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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更]坏种王爷强占人夫》-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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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凉如水,荣峥冰冷的手指轻轻抚上成韫被润湿的唇瓣。指间探入他湿软的口腔,呷弄着柔软的唇舌。

       继而轻轻笑了:“阿成还是如当年般任性,叫哥哥十分挂念。”

      【作家想说的话:】

      偷偷爬回来更文,最近上海的疫情好严重,搞得我每天都像条咸鱼一样。这章我可比以前粗长多了!【叉腰

      第十章 真容(中h) 章节编号:6896530

      第十章 真容(微h)

          且说荣峥横抱起成韫,把人带至屋中,轻轻放倒在榻上。又亲力亲为,服侍他梳洗,待一切收拾得停停妥妥,才坐在床沿看着他的睡颜。

          “阿成......”荣峥轻抚着成韫的额发,堪称珍惜地在他眼角落下一吻,又从袖中取出一丸丹药,纳入口中含化了,贴着他的唇瓣,顶开牙关哺了进去。

         焕颜丹常用于解易容之术,味苦极,成韫即便在睡梦中,也蹙起了眉,迷迷糊糊地推拒着荣峥的胸膛。荣峥不容拒绝地扼住了他的手腕,一面将他的双臂摁在头顶,一面探入了他的衣领。

        指腹初碰上那对结实饱满的胸乳,荣峥便轻声喟叹:“这些年来,阿成确实长进不少。” 随之,巧的长舌长驱直入,侵犯着他的唇舌,成韫只能无助地发出呜呜声,津液从两人交合的唇齿中流下,沿着下颌滑向脖颈,遗下水光粼粼的痕迹。

        荣峥的吻并不他温润如玉的外表、君子如兰的品行,反带着偏执而狂妄的深情,如同浩瀚深海,让人溺毙窒息。

        一吻终止,成韫胸膛剧烈起伏,如同死过去一回,发出心慌惊悸的呓语。因他这小兽一般的呜咽,荣峥起身,不再强求,将他汗湿的额发轻轻捋在耳后,描摹着他的眉眼。

        平平无奇的眉眼,在荣峥手下却是如同描绘丹青一般,渐渐变得浓墨重彩起来。微凉的手指轻轻拂过,倒在榻上沉睡的男子,慢慢【创建和谐家园】出浓黑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荣峥抚着成韫紧闭的眼,极为满足地笑道:“吾弟天人之姿,唯兄堪称良配。”

        这确是一张极具男子气概的脸——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宛如九天神祇,威严而不容侵犯。

        可偏偏他的胯下已濡湿一片。

        仅仅是一吻,亵裤便沁出了深色的水渍,荣峥讶异于他的敏感,却旧愉悦地浅笑:“这些年来,阿成竟成了小【创建和谐家园】么?”他微凉的手指,轻轻巧巧地解下了成韫的亵裤,但见深蜜色的大腿间,稚幼的性器安静蛰伏。荣峥握住那器物,将那处摸出了一回精,才拉开他的大腿,去觑他会阴处那口水淋淋的花穴。两瓣花唇含羞带怯,紧紧拥住挺起的花蕊,荣峥轻轻按压着成韫的花蒂。望着眼前这张红艳艳的小口,荣峥眸色深沉,他已情难自抑,却旧告诫自己阿成仍是处子,不可现在便破了他的身。

          指腹在成韫的雌穴外打圈,荣峥低声喃喃:“阿成自小就许给了哥哥当娘子,等到大婚的时候,哥哥会亲自肏开这里……”他边说边轻吻着成韫的女穴,遏制自己不用唇舌去狎弄这未经人事的羞花,只用唇瓣轻轻触碰,“哥哥会把把精都射给阿成,把阿成的【创建和谐家园】肏肿肏烂,把阿成的肚子肏大,届时阿成要怀上哥哥的孩子,还要挺着奶尖给哥哥喂奶。”

         他如斯想着,便把自己逗出了愉快的轻笑,继而道:“阿成被破了身,落了红,定是要怕的,但若是你求求哥哥,便让你好受些。”

         或许是怕再说下去,他会忍不住要了成韫。荣峥为成韫穿好了亵裤,转而掏出胯下阳物,他那处如他本人样貌,虽生得雄伟壮观,但颜色却是极为干净的浅色。纵然鸡已涨得发痛,但荣峥却没有让成韫口侍的打算,“等成了婚,哥哥再要了阿成的小嘴。”荣峥一面说,一面对着成韫的脸自渎,许久,才捏住成韫的下颌,将浓白的【创建和谐家园】射在了他口中。【创建和谐家园】从成韫嘴角溢出,荣峥扶着阳物轻轻喘息,他近乎病态地让成韫喝下自己的东西,复又将手指插入成韫口中翻搅,让【创建和谐家园】进得更深:“阿成,哥哥的东西味道好么?再等等,等了到高伽,天天都喂你吃鸡。到时候,阿成会变成闻见哥哥味道就摇【创建和谐家园】的小母狗,阿成你欢喜么?”

         显然,成韫并不能答话,他已深深坠入梦魇。

          ……

          次日一早,成韫醒来,但见川榕趴在桌案上酣睡,显然酒醉未醒。案上酒菜一片狼藉,成韫有些头疼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自他醒来便觉得浑身不自在,特别是口中,泛起一股苦涩的滋味,可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当是宿醉。

          彼时川榕悠悠转醒,见成韫面色憔悴,便觉得自己作为主人失了礼数,忙命人收拾了一间干净的卧房,对成韫道:“恩公,不如在我这歇息一会儿再回去吧。”成韫因想起自己返乡后尚未销假便推拒了。川榕因道:“实不相瞒,小生昨日见恩公墨宝,惊为天人。细细观之,又与小生师兄多有相之处。可巧师兄正在府上暂住,小生原想将恩公介绍给师兄,想你二人于书法一道可互为知己。”成韫回道:“信笔涂鸦,难登大雅之堂,不敢污君子眼。况且今日实在匆忙,若有机会,日后自会相见。”商议已定,寒暄之言自不必说。

         且说成韫走回府中,经过后花园,正遇见沈白在倚着栏杆喂鱼。府中不曾有过男妾,成韫因称呼了一句公子,便要离开。谁知沈白方一见成韫,便和身边丫鬟不阴不阳道:“可闻见一股骚狐狸的味么?”那丫鬟也是个七窍玲珑心:“回主子话,确实一股冲天的骚劲儿。”成韫默然,并不知道他意有所指,反倒按剑回首,去看假山处是否真有野兽出没。因未瞧见动静,便行了礼转身离开。谁知那沈白不不挠,一把拉住成韫衣袖,喝到:“成侍卫莫不是做贼心虚?我且问你,王爷现在何处!”成韫因想起金珠儿前车之鉴,立马扯开他的手腕,冷道:“请公子自重。”他身材高大,八尺有余,站在沈白面前如同一尊门神,压迫感十足。特别是他此刻冷下脸来,无端端让那平平无奇的样貌显得冷峻而危险,如同林中猛兽,令沈白心头一跳。尚未回神,只听成韫又道:“公子既是昨日与王爷成婚,想来比属下更清楚王爷行踪。”说罢,转身就走。

         成韫一路走来,心绪并不平静,正要进房梳洗换衣,骤然被人一把推倒在了榻上,正磕在床板上,磕了个眼冒金星。但听一声冷冰冰的质询:“【创建和谐家园】,我且问你,你昨日去哪儿厮混了。”

         回头便见赵熠黑着脸,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好饿狼在盯一块肥肉。

         成韫素来是个老实的,回道:“早上回寺中看望家师,晚间便和子华先生去喝酒了。”赵熠冷笑道:“子华先生,叫得好不亲热,本王倒是不知你和那川子华什么时候勾搭上了。”成韫见他是真动了怒,便将四年前的事一一与他说了。赵熠冷哼道:“原来是老相识了。”正说着目光落在他红肿的唇上,赵熠心道:“怎的这人出去一晚,一举一动便变得如此勾人,倒像是被肏透了的【创建和谐家园】。”不禁怀疑自己头上被添了一抹绿,方一想到这人背着自己偷汉子,赵熠便气得目瞪口歪,一面将门栓上了一面回头命成韫:“不许动!且把裤子脱了!”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我好勤奋!

      看见留言渐渐变多,好开心!

      谢谢各位小天使(•̀ω•́)✧

      第十一章 争执(中h) 章节编号:6897814

      第十一章 争执

       那头成韫听他吩咐自己“不许动”,便知凶多吉少,哪想他又叫自己把裤子脱了,可见是要做那事。成韫本就打定主意不与他多来往,又怎会他?当下道:“我不脱,不给你肏。”说罢,系紧了裤带,蜷缩到床角。

       这还是这些日来成韫第一次与他置气,赵熠登时被气笑了,步步走到成韫跟前恶狠狠道:“瞧瞧,都会说,肏,了,可见【创建和谐家园】!本王告诉你,今日你便是被我【创建和谐家园】了,也是活该。【创建和谐家园】,我再问你,给不给肏?”他说这话时,已脱去了外衣,欺身摸上了成韫护住裤带的手,将人整个压在墙角。成韫旧摇头,偏偏一颗心砰砰乱跳不停。只见这小王爷盛怒之下,眼尾带红,容颜昳丽至近乎妖冶,如同诱人堕落的鬼魅。成韫眼不见为净,不愿受他蛊惑,把闭上眼道:“我不喜欢你,不愿意给你肏。”

       他这一句不啻在赵熠心头剜了一刀,叫他恨得直跳脚,“你说的什么畜生话!罢了,罢了!今日必定要气死我才罢!”说着,将屋内瓶瓶罐罐轰隆隆摔了一地,引得屋外众丫鬟小厮聚到门前:“王爷?王爷?”赵熠气急败坏道了一声“滚!”,外头这才噤了声。

       成韫眼见他发疯发病,将自己屋里的东西都摔烂了,又作势要拿他那根摆在架上的竹箫,不免也动了火气,冷声斥道:“那是我师父给我的,不许你动!”

       “什么稀罕物!本王非折了不可!”赵熠冷笑,伸手去探。然,初一摸着那管竹箫,便觉得莹润非常,不寻常之物,不禁多看了几眼。只见箫身通体碧绿,好无暇美玉,尾端又用流苏红线悬系半枚小巧的玉佩,雕刻的乃是龙凤呈祥的诗题。只肖一眼,赵熠便瞧出这是一块对佩,不禁勃然大怒,“【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什么喝酒,分明是出去会奸夫!”成韫道:“放什么屁!那是我师父给的!”赵熠因冷笑道:“怕是你这【创建和谐家园】,早被你师父肏烂了!”

       他这话方一出口,就见成韫扑了上来,拳脚并用。两人登时扭打在一块儿,因他二人都有艺傍身,一时难解难分。从床上打到案上,又从案上打到地下,滚抱在一起,已是全无章法,但到底是赵熠心黑手狠,专挑人要害处动手,终按住了成韫的后颈,将人压在身下,一边解了裤带将他两手反剪绑到背后,一边喘着粗气破口大骂道:“小妇养的,反了天了!瞧瞧你都干的什么勾当!”

       成韫被按着脖子压在地上,以一个屈辱的受精母狗的姿势翘起了【创建和谐家园】,因而恨恨地说道:“是你不分青红皂白,污蔑好人!还要欺辱人!”

       “好,好!倒是本王看走了眼,原以为你是个憨厚的,万没想到牙尖嘴利的很!今日,本王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欺辱!”说着嘶啦一声,将他的裤子撕烂了,挥手啪啪啪连打了数十下,成韫只觉得臀上【创建和谐家园】辣一片。不多时,两瓣臀肉就被打得又红又肿,好一只熟烂的桃子。这让他顿觉十分屈辱。偏偏赵熠边打边道:“这偌大的王府,什么东西不是本王的?管你欢喜不欢喜,愿意不愿意!本王要【创建和谐家园】,谁也不能置喙一句!便是本王将你肏烂【创建和谐家园】了,你看哪个敢说一句不是!”说着去摸成韫的花穴,正摸到满手滑腻,更是大怒:“好个【创建和谐家园】!你便是夹着这湿逼与人喝酒去的,是也不是?”

       成韫被他打得心绪不稳,此刻更是异常委屈,脱口而出道:“不是的,我的逼是看见你才湿的。”赵熠足足怔了半晌,好半天才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成韫只好再道:“我的逼是看见你才……”他话未说完,只听噗嗤一声,赵熠已红着眼挺身插了进去,“呼,【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你个引人的【创建和谐家园】。”他干得又急又猛,直把成韫干得嘴角溢出了津液,两人身下相连处泛起了白沫,成韫只觉得一根又热又硬的铁杵捅在自己逼里,灭顶的【创建和谐家园】阵阵袭来,魂也要被他一并干没了“嗯......不要,不要再干了,【创建和谐家园】要坏了......快停下!啊啊啊……”女穴抽搐了几下,迸出一股清澈的水柱,竟是喷了。赵熠一面干,一面在他花穴上乱揉一气,讽道:“这么快便丢了,才插了几下?明明是个男人,身体却是比妓子还敏感。”成韫方丢过一回,再无力气回他的话,赵熠就着【创建和谐家园】的姿势将人带到了床上,“把嘴张开,本王要吃你的舌头。”

       成韫这会儿仅存的理智告诫自己,万不能如他的意,才偏过头去,就被赵熠捏住下扳过脸来骂道,“明明都快被本王【创建和谐家园】了,还装得许多模样。”说罢,去吻他的唇。上下两张嘴一起被侵犯,成韫心中悲凉万分,分明想着要避开这人,偏偏避无可避,不止身体被赵熠带着倍尝欢愉,光是一想到这人正拿【创建和谐家园】自己,便涌上无可名状的欢喜,着实丢人。

       这么想着,不自觉流下了眼泪,呜呜哭泣起来。赵熠乍一感到他的眼泪,便停下了【创建和谐家园】,鸡堵在穴里不再吻他,慌道:“你哭什么,是不是手被绑疼了?”说着,解了绑着他的裤带。成韫两手刚获自由,便抹泪去推赵熠的胸膛,“我不要你【创建和谐家园】,你是坏人,叫我心痛,你走开。”赵熠好半天没回过神,道:“怎么了?可是穴疼?”说着去揉他的花穴,成韫扯开他的手腕,红肿着眼道:“你走开,不要你【创建和谐家园】,不许你【创建和谐家园】。”他现在的模样实在又【创建和谐家园】又可怜,穴里分明咬着鸡,面上偏偏又委屈得紧,让人忍不住拿鸡去好好哄一哄他那两张贪吃的小嘴。

       临漳王那一身烂脾气乃是远近有名,稍有不顺他心意,便要惹出人命,可成韫这一哭一闹没激起赵熠的暴虐,反倒叫他生出了许多怜惜和妥协,“行,不插就不插吧,给本王吮吮鸡总行吧。”成韫摇头道:“你的鸡太黑,插了好多人,是烂鸡,我不吮。”赵熠因怒道,“什么烂鸡?本王和你说了多少回,本王这柄乃是玉尘!”成韫这一刻倒冷静了,轻轻道:“你自己方才也说它是鸡。”赵熠被他气得不轻,冷下脸道:“你到底吮不吮!”成韫道:“不吮。”

       两人僵持了许久,赵熠啵得一声把鸡从成韫穴里抽出来,他尚未【创建和谐家园】,挺着硕大一根,怎么也消不下去,指着成韫骂道:“你不稀罕本王这一根,难道本王就喜欢你那口破穴?随便插插就哭得要死要活,谁爱插谁插去,便是插烂了,本王也不管!”说罢穿了裤子,将脚边一条矮凳哐啷一声踢到了门边,又砰得一声甩上门,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成韫蜷缩在床边,只听门外传来瓷盘等物的碎裂声,又听见拳脚砸在皮肉上的声响,须臾,赵熠的怒骂越来越远:“个不长眼的奴才!谁叫你在这里挡路,还不速速拖下去打死......”

       ......

       良久屋外才静了,成韫抽了抽鼻子,抱膝嗫嚅道:“我......我也不稀罕你。”

      【作家想说的话:】

      我勤快吧(ಥ_ಥ)

      第十二章 成侍卫迷途百花楼

       且说成、赵二人,因心中互生了嫌隙,一个月不曾搭理对方。尤其赵熠,分明知道成韫乃是贴身侍卫,离不得他身侧,还要时不时旁敲侧击,在他面前讽上几句。

       这日,几个宦家子弟来赵熠府中做客。几人都是汴州出了名的纨绔,酷爱耍勇斗狠,凡触着他们的,必要弄得那人倾家荡产,方才罢手。这伙纨绔素来与赵熠交好,因知他下月要随帝君出猎,故送了一条猎犬来。赵熠欣然接受,走至笼前,但见此犬生得丰颅促耳,长舌缓口,亢然高三四尺,形体如箭镝。因大喜道:“好一条雄姿猛相的恶兽!”立即命人开笼,被劝阻道:“王爷,此犬貌恶极,不如先饿它几日,熬熬性子。”赵熠道:“莫说废话,便是山头大虫,今日也要折在本王手里。”那小厮只好颤颤巍巍去开笼,还未碰到绳索就先软了腿:“王爷饶命,小人实在不敢。”赵熠怒道:“好个没种的奴才。”正要伸脚去踹,就听沈白道:“王爷,也不怪这些吓破胆的。不过是些没手段的泼皮,均是酒囊饭袋。我看,还是请一位壮士开笼,也好叫这帮奴才开开眼。”说着,目光已落到成韫身上。

       赵熠笑道:“倒是个好法子,本王府中有谁堪当此任?”沈白接着道:“成侍卫生得威猛健,又久在王爷身侧服侍,想来定有过人之处。”赵熠听了,勾唇笑道:“成侍卫确实勇猛。”彼时成韫立在赵熠身后,已绷直了身体,正要往前一步,只见赵熠目露寒光,冷笑道:“不过本王倒更想看人犬恶斗,不若你先去诱那猛犬罢。”说罢,一把抓住沈白的衣领,将人丢到笼前。沈白后背砸向笼门,恰巧将那笼门砸开,登时吓得面无血色,节节后退,成韫看不过眼,持剑往前,却被赵熠一把扯住,按在身后骂道:“要你做什么好人。”说着自己上前,朝那恶犬登头就是一脚。

       那犬被踢得头晕眼花,怒不可遏,眼见要朝赵熠扑来,赵熠又是一脚,狠命往狗肚子上去踹,那犬被一踹三尺远,倒在地上夹着尾呜呜乱叫一气。

       不多时,却又缠在赵熠脚边,翻起肚子低眉顺眼起来。众纨绔见他驯服了猛犬,少不得要结他“英勇”“威”,均是一通乱捧。

       赵熠并不应答,走到沈白跟前,将人轻轻扶起,亲昵地搂住了腰道:“在聪明上,人比狗强;在听话上,人比狗差。子清,你说是也不是?”沈白面上血色褪了个干干净净,他已是多年未听赵熠喊自己的字,现下这小王爷虽是满脸柔情蜜意,但语音中却是饱含戾气,令人胆寒。沈白口中称是,心里却把成韫记恨下了。

       却说一众宦家子弟知赵熠素性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因心思道:本是献犬引逗这小王爷欢喜,未料想叫他与那妾室不尴不尬,若日后那人吹吹枕头风,将哥几个怨念上了,岂不是要被他搓圆捏扁一番?因而道:“王爷,哥几个难得一聚,不若去百花楼喝喝花酒,如何?”赵熠自然应允。

       烦言休叙。众人一路来到百花楼,只见门首花枝鲜媚,四围树木繁翳,竟是十分风雅。成韫心道:“原以为是花街柳巷,未曾想颇有禅意。莫非是我多想。”又跟在赵熠身后步步进入,不想别有洞天。只见楼内各处,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说不尽繁华奢靡,富贵风流。

       老鸨方一见赵熠等人进来,便携众涂脂抹粉的女子迎上来:“不知王爷大驾光临,失礼,失礼!”又带姑娘们一一拜过,忽见赵熠身后跟着成韫,衣冠凛凛,身着紫衣,袖口黑莲纹饰精细,不寻常奴仆,眼珠一转,笑道:“这位公子实在面生,不知尊姓大名?”赵熠道:“不过是我府中一个奴才,上不得台面。”老鸨道:“恕老身眼拙。”说着拍手,引人开了雅间,带众人进去。

       成韫跟在赵熠身后进了里间,只见内里诸灯上下争辉,真系玻璃世界,珠宝干坤,叫人眼花缭乱,又有香风袅袅袭来,不觉使人迷醉。

       赵熠等人纷纷落座,众姑娘各坐一等纨绔大腿上敬酒,以口喂食。成韫见状,不觉脸热了几分。正转眼,只见赵熠搂着一女子细腰,伏在那人胸前,吃一枚葡萄,心中酸楚自不必提。

       酒过三巡,除却成韫众人皆是烂醉,忽然老鸨推门进来笑道:“各位爷,美酒佳肴可合胃口?”众人皆道好。老鸨又道:“这便是我百花楼第一好,吃好。诸位爷可知我百花楼有四好?”一人道:“我等皆是常客,哪能不知?这前三好嘛,当然是吃好、喝好、睡好。不过这第四好,却是你今日刚琢磨的罢。”那老鸨笑道:“瞒不住爷,老身今日刚琢磨出这第四好,便是玩好。”说着,命人奉上一叠器物。众人探首去看,但见八只白底金纹的托盘上码着样式各异的面具。老鸨道:“这便是仿制西陲民俗打制的百花舞宴。我百花楼的姑娘也人手一枚戴上。各位爷大可穿戴面具,去我楼下大堂择你中意的姑娘进屋。”赵熠因起身笑道:“有道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确是别有一番风情。你这四好,确有名目。”说着,择了一只蟒首面具戴上。

       众纨绔见他来了兴致,便也跟着去拿,少顷,均已穿戴整齐,连带成韫也因随行护主,被老鸨分了一只兔首面具戴上。

       众人来到楼下,只见楼中众宾客、妓子均是穿戴各色面具。因有这俗物遮挡,大堂众人已然大放情怀,各搂抱在一起。更有甚者隐处交合,宣泄淫欲。

       楼内人山人海,成韫初时跟在赵熠身后,小心戒备,不多时却是走了,只能远远看见一个玄色的背影。他心中焦急万分,“劳驾,挪步!”正要去挤,却被人忽得一把从背后搂住了腰,那人贴在他耳边,低声柔柔笑道:“哪来的小兔,在这儿迷了途?”那声音入耳十分酥麻,如同炼蛊般叫他身先软了半边。成韫回首看去,正入眼半只狰狞的灰色狼首面具,甚为丑恶。然而,那人下半张脸却是美极,唇形姣好,露着形状优美的下。灰色恶狼面具与那人雪白的肌肤形成截然鲜明的反差。成韫道:“劳驾公子放开在下,我与我家主人走了,正要去寻他。”

       那人却是将手收得更紧,意味不明地笑了:“这样,便更不能放开你了。”

      【作家想说的话:】

      ✧*。٩(ˊᗜˋ*)و✧*。感谢小天使送我礼物!谢谢,受宠若惊!

      我在这一章里加了假面舞会设定,不知道会不会奇怪?因为是古代来着。

      还有,(。•́︿•̀。) 你们真的不喜欢小赵嘛,咋都在吐槽他,携我家王爷给大家磕个头吧,保留他攻1地位【被打

      第十三章 英雄救美

       且说成韫听闻此言,心间难免涌上怒气,一把将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指根根掰开,冷道:“公子,在下无心陪你戏耍。”那人道:“若我偏要呢?”成韫抬眼看时,见他头上束着缀宝玄墨冠,衣着深蓝蜀锦,腰间佩戴雕凤和田暖玉,知他非富即贵,因道:“以公子身份,怎样的美人寻不到,在下有要事在身,且勿纠缠。”那蓝衣公子道:“你这小兔倒是忠心护主,可知你那主人既能入这百花楼,便是常客,自然纵情享乐,哪顾得上你随不随行?”成韫冷道:“公子既也知百花楼大名,料想也不单纯,何必在此惺惺作态,污我主人品性。”听了这话,蓝衣公子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放声笑道:“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兔,我来此地并非享乐,而是寻人。”

       成韫不愿与他纠缠,转身就走,奈何人潮汹涌,步履艰难,只能边挤边道:“借过!借过!”因有他开路,那蓝衣公子倒是闲庭信步般跟在他身后,举重若轻道:“你为何不问我来此处寻谁?”成韫一面往前挤,一面道:“与我无关。”却又被面前人墙堵了回来,险些摔倒,还好那那蓝衣公及时扶了一把,成韫因恼羞成怒道:“你既是来这里寻人,想来寻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蓝衣公子扶着他的腰,轻笑了一声,故作严肃道:“你如何凭空污我娘子清白。”成韫闻言一怔,愧疚道:“我不知......抱歉。”“哈哈哈哈......你在想什么?莫非是以为我那娘子误入歧途了么......哈哈哈哈。”

       成韫见他笑得开怀,知他乃是调戏,不愿再理他。那人跟在他身后道:“怎么不回话?小兔,你已不想搭理我了么,实在令人伤心。”

       他顾自喋喋不休了一路,饶是成韫性子温厚,也不堪其扰,停下脚步道:“你!”

       他一回首,正撞入一双瀚如深海的眸里。人声鼎沸,人海汹涌,那人在一片灯火阑珊里如同一卷细韧竹纸,正静待笔墨。

       他浅笑道:“终于肯好好看我了么。”

       成韫心头不由一跳,心自思量:“好生奇怪,竟像在哪儿见过的。”正狐疑间,忽听前方传来争执声,不由看去,只见一伙人围在一玄衣公子身侧,正出言调戏。乃是赵熠。

       且说赵熠一路往前,心中思忖:“到底我是主他是奴,还是他是主我是奴!便是夫妻吵架,这会儿也该和好了,这人竟真敢一月不搭理本王,跟块木头的不说话,真是反了天了。”便有心将他甩在身后,要冷遇他。

       如此往前走了一遭,不曾听见身后脚步声,回头去看,不见成韫,心中大怒,“好的很,好的很!定是叫这花花世界迷了眼,不知往哪里逛去,真如野马一般!”一面发怒,一面往回走去,要去找成韫。因他在高处,正巧看见那蓝衣男子自背后抱住了成韫,当下怒不可遏,生了要活剐那人的心,“真是该死,本王不过离开一会儿,便引了豺狼。他岂不知这楼中除却本王尽是衣冠禽兽!”

       便急急往回走,又见成韫非但没甩开那男子,反而与他眉来眼去,不禁气得牙根发痒,就近飞了砚台去打那人,偏没打着那蓝衣公子,只听哗啷啷一声,砸在桌上,将一个瓷砚水壶打了个粉碎,倒溅了自己一身黑水。

       因他这处不小的动静,引了闲人驻足,乃是本地豪绅,姓孙名威。这孙威平日里男女不忌,此刻更恃了穿戴面具,大胆打量起赵熠。见他虽着蟒首面具,但身段风流,唇红齿白,便知是个美人,当下起了强人的心。淫笑道,“美人,何苦生这么大的气,气坏了了身体,叫爷好生心疼。”

       赵熠本就因成韫不在身侧心浮气躁,故冷冷而笑道:“我现下确实寂寞得紧,想要找个消遣。”那孙威听了这话,喜得心痒难挠,胯下不免蠢蠢欲动起来,伸手去拉赵熠。赵熠眸中凶光毕露,只听“噔”得一声,那孙威便被一脚踹倒在地,眼前金星乱迸,在地上乱滚乱叫起来:“还看着做什么!养你们吃白饭的!给爷打!”原来是养了数十个豪奴,这伙人一拥而上,将赵熠团团围困。赵熠本就是个练家子,虽生得面如好女,但早年随帝君南征,曾斩首敌军百人,有鬼狱将军一称,因而并不落下风。一柄玉扇起承转合,挡下袭向自己的攻势,进退有度,引得周围一片叫好。

       赵熠正欲冷笑叫这伙豪奴见血,只听远处传来一声怒吼:“谁敢挡我!我便杀谁!”乃是成韫仗剑自人群中急急赶来,因他已然拔剑,人群自为他开道,惧道:“真是疯狗一般!”

       赵熠唇边不禁逸出一抹浅笑。围观众人便见那本以一当百的玄衣公子,不知怎的,忽然背上挨了一记,柔柔弱弱地倒下了,正倒在那持剑男子怀中,全然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架势,与之前判若两人。

       赵熠在成韫怀中疼得直抽气,软绵绵道:“你现在来有什么用,本王已叫人欺负了去,他们都打我害我,我实在好疼......”

       成韫心中愧疚之感顿生,一面将他扶到安全处,一面持剑与那伙人人恶斗起来。他用得乃是剑柄,并不伤人性命,却是拳拳击人要害,须臾便将孙威那一众豪奴打趴在地。他神色肃然,拳法利落,宛如九天战神,直把赵熠看得鸡一柱朝天。

       成韫并不恋战,转眼就到赵熠身前,忧道:“王爷,你可疼么......”他已许久未曾与赵熠讲话,初一开口,便觉得口中艰涩不已。

       赵熠靠在他胸前,捂着心口道:“本王今日指定是不行了,快带我回府。”成韫去为他揉心,忧道:“王爷,你方才伤的后背,现在心也绞痛了么?”赵熠摸住他按在自己心口的手,道:“嗯......疼痛转移了......”

       ... ...

       百花楼上,黑衣男子道:“家主,可要可要将成公子带回?”荣峥凭栏,居高临下,冷眼瞧着他二人含情脉脉相对,神色冷然不可逼视。

       

      【作家想说的话:】

      剧情要过半了捏!

      谢谢小天使们的评论投票和礼物!爱你们!不知道说啥感言,就让小赵给大家磕个头吧!ξ( ✿>◡❛)

      是什么让我勤奋,是你们滴爱和这该死的疫情!!

      第十四章 病中

       且说成韫扶着赵熠出了百花楼,又去关厢雇了一乘马车,二人坐了,一起回府。一路上,赵熠哼哼唧唧个不休,直呼这儿也疼,那儿也疼,直把成韫一颗心吊得七上八下,恨不得自己替他受了。

       赵熠知他心中愧怍,拉着他的手在身上乱揉一气,哀哀叫道:“本王不成了,不成了,皮肉快要炸开。”成韫心痛难忍,一下一下抚着他的后背,宽慰道:“王爷,再忍忍吧,快到了。”赵熠艾艾道:“本王是不是要死了,不然怎么浑身都疼。”又道座垫太硬,成韫只得将他抱坐到腿上,“王爷,现在好多了么?”赵熠消停了须臾,靠在他胸前道:“不成,不成。你还是把衣服解了,拿【创建和谐家园】给我吸吸吧,一吸【创建和谐家园】,本王就好多了。”成韫无法,只得拉开衣襟,层层衣襟下蹦出一对深色的大奶,上缀两颗粉色的乳蒂,赵熠已一月不见这对大奶,实在想得紧,捧着【创建和谐家园】像是小儿嘬乳般边吃边挤,不时逸出啧啧吮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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