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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年坐下他就关闭,随手放在一旁,把蓄满饮料的杯子推来,“小心些,还有点烫。”
说了‘谢谢’接过,目光还是不自觉的瞥过他的电话。
至少,他没跟她,或见到他笑过。
不禁的有点在意,能让神子展颜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姜年的行为动作都落他眼里,眸色里滑过笑意,端着茶杯呷了口。
“几时学的跳舞。”他口吻淡淡,像普通攀谈。
刚喝了口豆浆,上唇形边染了层薄薄的痕迹,她也注意到了,觉得失礼,伸出舌头舔掉。
舌头【创建和谐家园】细软,一带而过。
好像舔的他的唇,单单一个动作就烧得他全身一阵燥热。
实在不能多看,敛眸时递了纸巾过来。
姜年接了擦擦小嘴,清清嗓子才回,“小的时候,跟着姥姥。”
“很喜欢?”
她点头,指尖蹭了下手背,“喜欢,跳舞能让我平静。”
“想做舞者?”他看来,依旧那般淡淡。
“想。”
这个字几乎是她不假思索的讲出来。
是梦想,一直以来不曾改过的梦想,想做一个舞者,不肖多出名厉害。
“但家里好像不怎么支持。”
这话里头掺了点玩味,在舌尖卷过,自他嘴里出来,苏得很。
姜年搁桌上的手揉了两下方才点头,眼底神色暗下去。
“爷爷不支持,爸爸也不允许,就哥哥……”
姜老和姜怀远不答应自然是因为体弱,而舞蹈又极其损耗心神,还得有很好的身体,不支持也是因为心疼。
姜夙知晓其中内情,当然是全力支持。
“要是真喜欢跳舞,就应该养好身体,革命的本钱就是身体。”
这句话,他讲的没头没脑。
说完就敛眉喝茶,同时服务生端着点的菜品上桌,锅底在她出去打电话时候已经送来,用温火熬着,现在火焰增大,锅里就开始咕咚咕咚的冒泡。
“想先吃什么。”
他已经拿着筷子,扫了圈桌上的菜,偏头看她。
指了指桌上的牛蹄筋,馋猫样儿,“这个,煮软了很好吃。”
淡薄的白雾中,他似乎勾了下唇,碟子冲着对面慢条斯理的把牛蹄筋倒锅里,红汤,白汤一边一些。
随后又放了几盘菜,收手时,碟子里静静搁着一个蟹黄包。
看了看又去看姜年,眼神存疑。
“我给您夹得,宁城名典,就是慢些小心烫。”讲完,也不管他领不领情,就低头自己夹了个蟹黄包。
照顾,也是礼尚往来的。
她想。
贺佩玖心情愉悦,吃完一个冲姜年道,“味道很不错,在给我夹一个。”
言语非常自然,不像晚辈和长辈,倒像是情侣关系。
刚刚在门口他就听到有些客人讨论,‘他和他的女朋友’,这是对他的肯定,半分没有怀疑他的年纪。
所以,在旁人眼中,他很年轻,不属于老牛吃嫩草。
楼上两人吃的很不错,而楼下不起眼的巷道就上演这一场力量悬殊的对决。
贺家人的武力值,那是半点不用怀疑。
一堆垃圾胖蜷缩着一个男人,灯光昏暗看不太清没打成什么样儿,只是空气里流窜着一丝浓郁的血腥气。
前头不远,有人拿着手机在录像。
“咳,差不多得了。”看够了,才出声提醒句。
然后就见【创建和谐家园】那个拿出皮夹,从皮夹里拿了叠钱抛在地上,抬脚欲离开时粗犷的声音补了句。
“出言不逊这就是代价,再敢嚣张,沉到京杭运河!”
第17章 亲得流鼻血,这么生猛!
用完餐八点多,姜年借去洗手间来付钱,却说已经付了。
怪她动作慢了些,该打电话的时候就先付钱。
一顿火锅是她想吃,让贺佩玖帮忙打掩护,还让他付钱,而且这是宁城她应该尽地主之谊。
悻悻回来时贺佩玖已经穿好外套,身体抵着餐桌的站着,手里拿着她的外套,没给她的意思。
小姑娘有点傻眼,就听他开口。
“过来穿外套,外面凉,容易生病。”
师叔伺候她穿?
想想都一阵头皮麻烦,靠了两步,试图去拿回外套,“师叔,我自己来就行。”
他没松手,紧紧拿着,嗓音温色也裹着不容置喙,还拿眼神稍稍威胁,“别磨蹭,我这样站着不舒服。”
“……”
姜年被闹的有点懵,小小的脑袋里看不出七爷大大的套路。
又怕他站得太久负荷过重加深右腿的伤,虽然不太甘愿,也很磨蹭,好歹是靠了过来。
两只手套进去齐活,贺佩玖又帮忙理了理,觉得差不多了就要迈脚,可两臂忽的一重,有人在拉她。
力道不稳,重心偏移。
往后一栽就撞一个硬实的怀里。
登时,方寸大乱,心若擂鼓。
隔着厚厚的外套也些微感受到,腰上前一刻覆着一只手,待垂眼去确定时已经挪开。
“这么慌做什么。”声音自发心传来,贴得应该很近,说话时有暖气,隔着千丝万缕的头发直接烫在头皮,心口忽然滞了下,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一闪而过。
已经是不知所措时,后颈倏地又是一抹滚烫。
他干燥温暖的指腹蹭着后颈【创建和谐家园】的皮肤,指尖绕着一缕长发正慢慢从外套下拨出来,“小姑娘性子还挺急,压着头发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音色温淡如常,只是双眸昏黑浓稠,不自觉的眯起,十分危险。
【创建和谐家园】的后颈——
好想咬一口。
咬一口不成,亲一下也行。
姜年不知该做什么,呼吸短促,频频眨眼,不敢过多关注后颈传来的感受,狠狠咬着舌尖想要借疼痛清散一下。
只是,脑子就是这么不听使唤。
越是不想在意就越在意,同时想起昨傍晚小憩的那个诡异的梦,他指腹蹭过的地方真就卷起一路的火苗。
从后颈开始蔓延,烧得心肝俱裂!
感觉好似溺毙,被抽干氧气后,有别的东西挤压着肺腑胸腔……
生生要她性命!
……
“好了,走吧。”
指腹从后脖撤去,抓起一旁的手杖,就见怀里的姑娘就急不可耐的扑出去,仿若只出了鸟笼的鸟,带着万般急切,头也不回。
看着迈步时又同手同脚的她。
心思难受,但心情愉悦。
眉色间窜起一抹得逞后的恣意,揉搓着指腹。
明家那个乖张货还真有点本事。
知道泄了密等他回京,免不了一场‘恶战’,所以接近中午时来了条短信,浓缩精华成了一句话。
【七爷,小姑娘未经情爱单纯迟缓。所以,电她,撩她,无所不用其极的勾引她——】
各种精髓,贺七爷方才理解得透彻。
原来,昨天是他太绅士了。
贺家人:……
爷,求您要点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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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晚餐回去的路上,两人几乎属于一个字都没交流,各自坐在角落一脸互不相干的样子。
贺家人又疑惑了。
怎么了这是,明明在停车场的时候还牵手拥抱,一个晚餐的时间就互不打扰?
难道是自家七爷太凶猛……吓到姜小姐?
贺佩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或许最后撩拨那下用力过猛吓到,好在还有机会。
车子驶进院子,这阵雨已经停下,前座开了缝隙泠泠细风裹着月季的余香。
姜年其实有点困倦,下午跳舞几小时,火锅吃得很饱,吃饱又累,车子摇摇晃晃,鼻息间还有股好闻的味道,睡意就给勾出来了。
现在就细风一吹,睡意就醒了几分。
只是头偏得久了脖子总是不舒服,迷迷瞪瞪的瞅到门廊下的灯晕,呢喃句,“好像我家。”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