,一颗年成不小的老树渐渐走向生命的尽头,掉光了枝头上的绿叶,光秃秃的树冠驱逐了筑巢的鸟雀。

      江柔就这样一个人孤独的坐在同样孤独的老树下,看起来极尽凄凉和委屈。

      沈十三走的时候没交代过如何安排她,军营里都是些大老粗,眨个眼的功夫就把她忘在脑后,压根儿不记得这里还有这一号人物。

      说实话,季修然很不想管沈十三的闲事,因为他不确定这样的闲事自己管了是不是还会有命在。

      沈十三的占有欲极强,又蛮横不讲理,简直是个无赖泼皮,江柔跟他睡在一张床上,在他的理解里,这女人一辈只都是他沈十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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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修然……很不想冒这个险。

      但这样单薄的身影,这样心酸的景象,作为一个男人,实在是狠不下心视若无睹。

      无关一些别样的情感,这是天生对弱者的怜悯和扶助心理。

      季修然终究还是一个济世为怀的大夫,悲天悯人是他的天性。

      他掂量了沈十三的底线,尽最大可能在不触怒沈十三的情况下帮江柔一把,“沈将军进宫面圣,圣上必定准备了庆功宴,这一时半会儿的他怕是出不来了,你去营地里,随便拉个士兵,叫他给你扎个营帐,没人敢拒绝你的,你就先歇在帐子里,等将军来接你。”

      季修然这个话说得十分宽慰人,因为回了盛京的沈十三,简直是蛟龙得水,一时玩儿得开心了,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他还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但他能不能想起来是他的事,江柔却不能不等着他想起来。

      她一个柔弱姑娘,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身无分文口袋空空,兵营在荒郊,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儿,她光靠两条腿,明年都不一定能走到有人烟的地方。

      季修然这个建议很好,江柔随便拉了一个士兵,果然没有被拒绝,很快就帮她扎好了一个宽敞的帐篷,被褥用具一应俱全。

      以前江柔的营帐里有一个沈十三,那时还不觉得尴尬,现在沈十三不在,也没人罩着她,且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偌大一个兵营里只有江柔一个女人,实在是不方便极了。

      天气热了,军营里都是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相互之间没什么避讳,常常都是光着膀子满营地的跑,江柔有时去河边洗个衣服,一掀帘子就看见一堆裸胸赤膊的男人,被吓得一声尖叫,连衣裳也不洗了。

      士兵们也经常被吓得一哆嗦,听见女人的叫声,才想起将军把他的夫人落在这儿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接,赶忙匆匆忙忙的套上衣服,直到下一次又忘记营地里还有一个女人,再次打赤膊,再被江柔看到,循环往复……

      次数多了两次,江柔就学乖了,干脆就把自己关在自己的营帐里面不出去,洗衣服就叫士兵抬水进来,想做什么也只需要张嘴就行,两日下来,沈十三没回来,江柔使唤人倒是愈发的得心应手了。

      第一卷 十八艺妓

      那日沈十三进宫后,皇帝设了庆功宴,十八艺妓相陪,一直宴至三更时分。

      挑出来在皇帝面前露面的人,那必定是万里挑一,这些艺妓不说国色天香,个个也担得起姿容绝色这四个字。

      皇帝和沈十三是打小的交情,知道他是个吃肉不食素的,陪在他身畔的美人儿个个酥胸柳腰翘臀,薄纱覆体,美妙的酮体在一层轻纱下若隐若现,坐在人腿上,眼角眉梢轻轻一挑,就把能男人的魂勾去大半,端是媚眼如丝。

      这些美人儿都是按照沈十三的喜好挑选,妖艳型,主动。

      个个举止大胆,善于撩人,还个个都是处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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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还记着上面还坐着一个皇帝,两人怕是都直接把人扑倒了。

      沈十三什么样的绝色没见过?

      艺妓风情万种的往他身上一靠,他也只是多看了一眼,心道这美人儿长得不错。

      长得不错是不错,但他今天没有兴致,只喝美人儿递上来的酒,吃美人儿喂进嘴的葡萄,没有多余的动作。

      倒不是因为今天忽然变成柳下惠了,而是累了。

      一仗打了这么久,再加上军队千里奔袭回京,他现在就只想回府,好好睡上一觉,若是再不知节制的在女人身上厮混,恐怕他真的要被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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