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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棠芯」权宦医妃:厂公真绝色》-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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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延昌与他们讲道理,说这宅子是祝氏的嫁妆,是她的私产,连他这个夫君都不能侵占,二老还振振有词,说连祝氏都是他们施家的人了,她的嫁妆自然也该是他们施家的,难不成将来施延昌高中了,享福的不是她,得诰命的也不是她不成?

      一连几日都去书房闹施延昌,弄得祝氏是又气又心疼,更怕影响了施延昌的学业,只得忍痛答应了施老太爷与施老太太的要求,将大门口的牌匾,由“祝宅”二字,改为了“施宅”。

      所幸施延昌事后很是愧疚,抱着祝氏安慰了好久,又承诺将来等他高中了,若是能有幸留在京中,便带了祝氏母女进京,若是外放,也带了她们母女一起,总之绝不会再让她受这些鸡毛蒜皮的气,祝氏心里方安慰了许多。

      可惜施延昌还没高中,已然先变了心,娘亲等来等去,等来的却是他在京城停妻再娶的消息,等来的是他亲娘和金氏一碗剧毒的砒霜!

      施清如想到这里,勾唇无声的冷笑起来。

      施延昌二十五岁那年,第一次进京参加春闱,只当自己当年中了举人后,没有趁热打铁立刻便进京赶考,而是选择在家里再苦读几年,直至将学问都弄得更扎实精进了才进京,便一定能跟他中秀才举人时一样,一次便高中了。

      那样他就算不是三元及第,院试、乡试与会试殿试都是一次便中,放眼全国,也算得上凤毛麟角,足够他得意与风光,前途无量了!

      结果便是“骄兵必败”,施延昌落榜了,——他在本州府可能算得上有才,但全大秦那么多州府,能中举人的,都是当地最出类拔萃的,他那点才学,又算得了什么?

      一向骄傲的施延昌因此大受打击,尤其在看到同住一个客栈的几个他自认学问远不及他的举人,都中了以后,他就更是痛不欲生了,凭什么自己落了榜,那些明明都不如他的,反倒中了,这当中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他是绝不肯承认自己才不如人的,也绝不肯承认以往的自己就是那井底之蛙!

      可京城的繁华与富盛【创建和谐家园】着他,那些高中了的人的春风得意也【创建和谐家园】着他,再想到他若是就这么回去了,家里父母与妻子还不定怎生失望,左右街坊与他那些都妒忌他的同窗又会怎样的笑话儿称愿,他便一点也不想返乡了。

      然若不返乡,京城的开销极大,又不是他能承受的,祝氏当然嫁妆颇丰,架不住他念书进学花销也大,更要养活那么大一家子人。

      至于他中了举人后每月的那点贡粮和当地农户们投田的收益,他的父母自谓足够养活一家人了,他自己却知道,那点收益也就能让一家人吃饱穿暖而已,再想有结余,是绝不可能的……那他就真这样灰溜溜的回去吗?

      施延昌正自纠结之际,一个自称常宁伯府管事的中年男子找到了他,带他去了京城数得着酒楼之一的醉仙楼,在雅间里见到了常宁伯府夫死归家的大姑奶奶张氏。

      第一卷 第六回 狼狈为奸

      张氏比施延昌大一岁,虽是庶出,却因生下来生母便没了,自小儿养在常宁伯夫人膝下,等她长大些后,更是聪明能干得远超她的实际年龄,替常宁伯夫人分了不少的忧去,故而常宁伯夫人待她自来宛若亲生。

      等张氏长大后,却没有嫁入与自家门当户对的勋贵之家,而是选了个寒门进士为婿。

      却是常宁伯府说是伯府,在京城早已是二流人家,那她能嫁的,自然也只能是同样的二等人家,她因庶出的身份,又是绝不可能嫁嫡长子,当伯夫人侯夫人之类的,那这辈子还有什么盼头?

      倒不如嫁个寒门进士的好,虽一开始会穷些苦些,等夫君一步一步的高升后,自然什么都会有了。

      张氏也的确眼光不错,选的进士丈夫既能干又圆滑,才外放一届,便做出了政绩来,从七品县令擢升为了从六品的府衙知事、再到正六品的通判,可谓是官运亨通。

      当然,也少不了张氏在背后又是替他出谋划策,又是替他出银子打点,还借娘家的人脉为他行方便。

      如此只要张氏的夫君一直恪尽职守,步步高升指日可待也。

      可惜天不假年,张氏的夫君在升任通判后不到一年,便一病死了,这下张氏的天塌了,这么多年的心血也全都打了水漂,简直就是痛不欲生。

      又因二人成亲几年,只生了一女,张氏过了最初的痛苦与难过后,便不肯再替丈夫守下去了,她还这么年轻,难道真一辈子素衣素食,不苟言笑不成?

      何况不为自己,也得为女儿着想,父亲没了,父族又贫苦潦倒,以后是能指望他们替她说一门好亲,出一份厚厚的嫁妆,还是指望他们将来替她撑腰呢?

      便在扶灵归乡,过了热孝期后,借口娘家母亲想念外孙女儿,带着女儿进了京去。

      此后更是陆续打发人回去把自己母女的一应东西,都搬进了京城。

      她夫家的亲族见状,如何猜不到几分她的心思?

      又气又恨,却是无可奈何。

      人家是堂堂伯府,他们家却是贫苦平民,当年能供出张氏的夫君,已是举全族之力了,可以说张氏的夫君便是他们族里最出息的人,所有族人都还指着他过几年官当得越发大了,手头也越发宽裕了,多多的帮补族里,谁知道他偏还一病死了,全族都可谓是寡妇死了儿子——再没了指望,哪还有底气与常宁伯府叫板?

      如此张氏便带着女儿,在娘家长长久久的住了下来,常宁伯夫人自不必说,自来疼她,便是她大嫂世子夫人,也因世子自小与张氏要好,待她极是和气,不但张氏心中舒坦,女儿脸上的笑容也一日日多了。

      张氏却渐渐高兴不起来了,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她总不能在娘家住一辈子,总得再嫁才成,可她一个寡妇,还带着前头的女儿,想再嫁得如意郎君,谈何容易?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跟当初嫁前夫那样,找个寒门进士,若进士不成,先嫁个举人也使得,都是举人了,高中还不是迟早的事儿。

      适逢次年便是大比之年,张氏遂打发了心腹,暗中挑选起来,一来二去的,便挑中了施延昌。

      一番打听后,张氏很是满意,想着施延昌能一次便中秀才与举人,可见是个有真才实学的,进士自然也能一次便中;退一万步说,便他此番没中,下科再来便是,下科他也才二十八岁,正是出仕的黄金年纪。

      唯一的不好,便是他在家乡已经有妻女了,据说妻子还是他启蒙授业恩师的女儿,那就有些难办了。

      不想施延昌果然没能高中,张氏遗憾之余,也曾想过换人,若能有现成的进士,谁还愿意屈就区区一个举人?

      然而看来看去,众新科进士里要么便是年纪足够当张氏爹的,要么便是家里儿女成群妻族不弱的,要么便是出身书香富贵之家的……不是张氏瞧不上的,便是一定不会娶她一个寡妇的。

      张氏只得继续把目光转回了施延昌身上,转念一想,他有妻女又如何,据说那妻子娘家人早死绝了,又只生得一女,要休妻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么?

      这才会有了当日醉仙楼的一见,张氏想的是,若施延昌愿意娶他,必定会说自己在家并无娶妻,那自己便装作不知道,先与他成了亲便是;反之,若施延昌说自己已有妻子了,她也勉强不得,只好再找其他人选了。

      施延昌却是被张氏“伯府大小姐”的名头给晃花了眼睛,冲昏了头脑,不过只考虑挣扎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如张氏所愿,说了自己在家‘并不曾娶妻’的话。

      于是不出半月,二人便吹吹打打的成了亲,成亲的宅子还是张氏的陪嫁,又有伯府一力替张氏作脸,请了不少的宾客,自然颇是风光。

      施延昌见过了伯府的富贵与气派后,心里越发不后悔当日那句‘并不曾娶妻’的话了,连张氏是个寡妇,还带着前夫的女儿,亦觉得无关紧要了,若真是黄花大闺女,堂堂伯府千金,岂能轮到他的?

      只他自家知道自家事,停妻再娶可是触犯律法的,何况张家势大,也不是他惹得起的,只得三朝回门后,找张氏坦白了自己在家乡还有妻女之事,却再四保证,祝氏早已病入膏肓,不久人世了,只待祝氏一死,二人便能长长久久的做夫妻了,希望张氏能原谅他。

      张氏事先什么都知道的,哭过一场后,到底还是“原谅”了施延昌,只说希望施延昌不是糊弄她的,不会让她等太久。

      施延昌如释重负之余,不几日便收到了家中“来信”,说母亲病了,希望他能尽快返家去一趟,于是打点好行礼,即日便上了路。

      却是他人还没到桃溪,他在京城又另娶了伯府千金之事,已由张氏安排的人,先一步把消息送到了施家,传到了祝氏耳朵里。

      祝氏自他进京赶考以来,本就时不时要受施老太爷施老太太一场气两场委屈的,心情郁结之下,身体哪里好得了?

      一直都吃着药。

      谁知道又收到这样的噩耗,立时便卧病不起了,心里又是不信施延昌会这样对她,又觉得张家的下人不会空穴来风……全靠一口气硬撑着。

      总算施延昌在几日后赶了回来,亲口证实了他的确已在京城另娶了高门贵妻后,竟还厚颜【创建和谐家园】的求祝氏,希望她能以“无子”为由,自请下堂,但他也绝不会亏待了她们母女,不但祝氏的嫁妆全部归还于她,以后他还会养着她们母女一辈子,甚至过几年,还会设法接了她们进京去,除了名分上差一点以外,绝不会委屈了她们。

      把祝氏气了个睚眦尽裂,近乎歇斯底里的赶走了施延昌,方喘着气痛哭当年爹娘瞎了眼,自己也瞎了眼!

      第一卷 第七回 心如蛇蝎

      施老太太在见过儿子,知道他的确又娶了伯府的大小姐为妻后,大喜过望,自然也再看不上祝氏的那点儿产业了。

      自告奋勇要去帮儿子劝祝氏,想着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若真与儿子彻底决裂了,将来日子可怎么过,不消几日,便要让人啃得骨肉渣子都不剩了,何况她就放心得下女儿不成?

      只当软硬兼施,定能让祝氏点头。

      金氏却是另一番想头,想着大哥娶了伯府千金,这辈子自然什么都不愁了,便是二老,也不必愁了,可他们二房,却是什么都没有,她若不想方设法的替自家谋划,将来可怎么办,难道又厚颜跟进京去,向伯府千金讨饭吃不成?

      祝氏好性儿,那伯府千金可未必会那般好性儿,何况还有伯府当靠山,哪跟祝氏一样,无依无靠,好欺负好拿捏呢,倒不如把祝氏的财产,都趁机变成他们二房的!

      于是向施老太太出主意,让祝氏自请下堂可是要有损大哥名声的,而且将来万一再生出什么事儿来,惹恼了新大嫂和她的娘家,要捏死大哥且比捏死一只蚂蚁难不到哪里去,何况他们一家子?

      倒不如快刀斩乱麻,一了百了,让祝氏死了的好,反正她一直吃着药是镇上好些人都知道的,忽然病情加重,一命呜呼了,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一径的撺掇施老太太,终于撺掇得她同意了治死祝氏,然后婆媳两个同心协力,灌了祝氏砒霜……

      施清如的眼泪不知不觉间,已是流了满脸,还是灼热的眼泪滑到颈间,湿漉漉的,才让她醒过了神来。

      当年娘亲去世时,她才七岁,什么都不懂,并不知道娘亲竟不是病死,而是含冤惨死的,更不知道在娘亲死后,才“赶了回来”,又悔又痛,只恨不能跟了娘亲而去的施延昌,竟然早已回来了,还成了害死娘的间接凶手,——施清如可不相信施延昌当年并不知道施老太太和金氏的毒计,没有他的默许,她们也断不敢那么干!

      只恨她那时候太小,之后几年,又被施老太太和金氏的打骂磨平了浑身的棱角,养成了庸懦糊涂的性子,等后来进了京,一度也是浑浑噩噩。

      还是在几年后,才无意知道了当年娘亲惨死的真相,却因鞭长莫及,竟奈何不得施家众人;对施延昌对娘亲当年的狠心无情,更是临死前,才自张氏口中得知了,不然,她不论付出什么代价,也一定要为娘亲报了仇才死……万幸天可怜见,还是给了她为娘亲,也为自己报仇雪恨的机会!

      到底身体还很虚弱,施清如在杨婶送了厚棉被来,——却是杜鹃不肯送进来,托杨婶送进来的,施清如由得杨婶给自己盖好了,细声细气的道了谢后,方再也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却是睡得一点都不安稳,光怪陆离的不停做梦。

      一时梦见的是她母亲被施老太太和金氏联手灌砒霜,而施延昌却一直在门外眼睁睁看着,无动于衷的情形;

      一时是梦见她被继母张氏的娘家侄子张慕白一刀捅在了胸口上,张氏眼见她都要死了,依然不能减少分毫的愤怒,歇斯底里的大骂着她‘吃里扒外的【创建和谐家园】材儿’、‘不孝不义的小娼妇’,随即却又为一家子都要命丧黄泉了,而绝望的痛哭流涕;

      一时又梦见韩公公身陷禁卫军的包围圈,眼看就要身首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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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余光看到了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她才确信,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或者说,以后都只会在她的梦里出现,现实中绝不会再有可能上演。

      她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浑身脱力的躺回床上,大口的喘起气来。

      挣扎着坐起来,正要叫人,就隐约听得前头传来了一阵哭闹声。

      竖耳细细一听,好似既有金氏的声音,也有另一道算得熟悉的,应当是施兰如的声音,不由冷冷一笑,金氏与施兰如就算闹翻了天哭塌了地,也得把她的屋子给还回来!

      杨婶好心,不一时又偷来看施清如,见她已经醒了,喜之不迭,小声道:“大小姐饿不饿?我们姐妹给大小姐留了一碗粥,一直煨着的,这便端来大小姐吃可好,既能填肚子,也能暖身子。”

      待施清如点头道了谢,便忙去厨房取了粥来,却是一碗杂粮粥,虽知道施清如素日没少缺吃少穿,到底也是主子,免不得讪讪的:“白粥只有那么多,之前大小姐又喝过一碗,实没有多的了,大小姐且将就些,午饭我们设法给大小姐多留些好点的饭菜。”

      施老太太与金氏都是贫寒乍富的,苛抠得紧,每日三顿主子吃什么,下人吃什么,都让婆媳两个把得死死的,休想多出半分来。

      譬如早饭,主子们都是白粥白馒头,下人却都是杂粮粥,连个杂面窝头都无,桃溪富庶,这样的吃食比富裕些的农户且不如,弄得下人们私下都怨声载道,只不敢当面说而已。

      施清如却是摆手:“杂粮粥就很好,多谢两位婶子,午饭也别替我留旁的了,仍熬粥即可,我才好些,且吃不得不好克化的东西。”

      说完低头小口小口喝起粥来,心里如何不知道杨婶何以有此一说,对施老太太与金氏的小家子气嗤之以鼻。

      喝完了粥,施清如出了一层薄汗,脸上也终于有了几分红晕。

      杨婶见了,不由赞道:“大小姐可真好看!”

      以往大小姐几乎不出房门,偶尔见到了,也是低着头的,她竟不知道她原来这么好看,那先头的大太太有多好看,可想而知,可惜命实在不好啊!

      施清如再次谢了杨婶的粥,便催杨婶回厨房了,“只怕二太太很快就要来了,仔细她知道了,又骂婶子。”

      杨婶倒不认为金氏这么快便又会再来厨房,却又实在怕她,到底还是应了一句:“那大小姐好生歇着。”端着空碗出去了。

      不想却是前脚才回了厨房,后脚便见金氏真个让杜鹃扶着又来了,不由暗道一声“好险”,与李婶一道,缩到了灶膛后。

      第一卷 第八回 循序渐进

      金氏行至柴房门前,喝了杜鹃一声:“给我远远的退开!”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进了柴房里,一见施清如,便没好气道:“屋子已与你收拾好了,你这便可以搬回去了!”

      最好在路上又吹了风,死了才好呢,又怕她真死了,她的帮手立时会把自己的秘密传得人尽皆知,差点儿没怄死过去。

      施清如却笑道:“二婶确定恢复原样了?那二妹妹呢,我方才迷迷糊糊的,好似听见她在哭,二婶莫不是打她骂她了?二妹妹还小呢,二婶慢慢教她便是。”

      这话摆明了就是戳金氏的肺管子,立时让她的脸胀成了猪肝色,好半晌方咬牙道:“自然恢复原样了,你待会儿一看便知了。”

      越恨施清如,便越是心痛女儿,想到方才女儿的痛哭流涕,还有苦苦哀求,再到满口的气话‘莫不是原来她施清如才是娘亲生的,我竟不是了?’,也不知道这次死妮子要与她怄多久的气才能好。

      偏她还不能与她解释个中因有,只能由得她误会,由得她受委屈,实在是……且待她收拾了死丫头,再慢慢的把女儿哄转回来吧!

      施清如点点头:“那便好,有劳二婶了。对了,还有一件事有劳二婶,袁妈妈不是就住在隔壁清泉镇吗?二婶这便打发人去接她,就说我病了,请她来看顾几日吧,想来她一定会来的。”

      袁妈妈是祝氏的奶娘,服侍了祝太太多年,又服侍了祝氏多年的,极是忠心能干,所以祝太太早早就将她放了良,只她坚持要留下服侍,才一直没回自家去。

      当初祝氏含冤惨死前一段时间,可巧儿她小儿媳生孩子,她回去照顾小儿媳坐月子,等终于回了祝家时,祝氏已经装裹过封了棺,她既没资格叫施延昌开棺验尸,又得顾着施清如,是以虽怀疑祝氏死得蹊跷,更恨施延昌狼心狗肺,也只能将怀疑和恨意都压在了心底。

      此后便加倍精心的照顾施清如。

      可惜这样一个忠仆,注定是为施老太太与金氏所容不下的,不下一年,便被施老太太以不敬自己为由,赶回了家去,施清如要说情,也被金氏好一通说她“不孝”,只得含泪送别了袁妈妈,自此日子便真似的泡在黄连汁子里,说不出的苦了。

      如今施清如回来了,既要给娘亲报仇,光凭她一个人,再是知道得多,再是有万般的手段呢,也须得有人帮衬才是,所以第一个便想到了袁妈妈,定要先将她接了回来才成。

      金氏知道施清如好容易抓住了她的把柄,定要赚够本了才肯罢休,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可这会儿听得她又要把袁妈妈接回来,还是气得够呛,冷冷道:“大小姐既那么大的本事,还要我打发人去接什么袁妈妈,自己便把人接回来了不是?”

      话一出口,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施清如怎么忽然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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