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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虽然近来因为皇后的种种行为对于皇后有所不满,可是在康熙这个封建帝王眼里,皇后对于他的意义终究不同。妻者,齐也。在某种方面夫妻一体这个词也是皇帝皇后的写照,一旦皇后出了什么差错,皇帝要么废后,要么一起承担皇后的过错。
一般来说,因为皇帝皇后本身并不平等,往往在皇后犯了什么错误之后,皇帝的选择就是废后。别看历代皇帝究竟是因为什么废后,可明面上总是说皇后犯下了什么大错之后,才引得皇帝废后云云。
但是废后时的理由多半是什么性喜奢华,这个指的是顺治废后,不过天下谁都知道废后是因为出自蒙古才受顺治厌弃。还有关于巫蛊之祸等等,
可如果这时候曝出皇后不敬长辈并且试图赶走长辈的事情,这种理由不仅是皇后被打落深渊,而皇帝也讨不了好。皇后侍奉太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作为儿媳在康熙忙碌时理应孝敬长辈,可皇后竟然要接着为儿子祈福的幌子,意图赶太后出宫。别管别人是否在其中看到出了什么陷害的把戏,可众人还要义正言辞的讨伐皇后。
而且就算是现代,儿媳妇要赶婆婆出去还要受到千夫所指呢,更何况礼教森严的古代呢!
最重要的是康熙在皇后的事发后,可以表示废后表达对嫡母的悔恨之情,可康熙舍不得他唯一的儿子,还是嫡子。要是废后的话,这个废后所出的嫡子就废了。而且最要命的是皇后是以儿子的旗号干出这样的事,承钴可能连活路都没有。再加上承钴身上的秘药,在太医说有解药就能将承钴治好的情况下,康熙也不得不小心理清其中的关系,早日找到解药。
现在马佳庶妃肚子里的那个还不知道是男是女,而且在马佳庶妃生的儿子已经夭折过后,康熙是在不敢寄希望于马佳庶妃这个孩子。不得不说,康熙真相了,马佳庶妃肚子里的这个儿子还真没能活下去。
所以在康熙回过神来就想到了此事,之前兴许是因为地震的缘故,皇后想要继续打击钮祜禄妃的事情停了下来,而背后推波助澜的人见皇后根本没有行事的迹象就只能等下去。因此康熙也松了一口气。
只是双方都不动,康熙想要查处宫中隐藏的人手更加不容易。没错,康熙迟迟不下手就是为了找出背后的人进而一网打尽。说实话一到关键时刻康熙真正爱惜的只有自己,他能狠下心以皇后和嫡子一起为诱饵调出幕后的人。
而康熙担心的是,一旦他这里流露出厌弃皇后的意思,那些人可能就不受控制,而且皇后可能变本加厉的排除异己。也不利于康熙的计划。
因此康熙对于梁九功对那个小太监的处理情况十分关心。而梁九功看到康熙竟然这么关心那个小太监的事情,不由担心自己处理的是否有差错。
梁九功就把小太监的情况一一告诉了康熙,而康熙知道小太监没有被打死后松了口气。
梁九功见皇上似乎对于那个小太监的情况极为关心,心中叫苦,而且梁九功担心有人告他一个刁状,要知道他的位子有很多人眼红着呢!所以梁九功这么多年见风使舵的本领立马运转出来。
梁九功立马跪下来道:“请主子恕罪,奴才一时不忍,把奴才那个干儿子给保了下来,还惹怒了皇后娘娘,还请主子制奴才死罪。”
康熙见梁九功突然请罪有些困惑,问道:“梁九功,你说你的干儿子?”康熙脸色变得神秘莫测。盖因在后宫里,康熙曾多次下令不准太监宫女结干亲,违者从重处置。只是在执行过程中往往对太监之间结干亲不是那么严格,因为宫女还好说,将来年龄到了出宫嫁人还有可能有自己的子嗣,而太监本身就不可能有后代,因此康熙对于太监结干亲的事也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此时梁九功竟然亲口承认自己明知故犯,康熙就不得不处置梁九功了!
“梁九功,既然朕已经明言不准结干亲,你为何再犯?”
“奴才是鬼迷心窍,只想着老了之后有个人能够上一炷香,而奴才有没有家人,只能···只能在宫里找一个干儿子依靠,皇上,求皇上恕罪啊!”梁九功回答的涕泗横流,不忍直视。
康熙见梁九功可怜,倒是没有这么怒了。而且梁九功跟随他已经多年,康熙对于梁九功找一个干儿子养老的事情倒也不忍驳斥,就让他起来了。
“那你之前说的惹怒皇后是怎么回事?”康熙问。
梁九功见康熙把他叫起,就知道皇上对他的事情不追究了。就道:“奴才听皇后娘娘要将奴才那干儿子重重的打,奴才一时不忍心,就托了慎刑司的人下手轻点儿,留了他一条命。”
康熙闻言倒是不奇怪皇后会这么做。在康熙的眼里,皇后在刚进宫时还稍稍谨慎一些,而在皇后掌握大权之后,对于宫人颇为严苛,但康熙并没有因此怪罪皇后的意思,毕竟在康熙眼里,宫人都是奴才,不至于为奴才们伤皇后的脸面。只是皇上终究存了一些不满。
而皇后想把这个没有完成她任务的小太监重重的打也不奇怪,所谓重重的打就是把人打死的意思,康熙哪能不清楚。
不过康熙见梁九功阴差阳错的救下了那个小太监,也就没再追究梁九功的过错。
最后只道:“罢了,你这老奴去慎刑司挨十杖,再扣半年俸禄,以儆效尤。至于你那干儿子,就调到乾清宫来吧!”
梁九功见状就知道康熙已经放过他了连忙道:“奴才谢过主子隆恩!”
第七十章 行事缘由
梁九功在心里庆幸自己脑子转得快想到了这个法子,实在是梁九功担心皇上从其他人那里听到对于自己的诋毁,虽说梁九功本身就不是什么良善的人,可梁九功依然坚定的认为那些人对他都是诋毁,这实在是一个【创建和谐家园】小人的自我辩护。
不说梁九功内心奇怪的想法,只说之前梁九功费尽心思的在皇上面前坦白,还是因为梁九功发现皇上竟然关注起了那个顾问行,这对于梁九功来说是个不好的信号,不是梁九功担心被顾问行取而代之,梁九功还真不信一个小太监能把他拉下马,而是因为皇上一旦关注那个小太监,势必会关注到他在坤宁宫里的一番作为。
梁九功在坤宁宫里因为皇后一句骂太监的话,一下冲动的把皇后给顶撞了,即使他的话在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什么证据,可是只要明眼人一听,就能发现梁九功在其中的阴阳怪气,到时根本不用什么证据,只需要皇上仔细的调查其中的事情,就能发现梁九功在其中的小动作。
而梁九功情急之下在康熙面前说顾问行是他的干儿子,实在是神来之笔,一来梁九功就能接这个理由来解释他在坤宁宫的失态之举以及私下里做的小动作,毕竟护犊子是人之常情嘛!
而来梁九功是真的想要认一个干儿子,梁九功自小入宫,他只记得自己仿佛是个孤儿,连乡籍都不知是哪,哪里还有什么亲人。因此梁九功难免忧虑自己老后无人奉养,而且死后没有香火祭拜,难免晚景凄凉。梁九功不是没想过找一个宫外的孩子抚养,算是继承香火,可梁九功更不会信任外边的人,一般人见到太监不是阿谀奉承就是破口大骂,梁九功也不想找一个整日给他惹祸的继子。
因此梁九功就想在宫里找一个干儿子,以来给自己找个接班的,二来也能给他养老。只是不幸的是,因为圣上觉得宫中结干亲者众多,容易滋生结党,因此圣上下令不在允许皇宫里结干亲的习俗。但梁九功那里那么容易打消主意,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在皇上跟前当差,哪能一直明知故犯。因此一直在想办法让圣上开恩。平日里也在寻摸着好资质的小太监。
一直到之前见到顾问行,梁九功的心也活了,在梁九功心里顾问行算是一个好人选,一来顾问行是在坤宁宫当差,不会碍到自己在圣上面前的地位,二来顾问行在坤宁宫里不受重视,只能依靠他这个干爹。要说梁九功不是没想过找一个有情有义的干儿子,可奈何梁九功在宫中见多了反目成仇的戏码,而且梁九功也是太监,自己也不是什么有情有义的人,哪里会奢望找到这样一个人。再说就是找到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有情义的人恐怕也不能坚持这么久。
谁知在今天顾问行竟然在皇上面前失仪,让梁九功暗暗可惜顾问行这个好人选。不过梁九功也不至于为顾问行做什么,失了一个好人选在找就行,不至于为这个而可惜。
只是随着皇后言语中的讽刺,让梁九功开始针对皇后,还想着暗中给皇后使个绊子。因此就把顾问行给救了下来。可现在梁九功看到圣上竟然关注顾问行,哪里不担心自己会在这里翻跟头。因此就先一步的给圣上认罪,省得以后给皇上查出来。
其实梁九功在这里这么快认罪还是因为奇玮对他的影响,奇玮曾经说过在暗卫是怎么办案的,他往往会发现其中一个小细节,然后根据这个细节抽丝剥茧的查处所有隐藏的秘密。梁九功有感于奇玮的厉害,觉得自己迟早会在皇上面前暴露。毕竟皇上手握暗卫,哪里会查不出,因此在康熙问他后立马告罪。
梁九功见过了这一劫后,圣上仿佛对他又亲近了些,不由在心中感谢奇玮。
梁九功见康熙的心情不错,就大着胆子问道,“主子,奴才那个干儿子?”
康熙笑骂道:“行了,以后正常对待就行!朕允许你认那个顾问行做干儿子了,只是下不为例。”说到最后康熙的语气极为严肃。康熙对于亲近的人还是不错的,只要不背叛于他。
梁九功连忙谢道:“奴才多谢主子开恩,奴才以后绝不会瞒着主子任何事。”
康熙听了笑笑,其实在康熙这里梁九功还是有一些面子的,近日来康熙不是没有发觉梁九功在想认干亲。只是康熙刚刚下令也不好给梁九功恩典,再加上帝王多疑,康熙一直等着梁九功会怎么做,甚至梁九功相中顾问行康熙都有所了解。今日梁九功的举动让康熙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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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康熙也在高兴梁九功这个跟随他多年的奴才,并没有试图欺瞒他。而在云瑶的上辈子里,梁九功在没有奇玮的提醒下,试图瞒着康熙此事,康熙也发现了端倪,只是多年主仆之情让康熙不忍处置梁九功,再加上后来顾问行愈发受到康熙的看重,顾问行就为救过他的梁九功在康熙面前求过情,后来梁九功虽然被康熙冷代然后离开康熙身边,但最终也没有被人害死,梁九功算是寿终正寝。
梁九功也在庆幸,因为他发现自己明明没有给皇上说过顾问行的姓名,可是皇上竟然知道,这一下让梁九功冒出了一身冷汗。梁九功想到自己若是没有告诉圣上,恐怕现在就要被打入冷宫了。
当然康熙知道的没有梁九功想的那么多,康熙只知道梁九功想认的干儿子叫顾问行,康熙不至于关注一个小太监,若非梁九功是他身边的人,康熙也不会去调查这种事。
第七十一章 香炉问题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说云瑶在储秀宫众人的羡慕的眼光下坐上了代表嫔位的肩舆,好不风光。不说那些掌事嬷嬷面对云瑶极为恭敬的态度,就连秀女们看着云瑶都变得畏惧羡慕。这些秀女们家世高的不多,而能够一进宫就能封嫔的基本上没有,因此见到云瑶几乎是一飞冲天的架势,他们虽然嫉妒,但更多的是仰望,谁让自己没有个好家世呢!
云瑶此时正在与顾琳告别,与顾琳交好是云瑶此行宫中最大的收获,云瑶心里是把顾琳当做姐姐看待的,因此对于离别有些不舍。
顾琳看着云瑶亲近的表情倒是把心里的惶恐放下了,之前云瑶被允许使用嫔位的待遇出宫,顾琳一直担心自己这个好不容易交好的朋友会渐渐疏远,其实不仅云瑶重视与顾琳的友情,顾琳对云瑶的印象一开始只是宴会上遇到的熟人,而在进宫之后两人反而结下了深厚的友谊。顾琳也不想因为地位的差别而和云瑶渐行渐远。
“云瑶妹妹,一会等你出宫后,姐姐也要出宫了,倒也不必伤感。等我也出宫后,我再来看你。”顾琳安慰道。
“那姐姐说好了,一定要来看望妹妹啊!”云瑶道。云瑶因为生病的缘故,显得有些娇弱,对于顾琳这个亲近的姐姐不自觉地使出撒娇的姿态。
顾琳看着云瑶少有的露出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模样,有些心疼云瑶,要知道平日里别看云瑶年龄小,可她的作态却极为的成熟,古蔺自认为自己少有的成熟,可自己十三岁时可没有那种待人接物的做派。“当然,姐姐一定会去看你的。”顾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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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瑶在一个小宫女的搀扶下,在宫门口谢过苏嬷嬷,就坐上那个代表嫔位的轿子。云瑶一进轿子里就发现轿子里的摆设华贵异常,真不愧是皇家出品。只是···云瑶盯着轿子里小桌上那个炉烟袅袅的香炉,神色有些诡异。
云瑶突然道:“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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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瑶说完让小太监撤下香炉后,上了轿子让人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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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嬷嬷决定找人查查这香炉有什么奥秘,而且她身为皇上的人,竟然在储秀宫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少不得在皇上面前请罪。只是在请罪前她得先查出来究竟是谁在中间裹乱。
而轿子上的云瑶面带寒意,没想到那个人现在就开始对付自己了,云瑶以为她会和自己先合作呢!那个人果然是天之骄女,不肯委屈一丝一毫。
其实刚才云瑶费了很大力气才保持住不发怒。云瑶一进轿子就闻到了这股熟悉的香味,云瑶对于这个味道记忆深刻,上辈子云瑶入宫后就是因为这个香味乱送了做额娘的资格,其实就算没有这香,她也不见得会有孩子,毕竟当初康熙根本就不宠爱她。只是终究意难平。
而且这香还会影响她的寿数,上辈子那么早死未尝不是因为这香的缘故。而且云瑶只在入宫后用了不到几次,就能对她的身体破坏这么厉害,若非白梅早早发现,她就不是仅仅不能生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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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嬷嬷身后站着康熙,云瑶也是因此把香炉的事透露给她的,若是其他人的人云瑶才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就算是太皇太后也不见得维护她,可是皇上不一样,在这种拉拢大臣的关键时刻,皇上势必会给她一个交代。
即使那个交代里不见得有背后的人,还很可能是替罪羊,可云瑶就是不愿再受委屈,特别是云瑶几世以来,除了那一世在后宫里被人欺压,云瑶一直是被娇宠着的,在现代的两世云瑶最大的挫折不过是考试没考好,被父母说几句而已,还有在大清的那一世,在选秀之前云瑶因为家里只有他一个女孩,加上又是寓意好的龙凤胎,更是受尽父母亲戚宠爱。
这一世云瑶觉得既然能在入宫后有较高的地位,云瑶也没打算委屈自己。而且云瑶觉得站在更高的地方不就是为了舒心吗!既然如此,她何必委屈自己呢!而且不管是谁,都不会喜欢一个心机深沉的人,云瑶自从被顾琳说自己成熟之后,就一直刻意改变,当然这样对云瑶的心态也有很大的好处。
第七十二章 云瑶回家
云瑶一路出宫坐轿到神武门口,发现门外聚集着很多车马,想来都是等着接秀女出宫的人,云瑶一出轿子就看见小叔在和门口执勤的侍卫聊天,眼见着云瑶坐的肩舆向门口走来,奇玮连忙上前。
奇玮见到云瑶极为高兴,道:“瑶儿,三叔在这里。”摆手示意自己的方向。
云瑶上前给奇玮请了安,奇玮连忙拉着云瑶走向自家的马车前。而凌泰正在马车前坐着,看到云瑶过来凌泰也是喜形于色。而且春草也跟来等着云瑶。
因为此时云瑶是独自坐着肩舆出来的,因此几乎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云瑶的存在,当然这些人也不敢细看。毕竟大多数有底蕴的人家都知道了宫里发生的事,因此也都知道云瑶几乎是皇上确认的要进宫的人,哪里敢细看惹怒皇上。
云瑶左右看了看发现顾琳家里派来的人是顾琳的堂兄,但是他驾来的马车着实算不上好,不过也并非他们轻视顾琳,实在是顾八代家里本就不善经营,还极为清廉,云瑶估计这辆马车是他家最好的了。
只是云瑶想到顾琳现在的状况有些担心,因为顾琳这几日也正巧来潮,身子也颇为虚弱。以他家马车的情况那里不让顾琳受苦,而且顾琳的堂兄前来竟然没有带来丫鬟,这到时有什么情况可不好应付。
因此云瑶就问凌泰:“哥哥,你认识那位顾八代大人的公子吗?”云瑶说着指着自家马车后边的那家。
凌泰回头一看道:“是他啊,我自然认识,怎么,瑶儿有什么事吗?”
云瑶道:“哥哥,瑶儿在宫里认识了她家的秀女,这位姐姐对瑶儿极为照顾,而且出宫前我见她有些不舒服,你看他堂兄并没有准备丫鬟照顾,瑶儿想让姐姐和我一同回去。你去同他家人说一声吗?”
凌泰见是熟人也就答应了云瑶的请求,凌泰上前去和那个顾琳的堂兄说话,并且对自家的马车指指点点。顾琳的堂兄似乎有些犹豫,不过凌泰又说了什么,他就点了点头答应此事。
然后凌泰和顾琳的堂兄就一同过来说是谢过云瑶体贴,是他粗心没有注意云云。至于为何会答应此事,以来两家同是镶黄旗,都是熟人,二来顾琳的堂兄也知道是自己的疏忽,见到云瑶援手也不愿再让堂妹受苦。可以说顾琳的这位堂兄也是位谦谦君子,肖似其阿玛顾八代。云瑶见他答应了此事就放下心事,待在马车上等待顾琳出来。
周围众人见云瑶出来却不急着走有些奇怪,因此也颇为关注这边的动静,不过一会儿秀女们依次从神武门出来,他们也就不关注这里了。
而云瑶听见秀女出来想要走出马车,凌泰阻拦道:“妹妹,你还病着,就让春草去替你接伊尔根觉罗格格吧!”
说完就让春草前去迎接顾琳。云瑶见此就不再坚持,她也知道自己身体虚弱,再加上今日累了一天也就让春草出去。
不过一会儿顾琳就随着春草来到云瑶这里。云瑶见顾琳进来极为高兴,道:“这下我又和姐姐见面了!”
顾琳也很欣喜道:“是姐姐麻烦云瑶妹妹了。”
顾琳一出宫门就见到自家堂兄后面站了一个眼生的丫鬟,正要问,那个丫鬟就上前介绍她是钮祜禄家的下人,是奉她家格格的命令来接她一同回去,顺便说说话之类的。顾琳见此倒是不好意思,但顾琳的堂兄上前给堂妹道歉道是他的疏忽,没有准备好,因此让堂妹不要顾及同钮祜禄家的格格一起回去云云。
顾琳见此就知道是云瑶妹妹为她做的,十分感动。云瑶与顾琳双双坐在一起说着闲话,而春草在一旁伺候着两人。
不过一会儿,云瑶就到了自家门口,而顾琳一同下车拜访云瑶的长辈。马佳氏和吴禄正坐在花厅等着女儿回来,两人面上挂着焦急,显然很担心自己的女儿。门口的小丫鬟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报信,“老爷太太,格格已经回来了!”
马佳氏一听就彻底坐不住了,站起来走到门口想要迎接女儿归来,要知道马佳氏自从云瑶出生以来第一次离开她这么长的时间,况且女儿还是去了皇宫这个危险的地方,哪里不让马佳氏担心。
就连吴禄也是极为激动,一方面也是因为女儿终于归家的感慨,但更多的是因为女儿被圣上以嫔礼送出宫,这种信号已经表明了女儿入宫至少有一个嫔位。而且以皇上如今的作为,基本可以保证自家女儿入宫受宠。
而云瑶一进门就被马佳氏抱住,马佳氏上下打量了女儿一眼,直说女儿瘦了。云瑶见状有些尴尬,道“额娘,还有客人在呢!”
马佳氏一听就看向自家女儿身边的那个女孩子,觉得她有些眼熟。就问道:“这是哪家的女儿,我怎么觉得好像见过?”
云瑶连忙上前介绍:“额娘,这时顾琳姐姐,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