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江见月摆摆手,“没什么事,午餐应该好了,去吃些东西,我回房继续睡了。”
“真的困死。”转身就拎着药箱离开,几步的距离也是哈欠不停。
把他多打量几眼,姜年转回身,不厚道的腹诽两句。
七爷熬了一晚也是精神奕奕,江医生还休息了,居然比熬夜一宿的人还要丧。
人,真的不能做比较。
一比就高下立判。
江小爷:我特妈……
餐桌上,摆着两碗清粥,几叠小菜,都是绿油油的蔬菜半点荤腥没有。
姜年倒是没什么,抬眼瞅着对面的人……
全是蔬菜,七爷能吃?
“看我做什么。”他把筷子递来,嗓音还是沙哑的,眼底也有清晰可见的血丝,接近天明确定退烧才稍微眯了会儿。
抱着姜年睡得踏实也心猿意马,实在折磨人的很。
姜年愣了下,捏紧筷子,“七爷你熬了一晚,吃完饭休息会儿。”
“不用,我熬得住。一会儿陪你去医院看看你爸爸。”
“有我在,不会有事。”
“第一次做,我尝过能吃。将就吃一下,晚上带你去吃别的,不过……”他抬眼,把姜年打量番,“感冒刚好能吃火锅吗。”
贺佩玖投食,相当精准。
要抓住一个女人,抓住她的喂也是条捷径。
“可以,没问题的。”吃个火锅而已,她眼睛就亮了,“不过我能带闺蜜一起吗,难得回来一趟想跟她吃顿饭。”
“她人很好的,活泼可爱,我们这么多年朋友很少脸红争吵。”姜年怕他不愿意,有上次姜瑟瑟的前车之鉴。
姜瑟瑟那种性格的人不说贺佩玖,就是她也极其不喜欢。
他低声笑着,眼神促狭,“不用解释这么多。除非你是想要把闺蜜介绍给我做女朋友……”
介绍女朋友?
姜年瞳孔微颤,捏着筷子的指尖徒然捏的发白。
心里的第一反应,丁点不想让他误会。
“她喜欢我哥!喜欢了很多年,一直很专情,她也不是那种容易移情别恋的人!”一口气讲完,好似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他就算真的找女朋友,她又在这儿紧张什么。
不敢在看他低头用餐,耳根却悄悄红透。
贺佩玖看着小姑娘耳根脸颊红透,心情欢愉的兀自一笑,顺手夹了些蔬菜给她,“别光喝粥,吃点蔬菜。”
“怎么就洗澡了,腿上的伤怎么样。”嗓音温温的,沙哑低沉。
两人面对而立,餐桌没有很大,贺佩玖的说话声好似自带混响,性感勾人叩在耳边让她心尖悸动。
“洗澡的时候我有很注意没打湿伤口,昨天流了很多汗不舒服。”姜年解释,知道他是担心。
“七爷,昨天谢谢您。”
她忽然反应过来,昨晚睡觉起来喝水时在厨房情绪崩溃的一幕,应该是因为生病情绪脆弱导致。
姜夙没在身边,爷爷在京城,爸爸住院,身边真的没有主心骨。
很感激贺佩玖来了,也很庆幸他在身边陪着。
“怎么报答我?”
“嗯?”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眼神相抵他是那样认真,颇有几分严肃。
所以不是玩笑是真的?
怎么报答——
她一个学生,能怎么报答?
姜年半点思绪都没有,也不敢想歪了,说什么‘以身相许’这种浑话。
他不缺钱,又位高权重,应该也不会缺女人。
【作者有话说】
七爷:怎么报答?
年年:以身相许?
七爷:成交!
第58章 新称呼,终究玩不过妖精!
怎么报答……
这可是个要命的问题,姜年认真对待,绞尽脑汁的在想。
贺佩玖不动声色,把她每一丝表情都看在眼里,唇角勾起旖旎的弧度,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换个称呼。”他说,眸色严肃认真。
“像你昨晚唤我的那样。”
昨晚……
提起昨晚,她就呼吸紊乱,血液倒流。
昨晚高烧时,除了说‘想他’这种话,还讲了些什么浑话!
“不愿意?”他略一挑眉,好像有点生气。
不是不愿意,是不敢,是害怕啊!
但一而再再而三麻烦人家也是事实,明明在国外办事情,为了她……家的事特意赶到宁城。
一个人但凡被架到道德的制高点,就很难全身而退。
“我昨晚,怎么叫您的?”她怯怯的看了眼,看着他微张的唇,整个人都要窒息了。
在心里求神拜佛,祈求昨晚自己没有脑抽,嘴贱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来。
“你昨晚唤我……七哥。”
“你也可以同家里人一样,叫我阿御,佩玖,三选一,可以做个挑选。”
姜年彻底崩溃。
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叫后面两个选项,所以很明显就剩下一个。
从七爷变成七哥……
好像也没有多大问题,但他的辈分这么高,是钟教授的师弟,甚至是爷爷的师弟。
直接从师叔变成七哥,他的辈分都低到跟她平辈了!
要是让爷爷听见,还不得骂她不懂规矩。
姜年面色为难,心思纠结,踌躇着说出自己的想法,“七爷,您辈分高,我要是叫您七哥,辈分这一块……”
“你在暗示我,年纪大,人很老?”贺佩玖面露不悦。
“不是,没有,您很年轻,比我哥哥还小一岁怎么会老。我没有这个意思七爷,我说的是您的辈分,您辈分很高,我是小辈这样不合规矩。”姜年急的手足无措,紧张,焦急,整个脸红透,眸子里泛起丝丝水气,眼尾薄红,娇媚俏丽。
他怎么就听出这个意思!
心里可从未觉得他年纪大,反而觉得长得太不显老,太嫩。
贺佩玖盯着她,暗沉的眸色燎起星火。
想要亲她这个想法,是越来越难以抑制。
“既然不觉得我老,还你比哥哥小一岁有什么不可以。何况我还提供了两个选择,莫非你觉得我在为难你?”
他姿态端得太好,凛凛风骨威不可犯。
很难让人联想他有什么私心存在。
为难,确实为难的很。
但她不敢当着贺佩玖的面讲。
心里憋屈还得赔笑,她是见识过贺佩玖的厉害的。
“没有,不为难。”她说着违心的话,挤出违心的笑容,一个称谓在舌尖倒腾来倒腾去。
“两个字,烫嘴不成?”他又说了句,字句玩味。
姜年深吸口,实在玩儿不过这修炼成精的妖。
看他眼,咬紧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七,七哥。”
“乖。”
“年年这么听话……”
“我很喜欢。”
暧昧至极的话从他嘴里讲出,波澜不惊。
就好似一个长辈再说:这么听话懂事,做长辈的真喜欢。
贺佩玖也只是表面波澜不惊而已。
戏瘾足得很,其实内心早已天翻地覆,风起云涌,险些没冲过去,把人箍在怀里明目张胆的索吻。
姜年瞳孔放大,好像又高烧了一样,脑袋混沌,一片空白。
这话,怎么好像在哪儿听过?
“愣着干嘛,饭菜都要凉了。”她碗里又多了几根青翠的菜叶子,还有双深潭的黑眸深凝着她……
姜年仓惶低头,呢喃着说了谢谢,认真专注吃饭。
一顿午餐,吃的险些把命搭进去。
午餐后,被贺佩玖拒绝帮忙收拾厨房后就麻溜的回到卧室,怀揣着忐忑,心悸开始回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