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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华】嫡女贵不可言》-第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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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妃出身世家,与京中许多人家都有关系,比如出身温家的丽嫔就是她的忠实拥趸,而京中大部分贵命妇都与惠妃关系不错。

      娴贵妃母族根基不深,在这一点上就失了先机。

      如今正是关键的时候,不管是娴贵妃也好,五皇子也好,都想争取这京中势力的支持。

      之前五皇子就给嘉禾公主透露过口风,锦衣卫指挥同知赵靖海出身宁国公府,虽然如今宁国公府并不十分显赫,但是经营了这么多年,也算是枝繁叶茂。

      且锦衣卫指挥使如今年事已高,且身体不好,要不了两年就要告老,赵靖海最有可能接手指挥使的职位。

      若是能拉拢了他,不但能网络一大批勋贵,打入京城世家内部,还能获得锦衣卫这一大助力。.c0m

      娴贵妃似乎对此也很满意,甚至私下里还与嘉禾商量过几次。

      嘉禾自小在宫闱长大,更是见识了自家母妃从门墙冷落道门庭若市,自然知道这其中的道理。

      可是她却无法因此而点头这桩婚事。

      谁不知道赵靖海如今已经年过三十,且克死了两任未婚妻,如今整个京城根本就没有人家愿意将女儿嫁给他。

      这也就罢了,用娴贵妃的话来说,她是公主的命格,再硬的命她也能镇得住。

      可是最关键的是,此人长相粗犷,一看便觉得如同出身乡野,一只手得有蒲扇大,叫她如何能接受?

      她身为一国公主,自小金汤玉液地灌溉长大,竟然要配这么一个牲口般的人,她怎么想都觉得心里有气,所以便一直敷衍着。

      上一次去宋家,是因为知道这宋家的脾性,以他们家的地位,如此难得的喜宴,必然有许多人家前来拜访,便是想要看看能不能碰到个叫她心里舒坦,家世才能又能叫娴贵妃和五皇子看上眼的。

      谁知竟真的让她看到了温停渊。

      温家第六子,长相自不必说,她纵然身在皇城,见识过许许多多的美人,甚至还偷偷观察过那些能叫她父皇带入内室的年轻男子。

      可无论男女,都没有一个人的长相能及得上他。

      还有那一身的气质,依她看来,便是深受父皇和母后喜爱的安郡王也比不上。

      谁知等她回来,便有好事者将此事已经告知娴贵妃。娴贵妃竟然立刻就跑来叫她绝了这个念头。

      不过是因为温停渊是温家庶出且不受温老太太待见的儿子,怕是没与温家搞好关系,反倒结了仇怨。

      她心里认定以温停渊的人品气度,一定能在科举中大放异彩,到时候温家不可能还将他排斥在外。

      可这样的话,此时说起来未免为时过早。

      想到此节,嘉禾心中更是烦闷,一眼看到跪在下面的宫女,脑中灵光一闪,忽然笑道:“去回五哥,我答应了,且我会亲自下帖子请京中的世家子弟及一众闺秀,必然会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

      ===第164章 有线索了===

      嘉禾公主要计划骑马会,那也是大半个月以后的事情了,乔玉言眼下却被乔玉容给缠上了。

      这一大早自家堂妹便气冲冲地跑了过来,什么都没有说,先灌了两杯水。

      “怎么了这是?”

      乔玉容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喝下了第三杯水。

      七夕笑吟吟道:“这才刚用过早膳,喝这样多的水,怕是待会儿会肚子不舒服,奴婢斗胆,不能再给三姑娘添茶了。”

      乔玉容也不生气只是挥了挥手,“我来也不是喝茶的,就是生气!”

      “怎么了?这一大早的能有谁惹你生气?”

      乔玉容的脸色在乔玉言问出这句话之后露出些尴尬来,大约是想到乔玉言的为人,到底还是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

      “还能是谁?我娘!”

      说着她干脆站了起来,脸上也染上了一层怒气,“我都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明明跟她说了那么多遍,不要相信姚家的人。我前段时间还叫人去打探过,没错,如今姚家是破落了,但是还远远到不了需要别人接济的程度,虽然遣散了好些家下仆人,可照就是呼奴唤俾地过日子。且他们姚家的那些姻亲也没见任何动静,怎么就偏偏到了我家?怎么在我娘跟前就已经穷到了揭不开锅,马上就要饿死了?我那大舅母,哭起来声音比谁都大,将自己家里形容的那么可怜,甚至说我外祖母要自己下水洗被子,你想想这样的话,我娘竟然也相信,还伤心得要死。”

      乔玉言皱了皱眉,不好说姚氏的不好,便温声宽慰,“你能想得这样清楚明白是因为如今你已经不将他们当亲戚看待,所以才会理智地去对待,但是婶娘毕竟是姚家的女儿。听说母亲和哥哥正在受苦,心里自然成是不好受的,若是你日后听说安哥儿他们过得不好,心里自然也会担心。”

      乔玉容没有接口这话,显然并没有因这两句话而转过念头。

      “关键是我娘她还要自己贴上去,我大舅母说一句,我外祖母如今觉得我娘已经不需要娘亲,心里生了失望,不愿意再来我们家,我娘就又是伤心又是惶恐,这段时间竟然生生地瘦了一圈。”

      乔玉容眼中沁出泪光,“我实在想不通,一个从来就没有照养过她的娘亲,究竟尊什么好留恋的,人的感情不都是日日相处而来的吗?她怎么就看不透,还为这个如此伤神。”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乔玉言登时有些兴致缺缺起来。

      人的感情都是一日日地相处起来的,这甚至早就超越了血缘关系。

      乔玉容说的这一点其实一点儿都没有错,比如徐氏和乔玉宁。

      这几日天气不好,日日淅淅沥沥地下了好几日的雨,徐氏晚上睡觉睡不好,还不忘吩咐人收拾好乔玉宁出行的斗笠木屐和各种雨具。

      只不过如今她已经习惯,心里也不再将这样的小事放在心里,才会淡然处之,可是仔细想想,自己的娘亲如此着意于一个与她并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多少还是有些叫她黯然。

      乔玉容发泄完了一番之后,便将此事翻篇过去了,倒是乔玉言想起叫王嬷嬷从库房里找出几样能叫人养气血的药材来,叫她带回去给姚氏。

      “此时不是讲道理的时候,纵然你娘给了姚家再多,也不如她的身子重要,你这样的行迹可别在你娘跟前露出来,若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只管找我就好了。”

      乔玉容点了点头,只好怏怏而去。

      她才走没有多久,宁和堂那边就有人奉了老太太的意令,叫她过去。

      去的时候,才发现竟然不止老太太一个人,宋家太夫人竟然也在。

      看到她过来,宋家老太太便先笑了,“这孩子瞧着实在是叫人心里欢喜,精神头儿又好,打扮得又齐整鲜亮,瞧着就是年轻孩子的样子。时下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好的颜色鲜亮的衣服愣是不愿意穿,倒爱穿那寡淡的颜色,显得老气横秋的,叫我们这样真正的老骨头都没了精神头。”

      宋老太太虽然是夸赞之词,却正好说到了老太太的心上,当下便连连点头附和。

      乔玉言自然不好多言,老老实实地按规矩给宋家老太太行了礼,便安静地坐在一旁听热闹。

      祖母既然将她叫过来,必然是有正事儿,她只要安静地等待就行了。

      果然喝了茶说过几句家常的话之后,珍珠便将屋子里伺候的人都带了下去,只留下两位老太太和乔玉言坐在屋子里。

      宋老太太与乔家老太太对视一眼,宋老太太便颔首点头,老太太才开了口,“祖母这一次叫你过来,是为着上次在宋家发生的事儿。”

      乔玉言连忙正襟危坐,侧耳恭听,“难为您费心,发生这样的事儿,竟要您为我们这样操劳。”M..coM

      宋佳太夫人呵呵一笑,“在我跟前就当时在你祖母跟前一样,不用这些客套和虚词,我也不爱听。”

      她说完便收敛了脸上的神色,变得认真起来,“我也实在没有料到,我的府上竟然还有这样的阴私,实不相瞒,借着这一次的事情,我也将我家那一亩三分地好好地盘查了一遍,这样的人虽然没有再找到,却是找到了一些你们可能比较重视的线索。”

      乔玉言没有言语,只是用眼神告诉了对方,她在很仔细地听她说的话。

      宋老太太也不卖关子,“那日张伦来我们府上,是从后门进的,而领他进来的管事也是在我家干了好些年的老人了。我也没有料到他竟然会犯糊涂,为了那几两金子竟然就将这么个祸害带来了我的院子,听他招供,原是当日才有人找得他,叫他将这个人带进来的。”

      老太太知道静和公主的事儿,却也仅限于知道静和公主那事儿,其他的都不知道,一时间没有怎么弄明白张伦的事儿和帐勾有什么关系,眼神里也透露出几分的疑惑。

      可是宋老太太却没有看她,一双眼睛只落在乔玉言的脸上。

      ===第165章 宋家老太太===

      当初那事儿发生在宋家,宋老太太一个活成了人精的内宅老妇人,只一眼就能看出乔玉言的不妥,事后自然会去调查一番。wap..com

      更何况宋旌书是她的亲孙子,要想弄清楚不过是时间问题。

      乔玉言也不扭捏,当下便自椅子上起身,端端正正地给宋老太太行了个大礼。

      老太太看到自家孙女儿伏首下去便知道当日还有其他事情发生,再看老友脸上露出些许赞赏之色,便将那份紧张压了下去。

      只看着地上的孙女儿,只见乔玉言脸上落落大方,眼神清澈而诚挚地看向宋家老太太,“那日发生的事情多,且也不好张扬,玉言还未曾谢过宋家,谢过太夫人大恩,今日请受玉言一拜。”

      宋老老太太便点了头亲手将她扶起来,脸上的笑容更添了两分亲切,“我受你这一礼,并非是因为所谓有恩于你,乃是因为将你当成自家小辈的亲昵之意,叫你心里宽心。你可不要将我这老太婆当成那等矫情张狂之人,认真说起来,当日发生那样的事情,我宋家有推脱不掉的责任,原是该我给你道个歉的。只因我与你祖母如此交情,对你一个小辈道歉,你心里反受不住,你且知道我这个意思才好。”

      老太太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连忙笑着道:“虽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要紧事儿,偏偏瞒着我,但是瞧这个样子,反是好事儿似的。”

      乔玉言便将当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只隐去了温停渊那一节,只说遇到了宋旌书和温停渊二人。

      至于张伦后来如何,她只当不知道。

      瞧着宋家老太太连连轻轻点头的样子,看来也并不知道她和温停渊相识之事。

      方才还带着笑意的老太太闻言,唬的脸色都变了,一把拉过乔玉言,眼中带着责备,“这样大的事情你竟然就这样瞒过了我和你母亲,你如何这样大胆?!”

      说着话的时候,视线还来来【创建和谐家园】在乔玉言身上打量,似乎想要看看她可受了什么委屈。

      乔玉言连忙宽慰她,“并非是有意欺瞒祖母,一来当时四公子已经言明此时交由他来处置,事关随喜伯与宋家,孙女儿不敢随意嚷嚷,二来,后来发生了公主那事儿,孙女儿心里也着实紧张,却不好累您一起跟着不得安心。”

      老太太仍旧很担心的样子,宋家老太太却一把拉住她,笑着道:“行了行了,不管是你家大姐儿还是我家四哥儿都不是那等冲动行事的性子,人家这是担心你呢!这会儿你不还是知道了么?”

      老太太还要再说,却被宋家老太太给挡了回去,“难道我今日过来是叫你对言姐儿兴师问罪的?便是要对自家孙女儿打骂责罚,好歹也等我走了再说。”

      老太太恨得在她手臂上拧了一把,“你这个……自小儿就这样压着我,这孩子这次这样自专,难道还不该说个一两句?”

      两位老太太都是年近花甲的人,竟然如同小姑娘一般拌起嘴来,乔玉言瞧着觉得有趣,心里又很是感动。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似乎她都未曾收获过这样的一份友情。

      被宋家老太太几句话宽慰下来,老太太终于不再纠结于乔玉言没有说清楚的事儿了,转而问起,“你今日是为了那张伦的事情来的?”

      宋家老太太这才收敛了方才的嬉闹,神色认真地点了点头,“也是,也不是。”

      她看了一眼祖孙二人,目光落在老太太的脸上,眉头微微地皱起,“你是知道的,我家太老爷早多少年就不问朝中的事儿了,一心只闷在屋子里,陛下几次催请,也只说身体不适,不能上朝,后来几乎日日卧床。他与朝事上放淡了心,对于家事上却越发严厉,不光是家中子孙读书科举之事,有了明文的规定,连家中一应大小事情都过问了一遍。”

      老太太连连点头,“这我在自然知道,要不然你家也不会冷落至此。”

      “冷落倒不至于,”宋家老太太摆了摆手,“公爹早年做过翰林院编修,又在国子监祭酒的任上多年,说句托大的话,算是门生故吏遍天下,如今我家虽无什么人在朝,可京中各家却还将我们当个人物。”

      这话宋家太夫人说出来一点儿完全算不上是炫耀,数遍京城有名望的人家,还真没有人敢看不起宋家。

      “你不知道的是,我们家里的那些仆役全部都是用久了的老人,说起来在我们家也有三四辈子了,外头采买极少,且我们也谨听太老爷的教诲,不敢奢侈,一应从简,用不着那许多仆妇。”

      宋家老太太便又将话题扯回到正轨上,“我不敢说我家的家下人是京城里约束最好的一户,可是在京城还从来没有出现过我家人以势欺人的事儿。”

      “从前我家老头子在的时候,便常常夸赞你们家的,要我向你学习呢!这自然是没的说的。”

      提起宋家的太老爷,就是乔家老太太,脸上也都是仰慕之色。

      宋家老太太说到这里,便幽幽地叹了口气,“若非是你家闺女发现那帐钩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我一直引以为傲的管家之事,竟然出了许多纰漏。”

      “这话怎么说?”乔老太太吃了一惊,疑惑地看向她。

      乔玉言也端肃了神色,认真地看着宋家老太太。

      只见她目光在祖孙二人脸上转过,又轻轻地叹了口气,“横竖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在你和你孙女儿跟前我也不怕丢丑。那送了帐钩之后又自戕的丫鬟只是个开头,出了这样的事情,大郎媳妇自觉无法跟我交差,又是在这样多的宾客跟前,她一个当家的主母自然脸上也没有什么光彩。是以,第二日便将家里上下的花名册全部都端了出来,找了两个信得过的头脑清楚,能力不错的婆子协助,又将我跟前那个也叫了过去,把上上下下的家下人全部按照房头理了一遍,谁知道这一理,就理出了问题。”

      ===第166章 宋家的问题===

      “原本太老爷的意思也很明显,都是自己的家下人,三四辈子的老脸,也是三四辈子的情分,咱们对他们有情分,他们对咱们自然也是有情分的,这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家,必然能理解。”

      宋家老太太的话叫老太太却不大赞同,“我家人丁不庶,用不着那许多人,可是前不久老大为着内宅之事发了好大的火,下狠心打发了好些,里头便有许多是当初我与他们父亲在的时候一同买进来的,说实话我这心里实则也不甚舒服。可如今既是他们当家,自然有他们的道理,不痴不聋,不做家翁,我也就随他们去了,且人心易变,如何能说的准多少年的事儿呢?”

      这还是乔玉言头一回听到老太太说起当初发卖那些仆妇的事情,才知道原来当初那件事情,自家祖母心里并非没有想法。

      易地考虑一下,心里又对老太太生出了几分歉疚之意,只是此事若是再来一遭,她还是会这样做。

      因为那些人已经是乔家的蛀虫了,只不过行事方式她会更加温和一些,也会叫老太太心里有个准备。

      宋家老太太闻言连连点头,“你这个态度是对的,我们家就是对自家家里的驭下之道过于自信,才有了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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