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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安王轻点头,“有世子妃在,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了,军中之事,还多仰仗姜老王爷。”
这话,说的听的都没什么大反应。
唯独姜绾吓的心扑通乱跳啊。
姜七姑娘是姜老王爷宠着长大的,有几斤几两,姜老王爷清楚的很。
太医都解不了靖安王中的毒,她却能解,这可能吗?
这不明摆着告诉姜老王爷她是假的。
不过好在这话说的委婉,姜老王爷脸上没有一点诧异,应该以为靖安王指的是冲喜了。
可纸终究会保不住火的啊。
姜绾脑壳疼了。
姜老王爷看向齐墨远,笑的意味不明。
齐墨远心底不爽,脸上还不敢表露出什么。
姜老王爷明显是在提醒他当日承诺的事,如今冲喜管用,他要善待姜绾一辈子。
想到这事,齐墨远心底就闷的慌。
才一个早上,先污蔑他,再让他背黑锅,还坑了他一万两……
把孙女儿教成这样,还用得着别人善待她吗?
她需要善待别人。
姜老王爷什么都没说,姜绾给王爷福身见礼,“我送祖父离开。”
出了书房,姜老王爷问姜绾道,“世子没欺负你吧?”
姜绾摇头。
姜老王爷不放心,看向金儿。
金儿也摇头,“世子爷待姑娘可好了,姑娘冲喜委屈了,他要给姑娘一万两银子做补偿呢。”
“那是还不错,”姜老王爷笑道。
“他要敢欺负你,你那些哥哥弟弟可饶不了他。”
“……。”
姜老王爷说话声不小,院子里的小厮都听见了。
听见了就会传到齐墨远耳中。
姜绾有点尴尬。
她怕把齐墨远活活气死。
人家到现在都没欺负过她,反倒她晕乎乎的把人给冤枉了。
姜绾转移话题,送姜老王爷出府。
姜老王爷坐上马背,道,“回门的时候,记得给小十一带两串糖葫芦。”
说完,姜老王爷骑马离开。
姜绾一头雾水,金儿更不解,“奇怪,老王爷一向不让府里的少爷吃糖葫芦啊。”
“为什么要叮嘱姑娘给十一少爷带糖葫芦?”
金儿这个土生土长的河间王府小丫鬟都不知道原因。
她一个半道来的就更别想知道了。
看不见姜老王爷了,主仆两方才转身进府。
屋内。
靖安王靠在大迎枕上,齐墨远看他脸色,好了很多。
单从脸色上看,体内的毒素已经清了七七八八了。
齐墨远按捺不住疑惑,道,“父王为何执意要我娶姜七姑娘?”
执意两个字让靖安王眉心一皱。
他看着齐墨远。
齐墨远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机会,“父王不必否认,钦天监已经招了。”
可怜靖安王还想瞒儿子到底,谁想到早露馅了。
豫国公世子坠马不在他计划之内,太过明显,不得不叫人心生怀疑。
靖安王头疼了。
儿子聪明,做父亲的骄傲。
可太聪明了,做父亲的偶尔想糊弄下都不行。
靖安王看着齐墨远,眸光深沉道,“父王这么做都是为你好。”
“为我好到什么程度,不惜父王用苦肉计?!”齐墨远咬牙道。
靖安王突然咳嗽起来。
那咳嗽声似乎要把肺都要咳出来。
魏叔赶紧给王爷倒茶,然后望着齐墨远道,“世子爷,王爷需要静养,刚刚和姜老王爷说话,已经耗费不少心神了。”
“你想要知道的事,还是我来告诉你吧。”
随着咳嗽,靖安王脸色苍白了几分。
齐墨远能怎么办,就算父王坑他,那也还是他父王。
难道追问一个已经发生的事比父王的命更重要吗?
魏叔跟随王爷十几年,是王爷最信任的人。
等王爷咳嗽缓了,魏叔和齐墨远到一旁说话。
虽然王爷不咳嗽了,可头却更疼了。
算计儿子不成,被人刺杀,差点没命,这么丢人的事,让他怎么开口?
实在不知如何解释,只能装咳嗽躲过去再说了。
可该丢的脸,怎么兜也是兜不住的。
魏叔说的是委婉又委婉,靖安王这么做全是为了齐墨远好,没有做爹的会为了不相干的外人坑自己的亲儿子,实在是他们乃天作之合,世子妃医术高超,和传闻的娇蛮任性不一样,是世子妃的最佳人选。
只是齐墨远宁死不娶,大家都知道,即便王爷和他说实话,他顾着面子也还是不会娶。
王爷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齐墨远脸臭无比,“我怕丢人,父王就不怕了?”
魏叔,“……。”
一想到自家父王为了算计他这亲儿子,差点把自己给搭上。
这比他猜测的是假遇刺还要丢人!
再想到姜老王爷走之前看他的眼神——
“父王如实和姜老王爷说了?”齐墨远声音飘的厉害。
“嗯。”
“……!!!”
齐墨远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已经够骑虎难下了,父王还给他雪上添霜。
顾着父王的身子,他还不能说什么。
可这么被坑了还不能还手也不是他齐墨远的性子。
“补偿世子妃的那一万两,让父王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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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解药
丢下这一句,齐墨远迈步就走了。
魏叔想叫住他,嘴张了张,还是咽下了。
世子爷和世子妃是来给王爷敬茶的,这还没敬茶呢,世子妃送姜老王爷出府,世子爷也和王爷闹了脾气了。
齐墨远刚出院门,就看到姜绾和金儿走过来。
阳光打在她身上,漾出一层光晕来。
金儿见了齐墨远,高兴道,“姑爷多好啊,怕姑娘迷路,还出来接您呢。”
姜绾,“……。”
齐墨远,“……。”
接她?
可能吗?
姜绾抬手扶额。
自打姜老王爷交代金儿有事没事就在她跟前夸齐墨远。
几天一夸,这丫鬟还夸习惯了。
回去一定叫她把这习惯给改了!
听的多叫人肉麻啊。
最郁闷的还是齐墨远,姜绾说话,他没法反驳就算了。
现在连个小丫鬟说的话,他都没法反驳了。
他带姜绾是来给王爷敬茶的,没道理他不在,让姜绾单独给他父王敬茶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