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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完结]眼泪一线》-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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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安发疯以后就不能算是个人了。

      叶承几乎是看到裴安的第一眼就竖起了浑身的汗毛,黑夜里这个出现在门口的高大男人带着一身的暑夜潮气宛如一头欲择人而噬的野兽。

      他感到了极度的危险,揿开被子就往另一边逃去。

      说来真的很悲哀,才一个月而已,他已经在梦里下意识地将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缩在靠近床边的位置上。

      只是一个翻身而已,他就猝不及防地摔到了地上。

      侧卧的地上没有铺地毯,这一下摔得结结实实,身上密密麻麻磕到了一片。

      然而没有时间理会,叶承刚曲起膝盖想要爬起来,就感觉到有人压在他的腰上,然后用力地把他按下去。

      一切都是在黑暗里发生的。

      叶承感到那一双手撕扯开了自己的睡衣,毫不留情地用力地掐着他的腰,身体挤进他的双腿之间。

      他像个躺在烈日下被晒得快死了的河蚌,被人强硬地掰开了并在一起的壳,还带起了嫩肉与壳的撕裂分离。

      裴安就在地板上上了他,没有丝毫前戏,干燥的甬道在被捅入的瞬间就出了血,疼得叶承差一点咬断了舌头。

      痛得太厉害了,比第一次还痛,他浑身都在发抖,但是这一次他很有骨气地没有求饶。

      因为已经没有了求饶的必要。

      这一场【创建和谐家园】连敷衍性的安慰都没有,从头到尾都是痛,除了痛再没有别的。

      叶承【创建和谐家园】得意识都模糊的时候感觉到被人翻了过去,裴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来:“跪好。”

      他没有动。

      然后脑袋就被纠着头发提起来。

      裴安说出口的每个字都带着刀锋:“不听话就把人送给别人。想不想尝尝被几个人同时上的滋味?”

      叶承的瞳孔在一瞬间缩小到针眼般的大小。他皱着眉头,慢慢地抬起了腿,跪在地上,压下腰,做出羞耻的邀请的姿势。

      然而还没有结束。

      裴安似乎找到了新乐趣。他【创建和谐家园】去,掐着叶承【创建和谐家园】上的软肉,一边抽送一边说:“不是这样,腰抬起来,像狗一样跪好。”

      裴安说话时带着粗喘,叶承从来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般觉得身上的人就是一头彻头彻尾的恶心的畜生,发着疯,把自己压在身下一遍遍地【创建和谐家园】。

      他心里的恨像藤蔓一样飞速地发芽抽枝,蜿蜒攀爬到心脏的每一寸血肉,枝叶都深深地扎进去,吸吮着血液透出妖异的红色。

      撑起手臂跪好以后,裴安突然加快了【创建和谐家园】的节奏,低吼了一声射出来。

      叶承下意识地想往前躲避,但被按住了。【创建和谐家园】一股一股地打在肠道里,每一道热流都是耻辱的罪证。

      阳通公寓外是一个商业广场,广场上的霓虹灯每天都会亮到夜里十二点。

      叶承怕黑,没有把遮光窗帘拉死,霓虹会透进来,给予房间一点幽若的微光。

      然而这个时候灯突然全灭了,室内一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叶承受了惊,黑暗在这种情境下变得越发地难以忍受。他肠道不自觉地收缩,夹得【创建和谐家园】过后的裴安倒抽了一口气,只以为叶承又在跟自己拿什么乔,一巴掌重重拍在叶承的【创建和谐家园】上:“愣着干什么?爬。”

      第0095章

      每次叶承觉得不能更屈辱的时

      每次叶承觉得不能更屈辱的时候,裴安都能在他的底线上狠狠地踩上几脚,然后告诉他,这里其实不应该有一条线。

      听见叫他“爬”的命令时,叶承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然而裴安很快就用没有抽出来的性器在他的体内动了动,再叫了一遍:“爬啊。”

      十分的羞辱与恶劣。

      叶承四肢颤抖起来,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气愤,但是身后的裴安用胯顶着他,一下一下,用力地顶,终于把他顶得不由自主地往前挪动。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后面便不能再停下来。

      当叶承在裴安的协迫下右手向前抬起的一瞬间,他心里的恨都像是没有了,只剩下一片荒荒茫茫的空无,就像人处在沙漠里,四周都是热浪与黄沙,看不见一丁点的水源。

      眼睛习惯了黑暗以后,借着月光,叶承看见自己的头顶快要撞到床头柜上了。

      他挪动了没有几步,裴安已经再次有了硬的征兆。身体里面那个狰狞的东西在逐渐地变大变硬,又成为无法忽视的恶龙。

      叶承盯着床头柜坚硬的木板看了许久,鼻间隐隐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檀木香气。

      公寓里的家具都设计得高雅明洁,想必价值也不扉,就这样沾染上鲜血怕是可惜了。

      叶承愣神的工夫,裴安突然把他抱了起来,调转了方向后又放下:“去浴室!”

      他就这么爬到了浴室,期间裴安一直在操干他。时间长了以后,疼痛也麻木起来,甬道里泛出细细密密的酸软,随着跪行的动作充满了刻骨的羞耻。

      裴安要去的是主卧的浴室,他把性器顶在叶承的身体深入,从柜子里将那个塑料的大盒子拖了出来。

      叶承一看见那个盒子就挣扎起来,但是被裴安狠狠地按在地上,就着压制的姿势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套包括项圈的【创建和谐家园】玩具。

      叶承拼命摇着头,双手双脚都在乱挥乱舞,但是双手是最先被拷起来的,然后就被专用的情趣绳子缠绕到了后背上。

      “呜……呜……”叶承终于忍不住地哭了出来,他忍了一晚上,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懦弱向禽兽低了头。

      他哭得压抑又痛苦,裴安的身体却因为这种认输一样的臣服而显得越发的昂扬与精神。

      裴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叶承的后背,眼睛里弥漫着三十年生涯里从未有过的得逞和恶毒:“不是不出声吗?嗯?”他说“嗯”的时候又插了进去,同时攥紧了束缚着叶承的情趣绳。

      这绳子沿着叶承的下半身和脖项绕了一个圈,攥起来的时候除了叶承的手被高高地吊起以外还会牵扯到脖子与下身。

      因为是特制的情趣绳索,绕着下身的一段周围被黏上了细密的软鬃毛,绳子攥紧以后,随着【创建和谐家园】的动作,软鬃毛会来来【创建和谐家园】地骚刮着柱身与【创建和谐家园】,叶承【创建和谐家园】得前后耸动了刚两下就瞪大了眼,接着口水都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了出来:“……不……不……”

      第00章

      裴安哪里会在这个时候怜香惜

      裴安哪里会在这个时候怜香惜玉,他憋闷了一个晚上,现在才算稍稍出了口恶气,【创建和谐家园】得越发的剧烈,同时手上用力回拉,绳索牵引着叶承的双手高高吊起,勒出了脖子上一道清晰的沟壑。

      叶承忍不住地叫出声来,每一声都来自下半身的强烈【创建和谐家园】与窒息感混杂所产生的巨大【创建和谐家园】。他不知道生理上的【创建和谐家园】会在窒息所带来的死亡幻觉里得到数倍的放大,于是只以为是自己的身体【创建和谐家园】得越是被如此对待,越是会感觉兴奋。

      说到底,他在这方面嫩得连给身上这只老狐狸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裴安鲜少如此严苛的对待情人,此时也已经不自觉地用上了地下市场里【创建和谐家园】奴隶的手法。他只是不受控制地变得暴戾,面对其他人时的彬彬有礼全都像身上的衣服一样扔得一干二净。只要对面的人是叶承,他就会不自觉地把所有的恶劣、龟毛、苛刻以及反复无常施加在对方身上,活像个变态一般。

      最后叶承被套上了项圈,颤抖着在浴室里被裴安一边干一边爬,【创建和谐家园】数次以后射出来的变成了稀薄的水一样的透明液体。最后还被迫学了狗叫。

      这已经是距离夜里十二点很久之后的事情了,叶承“汪汪”地叫了两声以后就再也撑不住地晕了过去。晕之前他祈祷着自己最好再也不要醒过来。

      他是在门【创建和谐家园】里被闹醒的。

      意识仿佛沉睡的小兽一样缓慢地苏醒,夜晚的一切在白天回忆起来更加难堪与折磨。他都奇怪自己怎么就活了下来:还以为真的会一头撞死呢!

      叶承觉得自己真的懦弱到没有救了,就是个纯粹的废物。

      门铃还是孜孜不倦地响着,他这才开始思考门外的是谁。

      裴安是不可能的,家政阿姨也有钥匙,莫非是来拜访裴安的人?可是为什么不去公司。

      叶承坐了起来,抬眼一看,自己竟然躺在主卧的床上,旁边有人睡过的痕迹,应该是已经离开的裴安留下的。

      裴安今天早上竟然没有折腾他,不过也可能是折腾过,只是自己醒不来罢了。

      门铃终于停了下来。

      他这才揿开了被子,缓慢地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赶在门外的人离开之前跑下楼去开门。

      但是他晃了晃脑袋,发觉自己的脑袋里像是有浓稠的浆糊,一片混沌不清,连思维也慢得惊人。

      开不开门也没什么关系,与裴安有关的任何事和人他都唯恐避之不及。

      手机【创建和谐家园】突然响了起来,刺耳得令叶承浑身颤了一下。他缓缓地倾身过去拿起手机,在看到上面那串熟悉的号码后皱了皱眉:真的很不想接。

      裴安的声音出现在电话那端,并不算多愉快的语气,还带着不耐烦:“不在家?”

      家?

      叶承咀嚼这个字,不知道裴安说的家指哪里,难道是这幢冰冷恐怖的房子?他觉得荒谬可笑,但说出口的语气却没有一丝笑意:“在房里。”

      “那为什么不开门?”

      叶承不知道说什么好,门锁有指纹识别系统,哪怕裴安脑子坏掉了忘了密码也能进门,所以门外的人肯定不是他。那么是谁呢,值 得裴安亲自打电话过来?

      但是这都跟他没有关系。

      他只是从床上下来,双脚触到地板后,大腿肌肉一阵酸软和抽搐,使他不自觉地痛哼了一声。

      裴安的声音几乎在他哼完的瞬间响起来:“怎么了?”

      第0097章

      “没事。”叶承其实不想回答

      “没事。”叶承其实不想回答裴安的问题。

      如果裴安刚才说话的语气与内容放在一个哪怕是不相干的人身上,叶承都会觉得对方是好心,在问询自己的身体情况。

      但因为是裴安,所以叶承觉得一定是自己理解错了:他如今的一身脏污与难受都拜对方所赐,好不好、发生了什么实在不应该是裴安该问出来的话。

      他会回答,只是因为害怕不回答的话被找麻烦。

      裴安就是个疯子、禽兽……

      叶承用他所能想到的所有恶劣的词汇在心里咒骂着,手机里却在经过了一段不短的沉寂后传过来裴安的略显低沉的嗓音:“费可佳要去你们学校办点事,她对那里不太熟,你带她过去。”裴安顿了顿,才又加了一句,“你今天不是正好要考试吗?”

      叶承本来听到前面一句话眉头皱了起来,但是听到后面一句,直接愣在了原地,连脚步都停下来,然后他慌忙地看了一下手机,发现离开考只有四十分钟了。

      从阳通到理工大单单坐车就要二十来分钟,还是在不堵车的情况下。

      “裴先生,我先换下衣服。”他把手机按了免提,连忙去衣帽间里随便抓了一身套上,脸也是随便一抹的,头发来不及整理就戴了个帽子。

      收拾书包的时候他听见手机里裴安似乎在与人交谈公事。

      帝国的官话属平城人说得最好,只多了点绵软的尾音。裴安是地地道道的平城本地人,交谈公事时完全斩断了拖逦的尾缀,字正腔圆得如同新闻频道里的播音主持,让人乍一听现场,感觉耳朵都被洗了一遍。

      叶承不知道裴安为什么坚持把与他的通话保持着,或许还有事,或许还没有玩够他,无论哪种他都不想去探究。

      他收好了书包就往外走,一系列匆忙让他觉得微微有些眩晕:可能是因为本来就有的晨间低血糖,也可能是昨天晚上折腾得太久太累。

      裴安在那边谈完了公事,转过来就问了一句:“弄完了吗?”

      叶承不明白裴安到底想干什么,他很想把电话挂了,没人喜欢一早上就满耳朵仇人的声音,但他仍旧只是叹了一口气,简短地“嗯”了一声。

      “冰箱里有面包,不许不吃早餐。”

      他不知道裴安现在这样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打一棒子给个甜枣”,他已经恨不得撕破这层虚伪的画皮把两个人的关系用真实的、丑陋的词语像子弹一样地突在对方脸上,激愤让他的心跳加重加快,带起来更强烈的一阵旋晕与眼前突如其来的一片黑暗。

      黑暗的点如同老电视屏幕上的雪花一样迅速从视野中央蔓延,公寓的楼梯是悬空加转角式的,叶承觉得自己明明看准了才踩下去,谁想到居然踩空了,后面的挣扎也完全没有起到作用,整个人都滚了下去,从二楼一直滚到一楼,骨碌骨碌地像个滑稽的骨肉球体。

      转角处他的头撞到了楼梯底座的花岗岩上,砰地好大一声响在耳边,瞬间他就再也没有任何意识了。

      手机则从楼梯的悬浮空隙里掉下去,摔在一楼的西式厨房外面,屏都碎了,但是通话居然顽强地没有断开,里面传出裴安急切而担忧的叫声:“叶承?叶承!”

      第00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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